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一點讓何貴頭疼的,那就是這個獎項究竟是偏向理論還是偏向應用?
理論的話,該怎么監督?
但是要說偏向實際?一般都是先有理論后有實際?
另外獎金該給多少?而且這個基金怎么運作?
一大堆的問題需要解決,何貴也沒有辦法問什么專家,因為這些專家肯定舉手表示偏向理論,大多數出來打嘴炮的都是理論專家,搞實際運用的專家一天到晚都在實驗室。
只有嘴炮專家才走紅毯下地,或者是在各種媒體面前花式表演。
晚上回到別墅,媚娘好奇的問道:“您真的要把鐵通公司股份做一個基金?”
“嗯。”何貴點點頭。
“你有什么想法?”隨后反問媚娘,因為媚娘一直在做慈善相關的,資金來源有五星摩托車,五星汽車,還有何貴也會捐款之類的。
媚娘搖搖頭說道:“這個不好說,要看基金管理,基金面對的方向,里面可以撈的地方太多了,我們這邊這些年起碼處理了上百個,有些漏洞想都想不到,甚至還有地方聯合,本來打給捐助對象的錢,有些還要捐助對象把錢取出來,自己吃下一部分。”
這個何貴相信,后世玩的補助,大部分都是這樣,拿到補助第一時間就要把約定好的送出去,不然第二年就沒有了。
關系硬一點的自己可以留下四成,關系不那么硬的只能留下兩成。
當然了下面的人也有手段,虛報等等的。
何貴開口說道:“我這個面對的是科研方面的,直接發錢,你說的這種也有可能,畢竟評選需要推薦,需要投票等等的,我準備從明年開始搞,先把風氣做起來,以后誰要是在這里面上下其手,永久取消評委或者推薦人的資格。”
“這個倒是可以,您現在還年輕,可以管很長一段時間,最好是逮住幾個使勁折騰。”媚娘繼續說道。
何貴搖搖頭:“唉,都是人干的事情,想要避免很難,諾貝爾獎還不是一樣,不管推薦的人有多少,推薦多少次,還不是要瑞典皇家科學院幾個評委同意。”
“你可以讓咱們家族出幾個人,在評委里面占據一兩個席位,這樣就要好多了?”媚娘繼續說道。
何貴點點頭,啟用一個外人也可以。
“慢慢來吧,要不你那邊幫我先做個方案出來?”何貴點點頭,開口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要不要官方下場?”媚娘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個何貴也有些遲疑,你說不吧,又不行,你說要吧,到時候一些草包來搗亂什么的。
“還是算了,把這個基金放港島。”何貴搖搖頭,還是不讓官方下場。
“這個倒是可以。”
港島那邊要好一些,起碼有一層皮。
“有什么要求你說吧。”
“我就一個想法而已,你們先完善一下。”
“那好吧。”
“這個是國內還是國外?”
何貴也有些糾結,單純的國內吧,影響力不夠,要說國際吧,何貴又舍不得把錢給外國佬。
“你覺得呢?”何貴把問題給媚娘。
媚娘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國際好一些,國際評選,對基金運作有好處,一旦有不公平,國際影響力這一塊就要考慮,不過這對于國內就比較殘酷一些。”
“國際,國內做兩個方案出來吧。”
與媚娘商談了一陣,大概思路給媚娘說了之后,何貴暫時就不管了,鐵通公司的盈利何貴就存在那邊,基金管理也是一門很大的學問。
葉秘書等人也沒有為何貴這個舉動有什么想法,因為何貴的生意太多了,錢也太多了,這種公私合營的只有何貴自己壓的住。
其他私人的東西,何貴肯定不會拿出來,比如油氣管道,比如龍谷這些。
這些企業私人的,經營方向,利潤,這些都是保密的,后面慢慢的外界就不會關注了,鐵通這種不行,每年都是在官網宣傳,去年營收多少等等的,因為管理層要成績。
這類就比較顯眼了,想低調也不行,何貴也準備學第一家族那種,慢慢地隱藏自己,等到合適的時候再給公司改名字。
第二天來到總部,何貴就查看一些投資進度,幾千公里高速進度,還有鐵路進度。
何貴現在的商業版圖基本上是一個內循環,就拿投資公路來說,第一部分回收的資金是大型機械,修路沒有機械不行,而內地最好的機械是何氏機械集團的各種機械,鏟車,挖掘機,壓路機。
第二回收的資金是汽車,河馬運載汽車,高速路修好之后,小汽車,河馬卡車等等的。
第三波是工人掙到錢之后買房,或者去超市消費,何貴的超市,房地產公司也要掙一波,還有物流公司。
何貴投入五千億資金,就這幾項起碼就可以回收不少。
有人說水泥,鋼鐵這些何貴總回收不了?
