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
考斯特穿梭在車流之中,司機開的很是平穩。
車里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
海上玩了一天,女人們都玩累了。
上了車就睡覺,主要是游泳和潛水消耗的體力太大。
三個男人也在睡覺,下午吃飯的時候喝了酒,宋凱運氣不好,輸的太多,酒量雖然比賈明亮好點,但是也扛不住把把輸,又不像賈明亮一樣敢耍賴,輸多少喝多少。
豈有不醉之理。
只是醉也醉的心甘情愿。
大舅哥能讓他喝酒,這算是一件好事。
江帆打了會盹,抬頭看了看左右,賈明亮和沈瑩瑩靠在一起是真睡著了。
宋凱也睡著了,江欣和裴家姐妹在小聲說話。
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張一梅永遠忙碌個不停,拿著手機按來按去,看樣子好像在發微信。
江帆問道:“你干嘛呢,有這么忙?”
張一梅頭也不抬道:“當然啊,我可不像你,手下上萬員工,啥都有員工給你干,動動嘴安排一下就行了,我一小老板不得啥都要自己干啊!”
江帆問道:“掙了多少了?”
張一梅道:“沒掙多少,今年到現在一共賣了四千多萬,亂七八糟開銷太大,還有員工要養,細賬還沒算,應該有三百萬吧,運營成本太高,利潤率還不如我自己干呢!”
江帆問道:“你自己一個人干一百季度能掙一百萬?”
張一梅道:“掙不到啊,我說的利潤率,又不是總利潤。”
江帆又問:“掙了這么多錢,怎么買個房子還按揭?”
張一梅叫苦道:“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汗饑啊,我不得要資金周轉?”
江帆說道:“扯吧,你那賣貨又不賒賬,收的全是現金,還壓著供應商的款,大把資金在你手里,還需要資金周轉?”
張一梅道:“我收的是現金,可錢也不是直接到我手里,淘寶有賬期,還要壓我一個月的錢,不少資金被壓著,搞的我拆了東墻補西墻,老拖供應商的貨款,而且好多供應商現在都不賒賬,全部是現結,賒賬的要么是貨品不行,要么給的價格太高,不按揭還能咋辦?”
江帆有點意外:“在抖音的出貨量有多少?”
張一梅道:“30吧,全靠浩藝傳媒那邊幫忙,淘寶那邊不給流量,花錢買流量成本太高了,而且流量還越來越貴,不過抖音上也不太好賣,你們的流量分發機制太不友好,開直播沒多少流量,感覺還不如快手呢,要不是浩藝傳媒的那幾個小姐姐給幫忙,我在抖音上的銷售份額最多占到10,我覺的你們應該跟快手學學,現在快手可比抖音好賣貨。”
江帆就呵呵了:“方向不一樣,這個就不學了。”
張一梅道:“可在抖音帶貨很難啊!”
江帆說道:“抖音又不是只做電商,電商只是附帶業務,內營運營才是主業,你還是多琢磨琢磨怎么把賣貨和內容結合起來,不然想在抖音突破業績很難的,即使找浩藝傳媒那邊幫忙,也有天花板,ip和品牌運營才是王道,單純做個二道販子沒前途的。”
張一梅問:“就像浩藝傳媒那樣,自己創立品牌?”
江帆點頭:“只是一部分,還有其他方面,你多學學。”
張一梅苦著臉:“浩藝傳媒財大氣粗,幾乎包攬了抖音上最多一批網紅,我小家小戶的怎么跟人家學,再說包裝網紅這種事我也不擅長啊!”
江帆那個無奈:“你就不能學啊!”
張一梅嘆著氣:“我才當了幾天老板,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先活下來,哪能顧得上那么多想的了那么遠,能賺點小錢就不錯了,要不你再借我幾個億,我也大展拳腳一下?”
江帆干脆拒絕:“不借。”
張一梅笑瞇瞇:“別這么小氣嘛!”
江帆問道:“我借你幾個億,你還會努力奮斗?”
張一梅想了想,嘆著氣:“也是,你要真借我幾個億,指不定我一激動,卷著錢跑國外逍遙去了,奮斗多累啊,有了幾個億,誰還愿意辛辛苦苦的奮斗!”
江帆笑道:“知道就好,好好奮斗吧,等你什么時候能駕馭上億的財富,借你幾個億到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不過你得先把借的八百萬還上才行。”
回到明湖,兩個司機已經等候多時。
江帆交待幾句,兩個司機連人帶車將賈明亮和張一梅送回去。
都喝了酒,車是不能開了。
又不是沒司機,沒必要冒風險酒駕。
把兩撥人送走,江帆和裴家姐妹也去了四季花園。
沒住明湖。
今天是兩個小秘的生日,還是要一起睡的。
這晚,江帆很性福。
今年是兩個小秘的本年,本來就是個比較有特殊意義的年份,而這場別開生面的生日宴再加上江帆專門抽出時間給兩個小秘張羅生日,姐妹倆覺的很開心很滿足。
于是,就滿足了江帆幾個讓人臉紅的要求。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三人大汗淋漓去沖洗。
裴詩詩還紅著臉道:“江哥,你怎么這么邪惡啊?”
江帆一本正經地道:“每個人的心里都藏著無數邪惡的念頭,只不過這些念頭被道德理法給約束住了,但只要有機會,都會出來作惡,這是人性的一部分,不能用道德譴責,所以這世上才會有那么多敗類變態,咱們內部消化,總比我哪天忍不住干出點草蛋事強!”
裴雯雯忙否認:“我可沒有邪惡念頭。”
裴詩詩也點頭,覺的江哥太片面,一棍子打死了一船人。
這個沒啥好爭論的。
有沒有只要自己心里才清楚。
江帆也不糾結,摸了摸臉蛋,說:“改天你倆去買幾身空姐服。”
裴詩詩問:“干嘛?”
裴雯雯眼珠兒一轉:“江哥又沒想好事兒!”
裴詩詩也反應過來,頓時又紅了俏臉:“江哥你太邪惡了。”
江帆不以為恥:“記得多買幾雙絲襪,要黑絲啊,不要只買肉色的。”
姐妹倆對了對眼神,悄悄伸出手,在他腰上捏住一塊肉轉了下。
江帆齜牙咧嘴:“我靠,你倆啥時候也學會了這個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