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0章又賺一筆 小韓宇的滿月酒辦完,也到了楚恒要啟程前往花旗的時候,宴席結束后的第二天,他就馬不停蹄的帶著岑豪登上飛機,離開了港島。
舒適的頭等艙座位上。
楚恒透過窗子眺望身下越來越小的那片彈丸之地,半晌后收回目光,緩緩地合上了眼。
二十多個小時的航程,他一路睡睡醒醒,不知不覺的就抵達了華盛頓。
其實正常來講他應該是去洛杉磯的,不過因為還有點要緊事要辦,所以第一站才選的這里,回頭等事情辦好了后,他才能去洛杉磯找克里西。
“你丫快點成不?”
機場出口,楚恒一臉不耐的走在前面,身后的岑豪有氣無力的拎著倆行李箱,腳步飄忽,眼眶發青,跟讓人掏空了似的。
事實他也真的是被人掏空了。
丫這一路上睡了特么仨空姐,幾乎就沒怎么休息過,那衛生間都快讓他給包了!
也不知道疣沒疣逝。
“來了。”
岑豪強打著精神,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不多時,倆人從出口出來。
“楚恒,師叔,這里!”
外面接機的人群中,連廣龍正領著幾個致公堂的手下站在人群最前面,見他們出來,忙用力揮揮手。
“唉!”
楚恒抬手回應了下,快步走上前,跟他輕輕抱了抱:“又麻煩您了,大半夜還得來接我們一趟。”
“自家人不要說這種客氣話。”連廣龍笑著拍拍他肩膀,看向隨后走來的岑豪,笑問:“師叔,怎么沒把我師伯祖也帶來呢?”
“老頭都多大歲數了,上回折騰一趟沒死都算命大,我哪還敢領他。”岑豪吊兒郎當走上前,將手里行李箱遞給一名連廣龍的小弟。
“得虧竇道長沒來,要不非得抽死你丫不可。”楚恒白了他一眼。
連廣龍嘴角抽了抽,強忍著欺師滅祖的沖動,尬笑著道:“呵呵,師叔還是這么風趣,快走吧,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說著,他便拉著二人走向外面,不一會兒一行人就乘著兩輛福特車駛出了機場。
幾個人一路寒暄著,不知不覺的就抵達了唐人街。
因為已經是半夜,楚恒他倆去拜訪莫達榮與原衛鋒,跟著連廣龍一塊簡單吃了點夜宵后,倆人就進了旅館睡覺去了。
次日早上,楚恒被街市上的喧鬧聲吵醒。
時差還有點沒倒過來的他還感覺身體有些疲乏,不過還是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
窸窸窣窣穿上衣裳。
又從床底抽出行李箱,找出洗漱工具去衛生間里洗洗臉,刷刷牙。
不一會,楚恒便拎著行李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砰!”
剛關上房門,穿戴整齊的岑豪就從隔壁走了出來,見他這幅樣子,也沒多問,上前接過行李箱拎上,隨口道:“去我師兄那吃,還是去外面?”
“去你師兄那吧,來他地盤了,不去他那吃飯,回頭準急。”楚恒哈欠連天的轉身往樓下走去,并對跟在身后的岑豪吩咐道:“我差不多五天之后回來,你這幾天就在這呆著吧。”
“成。”岑豪點了點頭,又望著楚恒的背影遲疑了下,才道:“楚爺,您能不能跟我說說您到底去哪?要不然你死外頭我都沒法給您收尸。”
“我去你大爺的!”
楚恒回頭就是一巴掌抽過去,卻被岑豪靈活的閃開,只得惱火的瞪了這貨一眼:“老子早晚把你丫嘴封上!”
隨即他便轉身繼續下來。
少頃。
倆人來到距離旅館不遠的廣豐樓,去見了莫達榮跟原衛鋒師徒倆,送上了點特產,又寒暄了會兒。
而后在這里吃了頓早餐。
楚恒便獨自一人帶著行李箱離開了唐人街,準備去出手倉庫里的那些工藝品青銅器。
他從唐人街出來后,先找地方喬裝打扮了一下,隨即又取出了上回來時買的雷鳥,向著來之前就選好的一家拍賣行駛去。
過程還算比較順利。
到地方驗了貨,對方立馬就看上了他手里的那批東西,可惜的就是這家拍賣行體量小了點,不能全部吃下,只能收一半左右。
對此楚恒也早就考慮過,倒也沒多失望,于是跟這邊談妥后,轉頭就去了另一家,把另一半也給賣了出去。
之后的事情就簡單了。
找地方存貨,驗貨,收錢,最后避稅,一套流程他可謂是駕輕就熟。
不過因為找了兩個買家的緣故,耽擱了他一些時間,使得他不得不將原本計劃好的五天時間拖延到了第六天才返回唐人街。
晌午。
艷陽高照。
卸下了偽裝的楚恒跟六天前走的時候一樣,白襯衫,黑西褲,大皮鞋,拎著一個行李箱溜溜達達走進唐人街。
周圍還是老樣子,舊舊的建筑,全是中文的牌匾,一張張黃皮膚的臉,來自于天南海北的各種口音。
恍惚著,仿佛沒出國似的。
楚恒拎著個箱子快步前行,不一會就到了廣豐樓附近。
正要往里走時,恰巧岑豪從里面出來,見到楚恒頓時一愣,隨即咧開嘴笑了笑:“回來了,楚爺,您不說五天嗎?怎么還晚了一天?害的我都想今晚上去路口給您燒紙了。”
“你特娘的還挺孝順。”剛掙了兩千多萬美刀的楚恒的好心情瞬間被這貨攪和的稀碎,狠狠把手里箱子砸了過去。
“嘿。”
岑豪穩穩接住,問道:“您吃了嗎?”
“沒呢。”楚恒大步流星走向酒樓,并對他問道:“連廣龍在不在?”
“里頭呢,才來。”岑豪顛顛跟在他身旁,一塊進了酒樓。
連廣龍此時正坐在大堂里跟人說話,見他進來抬起手招呼道:“回來啦。”
“唉。”
楚恒笑著沖他點點頭,便走上前去,在一旁坐下:“連老哥有空沒?我想請你去街頭那家潮汕飯館吃頓便飯。”
“請我?”
連廣龍聞言愣了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楚恒這是找他有事。
而且看這個情況,這事情還不是什么能見得了光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放著這里免費的飯不吃,專門跑街頭那家去吃。
想到此處,他笑了笑道:“你請客吃飯,沒空也得有啊,什么時候?”
“看您,我隨時。”
“那現在?”
“再好不過了。”
“走著。”
倆人當即起身向外走,岑豪放好行李后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