簡單了不是,最大的海上運輸船隊,海外的鐵礦企業,還有水泥的礦山機械,鋼鐵廠的運載車輛,除開走鐵路的,其他的何貴都可以收到錢,世界第一大物流企業,昌盛物流,占據了國內80以上的市場。
無他,發展的早,早期只要你肯干,昌盛物流擔保給你零首付提車…,聚集了很大一批司機。
還有各地最大的物流園,也是昌盛的。
所以何貴敢幾千億幾千億資金砸下去,五千億帶動的GDP有多少?
還有何貴投資的水電,蜀都那邊投資兩千億修建水電站,不過那邊進度慢一些。
不慢不行啊,水泥鋼材這些供應不上啊,水泥,鋼鐵企業可不是隨便亂開的,要有規劃,不然一擁而上,三五年活干完了,咋辦?
幾千公里高速公路投資大概還有兩年完工,這個已經不得了了,基本上一年一千多公里。
就這何貴還存了不少錢在銀行,內地的,港島聯合銀行的。
何貴現在還在發愁這些錢該咋辦,在賬面上待著,有些吃虧。
但是投資也沒有方向,基建方向不能再投資了,再投資的話,國內水泥,鋼鐵產量嚴重不足,何氏機械內地這邊訂單五個月全滿,河馬汽車也是…。
全球二十多個港口,雖然初期投資大,但是投資完成了,這可比收租強多了。
何貴心里有個想法,在南海那邊填島嶼,納土納那邊雖然距離有些遠,不過那邊沒有借口去啊?
“要不要讓老張弄個事情出來,自己就可以參與進去,自己不想那些有人的島嶼,就填那些珊瑚島礁就可以了。”摸了摸下巴,何貴心里嘀咕。
納土納現在是被老張管著的,但是老張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就賣土地不是?
雖然這些年港島,內地的人去那邊的很多,但是華人占據的比例還不是很高。
當然了,老張搞事情,肯定不能自己搞,肯定要用別人的身份搞事情。
最好是讓當地怨聲載道,而且那邊是歐洲到亞洲的必經之路,最好是干擾到了航運線路,然后自己聯合老張他們一起出手,名義上護航…。
前期可以交給四維安保來處理,四維安保可是美利堅的公司,與自己這個內地人沒有絲毫關系…。
到時候護航四維安保肯定要收錢的,自己給錢給四維安保,這個錢自己掙了,但是還有小本子,彎彎,棒子,這些人的船呢,敢不給護航費用?
這個就有點老爺的錢如數奉還,屁民的錢…嗯嗯,給阿美繳稅,然后購買阿美的破爛二手貨…。
思量了一下,這個操作可行性很大,具體要怎么做,先考慮一下再說。
主要是何貴這邊內地搞基建沒法搞了,現在只有走出去,搞基建還可以外包給歐洲的公司,免得這些人嘰嘰歪歪的。
不就是錢嗎,用錢能換幾個島嶼,這就大賺特賺了,這幾個島嶼就登記在自己名下就可以了…以后傳家。
其實希臘那邊一直在賣島嶼,但是那邊何貴感覺不穩妥,希臘與老土之間最終肯定會有沖突的,因為老土雖然看著地中海,但是就跟湖州沒有湖一樣…。
世界上賣島嶼的很多,北歐都有不少,但是何貴不會去那邊買,一旦以后與內地有什么過節,到時候島嶼被人直接沒收了,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看看現代就知道了,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那些家伙做起來,很順手的,難怪當年歐洲強盜很厲害…。
在白洋淀幾天之后,何貴正準備離開,馬嘟嘟打電話問自己在不在白洋淀,請自己喝茶。
何貴讓老馬直接說,老馬就問自己在什么地方。
于是老馬與何貴一起上了何貴的私人飛機。
“老何,有一件事情,您拿個主意。”老馬與何貴坐下之后,就開口問道。
何貴好奇的問道:“你這么急找我,直接說吧?”
