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歸元寺回到家,周潤澤剛洗了個澡,就聽煙雨來報,說薛姑娘過來了。
周潤澤笑盈盈將薛寶釵接到房里,抱著她豐滿的身體,聞著她身上的體香,輕聲問道:“怎么今兒有空過來了?”
“我天天就有空,要不是你這段時間太忙,我哪會等到這會兒才過來?”薛寶釵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周潤澤將手伸到她衣服里亂抓,笑呵呵道:“這么說,你是想我了啊!”
她抱著周潤澤的脖子,臉蛋紅潤,喘著粗氣道:“冤家,知道你還折磨我!”
“誰叫你美呢?你這么美,我看著你就想逗弄你。”周潤澤咬著她耳垂說道。
薛寶釵閉上雙眼,任由他逗弄,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道:“子杰…”
周潤澤雙手枕著后腦,看著亭亭玉立的薛寶釵,心里說不出的滿足。
但他嘴上卻道:“你每次都這樣,要不是有鶯兒幫忙,那我日子可就苦了。”
薛寶釵有些不好意思,說:“你要多體諒我嘛,誰讓我體質特殊呢?”
周潤澤笑呵呵道:“體諒你,我當然要體諒你,你可是我未來的妻子啊!”
薛寶釵笑了笑,說:“今兒過來找你,估計要好長時間才能和你見面了。”
“哦?這話怎么說?”周潤澤愣了愣,疑惑道。
薛寶釵站起身來,坐在床沿上,含笑道:“明個兒我們一大家人就要搬回老房子住了,等咱們成親后,他們再搬過來。”
周潤澤聞言,呵呵直笑:“呵呵,怎么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呢!”
“這就是掩耳盜鈴,不準取笑!”薛寶釵輕輕打了他一下,警告道。
周潤澤頷首道:“好吧,這事兒本就是我惹出來的,讓寶釵你難做了,我不笑你!”
薛寶釵收起笑容,沉默片刻,拉著周潤澤的手說:
“雖說離開不了多久,卻有些不舍,我已經習慣有你的日子了。”
周潤澤直起身來,將她摟入懷中,說:“別這個樣子,就算你家搬走了,我不也照樣能抽機會去你家找你么?”
“這…”薛寶釵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到了,不由說道:“你不能這樣,要是被人看到了,我還要不要名聲了?”
周潤澤無奈道:“好吧,我就忍一忍,不去找你行了吧?”
“不行,就算你不能見我,卻也不能不和我聯系,你必須每天給我寫封信。”薛寶釵說道。
周潤澤頷首道:“當然可以,我每天晚上寫好,早上就讓煙雨給你送去,這樣可好?”
薛寶釵這才滿意道:“那還差不多!”
接下來三天,周潤澤早出晚歸,每天都要去鴻臚寺學習禮儀。
禮儀學完,就算真正畢業了。
第四天,周潤澤他們這些新科進士一同進宮,由狀元帶頭,向皇帝上表謝恩,也是對前幾天學習禮儀的一個檢驗。
又是一番戰戰兢兢,謹言慎行,周潤澤他們從皇宮出來后,才松了口氣。
其實當皇帝也挺累的,整天就要講各種禮儀,要是稍微放松一些,就會被御史抓住一頓狂噴。
哪怕是皇帝,被噴了也不能發火,還得主動認錯,要不然一群清流言官頓時就會群起而攻之。
別的事可能官員不會齊心,但噴皇帝大家可都是認真的。
回到家中,就見薛蟠來找他了,這會兒正在院兒里曬著太陽,一幅懶洋洋的樣子。
一見到周潤澤,薛蟠突然精神起來,笑呵呵說道:“子杰,你去年托我辦得事還真讓我給辦成了。”
“哦?我去年讓你辦什么事啊?”周潤澤疑惑道。
薛蟠神神秘秘小聲道:“你跟我來到垮院兒去就知道了。”
于是,兩人來到垮院兒。
垮院兒一角,放著近二十個用黑布籠罩著的竹籠,里面窸窸窣窣裝有東西。
周潤澤看了一眼薛蟠,將一個籠子打開,發現里面裝著的是鴿子。
薛蟠得意洋洋道:“這是血統純正的翻飛鳥,它可以不眠不食不休近十個時辰的飛行,耐翔力十分驚人,并且它一旦起飛,就直接沖往一千尺以上飛行,直向目的地進發!”
