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讀者說在上海投資三千萬有資格買房,真的假的,知道的親人給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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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詩詩?”
江帆接起電話,心里還琢磨,莫非這姑娘又扶老太太了?
裴詩詩有點慌:“江哥,那個女人把我告了。”
江帆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還以為那事早過去了。
沒想到還會有后續。
裴詩詩道:“江哥?”
江帆說道:“沒事,咱們有證據,打官司就打官司,到時反告她個敲詐勒索。”
裴詩詩快哭了:“我沒有打過官司啊?”
江帆淡定:“你急什么,不是還有我呢嗎?”
裴詩詩這才放了心,江哥雖然有時候挺氣人的,但關鍵時候卻能靠得住的。
不像王強那個渣男。
江帆掛了電話,就讓呂小米去喊楊甲琛。
老楊很快過來:“江總叫我?”
江帆說道:“有個官司你處理一下。”
楊甲琛點點頭,心里還納悶公司才剛組建哪來的官司。
江帆把經過說了下,道:“回頭我把U盤給你。”
楊甲琛道:“真有這些證據,都不用打官司的,拿出來對方就知難而退了。”
“官司還是要打的。”
江帆說道:“那女人要不告就算了,既然告到了法院,那就不能這么算了,這算不算是敲詐勒索?最近這兩年類似的事情越來越多,助人為樂的成本越來越高,咱們的父母也有摔倒的時候,到時人人都冷默以對,說句不好聽的,可能就那幾分鐘,就會耽誤救治,既然咱們碰上了,就算是為凈化社會風氣做點力所能及的貢獻,把這官司給我打到底,找媒體好好宣傳一下,讓所有人都看看這些黑了心的狗東西有多么骯臟。”
楊甲琛道:“這種官司官方一般會小事化了,我先了解一下吧!”
江帆說道:“區里打不贏就打到市里,市里不行就打到京城去,我看能不能打贏。”
楊甲琛道:“別說京城,就是打到市里也會有麻煩。”
江帆明白,道:“沒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楊甲琛還能說什么,只能接下了這個任務。
該提醒的都提醒了,老板態度很明確,他一個打工的只能照辦。
老楊前腳剛走,后腳齊亮又來了。
“江總,黃老板約好了。”
齊亮問道:“明天晚上你有沒有安排,沒安排的話放到明晚?”
江帆點頭:“行,到時你跟我一起去。”
齊亮自沒意見,又問:“你有地方沒,沒地方我就安排了。”
江帆想說沒有,念頭一轉,道:“放到那家新開的海鮮樓吧!”
齊亮問道:“那個海悅天府?”
江帆點頭,沒有多說。
齊亮也沒意見,出去安排去了。
五點。
江帆和吳艷梅、胡敏去赴飯局。
陳教授一個人來的,有胡敏這個學生潤滑,這次見面還算愉快。
江帆表達了對知識的敬仰和陳教授學術的尊敬,跟這種高級知識分子打交道得講究方式方法,他又不是馬老板,抖音科技還只是個連產品都沒有的小公司,上來就請人家這種學術界的大拿,那是腦子被門夾了,拿錢砸更扯蛋,得罪人的概率很大。
搞學術搞到博導這個層次,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很珍貴。
萬萬不能沾上銅臭。
所以江帆只能表達一下對知識的敬仰,順便提一下希望陳教授給予一些技術指導。
至于具體怎么合作,那就是吳艷梅的事了。
怎么跟這些高級知識分子打交道,江帆不清楚,但吳艷梅清楚。
這頓晚飯吃的還算是愉快。
陳教授心情挺不錯。
能給一個應屆博士開出年薪百萬的公司,即使再小也有潛力的。
至少說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抖音科技資金實力很雄厚。
這就夠了。
晚上繼續炒匯。
不過資金上千萬后,殺波段有些困難了。
操作上的困難。
大波段還可以操作一下,小波段就沒法操作了。
一晚上只殺了四次,勉強賺了80%利潤。
賬戶凈值1800萬美刀。
周四上午,指揮兩個小秘操作股票時遇到意外,剛開始出貨,就被堵了,持倉的三支股票被天量賣單直接砸了個飛流直下三千尺,一路逛泄擱淺在地板上。
想跑也跑不掉。
三支股票總計持倉金額近四千萬。
不但把利潤吐了個精光,還倒虧了7%利潤。
“江哥,咋辦?”
姐妹倆問江帆,語氣很輕松。
反正是模擬賬戶,錢是假的,虧就虧了唄。
江帆搓搓頭皮:“明天再出吧!”
