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是吧,我給。”其中一人咬牙說道。
楊海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還把我們當大傻子,你丫的是不是回頭想告我們敲詐,孫子,信不信今晚把你弄西山去。”
“我艸,居然把我們當大傻子。”周圍人紛紛的動手,頑主都要面子的,丟份的事情那就得被歧視。
兩人吃了一頓耳光,屁都不敢放一句了,外面桑塔納回來了,車上幾個人下來,都說沒問題。
然后說起兩個二傻子的事情,又被人一頓耳光,這些家伙也知道,大家都是一種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種,打了就打了。
老莫餐廳,第二天來了三百多人,何貴帶著張紅,翠翠,于紅軍,還有老師傅,學徒工一起,楊海兩口子雖然沒結婚,毛子兩口子。
頑主也有頑主的層次,王瘋子帶著一個女人進來就道謝:“老弟,多謝了。”
‘王哥客氣,正主在那邊。“
“二傻子。”
“呵呵。”馬嘟嘟也來了,帶的也是家里那位,能帶家屬的,都是一個層次的,不能帶家屬的,自然不會帶。
這里的服務員質量很好,身高腿長的,一身女仆裝。
“服務員,這點魚子醬夠誰吃啊,一人來一罐,吃不完咱們打包。”何貴看到魚子醬,就想到一個梗,大聲喊道。
兩個二傻子其中一人站起來說道:“夠了。”
“草,你個二傻子跟誰逼逼叨叨呢。”
“就是,坐下。”不過周圍的頑主有些地位高一些,直接上手就打。
何貴嗤笑一聲,拿出一疊錢:“給我來十罐,我回家拌面吃。”
“哈哈!”
大家一起哄笑,楊海把錢塞回了何貴的兜里面,沒好氣的說道:“別人請客,你自己掏錢,是不是傻。”
“那就算了。”
吃完之后,大家打著飽嗝出了餐廳,大家就各自散了,何貴開著楊海借來的桑塔啦,擠滿了人,張紅帶翠翠坐前面,后面塞了四個大漢,三個學徒,一個于紅軍,兩個老師傅騎車回去。
三個學徒就睡在這邊,門面房里面一個輪流值班,畢竟兩個摩托車在里面,其余兩個住在于紅軍隔壁,于紅軍與何貴中間是茅臺倉庫,兩個學徒住的旁邊是材料倉庫。
何貴旁邊住的是張紅,當初房間多,大家自己選的,何紅旁邊是空的,再過去就是廚房,廚房那邊間兩個空的,然后是廁所。
何貴第一次酒后..駕,提心吊膽的,好在順利的回到了家,大家都喝的有些多,就連翠翠喝了點女士酒,早早就睡著了。
于紅軍喝的伏特加,何貴把于紅軍背進去的,三個學徒走路也是不穩了。
何貴沖了涼之后,感覺好多了,心里琢磨著,再拆兩次,等老鉗工人齊了,就開整。
張紅拿著茶壺,推開何貴的門:“這里有醒酒的…。”
何貴看著張紅,想到了上次自己疑似醉駕的那一晚,一把捏著張紅的手:“上次你不會懷上了吧?”
張紅一愣,臉色發紅還一邊用力掙脫何貴的手的說道:“不會的,我…”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何貴聽到這話,一把就把張紅拉進了懷里,順手把茶壺放在桌子上。
“我那屋還沒關燈。”張紅急切的說道。
何貴用了五秒鐘,就把隔壁的燈關了,大黃偏著腦袋,看著主人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干柴烈火,大火熱油,與凱琳娜完全不同,張紅是小家碧玉。
張紅低聲說道:“我那死鬼死了兩年了,都沒有人碰我。”
何貴堵住了張紅的嘴,半響低聲說道:“以后翠翠就是我的女兒了。”
張紅緊緊貼著何貴:“我是寡婦,我不會要求你…。”
“別說話…。”何貴阻止了張紅繼續說,在后世,沒結婚的都不止一手,何況車不一樣,有些車是越開越想開,有些車看起來嶄新的,但是一腳油門下去,發現都要拉缸了,再加油都沒有什么感覺。
一宿過后,雞叫了張紅就回去了,何貴聞了聞手上的味道,然后也沉沉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紅就來把床單放在大盆里面浸泡著。
何貴繼續琢磨發動機,等到三名老鉗工到位,大家又一起拆裝了幾次。
不過何貴心里沒底,發動機結構可以琢磨出來,但是配套的玻璃,等減震,座椅,幾萬個零件,要解決的東西太多了。
不過也沒事,先琢磨看看,后續不行就降低一些,弄摩托車算逑。
半個月之后,這些老鉗工都可以獨立完成拆卸,組裝了,然后車就被送回去了。
“何老板。”褲子終于來了,點頭哈腰的。
“何老板,這是幾處房產,都沒有什么糾紛,環境都不錯。”褲子拿出一份資料,上面寫了七八處房產,大小,朝向,地址,還有里面的設施,還有價格。
何貴拍了拍馮褲子的肩膀;“褲…有心了,坐,坐,等會一起吃午飯。”
馮褲子也參加了三天老莫,是何貴看到打招呼的,馮褲子最近幾乎把四九城都轉遍了,現在還沒有中介,大家都是住公家的房子。
吃過午飯,何貴就騎著一輛摩托車,帶著馮褲子就溜達起來,從東城到西城,馮褲子算是見識了,靠近后海定下一套,一萬,又在靠近團結湖定下一套,團結湖距離干活的地方不遠。
兩處房東,都是子女出國不回來了,定下明天去房管局過戶。
第二天,過戶無比的順利,兩個四合院面積都很大,兩個起碼都有七百平米以上,不是那種大雜院那種。
并且前些年都是公家征集的,雖然舊了一些,但是沒有說什么一個院子里面好多人家。
辦完之后,拿出五百給馮褲子:“這五百算是謝你的,這三千,你幫我張羅一些舊家具什么的,然后找老匠人,修補一番,不夠我再拿給你。”
“好呢。您就瞧好吧。”馮褲子露出一口爛牙,笑的那個春光燦爛。
何貴看著馮褲子高興的背影:“褲子啊,這種美好的心情,只怕值得你終身回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