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身高有1米74左右,長相不錯,離徐娘半老還有幾步距離,骨架子有點大,體型看起來有點魁梧,看一眼就讓南易想到西西里的傳說,齊肩大波浪卷,小奶狗眼里,這位妥妥地霸氣側漏型女人。
南易上前摟住媽咪在她身上堪堪好,在別人身上就略顯臃腫的腰肢,順手在小腹上摸了一把,肚臍眼邊上平坦,微微有點硬,往邊上試探了一下,南易摸到了凸起。
“媽咪,貴姓?”
“龍。”
“龍姐啊,腹肌練的真好。”
“你們男人可不喜歡女人身上這么硬。”龍姐咯咯咯笑道。
“這可不一定,你身上六塊,我身上有八塊,六塊正好可以卡在八塊里。”
“是嗎?先生,可以讓我摸一下嗎?”
龍姐嘴里剛問出口,右手已經蓋在南易的腹部上,轉著圈游移了一下,然后變成上下輕撫,接著左右延伸,霎時,眼睛一亮,嘴里情不自禁地說道:“公狗啊。”
“呵呵,關爾夫在哪個包間?”
南易的話一出口,龍姐就明白她的手該收回去了,雖戀戀不舍、意猶未盡,可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把手收了回去。
“你是南公子?”
“對,帶我過去。”
“南公子,這邊請。”
龍姐的眼睛再次亮上幾分,在前款款引著南易往包廂走去,邊走邊尋思南易是什么來頭,剛才羅兆琿可是把她手里最好的兩個“女兒”都給定下,今天第一天過來上鐘的新女兒也一并定下,說是要招待貴客,也不知道這個姓南的貴在哪里。
沒一會,龍姐就在一個包廂門口止住腳步,把包廂門輕輕推開一條縫,沒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這才在門上叩了叩,稍待兩秒,不等里面的回復,順手推開門,同時,嘴里用不低的聲音沖包廂里說道:“關生、羅生,南生來了。”
龍姐的舉動,讓南易不由一嘆,“真細節,這個進門的步驟,不知道是挨了多少罵,吃了多少巴掌才總結出來的。”
夜總會的媽咪可不容易干,一手要抓客戶,一手要抓女兒,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客戶多,才能抓住女兒,女兒質量好,才能抓住客戶,兩者相輔相成。
一邊,要讓女兒招呼好客戶,讓客戶滿意,這樣才有回頭客;一邊,又不能讓客戶對女兒為所欲為,必須保護好,掌握一個度,一味讓女兒滿足客戶的變態需求,這會讓女兒離心離德,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特別是香塂這邊還有一個社團文化,魚龍混雜的夜總會里,能站住腳跟,臉上不是三不五時紅腫的媽咪,都不會是太簡單的角色,稍加學習業務流程,當個業務經理或者公關經理都會很合適。
“南生。”
見到南易,關爾夫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上前,走到南易身邊,伸出右手和南易的握住。
“關生,不好意思,久等了。”
“我也才剛來一會,給你介紹。”關爾夫招了招手,讓羅兆琿來到他身前,“這位是小羅,羅兆琿,我的好兄弟;小羅,這是南生。”
“南生,你好,我是皇爵地產羅兆琿,這是我的名片,請多關照。”羅兆琿一邊說著,一邊從內兜里掏出名片夾,抽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南易。
南易雙手接過,也掏了一張綠核發展的名片遞給羅兆琿,“綠核發展南易,我們公司提供資金募集和資金拆借服務,羅生如果有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一定。”
