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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老苦肉計了

  (去讀書)

  身邊幾位姑娘。

  尹琉璃屬于關起門來,安心過自己小日子的那類人。

  大概是因為經歷過絕望的緣故,她對現狀總是特別滿意,平時從不過問蘇業豪的私事。

  南宮甜雖然聰明,性格古靈精怪。

  但是在蘇業豪面前時候,卻總像被灌了迷魂湯似的,刻意不去翻他的老底,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沒辦法。

  早在和蘇業豪在一起以前,小妮子就清楚他是什么德性,由于早有預料的緣故,接受起來還算比較容易。

  畢竟兩人相處期間,蘇業豪對她確實不錯,稱得上寵愛有加。

  然而姜漁比較難對付。

  姜漁看似柔柔弱弱,實際上卻挺有脾氣。

  如果她能跟南宮甜一樣學會靈活變通,也不至于熬過一整個小、初、高中時代,時隔多年才又跟蘇業豪在一起。

  消息爆出的當晚。

  天色剛黑不久,被報紙上內容雷到外焦里嫩的姜漁,就跟丟了魂似的,拉著同為天涯淪落人的南宮甜,隨便找了間小酒館買醉。

  說是買醉,其實酒量特別差勁。

  兩杯精釀的啤酒下肚,姜漁已經面色泛紅,開始醉了,對南宮甜訴苦說:

  “沒想到阿豪他是這種人!不管怎么樣,這回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他,沒想到這家伙滿肚子壞水,懷胎十個月內都沒露出任何馬腳,簡直太邪惡了!”

  小妮子心里也委屈,可是見姜漁情緒那么不穩定,她沒敢跟著火上澆油,只安撫道:“也許事情不是報紙上說得那樣呢?總該跟豪哥問問清楚,然后再喝悶酒吧。”

  “還有咩好說的,人和地點都對上了,姓農的那女人你應該也見過,之前在他的koko風頭公司當總裁,長得就是一副紅顏禍水的模樣,正好合他胃口。更厲害的是,那女人居然就住我家隔壁樓,從報紙上看見農輕影這個名字,我就全記起來了......”

  姜漁語氣酸酸的,今晚確實受了不小的刺激。

  小妮子猜到這次多半不是空穴來風,要不然傍晚消息剛在網上發酵時候,蘇業豪的助理辦公室就應該第一時間澄清才對,哪會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

  何況她心里有數,早知姓農的那女人不好對付。

  前兩年小妮子曾出言試探過蘇業豪,最后卻被湖弄過去,當時她就已經意識到里面有古怪,沒有深究罷了。

  正如同蘇業豪小姨所說的那樣,女人對這些方面十分敏感,哪能真的毫不知情。

  碰杯喝酒,深吸口氣。

  南宮甜此刻繼續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要我來說,千萬別沖動行事,你也知道的嘛,豪哥他從小家庭情況就復雜,接觸的生活跟你家完全不同,純粹就是被他老爸教壞了,不能用看待正常人的眼光去理解他......”

  兩人坐在小酒館的角落里,絲毫沒留意身后多出位女人。

  一身雍容華貴的高定裙子,手里提著個愛馬仕鱷魚皮鉑金包,來人可不就是蘇業豪的老媽。

  湯老媽正巧聽見小妮子的這句話,接口說道:

  “唉......你們說得一點都沒錯,小豪以前很乖很聽話的,就是被他老爸教壞了,整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接觸,能學好才奇怪,早知道我應該把他帶在身邊才對。”

  見到湯老媽。

  無論姜漁還是南宮甜,都下意識站起身,接連稱呼伯母。

  打小就認識,近年來更是經常見面,吃過好幾次飯,關系還算比較親近。

  臉上愁眉不展,湯老媽再次說道:“我知道這次是我兒子不對,他今年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今晚和我還有他外公大吵一架,鬧得很不愉快。”

  “伯母,發生咩事?”

  小妮子瞬間被忽悠進坑里。

  姜漁這時候也好奇,敏銳意識到這里面似乎有故事。

  “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見她們倆點頭,湯老媽拉開椅子坐下,一本正經胡扯道:

  “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你們開口,小豪他做生意嘛,難免經常喝酒應酬,一來二去鬧出了事。當時沒打算留下這孩子,是我......爸他胡亂做主,年紀大了想要留條血脈,你們應該聽說過,小豪他小時候是姓湯的,老一輩人比較固執,強行保下那個孩子。”

  本來打算把黑鍋往自己身上背。

  事到臨頭,湯老媽忽然又意識到,假如自己當了惡人,往后沒辦法去跟兒媳們相處,于是果斷選擇甩鍋。

  含湖解釋幾句,留足想象空間。

  湯老媽再次告訴說:

  “自從你們跟我兒子在一起,我一直拿你們當做兒媳看待,你們生氣很正常,我想說不管最后怎么樣,有資格當我兒媳婦的人只有你們。我兒子他從小被呵護長大,家庭環境還不健康,難免貪玩又任性,做了些對不起你們的事。這次我收到通知,明早很多報社和電視臺估計會聯手發難,小豪他那么年輕,肩頭的擔子也很重,他現在徹底不在乎明天報紙上怎么寫,好怕失去你們,要怪就怪我,我擔心他會自暴自棄,更擔心你們受傷害......”

  一開口就是老苦肉計了。

  假如蘇業豪親自出面,南宮甜和姜漁或許會更生氣,但湯老媽出面幫忙當說客,哪怕是出于自身教養,她們倆都不會輕易耍小脾氣。

  原本湯老媽還想把尹琉璃的事,順勢抖出來。

  然而看她們倆可憐兮兮的模樣,終究沒找到開口的機會,主要是擔心變成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思量片刻,湯老媽覺得不如另外從尹琉璃身上想想辦法。

  只要不做親子鑒定,不對外透露孩子身份,完全可以長期瞞下去,先幫兒子度過眼前的難關比較重要。

  別看姜漁剛才還信誓旦旦,說絕不會原諒蘇業豪之類。

  這時候得知原本只是個“意外”,被蘇業豪外公強行留下這個孩子,有了臺階可以下,緊繃的心弦瞬間松懈。

  在她看來,像蘇家和湯家這樣的豪門,必然很看重血脈的延續,現狀則是兩家都人丁凋零,第三代只剩一根獨苗,會強行留下孩子也很正常。

  湯老媽本就屬于商界女強人,察言觀色屬于基本功,看出她們有所松動,立馬趁熱打鐵,補充道:

  “大家都是女人,我很清楚你們現在的心情。壞就壞在我兒子太出色,還沒什么心眼,容易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盯上,我對你們倆一百個放心,但是事關超過千億港幣的家產繼承,簡直防不勝防,讓我十分頭疼。”

  短短一句話。

  既無中生有,也偷梁換柱。

  雖然很對不起未來孫子他娘,但是為了把蘇業豪摘干凈,只能委屈一下農輕影。

  考慮到農輕影跟蘇業豪在一起之前的“黑歷史”,實在太適合用來擋槍,創造出讓湯老媽打入南宮甜和姜漁陣營的機會。

  蘇老爹那邊也沒閑著。

  成功把姜師爺夫妻倆叫出來吃飯,事前還給南宮甜的老媽打電話,放低姿態以孩子他爹的身份,替蘇業豪道歉求饒,爭取寬大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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