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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小米熟了

  跟江帆打招呼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副金邊眼鏡,看著廝廝文文,有點像是大學老師,其實卻是一家基金公司的高管,可讓江帆為難的是他不認識對方。

  這就很尷尬了。

  只隱隱有一點印象,好像在某個酒會上見過。

  但具體干什么的早忘了。

  可伸手不打笑臉人,江帆正準備起身握個手,趙學長已經彈了起來。

  “衛總!”

  趙學長很吃驚,似是想不到這位也會來酒吧!

  衛總更是吃驚:“趙立彬,你怎么在這?”

  趙學長連忙道:“我和幾個朋友來坐坐!”

  衛總沖他點了點頭,又看向一臉意外站起來準備和他握手江帆,微笑著伸出雙手,主動自報家門:“江總怕是不記的我了吧,上次在方總組織的宴會上我跟您請教過。”

  江帆還是沒想起來,金融圈的活動他參加的雖然不多,但那也只是相對那些天天泡在圈子里的行業大佬們而言,事實上每個月總會去幾次的,想跟他認識一下的人多了,哪能全都記住,但這并不是重點,跟衛總握了下手,一臉微笑招呼:“衛總好!”

  其他人早站了起來,都覺的有點眼暈。

  何學長一臉懵,看著忽然出現的衛總和江帆大腦宕機。

  江欣和宋凱則有點好奇,對江帆的人脈圈子很是好奇。

  即使江欣這個妹子,對親哥的人脈和圈子也不堪了解。

  江帆在家很少說這些事。

  衛總握著江欣的手,四下瞅了瞅,說:“江總這是…”

  江帆笑道:“陪我妹妹來散散心,正好碰到了她的幾位學長!”

  衛總立刻看向江欣,現場就她一女生,沒有第二個,自然不難辨認,之前沒留意,這一細看,立馬就覺的跟江帆掛像,連忙笑道:“原來江小姐是人大的高才生。”

  江欣有點不知道怎么應付,只好笑了一下。

  趙學長抓住機會道:“衛總一起坐會?”

  衛總就看向了江帆。

  江帆笑道:“我可不是東道主,衛總還是問問東道主吧!”

  衛總一聽這話,就知道他跟趙學長這幫人不熟,而且不想再跟這幫人繼續坐下去,掃了眼趙學長,就笑著點頭:“那行,有機會再跟江總請教!”

  江帆點頭。

  衛總又沖江欣點了點頭,才帶著人過去了。

  走的遠了,心里還琢磨,看現場的樣子,趙長青那幫人明顯不知道江帆是干嘛的。

  從江帆的反應來看,明顯對那幫人沒什么好印象。

  不知道趙長青幫人剛剛吹了什么牛。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趙學長有點坐蠟了,眼巴巴看著衛總帶著人走遠,又看了看江帆,嘴皮子動半天,卻說不出話來,心里真叫一個憋得慌,這人什么來頭,衛總的面子都不給。

  看衛總的表現,用屁股想也不是普通人。

  再想想剛剛吹過的牛皮,頓時就覺的尬的慌。

  “走吧!”

  江帆卻不想再待下去了,招呼一聲,領著宋凱和江欣走了。

  再也沒看幾人一眼。

  趙學長臉色更差了,目送三人離開,才看向何學長。

  何學長感覺不太妙,今天實在太邪門了。

  到現在都有點沒搞清楚狀況。

  好在趙學長沒罵他,坐下問:“那個江欣是什么人?”

  何學長壓壓驚,道:“文教授帶的學生,旁邊那兩叫宋凱,兩人是戀愛關系,老家是中原商丘的,聽說父母都挺普通的,小學教師,沒聽說有什么背景。”

  趙學長問:“那她那個哥是怎么回事?”

  何學長吞了吞口水:“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沒聽她說過她哥。”

  趙學長盯著他:“你這個學生會副主席就這么混的?”

  何學長擦著汗,吶吶不敢言。

  趙學長越看他越覺的這廝像個霉星,真想捶他一頓。

  酒吧外面,江帆問江欣:“你的學生就是這些貨色?”

  江欣就郁悶了:“那只是個別,你別一棍子打死所有人。”

  江帆沒有再說這個,道:“以后少來酒吧這種地方!”