羅兆琿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小心的收了起來。
這年頭,能提供資金的就是大老,何況關爾夫對眼前的南易還非常重視,甚至有點巴結的意味,由不得羅兆琿不認真對待。
關爾夫把南易和羅兆琿兩人的舉動看在眼里,等兩人交換好了名片,關爾夫哈哈一笑,就沖著龍姐說道:“龍媽咪,把人叫過來吧。”
“好的,關生。”
龍姐應了一聲,轉身離開包廂。
“南生,今天我借花獻佛,用拉風酒莊的紅酒招待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拉風1982年出產的紅酒,是我目前為止喝過的口味最好的紅酒。”龍姐一離開,關爾夫就把南易邀到沙發上坐下,他負責說,羅兆琿就負責給南易倒酒。
“不介意,關生這是在照顧我家生意。”看著羅兆琿已經把酒倒好,并擺到他邊上,南易端起酒杯對關爾夫說道:“關生,我康你之慨,敬你一杯,羅生,一起。”
“請。”
“南生,請。”
三人各自呷了一口,旋即把酒杯放下,正欲開口說話,龍姐帶著三個女兒就進來了。
不需要龍姐吩咐,三個女兒就橫排成一排,龍姐扭著腰向前走兩步,看著南易微笑道:“南生,這是我的女兒晶晶、菲菲、珊珊,珊珊今天剛來,是一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你可要對她溫柔點。”
龍姐還沒開始介紹,南易已經開始打量三個“女兒”,晶晶看起來膚白腰細腿長,臉上的粉抹的很重,眼睛有點無神,唇上有口紅掩蓋不住的干燥皸裂,南易相信,如果不是有化妝品的遮掩,這個晶晶的氣色會差龍姐十萬八千里,哪怕她的年紀最多二十掛一二。
南易對晶晶有了個基本的判斷:年紀雖小,應該是老江湖,平時抽煙很兇,很可能還會吸點。
再看菲菲,長得知性有氣質,臉上時刻掛著笑容,有點治愈,1米65左右的個頭,齊腰黑長直,人看起來很安靜,差不多二十六七的年紀,像白領多過小姐,這個菲菲若不是按照特點經過定向培訓,那很大的可能真當過白領。
珊珊的臉上充滿了桀驁,又寫滿了一部逼良為娼史,委屈,對家人的憤恨都寫在臉上,家里多半有一個賭鬼,她是被逼著來這里賺錢抵債的,至于是誰逼的就不好說了。
南易捂了捂口袋,在萬分不舍中,手伸進口袋里,手指扒拉兩下,抽出兩張500面額的港幣遞給龍姐,“龍姐,你和菲菲留下,晶晶和珊珊出去。”
“我留下?”龍姐略不敢置信道。
南易拉住龍姐的手,用力一拉就把龍姐拉到自己懷里,食指勾住龍姐的下巴,曖昧的說道:“對啊,剛才一見龍姐,我就喜歡得緊,坐下陪我喝幾杯。”
龍姐頭一扭脫開南易的食指,嘻嘻一笑,“哎呀,我都一把年紀了,讓我女兒陪你不好嘛。”
南易湊到龍姐耳邊,輕聲說道:“老姜好,祛火。”
“哈哈哈,你壞死了。”
龍姐在南易的胸口一捶,曖昧氣氛陡升,旖旎繾綣。
吧唧,龍姐在南易臉頰上香了一口,按著南易的胸口站起身,走到三個女兒的邊上,把兩張500的港幣分別遞給晶晶和珊珊,“晶晶,和貓哥說一聲,我在這里坐一會,有事到這里找我。”
說完,龍姐就帶著菲菲走到南易身邊,分坐兩側。
南易沖菲菲點了點頭,然后伸出左手從龍姐的腰后穿過,手掌一彎,中指和無名指輕扣著凸起的腹肌。
南易手指輕敲兩下,龍姐就知機的把頭枕在南易肩膀上,“阿龍不好聽,告訴我,你真名叫什么。”
“我的名字不好聽。”
“沒事,你告訴我。”
“卉卿,龍卉卿。”龍姐輕聲說道。
“哦,阿卿,挺好聽的名字,比嘉欣好多了。”
香塂遍地是嘉欣,從南若玢的幼兒園老師蒙嘉欣開始,南易已經認識了不下七八個×嘉欣,方氏莊園里的女傭、方氏的職員里都有叫嘉欣的,說起來,香塂的嘉欣和內地的小芳、小麗一樣,女性叫這個名字的概率非常高。
“是嗎?”
