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F....D.….......哈......凌晨六點刷新,大家最好凌晨六點再訂閱,“打開目錄”再“按住章節”最后“選擇重新加載”就可以了,實在不行的,可以刪書重加(一般重新刷新就可以了。)
“父危!”
看著熊達在空中寫著的那兩個字,蘇離瞬間看了三皇子一眼。
蘇離從三皇子的劇本上得知,蒼穹國國主就是死在他的三兒子的手中。
而此時三皇子一副“怎么會這樣?我的父皇啊!”的傷心懵逼模樣。
想都不用想,這肯定都是演的。
但問題來了。
為什么他會想現在下手?
難道是覺得事不可為,提前下手為強?
可現在太子還沒被廢,如果現在蒼穹國國主死了,直接登基的不也是太子?
蘇離實在想不通。
而發生了這種事情,接下來百花宴,很多人都沒有什么心情進行下去了。
可是百花宴又不能取消。
百花宴一取消,消息傳出去肯定會引起各種猜測。
到時候怕是誰都知道皇宮之中的那位九五之尊出問題了。
而且這個時候,只有皇子和六部尚書一些官員能夠進去,其余的人都進不了皇宮,包括蘇離。
百花宴一下子走了二十多個人。
氛圍突然有些許的冷場與尷尬。
不過禮部尚書的兒子卻也是一個交際人才。
很快他就將場子給暖了起來。
至于“溫雪”姑娘的一夜。
蘇離沒有提起,自然誰都沒有提起。
盡管蘇離做的那一首詞不是給溫雪的,但是王狀元也不敢多說什么。
畢竟自己剛剛被吊打。
面子還是要的。
再說了,這個時候的溫雪一直黏著蘇離,不停地蘇離的身上蹭。
一看就知道蘇離今晚肯定要和溫雪天神下凡了。
只不過讓眾人有些不明白的是。
為什么這個溫雪姑娘越是表現得積極,而這位蘇仙師就越是退縮?
剛剛這位蘇仙師不是放得很開的嗎?
墨瀾也是感覺奇怪。
為什么這個蘇離好像一直對自己故意地保持距離?
難道這個蘇離發現自己了?
不可能的。
自己變換了容貌和身形,化名為“溫雪”,這個蘇離是不可能會發現自己的!
其實在墨瀾的計劃中,今晚的百花宴,她不過是來見一見蒼穹國的這一些明爭暗斗的幾個皇子而已,心里好有一個底。
墨瀾本來根本就沒有想過什么要讓誰和自己共度一晚。
但是聽到了黔靈圣地的那個使者是蘇離之后,那墨瀾就來勁了。
按照蘇離的性格,蘇離一定會在百花宴的詩會上吟詩。
而只要蘇離一吟詩,那無論他作詩有多爛,這都無所謂了。
反正自己之前說過了。
詩的好壞要我覺得,而不是你們覺得。
也就是說蘇離早就是自己內定的了,無論如何,蘇離今晚都要跟自己走!
然后自己今晚要好好戲弄一下他。
(以下為F....D......正文早上六點刷新)
青玄坡為內門弟子擺攤賣字的場所。
書峰的每個弟子在青玄坡擺攤賣字,既是修行,也是賺取外快。
更是一種對外的交際。
否則的話書峰的修行都是宅著寫書法。
幾乎都是宅男宅女,跟其他弟子交流很少,萬一得了社交恐懼癥怎么辦?
話說回來。
按道理說,能夠在書峰修行的內門弟子,天賦就算是不那么的出眾,但是也絕對稱不上多么的平庸。
可是這個攤位“一枚下品靈石兩個字”......
這也太便宜了吧?
那坑爹的烏鴉送一封信也要一枚下品靈石的快遞費呢。
甚至如此廉價的價格,都沒有人去買字,這是怎么回事?
蘇離打量著呆呆站在字攤的弟子。
ta披著一件很是寬松的外衣,外衣的款式是上輩子藍海星的戴帽衛衣。
這件衣服也是蘇離設計的。
不過這件衛衣很大,完完全全地把ta籠罩在里面了。
簡單從身形來看,根本就看不出男女。
而且ta一直低著頭,就像是在罰站一樣。
“哥們,為什么那個攤位沒人?”
到個賣字的書峰弟子攤位前,蘇離問道。
順著蘇離的視線看去,這哥們不由打了個寒顫,說話聲都小了許多:
“兄弟,可不是沒人嗎?你是不知道這女弟子的鼎鼎大名啊!
傳聞,她曾經看著一盆花寫了一個‘生’字,結果那盆花第二天就死了。
她還給別人寫過“事事大順”。
結果好家伙,那哥們連倒八天的霉啊。
直至那哥們去卜算峰算了一卦,把那副畫燒了才解決。
不僅是如此啊,她寫過“勤奮修行”,對方連續一個月睡午覺。
寫過“表白必成”,結果那哥們的女神第二天就跟別人鉆小樹林了。
現在誰還敢找她寫字啊......
上次我們書峰的一個老師過生辰,每個弟子都送一幅字作為賀禮。
“就寫......‘爺活不過一千年’。”
聽著蘇離的聲音,覃思思整個人都愣了下。
她修行半年以來,從來都聽過如此奇怪的要求......
哪有自己詛咒自己的呀......
難道,對方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所以來故意嘲弄自己的嗎 想著想著,衛衣的連衣帽下,覃思思眼眸逐漸濕潤......
蘇離看著少女呆呆站立、一動不動的樣子,也是有些疑惑:“姑娘,你沒事吧?姑娘?”
直至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少女的臉頰滑下,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滴落于地,蘇離這才是嚇了一跳:
“等等,姑娘你別哭啊,你突然哭什么?我不就是給了你一點生意嗎?沒必要,沒必要,以后我會經常找你寫字的。
別哭了,你怎么眼淚還越來越多了,沒必要這么感動,真的沒必要......”
蘇離趕緊“勸解”道,要不然周圍的其他人看過來,還以為我把這個妹子給怎么樣了呢。
許久,覃思思的白嫩小手伸進連衣帽里,輕輕擦了擦眼角晶瑩的淚水。
“嗯?姑娘你說什么?”
覃思思拉著帽子搖了搖頭。
雖然這個壞人在嘲弄自己,但是人家付了錢,自己只能去為他寫了。
可是提筆時,善良的少女還是有些忐忑地低聲道:“你.....真的要寫嗎......”
“當然了,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我還得趕回家吃飯呢。”蘇離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沒辦法,蘇離覺得自己不兇一些,還要和她扯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