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cm和秦虎出海歸來。
這個虎逼傷養好,又要去作死,阿爾卑斯山翼裝飛行,臨行前開個party。
陸北風答應赴約,高達31死亡率的極限運動,四個必死一個,可能是最后一面,去就當提前開個追悼會。
夜晚,泰勒酒吧。
室內裝潢跟mudu酒吧大同小異,不過在舞池中央多了一個酒池。
每到一個時段就噴灑香檳。
白天溫文儒雅,儀態萬千的男女,撕下了外表的偽裝,盡情釋放自己,高舉著酒杯接著香檳,然后一飲而盡。
非常瘋狂,也更加奔放。
酒吧擁有者徐璟天說,學習了霓虹的先進酒吧經營理念,那邊現在都是這德行,越能釋放壓力的地方,生意就越好,城市壓力大,他們都壓抑了太久。
陸北風不能理解,玩得太瘋了,他也不喜歡。
跟著酒吧的侍者上了二樓。
面積很大,超過200平米的包廂。
剛打開門就看到秦大虎逼雙手撐在桌子上,目光兇狠,在跟別人拼酒。
玩的是深水炸彈。
大杯裝啤酒,小杯裝伏特加。
輕輕一推小杯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咚咚咚一個個掉入大杯啤酒里面,制成雞尾酒。
一人八杯差不多有四升,最后還有半瓶伏特加,是倒小杯剩下的。
玩的有點大,
周圍的人在起哄,氣氛非常活躍。
徐璟天看到陸北風,滿臉笑容迎了上來,招呼說:“北風,好久不見。”
“確實有幾個月了。”
陸北風笑著點頭,從冰桶拿出一瓶啤酒,打開之后,跟他碰了一杯:“上次的事情謝了,一直想你吃飯都忘了。”
湯嘉琪來魔都出差,那個想潛規則她的死胖子,就是徐璟天眾多公司其中一家的副總經理,也是他幫忙處理的。
徐璟天愣了一下,也碰了酒杯,哈哈大笑:“你不說我都忘了。”
陸北風輕笑也沒在意,對于他們而言,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想起來了就說一聲,沒想起來也就那樣。
他看向圍觀的人群,好奇詢問:“那個虎逼又跟誰在頂牛了。”
徐璟天臉色陰沉,很不待見對方,冷哼說:“四九城來的官宦子弟。”
陸北風驚訝,笑著說:“這年頭還有官宦子弟,真是個稀罕物。”
“這話也就你能說。”
徐璟天心里感慨,昨天那位出手幫陸北風拿下150億的貸款已經傳開了。
現在也確實有實力,不屑一顧那些官宦子弟,他們也不敢招惹陸北風。
徐璟天想起某件事,小聲說:“我聽說他好像是李詩詩的舔狗。”
“李詩詩竟然還有舔狗?”陸北風難以置信。
“大家心中公認的魔都明珠,怎么就不能有舔狗了?”
徐璟天語氣酸酸的,他曾經也是李詩詩眾多的追求者之一。
年輕漂亮,能力強,這么多年一直跟他兩個哥哥斗智斗勇,不落下風。
就很突然,被陸北風截胡了。
有多少人到現在都耿耿于懷,也就是陸北風那一手合縱連橫玩得秒,編織一張籠絡所有人的利益大網,所以才沒有人敢找他麻煩。
“又是顆明珠?”
陸北風笑了,突然想到了小黃那個傻白甜,她好像也是被譽為香江明珠。
兩人的相識經歷也很像,基本上是認識不到24小時就滾床單。
如果不考慮小李是手動,兩人好像還都是除夕夜,難道陸某人以后要多了個外號,采珠男孩?
陸北風笑著,突然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李詩詩她人呢?”
“我最近都沒見到她。”
徐璟天面露古怪,心中有了猜測,這位四九城的官宦子弟,該不會是沖著陸北風來的吧。
陸北風皺著眉頭,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李詩詩,電話接通詢問:“你人在哪?”
“我在京城爺爺家過國慶啊。”李詩詩很疑惑,但能聽出她憋著笑聲。
陸北風語氣不善:“我在問你一遍,那個人是不是你招惹來的?”
李詩詩好聲好氣的安撫:“我尊敬的陸董事長不要生氣嘛,康奇麟就是個傻狗,都跟他說了800遍了,還天天煩我,甚至說通我媽要逼婚。你就幫我搞定他,好不好?我相信你可以辦到的。”
“憑什么?”陸北風冷笑:“而且你覺得我幫你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是我除了莎莎之外第一個男人。俗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難道真的舍得我嫁給別人?”
李詩詩苦苦哀求,這狗男人的性格她太解了,提上褲子就走,這種事情他絕對干的出來。
只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看看能不能換來一線生機。
陸北風輕笑:“我舍不得,咱也不是很熟,你的目的就是為了配種,只是一直沒得逞而已。”
李詩詩索性攤開來講:“那你說怎么辦吧?”
現在只有陸北風能幫她了,因為他足夠優秀,優秀程度足以把同齡人全部比下去,特別是對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更是有加倍的傷害。
陸北風輕蔑一笑:“你沒有資本,也沒有實力可以跟我談條件,掛了。”
他實在想不出,干這么費力不討好的事,是能在李詩詩身上得到什么。
“別掛別…”李詩詩話還沒說完,陸北風已經掛掉電話了。
起身走到秦虎身后,輕輕拍了他胳膊:“虎子差不多,別喝了。”
秦虎面前八杯深水炸彈,已經干掉了六杯,眼睛已經通紅充血了,再喝下去估計要出事。
秦虎憋著氣正在一口悶酒,忽然被人打擾,瞬間氣散了,一口噴在跟他拼酒那人的臉上。
怒氣沖沖地扭過頭,看到是陸北風才露出笑容:“風哥,你什么時候來的?”
陸北風笑道:“剛來。”
被秦虎噴一臉的人,也不在乎臉上的酒水,緩緩放下酒杯,目光兇狠的盯著陸北風,質問道:“你就是陸北風?”
“我就是陸北風!”
陸北風笑容燦爛,給他遞上一盒抽紙把臉上的酒水擦干凈,輕笑說:“康奇麟?康先生對吧?我不知道李詩詩跟你說了什么?但我在這里可以跟你明確表個態,你想逼婚,還是想怎么樣,都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康奇麟突然沖上來,一把抓住陸北風領口,他身高超過一米九,體型也是那種比較壯的,看著就很唬人,憤怒低聲撕吼:“你是不是睡了她?”
“臥槽尼瑪。”
秦虎怒了,當即砸碎一個酒瓶,鋒利的刃口抵在康奇麟的小腹:“我警告你,給我放手。”
其他人雖然沒有秦虎這么沖動,但也差不多,有的緊緊抱住康奇麟,也有的急忙叫他松手。
基本都是在拉偏架。
陸北風要是在這里出事,他們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