  宋凱大表贊同,覺的大舅哥真是太英明了。

  只是不好表現出來,畢竟跟這位未來的大舅哥不熟。

  就怕言多必失,跟趙學長和何學長一樣。

  江欣又郁悶了,覺的今天出門沒看下黃歷,偶爾來次酒吧,也能遇到何其明。

  遇到也就罷了,關鍵那幫人表現實在堪憂,連自己也躺槍。

  學生會副主席都這表現,自己這個學生會干部又能強到哪里去。

  某種程度來說,江欣和何學長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何學長在親哥眼里印象不佳,無疑會讓江帆看輕人大研究生的含金量。

  所以江欣比較郁悶。

  回到酒店,江帆下車上樓了。

  司機則送江欣和宋凱回學校。

  司機歲數不大,看著三十歲左右,一直沉默寡言。

  別人不問,從來不主動說話。

  宋凱瞅瞅,主動問司機:“師傅貴姓?”

  司機微微側了下頭,說:“免貴,我姓黃!”

  宋凱就問:“黃師傅哪里人?”

  司機答道:“我滄州人,在京城安家。”

  宋凱又問:“黃師傅是海洋公司的嗎?”

  司機說了聲是,就沒了下文。

  宋凱覺的這個司機挺難交流,就沒有再問。

  好在離的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

  兩人在校門口下車,跟司機道謝。

  司機揮了揮手,駕車駛離。

  宋凱瞅了幾眼,說:“怎么感覺這個司機好像不愿意跟人交流?”

  江欣多少知道一點,說道:“給我哥開車就要這種的,難道找個大嘴巴?”

  宋凱無語,有點不太懂有錢人的世界。

  轉了幾個念頭,就不想這個了,又道:“我覺的你還是從學生會出來吧,看看何其明那幫人都是什么德性,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那種地方待久了,難免不會受影響,有你哥給安排,咱們也不需要在學生會混那點資歷。”

  江欣比較郁悶:“我就是想鍛煉一下!”

  宋凱勸道:“鍛煉也要分情況,如果咱們畢業后還是要靠自己奮斗,那進學生會提前鍛煉一下確實沒壞處。可你都說了咱們畢業后工作你哥會安排好,還在學生會那種地方浪費時間就沒什么意義了,還不多把時間花在課業上,把基礎打牢一點。”

  江欣想了一下,同意了他的提議:“我明天去說一下,以后學生會不去了。”

  江帆回到酒店,沒有見著呂小米。

  打個電話,才知道和奮斗在京城的同學吃飯去了。

  等了一個小時,一直到快九點時,呂小米才回來。

  在門口晃了下,露了個面,就準備跑。

  江帆喊了一聲:“來一下!”

  呂小米猶豫了一下,才慢騰騰走進來,遠遠站著:“干嘛?”

  這妹子穿了身便裝,亭亭玉立,眉目如畫,身上掛著個小包包。

  還是跟著江帆去米國買的。

  江帆坐在客廳,側頭打量,招了招手:“跑什么,進來!”

  呂小米走過去,站兩米外:“干嘛?”

  江帆呶了呶嘴:“把門關上。”

  呂小米撇撇嘴,過去把門關上,然后走過來繼續看著他。

  江帆又招招手:“過來一點,站那么遠干嘛!”

  呂小米不樂意:“就不過去!”

  江帆放下手機,起身過去捉住小手,拉過來坐在沙發上。

  呂小米被他拉的坐腿上,然后身子后仰,一條有力的手臂撐在脖子上。

  江帆親著臉蛋,香噴噴的讓人神醉。

  呂小米抿著嘴,有點不想配合。

  可過了沒一會,就有點兒迷失,任君采摘了。

  江帆把手伸了進去,上下求索。

  呂小米抵擋了幾下,就潰不成軍了。

  江帆精神大振,感覺今天有門。

  過了一陣,將她抱起來兩步沖進了臥室。

  臥室的窗臺上有一盆花,還開了兩朵粉色的小花。

  屋里活色生香,滿室春意濃濃,似乎連花朵也格外鮮艷起來。

  仿佛在說:

  我輕輕的進去。

  又輕輕的出來。

  被浪翻涌活色生香。

  留下一床玉露白霜。

  大半個小時后,江帆神清氣爽。

  呂小米側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暗自神傷。

  江帆覺的今天是個好日子,該浮一大白。

  可惜晚上去喝酒時被掃興,酒都沒喝就回來了。

  呂小米的身子很讓人著迷,看著很瘦但很有肉,軟軟的像是海綿,但比海綿又多了一點彈性,又沒有皮筋那么有勁道,手感非常好。

  江帆拍拍屁股:“哭啥呢?”