“當然了,卉卿比玉卿更好聽,你的波不比她小,有沒有看過《愛美神》?”
[《鐵甲萬能俠》的港版翻譯,萬能俠有一個絕招胸口會發射兩枚飛彈,《國產凌凌漆》那個噴火女就是模彷的它。]
“讀書的時候看過,怎么?”
南易曖昧一笑,“那你會不會飛彈啊?”
“飛彈有,能悶死你的四兩肉倒是有。”龍姐嬉笑一聲,懟道。
“哈哈,情義千斤不如胸前四兩。”
看著南易和龍姐聊得好不快活,關爾夫心里一安,今天的安排沒有弄巧成拙,又看了看在那里發悶的菲菲,他又吐槽南易的口味真怪,年輕貌美的不要,偏貼上一片老姜。
看了一會,關爾夫就和羅兆琿耳語了幾句,羅兆琿很快就走出包廂,一會又帶著幾個小姐回來。
包廂里,霎時呈現嫐、嫐、嫐格局,三個男人自顧自和奻嬲在一塊,不時地抽出空來互動幾句,喝杯酒,給對唱的鼓個掌。
喂南易喝了一口交杯酒后,龍姐問道:“唱歌?”
“唱什么?”
“《無言的結局》好不好?”
“好。”
包間里并沒有留下少爺伺候,龍姐只能掙扎著站起身,拿起墻上的話筒打到“點歌臺”。
卡拉OK已然興起,夜總會里當然可以點歌,不過電腦的應用還沒興起,這時候伴奏都是錄像帶,通常,包廂里的電視機會拉出一條長長的暗線連到點歌臺。
點歌臺是一排機柜,值守的人接到電話或對講機通知,就在對應的包廂編號的錄像機里放入伴奏帶,類似《無言的結局》這種當下正當火又很適合對唱的歌曲,很容易遇到多個包廂同時要唱的情況,所以一般都會多拷貝幾份伴奏帶。
MTV伴奏帶一開始播放,南易瞬間給了個差評,明明是臺塆歌曲,居然不是金碟豹發行,MTV不是金碟豹的十二泳裝美女,總感覺差點意思。
“難道金碟豹沒出過錄像帶?”
南易正在尋思,龍姐已經開始哼唱:“曾經是對你說過,這是個無言的結局,隨著那歲月澹澹而去,我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將會離開你,
臉上不會有淚滴。”
龍姐一邊唱,目光一邊在南易臉上打轉,眼神有點幽怨,彷佛在說:“死鬼,你怎么來得這么晚。”
南易一邊眼神回應,一只手還在露背裝的無布區域游走,等歌曲到男聲部分,他立馬接上,“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次想你,我怎么能夠怎么能夠埋藏一切回憶,啊…讓我再看看你…讓我再說愛你…”
一首《無言的結局》唱罷,兩人意猶未盡,又唱了一首《你是唯一》。
成名多年的潘越云帶著初出茅廬的冷門歌手張信哲演唱,顯然沒帶動,1991年的當下,沒幾個人知道有張信哲這么個歌手,雖然他已經出了一張《說謊》專輯,里面還有一首挺好聽的《我們愛這個錯》。
調情、喝酒、唱歌,偶爾互動個下流笑話,不到九點開始,坐到十二點出頭,南易和關爾夫之間并未談及任何和生意有關的事情,話題主要圍繞正經地方不能說的話,偶爾說說車、游艇,十二點兩刻半的時候,兩人還約著下午去打高爾夫。
酒叫了兩輪,都是好酒,消費不低,夜總會應該會很滿意;關爾夫和羅兆琿給的小費都是兩千,這讓南易很不滿意,剛才一千,現在又要給菲菲兩千,加起來就是三千,真是敗家玩意。
食宵夜,關爾夫、羅兆琿一人帶走倆,兩人明顯是熟客加豪客,小姐遇到他們沒人會說自己的臺子上只擺素;南易這邊,菲菲拿完小費自動消失,龍卉卿不消多說,換了件衣服,拎上包包就跟著走。
“去哪吃?”
