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虛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自己正在親吻安知魚的腳。
她的腳很巧,腳趾蔥白,跟羊脂玉一般晶瑩,突然,感覺變得奇怪起來,記得自己昨晚睡覺的時候抱著安知魚,將她抱在懷中,香味在周深縈繞,睡得很安穩,可是現在感覺自己抱著的東西有點冰冷。
不像是人該有的溫度,倒像是一具尸體。
“師尊。”
“師尊。”
“李虛!李虛!!”
耳朵忽然有聲音傳來,聲音很微弱,但睡熟中的李虛還是聽到了。
睜開眼睛,嚇了一跳。
自己抱著一個蛋!
怪不得沒有溫度。
自己抱著的不應該是安知魚嗎?什么時候替換成一顆蛋?
能神不知鬼不覺進行替換,到底是多厲害的強者才能做到,盤古墓中有這樣的高手嗎?
李虛站起來,正打算試探試探。
“師尊。”聲音又傳出來。
“聲音是從蛋里面傳出來!”
李虛凝視著這顆蛋,這顆蛋看外形有點像昨日在盤古墓得到的那顆,但是怎么變得怎么大了?
他凝視著這顆蛋,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安知魚就在這顆蛋里面。
“你怎么跑到蛋里面去?”李虛哭笑不得。
“我迷迷糊糊覺得不對勁,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里面了。”安知魚道。
昨日將這顆蛋放在懷中,都沒有好好研究,就進去了。
這顆蛋太奇怪了,跟自己想象中的蛋不太一樣,還以為這顆蛋跟雞蛋差不多,可是里面是一個廣闊的空間。
空間廣闊,周圍什么都沒有,只有無盡的霧氣,但這些霧氣都是由靈氣構成。
這里靈氣比山河社稷圖還要濃郁,安知魚感覺自己就在一個靈氣池沐浴。
她修煉的青蓮道自動地吸收一縷縷的靈氣,化作自己的力量。
“你沒事吧?”李虛問道。
“我沒事。”
“你等一下,等我劈開這顆蛋。”李虛準備動手。
“師尊,別動手。”
“怎么了?”
安知魚道:“我覺得這里有道的痕跡,我的青蓮道跟這里完全契合,可以滋養我的神魂,養出我的元神,我在這里修煉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得進去看看。”
李虛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想進去看看,結果不知道該如何進去。
這顆蛋好像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阻止他進去。
這就奇了怪。
竟然進不去。
難道這是安知魚的機緣?
這顆蛋,的確看不透,但是昨日感覺普普通通,沒想到另有玄機,李虛用了好幾種方法,還是進不去。
李虛將自己的透視龍鱗取出來,對著這顆蛋觀察,發現這顆蛋竟然無法透視。
“不簡單。”李虛做出猜測。
要是強行破壞這顆蛋,李虛還是有辦法的,但是蛋里面的東西就沒有辦法保證,安知魚在里面,李虛有些顧忌。
“你確定里面沒有問題嗎?”李虛問道。
“沒有問題,這里的靈氣可以滋養神魂,我覺得要是我在里面修煉,很快就能破六品。”安知魚道。
“你能出來嗎?”
李虛總感覺里面不太保守,進六品,他有的是方法,根本不需要冒這種未知的險。
“我試了一下,不能。”安知魚搖搖頭道。
“那你試著修煉一下,看看對自己的效果如何?”李虛讓她進行一些簡單的測試,不能只憑感覺。
半個時辰后,安知魚給她答案,是真的有感覺,事半功倍的效果。
“那你大概啥時候出來?”李虛問道。
“不知道,我先修煉者試試。”安知魚。
目前只能如此了。
李虛也沒轍,只要這東西對她有利就行,現在的確無法參透這個蛋到底是什么,但對安知魚來說肯定是她的機緣。
李虛在這里一坐就做到早上,再次問安知魚的情況,她說沒事,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我先帶你回去。”李虛將這顆蛋搬回去。
離開盤古墓,回神域。
早上。
正盤坐在宮殿上面修行的妲婍睜開眼睛,望著天空:“師父你怎么還沒有回來?在干嘛呢?”
都幾日了。
還沒有回來。
妲婍托著腮幫子,雖然師父很強,但還是有些擔心。
怕他出事。
怕安知魚出事。
想著想著,就看到師父御劍帶著一顆蛋回來,目光中帶著疑惑。
“師父,你回來了。”妲婍望著李虛,皺眉道:“你怎么帶了一個這么大一顆蛋?知魚姐姐呢?”
“諾。”李虛指指這顆蛋。
“知魚姐姐是個蛋?”妲婍一愣,突然聽到了蛋里面傳出聲音:“妲婍,我在蛋里面呢?”
妲婍茫然,短短的幾日不見,她怎么就跑到蛋里面,這么早就過冬了嗎?
