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關口。
負責防御的聯防駐軍,警署警員,操控著機槍,反裝甲40火火箭彈,瘋狂阻擊一連。
一輪集火后,一連十幾臺皮卡,三四十號人,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本就質量低下的水泥道路上,被炸的坑坑洼洼,滿是硝煙與彈片。
一連車隊中部,連長拿著對講機喊道:“報告一下戰損。”
“皮卡報銷了一半,完全喪失了機動能力,我方減員在二十人往上。”前面車內的排長高聲吼道。
“在你的位置臨時搭建陣地,攻擊關內。”一連連長想也沒想地吼道:“還能動的皮卡,車輪子一下都不能給我停,繼續往里打!”
先頭車隊遭遇阻擊之后,一連沒用十秒鐘就重新發起了二次沖鋒。前排還能參戰的士兵,原地建立攻擊陣地,無腦沖著關內摟火。后排跟上的車隊,輪胎一下不停,眨眼間就沖到了關口處。
這時,關內的防御人員才剛剛裝填好二次攻擊的炮彈,以及備用機槍彈夾,可歷戰的兵已經來到了臉上。
“CNM,繳槍不殺!”
一連連長直接跳下汽車,端著自D步,帶領著下車人員,原地向四周散去,攻擊防御人員。
武裝皮卡車上機槍咆哮,車頭鋼板硬生生頂開防御工事,像一頭蠻牛一樣沖破了關口。
聯防駐軍的人,安保公司的人全部懵掉了。他們一部分沒參加過這種規模的軍事沖突,一方面也沒見過執行力這么高的部隊,無腦沖鋒,根本不計較戰損。
一連咬開防守相對薄弱的北門后,歷戰立即喊道:“一營全體都有,快速通過北關,不要戀戰。”
后方車隊如潮水一般沖擊上來,已經被打得零碎的關內防御工事,根本就接不住這么多人沖擊。人群只能瞬間轟散,甚至連過關大廳都被炸開了。
近五百人迅速通過北關,直撲聯防大院總部。
北關口的一條街道上,聯防指揮官拿著電話吼道:“總部,我們這里失守了。”
“你他媽在說什么?”阮景山不可思議地說道:“準備了兩天,幾百人,不到五分鐘就被打散了?!”
“他們太兇了,根本就不是安保公司的素質。整整三十臺皮卡,一百多號人,充當重火力承受點。車被阻擊在路上,他們的兵竟然冒著機槍跑下去,把車從路邊上推開,給后面的人讓路…我們真的扛不住。”
阮景山怔住。
街道上。
歷戰的車隊宛若一條長龍,正提速保持在一百邁左右,完全聚攏在一塊,沖散了不知道沿路多少波規模很小的巡邏崗。
五分鐘,進關就五分鐘不到,這五百人竟然已經抵達聯防大院附近。雖然這個院落本就在關口旁邊,但沿路上起碼有巡邏人員啊!他們就像是紙糊的一樣,根本沒起到阻擋的作用。
車隊接近大院后,歷戰直接推門下車,拿著對講機吼道:“一連殘了,守在我指揮車的周邊;二連進院向左側沖擊;三連向右側沖擊,不要讓對方部隊聚攏,只給我在大院中間地帶打出足夠的沖擊縱深,保證四連進院就能碰到主樓。”
“收到!”
“收到!”
眾人紛紛回應。
聯防大院內,尖銳的警報聲一直在響,安保公司的人,反恐大隊成員,以及聯防駐軍各部,在大概三分之前就開始集合。他們留在這兒,原本是準備隨時支援個點的,但卻沒想到北關竟突然失守,令他們非常驚愕的同時,也很倉促的在準備接戰。
倉庫內,大批裝甲車,武裝皮卡開始涌現,各單位的人群也在向自己一方聚集。
門口處,聯防駐軍已經拉開陣勢準備防御。
“嗡嗡!”
二十幾架很小的無人機從院外飛了進來,盤旋在大院上空,位置非常分散。
四連的信息小組,立馬拿著對講機喊道:“車隊已經出來了,他們分三個點集合,門口守軍打開有兩百人左右,但還在增多。”
“榴彈炮給我打車隊,”歷戰馬上做出回應:“剩下的炮彈全砸了,給二連,三連開路。”
五秒后。
“嘭嘭嘭嘭…!”
百米外的街道口,四架車載榴彈炮開始咆哮。
霎時間,聯防大院內倉庫坍塌,火焰沖天而起,剛剛聚攏的車隊,一回合直接被打殘,周邊士兵宛若螞蟻一般散去。
“嗡嗡!”
二連三十幾臺武裝皮卡,泛著濃重的機油味,瞬間頂在了最前面。
“轟轟轟!”
提前架起的迫擊炮陣地,炮口斜沖著大門口,一輪齊射,直接將防御工事打穿。二連皮卡車隊碾壓著防御工事,瞬間沖了進去,直接奔向左側。
“噠噠噠…!”
三十多臺車一刻不停地沖擊,每車配備兩名機槍手,兩名裝填士兵,保證火力的持續性,用最快的速度,在給四連打沖擊縱深。
與此同時,三連全體成員沖進院內,借著迫擊炮的掩護,對聯防駐軍展開猛烈攻擊。
整整四千人的駐守人數,在完全還沒來得及聚攏的情況下,就被五百人快馬沖散。
營區大樓內,有的人還沒有跑出來,有的人剛拿起槍,有的人在找自己負責的汽車,現場一片混亂。當他們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天成的車隊已經來到了大樓底下。
街道外,歷戰指著聯防大院主樓吼道:“院內中央位置已經空了,迫擊炮給我架進院內,對主樓進行打擊。四連準備上!”
“他們散了,這幫廢物五分鐘都沒扛住。”四連連長擺手吼道:“CNM的,全體都有,炮聲一停,我要進主樓,殺他指揮官!”
主樓內。
阮景山不可思議地看著大院內的景象,呆愣地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最多不到一千人。”
“我們四千人,連幾分鐘都沒扛得住嗎?!”阮景山站在窗口處,咕咚一聲栽倒:“花這么多錢,請安保公司來,有什么用啊…!”
一陣陣炮聲結束后,四連對主樓發起了沖鋒,宛若一桿長槍,一刻不停地捅向了對伙的心臟。
三年時間,秦禹把自己所有能動用的閑錢,全部砸在了天成安保公司里。而三年過后,歷戰沒有虧待他,天成安保公司的人數雖然沒有什么增長,可這四千人的質量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南關口,齊麟剛剛沖破阻擊,一名士兵就跑了過來:“總教官那邊結束了。”
“結束了?!”齊麟怔了一下,立馬搶過對講機喊道:“什么情況啊,我的戰神?”
“對面一碰就碎了,我已經在院里了。”歷戰皺眉回道:“不用來我這兒了,你直接去天成大廈,那邊現在聽到信兒,肯定要撤了。”
聯防駐軍,反恐大隊,奉北安保公司聚攏的四千人的隊伍,碰上歷戰五百人,一回合就直接被融化掉了。
天成大廈。
反恐大隊長絕望地拿著對講機,站在秦禹下面的樓層內,渾身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大隊長,南關北關全被干開了,再不走,我們都得憋死在這兒。”旁邊的副手聲音顫抖地說道:“樓上這幫人都紅眼了,再給咱們五分鐘,也不一定能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