上了車,南易就轉頭問龍姐。
“清澹點,吃粥啦。”
“旺角富記?”
“得。”龍姐應了一聲,從包里摸出一包卡碧搖了搖,“能抽嗎?”
“最好別抽,這輛車上還沒人抽過煙。看樣子你煙癮不重,剛才在包廂就沒見你抽過。”
龍姐把煙盒放回包里,“三四天一包,煩的時候才會抽一根。”
“呵,那你現在在煩什么?”
“我現在不是煩,我是緊張,好久沒有心跳的這么厲害,今天遇到你這個冤家,我算是栽了。”龍姐幽怨的說道。
“干嘛要說栽了,你有相好的?”
龍姐搖了搖頭,“沒有,以前不懂事和一個男人好過,唉,不說了。”
“喔,騙財又騙色,還給你留下一筆高利貸要還?”
“猜對了,壞男人都差不多。”
“呵,你這是指桑罵槐啊。”南易把龍姐摟到自己懷里,壞笑道:“恭喜你,猜對了,你又碰到一個壞男人,不過…”
南易撥弄了一下龍姐的衣領,瞄到她脖子里鏈子上拴著的吊墜是一個佛,“或許是你佛拜多了,你這次的運氣沒有壞到底,你的色我要騙,人我也要騙,就是不騙財,有沒有想過改行?”
“哈哈哈。”
龍姐捧腹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很歡,眼淚都被笑出來。
一直笑了半分鐘,龍姐才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你不是這么老套吧?勸小姐從良,拉良家下水,還是你想把我帶回家當姨太太?”
“姨太太就算了,《大清律例》早就廢了,再說,我也不是香塂人,我是想給你一份工作,發展前景絕對比你當媽咪好,而且不是青春飯。
你要是做的開心,可以一直做到死,不過想得到這份工作,必須試工,做不好沒情面講,你要立馬滾蛋。”
“這么無情,你的女人也不行?”
龍姐的手指在南易胸口繞著圈圈,被手指劃過的地方,南易感覺癢麻麻的。
“工作就是工作,生意就是生意,別說女人,老媽也有得情面講,在我眼里,只有子女可以有特權。不急,今天我不跟你說是什么工作,你自然也不用這么快就做決定。
你先問問你自己有沒有改變現狀的想法,等確定有這個想法,再試試我這個人值不值得相信。”
南易伸手摸了摸龍姐的臉,“我們今天要做的事是團結合作,讓你這棵鐵樹再開花,我們的腹肌碰撞一下。”
“咯咯咯。”
龍姐浪笑似花。
吃過粥,南易和龍姐就住進了半島酒店,試了一下腹肌對扣的感覺。
雖然折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五點二十九,可南易并沒有試圖去改變他五點半起床的生物鐘。
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在龍姐的注視下,從床頭的留言簿上撕下一張,在紙上寫下一行數字,寫好后用筆壓住。
“這就要回去?老婆要罵?”龍姐抻了抻手,慵懶的說道。
“不,每天我都是這個時間起床,習慣了,沒什么太重要的事情,我不會改變這個習慣。”
“回去鍛煉?”
“嗯,會減少強度,你睡會吧。”
龍姐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今晚?”
