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給我這個干什么啊,這你的賠償金,你趕緊自己拿著吧。”
倪映紅怎么肯要大表姐的錢,急忙把剛到手的錢又給推了回去,她雖然喜歡錢,可也不是什么錢都要的,該她拿的她肯定不會往出推,不該拿的就是擺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碰一分。
這是一位有底線的錢串子…
不過大表姐這個男人婆彪是彪了點,但凡事都拎得清,她很清楚這錢是怎么來的,自然也不會一人獨享這份橫財。
“沒有妹夫出面,我上哪拿這份錢去,不賠人家就不錯了,快拿著。”段鳳春又把錢給塞了回去。
于是這姐妹倆就開始你推我讓起來,誰都不肯收下這些錢票。
一桌人也不吃飯了,就坐那看她倆表演。
酒杯提了半天的楚恒無奈的放下杯子,一把奪過剛好塞到媳婦手上的錢票,拍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笑著說道:“行了行了,這點小錢你們姐倆就別在這讓了,我做主收下了,喝酒喝酒。”
桌上其他人又齊齊看向他。。
二百塊錢到他嘴里就成小錢了?
這話聽著可真別扭。
狗大戶!
倪映紅無奈的看了丈夫一眼,沒有再說什么,家里管錢的雖然是她,但做主的還是楚恒。
既然他要拿,那就拿吧。
反正也是小錢…
“這就對了嘛。”
大表姐見這錢終于送出去了,開心的笑了起來,如畫的眉眼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她端起酒杯,對著楚恒說道:“妹夫,來了這么久,沒少麻煩你們家,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那太生分,我就敬你一杯吧,我干了,你隨意就行。”
說著,她就仰頭干掉了杯里二兩多的二鍋頭。
當火辣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滑入腹中,一股灼熱的酒氣瞬間涌入她的四肢百骸,那張精致的雪白臉蛋漸漸泛起一抹誘人的粉紅,讓她少了一抹英氣,多了一分嬌美。
當真是動人心弦!
“咕咚!”
杜三幾人齊齊咽了口唾沫。
饞了!
“表姐好酒量。”楚恒眼中也閃過一抹驚艷,不過很快又淡去了,他笑吟吟的端起酒杯,一臉輕松的把杯中酒飲盡。
旋即一桌人就在他的張羅下推杯換盞起來,大家伙你敬一杯,我敬一杯的,一時間好不熱鬧。
就這樣,酒宴一直持續到八點多才停歇下來。
沈天因為要回家喂孩子,就沒有跟他們一塊喝,不到七點就帶著張敏走了。
而剩下的其他人,也都被楚恒灌醉了。
包括大表姐也被他試出了深淺。
待送走了這些客人后,楚恒兩口子收拾了下了碗筷,就準備洗漱睡覺。
東屋。
倪映紅正在給丈夫洗腳,她一邊用自己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搓弄著泡在溫水中的大腳,一邊對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的楚恒問道:“誒,你說我表姐跟姜浩能成么?”
“那誰說得準。”
楚恒才懶得操心這個破事,俯身摸摸媳婦腦袋瓜,然后順手盤起了水果攤,笑瞇瞇的道:“咱倆都努力這么久了,你肚子還沒動靜?”
這話一出,倪映紅的心思瞬間就從大表姐身上移開了,畢竟孩子的事可比表姐重要多,她皺著彎彎的小眉頭,有些郁悶的道:“還是沒啥感覺,你說我會不會跟京茹似的,也懷不上孩子呀?”
“瞎說,就你這大屁股,要是你都懷不上,這世上就沒人能懷上了。”楚恒笑著的捏捏媳婦臉頰,輕聲安慰了她一下。
“那要是我真懷不上,你會不會不要我了呀?”倪映紅仰著頭,嬌憨的看著男人,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
她其實心里很清楚,丈夫是絕對不會拋棄自己的,但她就想聽他說出來,這樣她會很開心,很溫暖。
楚恒自然會滿足媳婦的需求的,他好笑的看著一臉期待小倪,情話張口就來:“我這輩子誰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沒有你,要是沒了你在身邊,我活著都沒意思,你說我會不會不要你?”
“你就會哄人。”倪映紅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簡簡單單的幾句情話,卻讓她心里得到了極大地滿足,對丈夫的愛意也更加濃郁了。
“我可說的是實話。”
楚恒抬抬腳,色瞇瞇的道:“差不多行了,再洗就要掉皮了,趕緊擦擦上床,今兒我說啥都得讓你懷上!”
“嗯。”
倪映紅有些嬌羞的笑了笑,旋即伸手拿來毛巾輕柔的為他擦拭了下腳掌,就端著水盆去院里倒水去了。
倪映紅媚眼如絲的咬咬嘴唇,抹身從衣柜里拿出十個棉墊擺在床頭。
楚恒見此,默默的爬了起來,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虎鞭酒喝了一兩。
面對精益求精的小倪,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喝點酒是招架不住的。
唉,雙開一時爽,過后火葬場!
沒有鐵打的腰子,最好不要找二房!
很累的我跟你說!
兩日后,傍晚。
小倪姑娘今天不在家,一大早就去醫院換班了,這也是她最后一次去醫院過夜。
再過不幾天,姥爺就能出院,到時候只需要大表姐跟倪母倆人輪著伺候姥姥就好,小倪也能徹底解放了,楚大主任也可以回到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日子了。
此時楚恒家里可謂是熱鬧非凡。
大表姐正皺著眉頭左右為難的坐在八仙桌前挑著照片,杜三與左右臂膀興致勃勃的圍在她身旁,積極地給她挑選著下一位相親對象。
楚恒則歪著頭躺在羅漢床上,一個勁的朝段鳳春翻白眼。
他現在很疑惑,想不通這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竟然在短短兩天的時間里,就把姜磕巴這個相親對象變成自己把兄弟的。
而且還特么買一搭二,連杜三跟韓旭這倆貨也心甘情愿的認她當了大哥。
要知道這個幾個原先可是對她饞得不得了!
這婆娘人格魅力這么強的么?
僅射…社交能力比較出眾的楚某人對此很是不解。
他躺旁邊看了一會,最終還是沒忍住,對姜磕巴問道:“誒,我說磕巴,你跟表姐咋好好的對象不處,咋還成了兄弟了?”
姜磕巴撓撓頭,憨笑著道:“我…我…也不知…知道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