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于家別墅。
可可穿著瑜伽服,赤腳跪坐在布墊上,正在呼吸均勻的靜坐著。
“叮咚!”
一陣門鈴聲響起。
可可睜開大眼睛,張嘴喊道:“誰啊?”
“開門。”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來啦。”可可表情無奈的起身,快步走到門口,拽開門問道:“你又干嘛啊?”
門外,一位長相帥氣,臉上掛著微笑的青年,單手插兜說道:“呵呵,姐,你又修仙呢?”
“…我練瑜伽呢,你有話說,有屁放!”可可兇巴巴的回了一句。
“就你這素質,你還練什么瑜伽啊?張嘴閉嘴就罵人?”青年是一位地地道道的靚仔,他個頭約有一米七八左右,身材比例勻稱,面容陽光帥氣,跟人說話時嘴角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壞笑,是那種很討女孩喜歡的類型。
他叫于瑾勛,是可可的親弟弟,之前一直在七區進修,平時也很少回家。
“你到底要干嘛?是不是沒錢了?直說,別嘰嘰歪歪的。”可可叉腰問了一句。
“…我媳婦是什么經濟基礎?我還用得著管你借錢嗎?”于瑾勛翻了翻白眼,邁步就進了屋:“姐,你最近忙嗎?”
“廢話。”可可關上門:“你從回來,什么時候看到我閑著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家里的生意就不是女人能做的。”于瑾勛一屁股坐在可可的床上,苦口婆心的勸著:“你這個年紀,現在就應該沒事兒出去喝喝酒,搖搖頭,約個炮啥的?不然你老精神壓力這么大,那是很容易生理期混亂的…!”
“啪!”
可可一巴掌呼過去,伸手薅著小勛的頭發:“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你在跟我嗶嗶一個?”
“你看你,你就知道欺負我…從小就是這樣…!”
“閉嘴,聽見沒?不然大嘴巴子抽你!”
“你松開,我頭型都亂了。”小勛推開可可的手掌,咧嘴一笑說道:“行了,不跟你鬧了,我跟你說個正事兒。”
“干嘛?”
“這幾天你要沒事兒,就帶我和唐悠去一趟九區唄。”小勛齜牙說道:“結婚前,我倆小區那邊轉轉,買買東西什么的。”
“我沒空。”可可懶得搭理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果說道:“工廠要換設備,我得盯著點。”
“哎呦,沒了你,地球一樣會轉。”小勛也拿起一個水果吃著:“我長這么大,去過九區的次數都是有限的!那邊啥情況,我都不熟悉,你看在我馬上就快倒插門的份上,你陪我倆溜達溜達唄。”
可可用小拇指擦著嘴角的水漬,盤腿坐在布墊上問道:“你是真準備跟唐悠結婚了?”
“不然呢?”小勛呆呆的看著窗外:“唐悠家又有錢又有權…而我又不想努力,那只能聽爸的安排了唄。不過我跟你說哈,姐,爸看孩子的眼光還是準的…他從小就罵我是廢物,你說罵道現在,竟然成真的了。”
可可無語。
“姐,我以后去七區了,平時可能就很少回家了。”于瑾勛可憐兮兮的說道:“你不想干在我倒插門之前,陪我呆幾天啊?”
“唉。”可可嘆息一聲:“你跟爸說了嗎?”
“說了呀,他也說讓你陪我們出去買買東西。”
“…好吧,我安排一下時間。”可可吃著水果,無奈的點頭。
“嘿嘿。”于瑾勛一笑:“還是我老姐對我好。你等我結婚的時候,非得給你介紹個身體強壯的漢子…把你精神和身體問題同時解決一下。”
“我踏馬給你殺了!”可可氣的拿著水果核就砸在了于瑾勛的腦袋上。
“哈哈!”小勛一笑,掉頭就跑:“就這幾天昂,走之前我通知你。”
半小時后。
可可躺在浴缸里,將兩條美腿搭在外面,哼著歌就撥通了秦禹的號碼。
“喂?!”
“干嘛呢?大忙人?”可可問了一句。
“我在擦屎!”秦禹順嘴回了一句。
“??!”可可一愣:“你咋了?腦梗拉?大小便失禁了?”
“你惡不惡心?”秦禹無語的回應道:“我好長時間沒回家,屋里進耗子了,弄的桌子下面全是屎!”
可可無語。
“你干嘛啊?有事兒啊?”
“一周內,我去一趟松江。”可可輕聲說道:“你幫我安排一家好一點的酒店,我們大概六七個人。”
“來松江?干嘛啊?”秦禹一愣。
“我弟弟要結婚,想去九區買點東西。”
“啊,行,那你來吧。”秦禹斟酌一下囑咐道:“但行程最好保密,不要跟著齊麟他們的車來,這樣能避免不少麻煩。”
“那個袁克不是進去了嗎?”
“他是進去了,可他的人還在外面啊。”秦禹低聲回應道:“現在松江這邊的人,都不知道我的供應商是誰。”
“好,我明白了。”可可一點就透。
“行,那你快到了給我打電話吧。”
“好勒。”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秦禹拿鏟子將耗子屎倒進垃圾桶內,邁步就走出了房間。
“咣當!”
大門生響起,房東大姐提著個布袋子走了進來。
“哎,姐!”秦禹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房東大姐聞聲回頭,看向秦禹問道:“你這都多少天沒回來了?”
“單位有事兒,走不開。”秦禹站在臺階上回應道:“這是出去買東西啦?”
“嗯,有一批陳糧,我去買了點。”房東大姐熱情的問道:“哎,最近我怎么也沒看到小林吶?這孩子人呢?”
秦禹聽到這話,瞬間愣在了原地。
“她也好長時間沒回來了,那屋子里的水都凍成大冰坨了。”房東大姐碎碎叨叨的說道:“你趕緊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回來看看吧…要是暖氣也凍上了,就麻煩了。”
秦禹攥了攥拳頭,抬頭看向對面林念蕾的房間,沉默許久后,強笑著說道:“忘了…跟你說了…她暫時不回來了?”
房東大姐一愣:“不回來了?那這孩子咋不跟我打聲招呼呢?我好提前把房子租出去啊…!”
“姐,那個房子你別租了,屋里的東西也別動。”秦禹看著林念蕾的房間說道:“她會回來的,這份租金我掏了。”
警司內。
文永剛拿著電話喝問道:“人已經確定了是吧?奉北空降過來的?好好好,我知道了。”
說完,文永剛掛斷電話,習慣性的甩了甩劉海說道:“我的春天終于來了。”
跟大家說兩個事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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