“滬上藝術節,我個人感覺影響力不是很夠,雖然咱們的地方大,藝術品類也多,但是…。”老馬開口詳細的說道。
何貴心里琢磨著,估計是媚娘搞的那個什么基金消息被泄露了,媚娘那個基金里面的管理層基本上都是京都一些圈子里面的人的家人,楊海的老婆什么的也在里面,老馬的好像是女兒還是妻子也在里面,很久何貴都沒有過問了。
滬上藝術公園,是世界上最大,藝術品類最齊全的藝術公園,每年舉辦的交響樂,音樂會數量也很多,游人也很多,滬上的人基本上都喜歡去那邊,外灘什么的已經不夠逼格了。
畢竟喝著咖啡,外面就是某個藝術家的雕塑作品,或者吃著牛排,墻上掛的就是知名藝術家的油畫。
喝完咖啡,吃一頓正宗進口原切牛排,然后再聽一場交響樂,這就是滬上人喜歡的周末,臨走再買點東西,外包裝上就是藝術公園的LOGO,鄰居一看就知道是去那地方了…,面子上有的呢…。
當然也可以去聽戲,當然北方人也可以去聽相聲,津門大鼓。
也有帶英的鄉村小調等等的。
當然沒有嘻哈…。
滬上藝術節,在國內名氣很高,算是第一,但是國際上,就有點影響力不足了。
何貴聽完之后,開口說道:“那邊盈利怎么樣”
“不是錢的事情,這里面涉及到內地與外國的藝術欣賞水平,以及文化。”
“滬上公園每年盈利不少,就那些學校,培訓班每年都是爆滿,還要幾次藝考才能進去。”老馬又說道。
“這樣,你把那邊的詳細資料給我,我看看你們怎么做的再說。”藝術公園那邊,何貴當初建立好了之后,基本就沒管了,交給老馬去管理的。
“行。”老馬點點頭。
老馬在滬上下了飛機,何貴繼續飛港島,藝術上的事情,不好說。
藝術家都是一個德性,互相看不起,不過何貴也覺得這可以作為一個賣點…比如把某個獎項頒給某個爭議比較大的人。
其他人肯定不滿,那么這個獲獎的人要是開地圖炮就好了,比如說有本事你也拿個獎我看看之類的?
藝術是什么?炒作,看不懂。
普通人哪怕用膠帶粘十根香蕉也不是藝術,但是某些人粘一根就是藝術。
當然藝術片是洗錢的重災區,這個也可以利用,能當藝術家的都不是蠢貨,何貴覺得可以與這些藝術家達成默契,比如在滬上藝術公園,自己出面買某個人的藝術品,這個人投桃報李吹藝術公園。
藝術家的地位是怎么衡量的?
很簡單,作品的價值,最好是那種是人都看不懂的藝術品,拿來炒作最好了,大家互相給面子不是?
為啥要看不懂的藝術品?
要是能看懂了,人家會背后嘀咕:何首富居然會花錢買這種東西…。
看不懂的那些藝術品,這些人就沒辦法說什么了,因為看不懂啊,怎么說?最后只能說:何首富眼光獨到什么什么的。
也就是說是人能看懂的藝術品是有價的,人看不懂的藝術品才是無價的,就像咱們普通人進入某些藝術品畫廊,雖然心里嘀咕,這都是什么玩意,但是你不敢明說,因為你不知道畫的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