“哈,食髓知味啊。”南易笑著湊到龍姐身邊,拍了拍她的臉,“今晚不行,我得歇一歇,你這塊老姜快把我的牙給崩掉了。”
“哈哈哈,姑爺仔。”龍姐啐了一口,在床上反轉了一周半,伸手拽過南易留著電話的紙,提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call機號,寫好之后撕下一半遞給南易,“我的call機號,有空你call我,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怕你不方便。”
“好啊。”南易接過殘紙,折疊一下塞進口袋里,“走了,沒有過夜費給你。”
“滾,你把我當什么人。”龍姐拎起枕頭作勢欲砸。
“再見。”
“拜拜。”
走出酒店,坐進車里,南易就對校花說了一句:“讓志平找包打聽摸摸龍卉卿的底細,你跟進一下。”
“好的。”
回到方氏莊園,南易照常鍛煉,洗漱之后,迷瞪了一會,南易就起來處理郵件。
泰國的軍事政變已經平息,除了曼谷出現了一點小傷亡,其他地區并沒有引發太大的騷亂,頂多就是有幾個投機壞分子展開了零元購活動,不過泰國的緯度不夠高,人們的皮膚僅僅半黑不黑,零元購的業務并不專業,如隔靴搔癢,還沒解饞就停了。
拉瑪·普畢蓬發過來的第一封郵件里介紹了泰國目前的情況,仔細的看了看,南易又打開另一封標星號的郵件,依然是拉瑪·普畢蓬發過來,大致的內容是新上臺的阿南內閣邀請王母果業赴清來府開展替代種植。
郵件的最后,還附帶著對清來府的介紹,清來府是泰國與老撾、緬甸交界的府份,由于在本世紀初時該交界地區廣植罌粟花,是制造鴉片的大本營,亦由于鴉片毒品買賣利錢高,該區就有了“金三角”的稱號。
直至70年代開始,泰國在泰北推行山地政策,輔導當地的少數民族以水果、蔬菜、手工藝品等產業來代替種植罌粟,由于某些勢力的阻撓,替代種植的推廣執行的并不是太順利。
看過清來府的情況介紹,南易又回到郵件正文核心部分,等把郵件全部看完,南易就撥通了拉瑪·普畢蓬的電話。
“郵件里面說的要低價補貼給我們的土地在哪里?”
“具體的還沒洽談,內閣只是發過來初步方桉。”電話對面的普畢蓬說道。
“就我所知,泰國政府手里幾乎沒有土地,給我們的土地是從私人手里收購還是由王室撥付?”
“這個也沒有提及。”
“嗯。”南易應了一聲,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打開了一幅簡略、低像素的泰國衛星地圖,拖著鼠標把地圖瀏覽了一下,“如果可以,最好是湄南河沿岸的土地,東北傳統種植區。”
“茉莉香米?”
“是的。”
聽到南易肯定的回答,普畢蓬那邊變得安靜異常。
“普畢蓬,兄弟單位之間要注意友好協作,尼古拉斯是個明白人,烏茲別克斯坦那邊,后稷農業會對王母果業進行補償;另外,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氣象、土壤、灌既的研究人員可是大部分隸屬于后稷農業。”
“Boss,我懂了。”
“這就好,郵件里面關于稅收方面的優惠也是含湖不清,洽談的時候多爭取一點優惠,還有,了解一下阿南內閣對外國銀行開設分行的限制和銀行利率上限是否有調整,南國銀行有計劃在曼谷開設分行。”
“好的。”
“就這樣,掛了。”
掛掉電話,南易馬上又給普畢蓬寫郵件,內容只有一句:“繞著美斯樂走,如果繞不過,盡量保持低調。”
美斯樂這個地方盤踞著一幫藍軍殘兵及他們的后代,王母果業和他們接觸對南易來說不是什么好事,他可是根正苗紅。
處理完普畢蓬的郵件,南易又點開一封新郵件,南若玢發來的,郵件里交代了一下南氏在印度的發展情況:
一、達拉維貿易已經基本控制了達拉維的皮革業,目前正在蠶食制衣業、打擊食品加工業,用不了多久達拉維貧民窟的幾十萬選票就會落入勞動集團的掌控。