“我花大價錢,從一個養鴿世家那里買了一百只,絕對物超所值。”
說著,他又走向另一邊,扯開布,指著籠子道:“這籠子里是萬鷹之神海東青,這玩意兒著實不好弄,我動用了所有人力物力才弄到十只。”
說著,他猶豫道:“不過,這些海東青都是沒馴化的,有些難辦!”
周潤澤激動得想要跳起來,特么的,他去年到京城后,也只是跟薛蟠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家伙還真去給他尋了。
說實話,薛蟠人雖然莽是莽了些,卻是個實在人,也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
比如他看重哪個女人,就會想辦法去爭取,不管是搶也好,買也罷,反正就立刻行動,雖說方法不對,但行動力還是有的。
也正因為如此,這家伙也是個惹事精,如果有腦子還罷了,關鍵是他做事不動腦子,有行動力反倒成了缺點。
自來京城后,幸好趙溶月把他管得死死的,讓他不敢嚇胡混,要不然早惹出事兒來了。
至于海東青沒被馴化的問題,對周潤澤來說都不是事兒。
只要將它們扔到空間,不久后就會有一大群出來。
空間里出生的動物因為沾染了空間氣息,十分有靈性,身體素質更上一樓,所以根本不需要再馴服就能為他所用。
同樣的,那些鴿子也是如此,進了他的空間,它們只負責傳宗接代就行了,周潤澤要用到的是它們的后代,那些在空間長大的鴿子,天然對他親近。
周潤澤看了看,十只小籠子里裝著海東青,十只大籠子里裝著鴿子。
周潤澤十分滿意,笑著說:“好好好,你還是真出乎我的意外,這么快就把事兒辦成了,今兒高興,請你喝酒!”
“哈哈哈,有酒喝就成,自打我喝過子杰的酒后,再喝別的酒總覺得差了點韻味兒,今兒我可要好好過過酒癮!”薛蟠笑哈哈道。
周潤澤點頭道:“那行,這些海東青和鴿子先放這兒,我等會就安排人來處理,這會兒咱們先去吩咐廚房預備酒菜!”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薛蟠一搖三晃高興道。
兩人有說有笑回到前院兒,讓鄭月兒吩咐丫鬟去預備酒菜,又去請了錢文俊他們出來。
錢文俊他們聽說薛蟠竟然還買到十只海東青,不由對他刮目相看,要知道那玩意兒可不是那么好買的,想來這家伙沒少花費精力。
周潤澤笑呵呵對眾人說道:“有了信鴿和海東青,今后商路管事每人養兩只,來往通信就方便多了。”
“哦,原來你買來是做這個用的啊,也是,海東青先不說,就是那翻飛鳥也是送信的好手,我怎么早沒想到呢?”薛蟠恍然道。
錢永浩微笑道:“不管是養海東青,還是養信鴿,都花費巨大,如果不是書信往來頻繁和緊急,倒不如省了這筆花銷。”
很快,酒菜上桌,眾人沉默下來,悶頭吃飯。
食不言,寢不語。
如若只是周潤澤幾個年輕人,倒可以談天說地,但因有錢文俊在,眾人倒也守規矩。
吃飽喝足,周潤澤讓薛蟠別急著走,說要送他兩壇好酒。
來到庫房中,周潤澤從空間取了兩壇酒后,出來送給薛蟠。
等薛蟠走后,周潤澤心心念念著那些海東青和鴿子,于是去跨院兒將二十個籠子都收了起來。
“大功告成!”周潤澤美滋滋道。
有了這兩樣東西,今后的通訊就不成問題了。
雖然這玩意兒可以空間養殖,卻也要專人看護,不過這都不是難事,很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