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內。
顧言笑呵呵的看著秦禹:“我見到她了,她今天來學院找你了。”
“找我?!”秦禹很驚訝:“她來學院了?”
“是啊。”顧言有些疑惑的看著秦禹:“你丫這是什么表情?”
“…她跟你說啥了嗎?”秦禹問。
“就留了個聯系方式,讓你回來給她打電話。”顧言掏出手機,很好奇地問道:“你倆這是什么關系啊?她來找你,怎么還能沒有你的聯系方式呢?”
秦禹想了一下,心里覺得金雨停很有可能跟小三還有聯系,所以立即坐下回道:“你把她電話給我。”
“哎,你倆到底啥關系啊?”
“問這么多干啥?”
“…其實,我也追星的。”顧言厚顏無恥的一笑,沖著秦禹眨了眨眼:“哎,你沒事兒攢個局,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唄?”
“回頭再說。”秦禹敷衍著回道。
“你看我跟你說認真的。你把人約出來,剩下的我都安排了,行不行?”顧言很熱情的沖秦禹說道:“操,回頭你去八區,我也給你介紹點不就完了嗎?大家資源互通嘛!”
“行行行,”秦禹懶得跟他閑扯:“你快把電話給我。”
“你記一下。”顧言調出電話簿,輕聲沖秦禹念出了號碼。
秦禹記了金雨停的電話后,起身說道:“我先出去打個電話。”
“哎,你等會。”顧言盤腿坐在床上,抬頭看著秦禹說道:“回頭我準備在七區弄點事兒干,你要有意思,咱一塊摻和摻和唄?”
“啥項目啊?”秦禹覺得顧言這個人有點不靠譜,所以興趣也不是很大的問道。
“還沒落地呢,就是提前跟你打個招呼。”
“…行,那你研究唄,有信兒了再說。”秦禹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李元震那個小雞巴,最近沒事兒就找你,呵呵,他沒跟你要點學生會的贊助啊?”顧言言語粗鄙的問道。
秦禹一怔:“沒有啊,要什么贊助?”
顧言喝了口水:“沒要就行。沒事兒,你去打電話吧。”
“你是不是聽說啥了?”秦禹皺眉追問。
二人正在聊天時,同寢室的林成棟走了進來,笑呵呵地說道:“你倆聊天呢?”
顧言看了林成棟一眼,擺手沖秦禹說道:“沒啥事兒,你去打電話吧。”
“神經病!”秦禹白了他一眼,拿著電話就走了。
走廊內。
秦禹斟酌半晌,撥通了金雨停的電話。
“喂,哪位?”十幾秒后,電話接通。
“是我,秦禹。”
“哦,秦警官啊。”金雨停頓時笑著應道:“你回來啦?”
“啊,剛回學院。”秦禹直言問道:“你今天來找我了嗎?”
“對的,上次的事兒,我一直想謝謝你,但在松江也不是很方便。”金雨停捋了捋發梢解釋道:“我是在新聞上看到你來南滬的,所以想請你吃個飯,坐一坐。”
秦禹聽到這話,原本想要拒絕,但仔細一想,金雨停目前還真可能和小三有聯系,所以斟酌半晌后應道:“行啊,那就一塊出來坐坐唄。”
“嗯,那明天吧。”金雨停想了一下說道:“明天晚上六點鐘,我去接你。”
“好,那你明天就打這個電話吧。”秦禹很爽快的應了一聲。
“嗯,好的。”
“那先這樣哈。”
“好的,拜拜。”金雨停客氣的回了一句,就掛斷了手機。
當夜無話,第二日中午。
秦禹給李元震打電話,確定了隨時可以將貨物提走后,就讓劉子叔通過某私人賬戶,給黃勇利的賬面上打了二百萬全貨款,因為這是事先談好的條件。
錢打完后,秦禹趁著中午午休的時候,抽空出了一趟學校。
盛元區某餐廳內。
秦禹,齊麟,察猛,還有三個江州耀光的兄弟,坐在一塊吃飯,簡單聊起了這事兒。
“貨我看了一下,沒啥問題。”秦禹喝著湯,輕聲沖齊麟說道:“回頭你直接聯系黃勇利,盡快把貨提走。”
“貨物你驗了是嗎?”齊麟問。
“是的。”秦禹點頭。
“行,正好咱有一批藥,馬上也要往松江發。”齊麟輕聲應道:“正好一塊走了,方便。”
“這批貨散了,我讓子叔給你拿二十萬,你犒勞犒勞兄弟們。”秦禹平時挺扣的,而且在自己身上也不怎么花錢,但對身邊兄弟可是一直很敞亮的。
“呵呵,行。”齊麟也沒客氣:“正好我要在耀光,承包一個跑外線的隊伍,手里也缺點錢,前段時間正想管你要呢?”
“啥是承包,什么意思?”秦禹有點懵。
“我現在用耀光的人,從江州往松江運藥,不是走一次,就要給人家結算一次安保費用嗎?”齊麟笑著解釋道:“前段時間,我跟耀光的老板談了,因為咱們這條線是固定的,再加上咱和于家的關系又這么牢靠,所以我想直接把這條線承包下來。每月只給耀光分紅,而下面的兄弟,都歸我管理,我負責給他們開工資。這就等于,我承包了這條藥線,以后耀光不用操心,干拿分紅就行了。”
“那也行。”秦禹倒是很贊同齊麟的這個想法:“這樣等于,你成耀光股東之一了,下面的人也歸你了。”
“是的。”齊麟點頭:“因為這幾年待規劃區也有點亂,還有其他安保公司崛起,所以老板也想吸納幾個新股東,一塊干。”
“可以,等藥廠的事兒落地了,我再給你研究點錢,讓你進耀光高層。”秦禹也看到了這里面的機會,所以非常支持齊麟的想法。
“嗯,那就這樣,我一會就給那個黃勇利打電話。”齊麟喝了口茶水,輕笑著說道:“他要手里一直有這樣的貨,咱們可以做長期,這個來錢也挺快的。”
“接觸接觸再說吧。”秦禹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行,那先這樣,我下午還有會,先回去了。”
“哎,你等會。”察猛擺手阻攔,表情無奈地問道:“你狗日的跑七區來了,那我在松江待著也沒意義了啊!你后面有安排嗎?要是沒有,我就回江州跟齊麟跑路面了。”
“你不用,”秦禹擺手:“我在哪兒,你在哪兒。這批貨送完之后,我把你安排在七區公司。”
“…我能不去嗎?你天天上學,我干啥啊?”察猛哭喪著臉問道。
“不能。”秦禹搖頭拒絕。
“操,好吧。”察猛很是無奈。
“行了,那先散了吧。”秦禹急匆匆的拿起外套:“回頭電話聯系。”
“好勒!”
眾人聞聲起身。
晚上,五點四十分鐘左右,秦禹從學院內走出來,上了金雨停的房車。
與此同時。
齊麟帶著自己的兄弟,給黃勇利撥打了電話:“哎,黃哥,我在區內接不了貨,因為不好運出去,所以你們得把貨送到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