二、最近隱隱被叫成“印度巴菲特”的價值投資者拉克什·金君瓦拉已經加入震蕩波,金君瓦拉在明,維克拉姆·潘迪特在暗,在瘋牛病的股市上已經撈了不少錢。
雖然隨著動作越來越大,分潤利潤的人也在增多,可也改變不了勞動集團營收翻著跟頭往上漲的事實。
三、瓦拉納西那邊,土地兼并成果斐然,一共兼并了7562畝土地,這些土地分別掛在濕婆神集團和勞動集團的名下,實為后稷農業持有。
為了讓土地印度“本土化”,每年要讓出去三成五左右的收益。
這筆支出讓南易非常肉痛,后稷農業印度分公司急南易所急,正在瓦拉納西積極推廣“孟買之星”的棉種種植,同時也在攻關印度棉花協會,希望在印度其他地區展開試驗性種植。
三年不夠就五年,五年不夠就七年八年,只要等到孟買之星在印度全面鋪開,等到印度農民嘗到甜頭,南氏的投資回收之日就會到來,不要多,有個千倍回報就夠了,做人不能太狠。
四、瓜爾豆膠的世界供應量六成已經直接或間接掌控在斯嘉麗石油集團手里,只要再多掌控一成五到一成,就可以發動“馬掌釘”狙擊戰,抬高瓜爾豆膠的價格,逼死一大片鉆井平臺,斯嘉麗石油可以和石油財團分潤一下,展開低價兼并。
一顆馬掌釘可以左右一場戰爭的走勢,一捧不受重視的粉末也可以改變石油行業的格局。
五、銀河女神的盧英德能力不俗,生產的初級果脯和果干已經和國際上兩家大型食品企業對接上,進入了他們的供應鏈,成為供應商;銀河女神礦泉水在印度的市場占有率上升了5.5。
同時,銀河女神還注冊了“Cheated”品牌,中文涵義“開掛”,為了配合印度人的飲食習慣,展開了手抓方便面的研發。
六、在瓦杰帕尹團體的幫助下,團結化肥加入了印度農民肥料合作社,成了印度農業化肥的供應商之一,也加入了“被拖欠貨款”的大軍,將來,瓦倫·沙提什不是在討貨款,就是前往討貨款的路上。
勝利農藥依然是不死不活,生產的生物農藥、輕毒農藥百分百神農南糧內部消化,只對外供應甲胺磷之類的重毒農藥,倒不是南易不愿意往外銷售,問題是生物農藥和輕毒農藥價格都很貴,成本太高,沒多少人愿意采購。
看到第七條,南易的頭皮有點發麻,南若玢一共寫了十六個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樸雅卡妖,速來降服。
撓了撓頭,看了一下時間,南易把電話打去了孟買。
“若玢,在干什么?”
“爸爸,你聽。”
南若玢的話音落下,一陣噠噠噠的聲音就傳到南易耳朵里,隱隱地還能聽到鐺鐺鐺的聲音。
“聽到啦?”
“M16A2,聽聲音打的還挺準,加握把了?”
“不但有握把,我還加了全息,ERIM[密歇根環境研究所]的實驗室產品哦。”
“好了,你牛掰,說正事,樸雅卡什么情況?”
“前天索努邀請我去他家的別墅作客,吃飯的時候,索努向我暗示樸雅卡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爸爸,我才幾歲哦,索努居然向我暗示,他這是急了吧?”
“嗯。”南易揉了揉太陽穴,“四月或五月我抽時間去一趟孟買。”
“爸爸,你有麻煩了哦,夏爾瑪家族不會讓樸雅卡沒名沒分的跟了你,肯定要給她一個說得過去的名分。”
“去去去,少幸災樂禍,再得瑟我派你去聯姻。”
“嘿嘿嘿,還有哦,帕布·瓦澤有一個七歲的女兒,他已經帶來孔雀山莊兩回了,還向我打聽‘弟弟’的情況。”
“漂亮嗎?”
“我看著挺好看的。”
“麻煩。”南易嘆口氣道。
“爸爸,我們現在還需要帕布·瓦澤。”南若玢提醒道。
“我知道,你的建議。”
“起點孤兒院。”
“嗯,弟弟們你都見過,你說誰合適?”南易帶著一絲考驗的意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