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洛克。”
“晚安。”
洛克和格溫親吻了一下,然后,微笑的和已經走到公寓門口,還轉身朝他揮手的格溫也是抬了抬手,面帶微笑的目送著格溫安全的走進了公寓中。
前幾天聽喬治講,最近紐約城似乎又出現了一個隨機殺人的殺人犯。
不過那個殺人犯沒敢冒充洛克的通知單,要不然話,洛克指不定又會找到那個殺人犯,將他也變成一只大耗子去紐約警署陪那個毒蟲巴里了。
聽說,那只變成耗子的毒蟲巴里,在紐約警署的地下室,待遇一直很不錯的,每天都是一泡尿的澆在他的頭上。
過了一會兒。
洛克看見格溫打開公寓的窗戶,看向這里,確認了格溫安全到家了,這才發動汽車,離開了這里。
公寓中。
坐在餐廳算著家庭賬本的海倫,看著從廚房中,關上窗戶,一臉開心走出來的格溫,笑道:“洛克離開了?”
格溫嗯了一聲,將旁邊熱好的熱可可端在手上:“我回房間了。”
海倫抬頭,看著蹭蹭蹭,直接上了樓的女兒,笑了笑,起身,朝著那邊靠在沙發上,看著最新一期打獵節目的喬治說道:“洛克現在可比你都緊張格溫。”
喬治眉心跳了一下,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格溫是他女朋友,確認女朋友有沒有安全回家,這是他的責任,當年我追你的時候,不也是每每看著你宿舍的燈亮了,我才離開的嗎?”
他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
喬治會很后悔,突破原則,給他一張合法,且是他擔保的持槍證的。
海倫坐在了喬治的旁邊:“聽說,洛克的律師團又忙活起來了,你知道不?”
喬治目光沒有離開電視機,點了點頭:“貝爾家可是警署的熟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下子踢到鐵板了吧。”
真以為洛克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嗎?
他可是有個律師團的高中生。
海倫環抱著雙臂,笑道:“我本來還在想,如果別人真就出歧視牌了,洛克要怎么接招的,沒想到,洛克壓根沒給她出牌的機會。”
喬治搖了搖頭:“洛克是個孤兒,而且還是在德州那種地方,沒幾個心眼,怎么可能,不過有心眼也無所謂,壞人有心眼才可怕,正直的人,有幾個心眼,會更安全。”
海倫有些詫異:“喬治,你之前不是很看不慣洛克的嘛,不是說要拉他出去打靶的嗎?”
喬治笑了笑,正欲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隨即看去海倫說道:“我看不慣,是因為他搶走了我的女兒,僅此而已,洛克還是蠻有禮貌的,而且,很有擔當。”
海倫指了指喬治看了一眼就說起來的手機:“誰的信息?”
“科林的。”
“那個聯邦調查局的主管?”
“嗯。”
喬治說道:“明天有個紐約警署和聯邦調查局的聯合會議,為了抓捕這個從新澤西跑到這里來的連環殺人犯。”
“那應該是聯邦調查局的案子吧,跨州了。”
“聯邦調查局把這個案子給我們,算是修補關系。”
“好吧。”
關系不能在鬧的僵硬了。
雖然關系是神盾局給破裂的,但,誰讓神盾局有五位霸主死保呢,聯邦調查局有苦是說不出來的,可是關系還是要他們來努力的修復。
正好,一個跑到這里過來作案的殺人犯給了這樣的機會。
聯邦調查局的科林,為了找到這個殺人犯的線索,可以已經連續兩天沒有睡個好覺了。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科林看著成功定位到的殺人犯的位置,終于松了一口氣,吩咐讓幾名探員做好監視,等著明天把消息打包送給紐約警署當賠禮后,這才指了指電梯:“我出去買杯咖啡,有需要的嗎?”
“我!”
“還有我。”
“老大,我也需要一份!”
科林點了點頭舉起手來的探員,計算好了之后,直接朝著電梯那邊走去。
除了聯邦大廈。
晚風襲來,吹在科林的臉上,將他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給吹的,稍微的緩和了一些,從懷中取出一根煙,點上,然后便是朝著不遠處,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店走了過去。
洛克此時此刻也已經從皇后區的妮娜·貝爾家那邊布置好了現場,趕回來了。
是的。
皇后區,妮娜·貝爾的家并不在曼哈頓島,而是在皇后區。
誠然。
妮娜·貝爾一家,雖然當年靠著訛詐紐約警署的錢,成功的在曼哈頓島上買了一套房子,扎根了下來。
聯邦買房子,可從來都不是什么一錘子的買賣的。
聯邦的房子,房款從來不是什么大頭,房產稅才是的。
這不。
第一年的時候,妮娜·貝爾一家的確是住在上東區的一棟靠著紐約警署賠償購買的獨棟的住宅里面的。
但等到第二年的時候,需要繳納房產稅的時候,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妮娜·貝爾一家似乎嘗到了甜頭,直接表示,他們品種應該有優待,可以不需要繳納房產稅的。
這一次,和妮娜·貝爾對線的可不是弱勢群體紐約警署了啊,而是,大名鼎鼎的irs,國家稅務局呢。
想訛詐國稅局,甚至還優待?