這又給他提了個醒,四億資金搞高難度的超短線操作,即使分散在三十支股票上,平攤下來每支股票投入的資金也上了千萬,分分秒都有可能被當豬殺。
即使江帆開掛,一直在刀尖起舞,多次從主力的刀口下逃脫。
但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總有丟盹的時候。
今天就是教訓。
江帆心態平和,早就有這個準備,還不至于氣急敗壞。
指揮姐妹倆把剩下的倉位平掉后,繼續建倉位。
雖然被套住了三支,但總體還是贏利的。
8%的利潤,依舊有三套房子。
再撈一陣,等實在撈不動了再說。
下午。
江帆剛到公司,吳艷梅就又跑了過來。
這個女人好像煥發了事業第二春,工作勁頭比江帆這個老板都要強,同時也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了魔都這座城市對人才的優勝劣汰,真的是不努力就得餓死。
特別是在私企打拼的這些精英們。
人人都在全力以赴。
就江帆這個習慣了混日子的老板過的悠哉游哉。
“江總,挖了個企鵝的視頻團隊。”
吳艷梅道:“對方要跟你見個面,我給你安排到明天。”
這好…
都開始給老板安排工作了。
江帆驚訝:“企鵝的團隊你都能給挖來?”
吳艷梅道:“企鵝的那個微視你知道吧?聽說一直不太重視這塊業務,年初的時候團隊基本上就散了,要不是我們開的薪水高,人家根本就不考慮我們。”
江帆點頭:“那你安排吧!”
吳艷梅說聲好,儀態萬千地去了。
五點。
江帆叫上齊亮下樓,去了旁邊街上的海悅天府。
到了門口,賈明亮的未婚媳婦還在站崗。
“歡迎…”
沈瑩瑩剛想背臺詞,一下認出江帆卡殼,忙道:“你好,你找賈明亮嗎?”
江帆笑道:“我和同事吃個飯。”
齊亮驚訝,老板認識啊,怪不得來這家。
不由瞥了眼沈瑩瑩,這個迎賓挺漂亮的,老板真有雅興!
年輕就是好啊,當然關鍵是要多億。
沈瑩瑩問:“要我給你訂包廂嗎?”
江帆說道:“不用,已經訂好了。”
沈瑩瑩道:“你上去吧,賈明亮在上面呢!”
江帆點頭,和齊亮上了二樓。
齊亮問道:“江總認識這家海鮮樓的老板?”
江帆說道:“我同學家開的。”
齊亮這才恍然,原來剛剛想岔了。
二樓沒看到賈明亮,兩人直接去了訂好的包廂。
包廂是六座的,椅子擺的也挺有講究。
主位一席,左各各兩席,對著門一席。
江帆掃了一眼,將主位撤掉,擺成了左右兩席。
剩下四張兩兩對擺。
這樣不會為怎么排座次為難。
國企干這個的,對這種東西門清。
齊亮暗暗觀察,就覺的老板老道,不像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有服務員進來倒茶,看到江帆覺的面熟,又看了幾眼才認出來,這不就是昨天才來過的小老板的那幾個同學之一嘛,出了包廂去后堂時,正好碰到賈明亮,就忙給說了。
“小老板,你同學來了。”
“我同學?”
賈明亮愣了下:“哪個同學?”
服務員道:“昨天晚上來過的一個,我不知道名字,在杏花春雨。”
賈明亮哦了聲,就去了杏花春雨。
心里還納悶呢,哪個同學來的這么快。
敲開門進去后,看到江帆,頓時驚訝:“原來是你,來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江帆笑道:“跟朋友吃個便飯,麻煩你干嘛,你忙你的,有需要自會找你。”
然后介紹:“這是齊亮,老齊這是我老同學賈明亮,一個宿舍住了四年的好哥們。”
兩人握了握手,賈明亮說了幾句就出去了。
快到五點半時,門從外面推開,服務員引著兩個人進來。
江帆抬頭望去,兩張臉都比較熟悉。
幾年后的大佬,認識這兩張臉的不要太多。
黃征和陳雷進門的瞬間,多少都有點愣神。
齊亮見過,包廂里只有兩個人,毫無疑問另一位就是齊亮的老板了。
讓兩人愣神的還是江帆的歲數。
在兩人進門的同時,江帆和齊亮已經起身。
“江總,這位是尋夢的黃總,這位是陳總。”
齊亮介紹:“這是我們江總。”
江帆過來握手:“黃總,久仰啊!”
“你好!”
黃征有點暈乎,這就是齊亮的老板?
這個歲數就敢夸下海口,讓自己隨便開價?
搞笑呢吧?
自己創業的時候雖然也是二十多歲,但即使現在也依舊在借助資本創業,沒那個資本夸海口讓別人隨便開價碼,莫非是個二代?也只有這個答案才合理。
江帆跟另一位握手:“陳總,久仰了。”
陳雷更是納悶,自己還名不見經傳,說什么久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