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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巫覡的藥劑,適用于任何場面

  “太近了!太近了!小子,別湊這么近!”

  無形的蛇狀存在,不斷嘶鳴著。

  侏儒法師不置可否地和易夏握了握手。

  它所選擇的作戰區域,和易夏有著較大的重合。

  所以,它自然要過來接觸接觸。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座的綜網玩家。

  大部分都和易夏的作戰區域重合就是了…

  他怎么不干脆全點亮了?

  這是某無形的蛇狀存在,在知曉易夏的作戰申請圖后的吐槽。

  侏儒法師喝了一口交雜了特殊藥劑的酒水。

  品味著舌尖更似藥物的苦澀。

  它的精神感覺振奮了些。

  某種疲憊的感覺似乎得到了緩解。

  可侏儒法師知道,那只是短暫的幻覺。

  高級法師參與超凡戰場的比例,其實并不多。

  相對來說,死靈法師之類、領域更加偏斜于大量活體素材等派系的法師。

  在戰場露面的可能性會略大一些。

  但總得來說,高階法師參與超凡戰場的理由,并沒有一個多么固定的理由。

  侏儒法師,也有著屬于自己的原因。

  侏儒法師坐在獨屬于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戴上的兜帽。

  讓它能夠獲得更為單向的觀測。

  旁邊的蛇狀存在,還在嘶鳴著某些亂七八糟的拙劣陷阱話術。

  其內容,基本上與易夏有關。

  侏儒法師知道,它在恐懼…

  從易夏進來之后,它就一直重點關注著他。

  作為魔寵的蛇狀存在,都能看出端倪。

  又何況是它?

  什么事都需要依賴魔寵的,也能成為高階法師?

  對方所具備的功能,是在某些特殊的領域,予以更為深入的、直觀的見解。

  畢竟,它是真正來自下位面的古老存在…

  “他身上的氣息不對…”

  忽然,似乎冷靜下來的無形蛇狀存在嘶鳴道。

  “也許,他和某個古老海神有著深遠的羈絆或契約。”

  無形蛇狀存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然后,侏儒法師笑了笑:

  “你總喜歡將簡單的事情復雜化,從而讓一切變得混亂起來,克利夫…倫西亞。”

  “因你屬于混亂,那是你的主場。”

  侏儒法師的話,讓無形蛇狀存在短暫得陷入了寂靜。

  它知道,緊隨這句話之后的,必然會有真正的答案。

  傲慢的法師,總是熱衷于這種說教般的形式。

  “所以,有時,你也會深陷其中。”

  “答案并不復雜:如果你吃下復數的神祇直系血脈造物就可以了…”

  果然,如同無形蛇狀存在所預料的那般。

  侏儒法師頓了頓,便說出了答案。

  還真是并不復雜的答案…

  不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打開了綜網!

  無形蛇狀存在瞇了瞇豎瞳。

  該死,它要是也能被綜網選中就好了。

  無窮無盡的信息流,那該誕生出多少樂子?

  隨著作戰區域的確定,很快,眾多綜網玩家便三三兩兩地離開了。

  名為大劍泰勒的野蠻人,本來準備邀請易夏的。

  他所選擇的作戰區域,是獸人部隊步兵所在的集陣。

  按照他的說法,在這種集陣里面沖鋒,才有戰場的樂趣。

  和術士所在的區域玩法術消消樂或者是人形靶點。

  實在無趣。

  顯然,他吃過這方面的虧。

  可易夏拒絕了。

  他向來沒有協同作戰的經驗。

  如果是類似某只貓一般的掛件,他還是可以考慮的。

  其他的就算了。

  綜網并沒有常態化的隊友傷害保護。

  更何況,這是真實的世界。

  想要獲得這種規則概念的保護,需要相關的頂尖版本號。

  有這樣版本號的存在,早就被那些綜網玩家大型公會給邀請去了。

  戰場?

  正經的綜網玩家大型公會,并不碰這個。

  可多元宇宙浩瀚無垠,凡事總有例外…

  就比如,大劍泰勒的宿敵。

  某個有著“獸人暴君”史詩稱號的獸人狂暴戰士。

  它就是一個中大型邪惡陣營綜網玩家公會的會長。

  但事實上,這個公會是否能夠定義為公會,還尚未可知。

  更多的綜網玩家覺得,它應該被稱為“戰爭狂熱者便捷組隊工具”。

  它們毫無團結或集體之類的意識。

  而且熱衷于收益和風險,其實并不那么對等的戰場。

  可不可否認,在這種狂熱的、充滿高淘汰率的背景。

  確實會誕生極少數到了傳奇,沒有施法能力也能大殺特殺的頂尖絞肉機。

  在它們眼中:

  善良或秩序,道德或公義?

  不,力量與技藝,才是決定一名戰士是否具備真正強度的要素。

  易夏站在城墻上,凝視著外面烏壓壓的獸人大軍。

  有大風呼呼刮來。

  讓周遭的空氣,變得清澈和清冽了許多。

  雖然易夏,還是能夠聞到某種難以洗去的腥臭和焦糊氣息。

  那是血與火的痕跡。

  放眼望去,全是獸人猙獰而兇惡的頭顱。

  它們和人類差不多,體型要普遍大上兩到三個規格。

  易夏這次嘗試添加了古老限定生命血脈的戰場要素。

  但看起來,效果并不怎么明顯。

  與易夏所預期的,敵方全是古老限定生命的戰場情況,有些許出入…

  也許,深淵與煉獄血戰規模的戰場,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常規戰斗場景。

  “嗨,異鄉人,你不怕嗎?”

  就在易夏觀察著獸人的時候。

  旁邊的人類士兵,忍不住朝著易夏嘿了一聲。

  等他轉過頭來,才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腳踝。

  顯然,逐漸變得凜冽的寒風。

  對于他這般受過創傷的戰士而言,并不是那么美好。

  易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他一眼。

  在粗獷的外表之下,是一個年輕的、卻已然經歷大量戰斗的堅定眼眸。

  “你們和獸人打了多久了?”

  易夏想了想,給對方丟了一瓶三陽湯劑。

  它適宜于任何場面的戰斗…

  “三年了吧?”

  士兵接過三陽湯劑。

  也沒遲疑,直接一口悶下。

  下一瞬間,其扭曲的面部表情,讓周圍的士兵紛紛投來了注視的目光。

  在易夏的感知中,他們的生命力逐漸進入到了高度活躍狀態。

  “…不是酒?”

  很快,年輕的士兵從苦澀而腥臭的味道中緩解過來。

  并非所有人能夠喝下巫藥,而是易夏并不會廣泛地分發就是了。

  “它比酒好用…”

  易夏笑了笑,又在對方略帶驚恐的注視下丟過來一瓶。

  “希望你以后有用上的機會。”

  下一瞬間,易夏看著已然大致集合得差不多了的獸人軍隊。

  直接從城墻上一躍而下。

  于是,深邃的陰影陡然籠罩了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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