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雯發過來的這條消息,柳青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一個女孩子,主動的要跟一個男的合租,而且是跟一個剛分手的男的合租,他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尋思著:她一定是跟小何一樣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想要趁著我行情走低的時候抄底。
這樣一來,兩個月后我成為了富二代,而她也跟著水漲船高,成為富二代的女人。
想到這里,不由得對小雯心生佩服,腦海里響起一個聲音:
“這是高手!哇,這是高手這是高手,這也太厲害了這個!”
小雯是一個00后妹子,幾個月前才來公司的。
她沒有考上大學,高中一畢業就一個人來鵬城找工作,在錢花得差不多的時候撞到了嘉怡小區,成為了這個小區的保安。
雖然才來七八個月,但男朋友已經換了三個了,都是物業公司的人。
其中一個是保安,兩個是工程部的電工,還曾經鬧出過爭風吃醋的事情。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長得多漂亮倒也未必,不過年輕就是本錢,十八九歲的妹子,滿臉的膠原蛋白,做人也討喜,在戀愛市場受到追捧也是理所當然。
雖然大家都覺得這換男朋友的頻率高了點,但對這個整天帶著張笑臉的女娃兒倒也討厭不起來。
都是一個班的同事,本來就有一個微信群,彼此之間也互相加了微信。
柳青對這個妹子也不討厭,但是他并沒有和對方合租的想法。
如果只是單純的合租倒也沒什么,還能省掉一半的房租錢,可以說是雙贏。
但是上一世經過那些事,他早已經看清了那些女人的套路。
什么合租都是假的,一個借口而已。
目的就是要接近他,占有他!
今天是合租,明天就得合體了。
柳青都已經推算出了這個妹子占有他的步驟:
先是合租,一個住臥室,一個住廳里。
然后又借著天氣太熱了,要吹空調,就跑到臥室跟他一起吹空調。
光吹空調多無聊?
那不得整點啤酒?
然后就將他灌醉,然后就瘋狂的占有他。
然后,就把他變成她的ATM奴。
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剛剛才從泥潭里擺脫出來,柳青怎么可能上這種當?
——從今以后,我掙的錢只能我自己花,哪個女人都別想花我的錢!
于是果斷的回復消息:
“不方便,我在家里喜歡遛鳥,你一個女孩子跟我合租不合適。”
小雯發了一個驚奇的表情:
“柳哥你還養了鳥啊?”
小雯發了一個敲頭的表情:“死流氓!你在家里都不穿衣服的嗎?”
柳青:“私人空間,我更想放松一些。”
實際上都沒有那種癖好,只不過是想拒絕這個妹子合租的建議罷了。
小雯雖然在某些方面比較開放,但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對方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總不好意思說自己不介意吧?
——雖然事實上她確實不介意。
這個妹子也沒有別的想法,就純粹是因為天氣太熱,不想在宿舍里面呆著,想蹭一個有空調的房子住。
當然柳青要有別的想法,她也會配合。
俗話說得好,玩就玩唄,反正玩不壞,過幾年想玩都沒得玩了。
自己也愉悅了,不是嗎?
“合租”只是說說而已,這一份工作一個月三四千塊錢,自己花都不夠,她哪里來的錢出房租水電?
她就不相信,兩個人真的睡在一起了,柳青還好意思讓她交房租水電。
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拒絕了。
那個理由如此奇葩,她一時都不知道該怎樣在保持自己矜持的同時破解。
只能就此罷了。
心里還是有一些怨氣——這臭男人,主動的送貨上門都拒收,實在太可氣了!
五點半后,去食堂吃晚飯的時候,看到柳青在前面,故意跑過去踩了他一腳,然后說了一聲“不好意思”,仰起頭,眼神有一些挑釁的看著他。
這妹子身高才一米五,嬌小玲瓏,兩個人隔得那么近,她需要仰起頭才能和柳青對視。
柳青警告她:“妹子,我可跟你說,我現在窮得很,你再踩一腳,我馬上就倒地下,沒兩萬塊錢不起來!”
小雯嘁了一聲:“開什么國際玩笑?我要能拿兩萬塊錢出來,我還在這里做保安?”
柳青摸了摸鼻子:“說得挺有道理的,是我膚淺了。”
跟一個小姑娘也犯不著生氣,轉身就去打飯,然后找一個餐桌坐下。
小雯打了飯后就坐在了他對面,又輕輕的踢了他一腳:“喂,跟你女友怎么分手的?”
“她老是踢我,我懷疑她精神有問題,有虐待狂的傾向,所以就提出了分手。”柳青隨口胡謅。
氣得小雯又踢了他一腳:“你才精神有問題!你才虐待狂!”
柳青知道這個妹子不死心,還是想蹭他的空調房住。
要不是過兩個月可以成為富二代,他說不定就答應了。
反正房子已經租下了,還有半邊床空在那里,讓人家住住又何妨?
寂寞的時候大家還可以互相慰藉一下。
只要管好自己的錢包就可以了。
這妹子雖然算不上多漂亮,但也不丑,又那么年輕,開個美顏就是妥妥的美女一個。
和這樣的妹子同居,也不虧了他什么。
可是,一想到兩個月后自己就要成為富二代,實現階層躍升,他就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沒必要和這個妹子有過深的交集。
到時候,那可是甩都甩不掉的。
以后只是做保安,一輩子的做保安,不用自己去甩,人家姑娘就會主動的甩掉他。
可要是成為了富二代,人家姑娘也想抓住這個機會實現階層躍升,當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怎么都會抓住他。
想要甩開,那就得反目成仇了。
到時候想保持純潔的同事關系都不行了。
柳青看著一臉不高興的小雯,心里想著:
“妹兒啊,哥這是不想傷了我們的感情,用心良苦啊!你咋就這么不領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