  呂小米抽抽了兩下,沒好聲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江帆問道:“你爸呢?”

  呂小米就不說話了。

  江帆也不理她,女人的病自愈就好,男人是治不了的。

  過了一會。

  呂小米翻過來,問:“你那對雙胞胎呢?”

  江帆問道:“干嘛,想一起伺候我?”

  “臭不要臉的。”

  呂小米掐了他一把,很是憤憤。

  江帆大叫:“輕點,捏壞了誰給你耕田。”

  呂小米憤憤道:“留著這罪魁禍首干嘛!”

  江帆拍了她一巴掌:“剛才舒服的時候怎么不說是罪魁禍首。”

  呂小米臉皮掛不住:“你瞎說,一點都不舒服。”

  江帆問道:“真不舒服?”

  呂小米翻個身,背對著他:“懶的理你!”

  不理最好。

  江帆也不理她,點了根事后煙,靠在床頭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思考人生。

  好不容易把煙戒了,結果春節過年又抽上了。

  江帆也想通了,人生就短短幾十年,哪來那么多的忌諱。

  不能為了健康,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干,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能活到六十歲就行,活的太長了其實也受罪。

  又過一會。

  呂小米爬起來要跑。

  江帆也不管她,米飯都煮熟了,還能跑到哪?

  呂小米慢騰騰穿戴整齊,一直瞥他,見他始終沒有反應,就有點恨恨的,從柜子里拿了個枕頭準備砸過去,卻不防江帆已經下了床,一抱把起來又扔到了床上。

  “你干嘛?”

  呂小米呀地叫了聲,手忙腳亂。

  江帆撲了上去:“你說干嘛,生米都煮熟了還能干嘛,今晚趁熱打鐵,早點生個小小米出來,不然再過幾年成了高齡產婦,可就不好生了。”

  呂小米手腳亂踢騰:“不行,你放開我,我可不想當未婚媽媽。”

  江帆壓住手腳:“未婚媽媽有什么不好,結了婚不一定就能走到白頭,你這么美,生個小小米肯定跟你一樣美,這么好的基因不多生幾個豈不是浪費。”

  “你混蛋!”

  “乖乖的別鬧!”

  一番波折,再度花開見紅。

  呂小米不跑了,背靠著江帆暗自神傷。

  本來有些話想說的,可想了想卻不想說了。

  因為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江老板從來不面對感情的問題,從來都是只做不說。

  所以說了也是白說。

  呂小米有點恨自己,怎么就沒能守住,被這頭牛給闖了進來。

  難道給人當一輩子小的?

  這真是個無解難題。

  神傷一陣,又翻過身來:“姓江的,咱先約法三章。”

  江帆皺眉:“約什么法?”

  呂小米說:“你不準強迫我。”

  江帆反問:“我有強迫你嗎?”

  呂小米噎了下,有點羞惱:“反正你不準強迫我。”

  江帆慢吞吞道:“我從來不強迫女人。”

  呂小米掐了他一把:“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帆更是皺眉:“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趕緊睡覺,明天起來了繼續工作,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專職秘書。”

  呂小米氣憤道:“哪有老板睡筆書的。”

  江帆驚訝:“被老板睡的秘書還少嗎?”

  呂小米又掐他一把:“你真是個混蛋!”

  混蛋就混蛋吧!

  江帆也覺的自己挺混蛋,惦記的妹子貌似有點多。

  搞的身體受累。

  可這玩意就跟獨品一樣,明知道有害,還是忍不住想吸。

  不過呂小秘干秘書還是很合格的,盡管總是忍不住想鬧點小情緒,但工作起來還是很盡職盡責的,第二天早上早早就爬起來,早飯行程安排的井井有條。

  人前裝的若無其事,壓根看不出昨晚姑娘變大嫂。

  只是每次江帆望過去時,總是忍不住想板臉。

  江帆不禁感慨,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難以測度。

  好在他從來不揣測女人,一直都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不然就太累了。

  吃過早飯,江帆去開會,呂小米留在酒店等。

  今天有個重要的會,信息安全方面的,監管部門組織的,專門下發通知點名要求企業創始人參加,不去也可以,但影響不好,監管爸爸的面子還是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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