連地獄廚房的扛把子,金并在稅務這方面,都是老老實實的,區區幾個想靠品種占便宜的小黑,妄圖不交稅,這可能嗎?
等到妮娜·貝爾一家發現他們賴以生存的手段,人家毫不在意,并且下達了最后通知書的時候,他們慌了,到處找人借錢。
可惜。
和他們住在同一個社區的白人都覺得他們污染了空氣,寧可選擇去其他房產里面定居了,在無人可見的情況下,在irs的收稅人直接重裝上門,他們所有的東西,全部給丟了出來,于是只能灰溜溜的擠進了地獄廚房之中。
還沒住個兩天呢,幾個據說得到了地獄廚房大佬授意的紋身男,就禮貌性的將他們給一頓暴打送出地獄廚房了。
一番波折,妮娜·貝爾一家,只能夠灰溜溜的住進了,他們此前最討厭,最不喜歡,說打死也不會來這里居住的皇后區的一個有著黑人集散中心的社區中居住了。
之后,似乎明白過來,什么人不能惹,什么人可以惹的妮娜·貝爾一家一下子開竅了,扎根黑人社區,儼然成為了黑皮的人權代理人,靠著那名有過合作的人權律師,一起做起了無本的歧視買賣了。
竟然也混的很不錯。
最起碼,那房子是蠻大的,一家九口人,住在一起,一點兒都不擁擠。
是的。
一家九口人。
沒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只有妮娜·貝爾和他的爸爸媽媽,還有,和她一樣品種的年齡各異的六個弟弟妹妹。
洛克剛剛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妮娜·貝爾和她的爸爸媽媽商量著明天找波人扛著牌子去法院門口抗議歧視的場景。
當時的洛克就在他們二樓默默的注視著。
中級的藏匿術加持之下。
洛克感覺,就算他不用鎖門,挨個的宰過去,恐怕,殺光他們之后,他們都不會察覺房間里面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的。
但洛克并沒有做。
只是將東西布置好了,然后,就轉身離開了。
還明天?
想什么美事呢?
洛克站在聯邦大廈不遠處咖啡廳的馬路對面,注視著那邊剛剛從大廈中走出來準備購買咖啡的熟人,聯邦調查局的主管科林。
他是想把這個功勞給喬治的。
紐約警署在應對這種品種的事情上,很明顯還沒有前世的紐約警署那么成熟,為了防止萬一,洛克想了想,和基地組織,甚至和幾個舌頭組織都有聯系的話,那就是恐怖行動了,聯邦調查局,正好是專業對口的。
而且。
聯邦調查局現在和紐約警署鬧矛盾了,如果,聯邦調查局能夠幫助紐約警署一雪前恥,端了妮娜·貝爾一家呢?
紐約警署有失敗的歷史,而聯邦調查局專業對口,甚至,有這個動力,既然如此,為什么不來找聯邦調查局呢?
誰讓我心善呢?
洛克揚眉,看著那邊不遠處提拉著幾杯咖啡準備回去的聯邦主管科林,帶著手套的右手,確認已經消除掉所有指紋痕跡的資料夾如同飛牌一樣,呼嘯著,破空。
下一秒!
“啪!”
“啊!”
一聲慘叫,科林只覺得自己眼冒金星,噗通一聲,腦袋一揚,原地趴窩了。
“沃特惹法克!”
科林連忙掙扎著起身,腰間的配槍已經被解開了,搖了搖頭,警惕的看向空蕩蕩且四下無人的四周。
然后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的一個資料冊上。
“沃特?”
科林皺了皺眉,摸了摸自己的已經紅起來,有了一道杠的臉頰,收起了配槍,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資料夾。
抬頭看去四周。
科林翻開了手上的資料夾。
下一秒。
科林的瞳孔收縮著。
甚至…
伴隨著翻頁的聲音,他的呼吸,都漸漸的變得急促起來了。
十分鐘后!
“嘭!”
科林幾乎是都等不到電梯門完全打開,就直接從電梯中擠了出來,朝著大廳中加班的探員說道:“杰克羅恩瑪莎,抄家伙,帶上防暴隊,跟我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