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隨和的人。”
“呵呵。”
“這件事不關我的事情。”
“呵呵。”
大陸酒店中,帶著墨鏡的洛克聽著坐在對面,那讓人忍不住胖揍一拳的笑聲,眉毛忍不住的挑了挑眉:“我只是不想因為我,一個無辜的帥小伙被牽連進去。”
帶著黑色禮帽的紅魔雷蒙德·雷丁頓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這我信。”
洛克悄無聲息的收回了自己頂在紅魔胯下的手槍,露出一絲微笑:“是吧,我自己也是這么覺得的。”
紅魔內心有些無語。
他打過交道的殺手,沒有一百,也有一千了。
他和其他人一樣,除了查詢到,眼前這位無雙刺客,可能和十幾年前死去的蘭利特工洛林·布勞頓,還有眼下這個也叫做布勞頓的十六歲的洛克有關系之外,其他的,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難道這貨也變成了男人?
…等等。
我為什么要說也?
紅魔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手上的這份有關于國土戰略防御后后勤保障局還有尼克·弗瑞和菲爾·科爾森幾人的資料:“所以,你把你收集到的資料,都交給法院了?”
洛克抿了杯中酒:“有問題嗎,一人做事一人當,對方解決不了我,想找個替罪羊,那也要看看,我答應不答應。”
紅魔擺了擺手上的資料:“可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
什么叫做情報?
人無我有。
人有我精。
這才是一名合格的情報商的素養來著,滿大街都知道的情報,那就不叫情報了,這樣的情報,對于紅魔而言,一文不值。
紅魔想了想,嘆了一口氣:“五十萬,這些情報,你覺得怎么樣。”
算了。
就當交個朋友吧。
洛克笑了一聲,看去紅魔:“我沒打算要你給錢,放心,我也懂規矩的。”
如同洛克剛剛說過的。
一般情況下,他是很遵守規矩的,事實上,他也樂意去遵守規矩,因為只有遵守規矩,才能遇見不守規矩的人,然后,任務就會出現,而他就可以借此心安理得的刷任務。
還是那句話。
沒有人比他更在意世界和平了,假如世界毀滅之前,他沒有攢夠錢的話,那,世界毀滅之后,他跑哪里去刷任務呢?
“而且…”
洛克微笑的看去紅魔:“我是來給你送錢的。”
紅魔微微一愣。
洛克手指點了點那尼克·弗瑞還有菲爾·科爾森和梅琳達·梅的三人抓拍照:“這三個人已經被關押起來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案子很快就會結案,但他們也會很快消失,趁著他們從光明轉入黑暗的時候,我想知道,他們會在什么時候消失。”
文武并重!
洛克不是沒有給過神盾局機會的。
但神盾局自己沒有珍惜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洛克不給面子了。
這案子走到這里,其實也差不多塵埃落定了。
安理會肯定是會選擇棄卒保車的。
而昨天在法院上,國土安全局的表態,還有在剛剛洛克收到的信息,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尼克·弗瑞等人會被丟出去,接受因為藐視法庭還有作偽證的審判。
洛克要的文戲到此為止了。
畢竟作為一個守法公民,看見罪人得到了法律的審判,這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解決了。
但洛克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洛克的文戲到此結束了,無雙刺客的武戲才剛剛開始呢。
還是那句話。
這世上,無人,洛克不敢殺,能夠讓他猶豫的,只有獎勵!
在審判結束之后,尼克·弗瑞等人肯定是會被秘密的轉移的,這是毫無疑問的,就算神盾局不秘密轉移尼克·弗瑞,他的那些狗腿子,斯克魯人也是會出現營救尼克·弗瑞的。
紅魔自然是知道洛克想要干什么了。
只是…
紅魔皺了皺眉:“你就不怕…”
洛克微笑道:“躲在暗處誰都怕,但,他們是在暗中嗎,再說了,你不也有秘社嗎?你怕過嗎?”
你一情報販子都不怕秘社。
我這么一位無雙刺客會怕神盾局?
紅魔哈哈的笑了笑,將文件推給了旁邊的鄧比:“押送車的事情,做好了,我會打電話給你,到時候,如果你來不及趕到,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洛克看著說完這句話起身的紅魔:“多少錢。”
紅魔擺手:“免費!”
