時近中午,徐家大院臨時指揮部內,小白,察猛,展楠,安仔等人正聚在一塊扯淡。
“哎,小白,你在俄區呆著,是不是沒少騎洋馬啊?”展楠的性格比較開朗,雖然是跟秦禹一輩的,但平時一點架子沒有,跟比他歲數小的,也能玩的挺好。
“那肯定騎過啊。”小白坐在椅子上,興致頗高的講述道:“不過這玩應,就跟吃海參鮑魚一樣,冷不丁來一頓,那吃的肯定是意味尤盡,可天天整…那真就沒多大意思了。而且因為地域的關系,那邊姑娘衰老的特別快,二十來歲的時候特別漂亮,可年紀一大,那看著就沒啥欲望了。”
“…他媽的,你這吃過了,饞沒吃過的啊。”展楠有點心癢癢的說道:“回頭我去俄區看看,你安排我昂!”
“這都不是事。”小白大手一揮:“那邊更是地廣人稀,建個基站,建了三年還沒建完,效率低,經濟就很難搞活,那邊的民眾生活的都很困難,想玩的話,很便宜。”
“好勒。”展楠點頭。
“不過要說姑娘的話,還得是咱們這邊的。”小白漏出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賊兮兮的說道:“尤其川府的,這地方的姑娘是真水靈,白,五官好看!哎,你們看到了嗎?徐會長他小女兒,長得多帶勁啊,那大長腿,大屁股,你看著就帶感…!”
小白正在滔滔不絕之時,其他幾人表情都有點尷尬了起來,不自覺的瞄向了門口。
徐巖背手看著室內,黑著臉,也沒吭聲。
“哎,安哥,昨天你是不是也看見了?那姑娘咋樣?”小白說的眉飛色舞,沖著安仔問道:“就那兩條大長腿,值不值得你自費買兩條撕襪!”
安仔沖小白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別BB了。
“說啥呢?!”徐巖走進來問了一句。
小白聞聲扭頭:“臥槽!”
“呵呵,聊天呢?”徐巖笑著問道。
“啊…啊!我們沒啥事兒,閑聊一會,研究撕襪啥的在這兒能不能好賣。”小白很尷尬的站起了身。
“呵呵,沒事兒,聊吧!”徐巖指了指室內:“我找一下秦旅。”
“哎,好!”小白乖巧點頭。
里間辦公室,秦禹撩開門簾子,皺眉吼了一聲:“都他媽給我干活去,別在這兒扯犢子!”
罵聲一起,除展楠外,其他人跑的跟兔子一樣,瞬間就消失在了廳內。
門外,小白破口大罵:“你們是人嗎?他都走進來了,咋不給我使個眼色呢?”
“你踏馬說的也太投入了,我都把眼珠子快飛出去了,你也不停啊!”安仔越說越忍不住笑意,指著小白罵道:“秦老板一進來,就說人家嫂子的饅頭不錯,你他媽又要給人家姑娘買撕襪,哈哈哈…一家女人,都讓你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畜生啊!”
“滾,我就是瞎扯淡!”
幾人正在斗嘴之時,正好來到了門口。
大院內,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上身穿著卡腰羽絨服,下身套著毛絨長襪,一頭秀發披肩,戴著碩大的耳機,雙手插著兜,正在往門外走。
“哎,這不就是你說的那個嗎?”安仔眼神明亮的沖小白說了一句。
小白精神大振,捋了捋小短發,整理了一下衣衫:“都不要動,看我表演!”
說完,小白邁步上前喊道:“哎,妹妹,干嘛…!”
“滾,瓜皮,莫挨老子!”姑娘雙手插在衣兜內,聲音動聽且清脆的罵了一句。
小白怔住:“你跟我說話吶?”
姑娘頭都沒回,邁步離開了大院內。
小白面子有些掛不住,回頭沖著安仔問道:“她跟我說話吶?!”
“對,好像罵的就是你!”
“哎呀?!”小白眨了眨眼睛:“你這…這不是充滿了挑戰性嘛!”
“呵呵,這辣妹子脾氣是爆哈!”
“媽的。”小白回頭立即喊道:“今晚警衛排調防,我親自過來值夜班。嫂子的饅頭好不好我不知道,但肯定把撕襪給她穿上!”
“哈哈哈!”
眾人聞聲爆笑。
小白單論長相的話,那也算是天成集團里比較拔尖的了,所以他在沒去俄區之前,也跟老貓差不多,是個地地道道的萬能插銷,小渣男,幾乎還沒有碰見過這么抗拒他的姑娘。
人吶,就是賤,人家姑娘越罵他,他竟然越有點激動。
下午,秦禹,徐巖,老齊等人在辦公室里聊了能有兩三個小時后,立馬制定好了談判策略。
晚間六點多鐘,徐巖吃過飯,才給重都地面上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喂?!”
“秦禹說可以談,但必須得在遠山,有誠意就來,沒誠意就算了。”徐巖話語平淡的說道。
“在遠山談,是不是有點不公平啊。”
“呵呵,這個就看雙方的意思了,我不好插嘴。”徐巖最擅長的就是打太極拳,當然,在秦禹面前例外,以為后者是個地痞流氓,專克太極。
“行吧,我把話先轉過去,看看他們的意思。”
“嗯,就這樣!”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
五區伊市。
哈薩軍情總部的領導,提審了金泰洙。
“你真準備一句話都不說,是嗎?”主審人員面無表情的問道。
金泰洙沉默半晌,緩緩抬頭回道:“你把我轉押回哈薩吧。”
主審人員一愣:“為什么?”
“我在這兒什么都說不了。”金泰洙突然咧嘴一笑:“呵呵,我在57號呆了這么多年,朋友多的連自己都數不清楚,你非得讓我把事兒交代的那么細,你覺得現實嗎?”
主審人員皺了皺眉頭。
金泰洙緩緩扭頭,目光陰沉的看向了墻角監控:“呵呵,你在這里問我,我要真把所有事兒都說清楚了,那無意中牽扯到了誰,連累到了誰…那不是就顯得不夠朋友了嗎。”
監控室內,三十多號人站在屏幕面前,聽著這話,表情瞬間變得復雜了起來。
于偉良也皺起了眉頭,暗罵金泰洙這個王八蛋,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重都。
“我準備去遠山跟他們談判。”鄭星輝坐在沙發上說道。
“這太危險了吧?萬一對面玩臟的,不放你回來怎么辦?”王昌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