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到了燕北后,原本打算先去看一下二柱,但顧言卻跟他說二柱的病情有了起色,糧王已經送他去俄區療養了,那里治療這個傷的醫療水平更先進一些。
秦禹聽完這個消息心里是很高興的。當初燕北大亂,二柱是跟著他和顧言一塊回呼察,才被炸成了重傷,為此倆人心里一直挺過意不去的,但好在如今事情已經有了轉機。
車上。
顧老狗斜眼看著秦禹問道:“怎么樣,在川府那邊還適應嗎?”
“挺好的,一切都很順利。”秦禹大剌剌地回道。
顧老狗欣慰地摸了摸秦禹的狗頭:“你這小子,打小我就看你能出息。”
秦禹聽到這話不但沒有還嘴,反而乖巧地點了點頭:“大哥眼光還是不錯的。”
顧老狗一看秦禹這個反應,心里更加發毛了:“你踏馬的今天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啊。”
“秦旅,晚上想上哪兒玩啊?你說話,我們來安排。”之前跟秦禹也見過面的一個小伙,齜牙問了一句。
“今晚搞素的,我媳婦也到這邊了,咱們聚一聚。”秦禹笑著回道。
“怎么的,現在讓林家的姑娘給盯死了,不敢浪了唄?”小伙調侃了一句。
秦禹插手看著幾人,喜上眉梢地說道:“我媳婦懷孕了。”
幾人一愣,小伙立馬回道:“哎呦,恭喜啊,秦旅!”
顧言眨巴眨巴眼睛,狐疑地看著秦禹說道:“我靠,你不會是特意從川府過來找我隨禮的吧?!”
“我跟你說大哥,我一直挺佩服你這個直覺的,每回你一猜什么事兒…”
“滾滾滾!”顧言擺手罵道:“老子沒錢,隨不了禮。”
“大哥,又說笑了。”秦禹直接把顧言的脖子摟住了,態度非常親昵。
顧言無語。
眾人一路閑扯,很快到了酒店。
晚間七點多鐘,秦禹放完行李,跟眾人一塊下樓去接林念蕾。
酒店門前,林念蕾穿著寬松的風衣,盤著一頭秀發,跟喬小小一塊扯手走了過來。
“哎呦,功臣啊!”秦禹邁步走過去,雙手抱起林念蕾,吧唧在她臉蛋子上親了一口。
“哇,你也太肉麻了吧,剛見面就給我喂狗糧。”喬小小在一旁翻了翻白眼。
“放下,放下,穩當點秦旅長。”林念蕾嬌羞地拍了拍秦禹的肩膀。
就在這時,顧言邁步走了過來,抬起手臂沖林念蕾說道:“聽說懷了?哎呦,來來來,讓我摸摸咱大侄子。”
“滾!”林念蕾一巴掌直接打開了顧言的胳膊。
“你看,我就是想摸摸大侄子,你這么敏感干啥?”顧言悻悻地收回手掌,扭頭看向了喬小小:“哎呦,好久不見吶,小小,想我沒?”
“顧少好。”喬小小笑著應道:“顧少身邊紅顏太多,我可不敢想。”
“小小,只要你愿意,我身邊永遠有你的位置…”顧言騷到不行地回著。
“哎呦,我可謝謝您嘞。”喬小小無言。
“行了,別跟這兒扯淡了,找地兒坐一會吧!”秦禹張羅了一句。
“走吧,上車吧,我都安排完了。”小伙招呼了一聲。
一個多小時后。
燕北市一家很有格調的音樂酒吧內,一名頗具文青氣質的姑娘,正坐在椅子上彈著吉他,唱著民謠。
室內暗淡的燈光搖曳著,一些青年男女喝著酒,吃著零食,正在竊竊私語著,總體氛圍輕松,愉悅。
秦禹等人來到二樓,找了一間平時不對外開放的包廂落座。在這里可以掃到靜吧的每一處角落,裝修風格也很奢華,服務生,調酒師都是特聘的,專門服務這個包廂的。
“我靠,你這生活也太奢靡了。”秦禹沖小伙調侃了一句。
“奢靡個幾把!”小伙翻了翻白眼:“我求顧老狗辦點事兒,這王八蛋非說這里撩妹一撩一個準,我一聽這就是暗示啊,花了他媽的老子不少錢,弄了一個特別貴賓卡。”
“唉,這狗日的就這點喜好。”秦禹無言。
顧言從后面走過來,輕聲問道:“你倆說啥呢?”
“我說…大哥的品味還是高,這地方看著是真不錯。”秦禹話鋒一轉,笑嘻嘻地回道。
“是,這地方挺好的。”顧言齜牙點頭。
“那能不好嘛?光女調酒師你都干了四五個了,操,隔誰誰也好啊!”小伙撇嘴嘟囔了一句。
“哈哈!”
眾人聞聲一笑。
兩個姑娘在旁邊吃著零食竊竊私語,幾個大老爺們則是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輕聲交談了起來。
“哎,蕾蕾這懷孕了,你倆啥時候辦婚禮啊?”顧言順嘴問道。
“唉!”
秦禹故意嘆息一聲,搓著臉蛋子說道:“原本我打算在川府安頓一下,就馬上辦婚禮,但現在手里有好幾個來錢的項目,都挺耗費精力的,所以可能要再拖一拖。”
“啥項目啊?”顧言順嘴問道。
“幾個很好的項目,都是能賺大錢的。”秦禹很興奮地看著顧老狗說道:“川府真是個好地方啊,我在那兒認識了兩個新朋友,跟他們一聊,思路豁然開朗啊!”
“聊什么了?什么項目啊?操,整的神神秘秘的。”顧言一聽說有大錢賺,也來了興趣。
“日產品,糧食,還有電纜什么的,”秦禹低聲回道:“都非常賺錢。”
顧言皺了皺眉頭:“這些生意賺的都是薄利啊,你得賣多少才能賺到大錢?”
“這你就不懂了。”秦禹眼神充滿侵略性地看著顧老狗,循循善誘地說道:“川府那邊離三大區太遠,日產,糧食,工業性設備,本地產量都非常低,完全沒有啥大工廠。我現在接觸了兩家在那邊很有勢力的家族,你猜他們干什么呢?”
“干什么啊?”顧老狗問到。
“他們還在干修路,收路費的勾當。為啥啊?因為他們找不到錢,自己又折騰不起來,所以才只能干這個啊。”秦禹笑著說道:“我跟這兩家現在談的不錯,準備從松江抽調一部分資金倒到川府,折騰折騰。”
顧言眨了眨眼睛:“靠譜嗎?!”
“做生意肯定都有風險。”秦禹話語隨意地說道:“不過我跟陳俊說了一下,他對這事兒也很感興趣,準備掏錢摻一股。但我說實話,我并不想搞太多人進來,不然不好分。”
“陳俊也摻和了?”顧言有些驚訝地問道。
“是,他準備投一點。”秦禹點頭。
“操,那你帶我一個啊!”顧言立馬表態。
“呵呵!”
秦老黑看著顧老狗很欣慰地笑了。
顧老狗瞟了一眼秦禹,喝了口酒,摟著他的脖子問道:“兄弟,我問你個事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可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