洛克嘴角上揚,端起手上的波本酒,遙遙的舉了舉杯。
這個紅魔,是朋友來著。
洛克心中如是想著,叫來了服務員,又叫了一杯波本。
雷霆牌的。
這一次與神盾的交鋒,不能算是碾壓,因為,他也有損失的,那就是,他好不容易從外面采購進來的雷霆牌波本全部被紐約警署給沒收了。
誰讓洛克未滿二十一歲呢。
喬治·史黛西警督給的意見很明確了,要么,就當這些酒從未存在過,要么,自己身上來個未成年飲酒的罪名,去警局按了手印先。
洛克選擇了前者。
無雙刺客從未留下任何手印來著,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做事,還是需要穩健一些。
回到星辰大廈。
洛克取出手機,看了一眼信息。
格溫的。
這些天,洛克忙于官司,還有,和聯邦調查局簽署一份諒解備忘錄什么的,一直沒有去學校。
還好這件事情是轟動大半個聯邦的事情,中城高校那邊也很支持洛克,畢竟,洛克是高校的學生來著,被人這么憑空污蔑與一個殺手有親密的關系,這叫個什么事情。
甚至…
中城高校都在著手也針對國土安全局提起訴訟了。
誰特么允許你們特工跑來我們學校臥底的?
學校是教育的天堂,不是你們這些特工的戰場來著。
當然了。
洛克感覺,中城高校這純粹就是在打嘴炮,而且還在廣而告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學校曾經進來過一名臥底學生。
中城高校的名氣很大,很顯然,他不介意在大一些。
“格溫。”
洛克換好了衣服,來到了二樓書房,打電話給了格溫:“抱歉,剛剛律師來了,忘記看手機了。”
正在自己臥室的格溫抱著一個寫著正義的玩偶:“沒事,我拉你進來。”
“好。”
不多時的功夫,一個遠程學習視頻軟件就打開了。
辛迪和卡恩也在其中。
現在都已經快十一月了,滿打滿算,也就剩下三十天的時候,就要去緬因州那邊參加一年一度的化學知識競賽了。
雖然洛克這幾天沒有去學校,但晚上這種遠程視頻學習開小灶的課程是沒有缺席過的。
第二天。
洛克和勞恩律師一起來到了聯邦大廈。
在那里,勞恩律師和他的律師團看了一會聯邦調查局提供的諒解備案,確認了一下沒有任何漏洞與破綻之后,便和洛克點了點頭。
洛克接過鋼筆,在這份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以一千萬稅后美刀的價格,結束了他在此次事件當中,與聯邦調查局恩怨與糾紛。
很快。
這份賠償款幾乎是在對方剛剛打完電話之后,就被史塔克銀行轉到了指定的賬戶中去了。
“再見,布勞頓先生。”
“呵呵。”
洛克看著眼前這名前幾天在法院上被納特法官給罵的和孫子一樣的聯邦主管,握了握手:“還是不用再見了,我只希望,聯邦調查局不要在日后的生活中,找我的麻煩。”
旁邊的勞恩律師面色嚴肅:“布勞頓律師事務所是洛克·布勞頓先生的指定代理律師,以后,如果聯邦調查局需要對我的當事人進行任何形式的調查,請先通知我們。”
科林主管探員連忙擺手:“怎么會,不可能,不存在。”
他們已經把洛克給拉黑名單了,不是尋常意義的黑名單,而是那種,和托尼·史塔克一個性質的黑名單,紐約城的水太深了,哪怕是他們聯邦調查局,也不是能夠完美把握住的。
幾天后。
準確的來說,是零四年的十一月十號。
聯邦法院。
在經過了這塊有半個月的時間發酵當中,整件事情,完完全全,都由國土安全局給認領黑鍋了。
除了第一次上庭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由勞恩律師代理他上庭與國土安全局那邊拍出來的律師打擂臺的。
沒辦法。
案子是要一件一件來的。
更何況…
尼克·弗瑞這一次,不僅僅是要接受洛克對國土安全局的聯合訴訟,還有要接受,來自紐約地檢因為他們藐視法庭和做偽證的訴訟呢。
昨天,尼克·弗瑞等人因為藐視法庭和作偽證的判決才剛剛下來的。
不多。
一年有期。
紐約地檢倒是想給這些人加重一些的,但,重頭戲可不是在這里,等到洛克的民事訴訟結束了之后,一旦尼克·弗瑞被告濫用職權和故意傷害罪名成立的話,屆時,紐約地檢會再一次對尼克·弗瑞等人提起刑事訴訟的。
可憐的黑鹵蛋,則是要被車輪戰的節奏。
總之。
這件事情還沒有那么快能玩完呢。
而今天則是重頭戲。
法庭上。
洛克的指定律師羅恩律師,與被告席上,被國土安全局邀請過來做辯護的華盛頓頂級律師,一同唇槍舌戰好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