李虛笑了笑,將這件事簡單的說一下,妲婍聽得一愣一愣,世間竟然還有如此離奇的事情,她跑到一個蛋里面。
太古怪了。
反正也說不清楚,事實就是如此。
李虛將這顆蛋搬到安知魚的房間,就回去睡覺,他還沒有睡醒呢,得回去睡覺,還是床的味道好。
不過外面也不差,可以抱著美女睡覺。
安知魚房間。
妲婍盯著這顆蛋轉圈,盯著盯著,有時候出手敲,太神奇了,世間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了,難以理解。
“你別在外面轉來轉去。”盤坐蛋里面的安知魚道。
“你能看見我。”
“看不見,可是我能感受到你在外面轉來專去。”安知魚道。
“沒事,我只是看看。”
妲婍不再轉悠,臉蛋貼到蛋殼上面,想看看能不能看到安知魚,結果啥都沒有看到。
這到底是啥東西?
妲婍想不明白,自己的師父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看來這東西來頭很大。
不過,很快就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剛想離開房間,忽然挺住腳步,鬼鬼祟祟地把門關上,湊到蛋面前道。
“你和我師父這幾日都在干嘛?”妲婍問道。
安知魚臉色一紅,道:“修煉啊,怎么突然這么問?”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安知魚紅著臉,反正她是不會把自己和李虛親吻,還和他同床共枕的事情告訴她,自己差一點就淪陷了,幸好堅守住底線,李虛真的是太不老實,以后不能跟她獨處,總是想欺負自己。
妲婍道:“我走了。”
出去,關門。
她居然就這樣走了,安知魚覺得妲婍太不夠意思了,也不多陪陪自己一些,要是她再多問一些,或許自己會把真話告訴她。
她也太單純了吧,自己說什么就信什么,哎。
安知魚嘆息,不過也不再多想什么,開始修煉,蛋的出現,是個機緣,對他來說這個機緣真的是太大了。
要好好把握,保不住能突破六品。
六品就是可以做到元神出竅,想要做到元神出竅,首先要把自己的靈魂凝成神魂,再凝成元神。
這個步驟很難。
不過,安知魚相信那一日不遠了。
這里有最優質的的條件,自己又是天生近道,聽國師和祭師說,只要處子之身不破,那么一直都是天生近道體質。
一旦破了,那么天生近道就會遠離她而去。
她的天賦本來就比如妲婍,她不想落后那么多,這就是她一直堅守著防線的原因。
否則,早就把李虛給吃了。
李虛對她有意思,自己也是。
其實,有很多次機會,李虛都想將她吃了,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是。
她很早就開始喜歡李虛,很多次都忍不住想要睡了他。
只要她稍微主動一些,肯定可以把李虛拿下。
但是這樣的話,天生近道就會遠離她而去,沒有這個優勢,她不知道自己能否走到哪一步?她不想到時候妲婍九品了,她還是五品。
雖然知道自己總有一日會落后于她,但是不想自己落后那么多。
妲婍保護過自己,安知魚也想著有一日能保護她。
她這個人沒有什么志氣,大道掌控者這個境界離她太遠了,想那么遠干嘛,只要她突破六品,就把李虛拿下。
當然不是本體,而是元神。
只要突破六品,就可以元神出竅,到時候就用元神…嘿嘿,這樣的話,處子之身也能保留,簡直是一箭雙雕。
安知魚都佩服自己的智慧。
總有人說她傻,其實她一點都傻。
想得有點遠,還是先修煉吧。
安知魚感覺自己有無上的動力,動力來源很簡單——拿下李虛。
要是這顆蛋中的機緣知道她的想法,怕是得氣個半死。
盤坐。
雙手結印。
蛋中的靈氣聚攏而來,包裹著她。
運轉大周天。
修煉。
中午。
李虛還在睡覺,突然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趕緊睜開眼睛,看到妲婍彎著腰盯著自己的眼睛看。
還湊得特別近。
“你和安知魚都是,你們兩個有毛病啊,總是嚇我。”
李虛無語,他對這兩個女孩子沒有任何防備,這就是她們可以近身的原因,換做別的,早就被他打飛了。
妲婍的兩只耳朵豎起來,道:“我哪有嚇你。”
“突然湊那么近,很嚇人的好不好。”李虛道。
“知魚姐姐也是這樣嚇你的嗎?她對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李虛嘴角抽搐,道:“你來找我做什么?大早上不睡覺…不對,現在什么時辰?”
“都中午了,我煮了點好東西,吃不吃?”
“吃!”李虛道。
“那就趕緊起來。”
妲婍將他從床上拖起來,濃濃的味道的香味撲面而來。
她的鼻子本來就敏感,更何況味道這么濃,好重的蓮花香味。
安知魚,你個小色女。
不是說什么都沒干嗎?我師父身上怎么有你這么重的味道。
見妲婍一愣,李虛好像也注意到什么,道:“別多想啊,我只是和知魚睡了一覺。”
“睡覺?”
“只是單純的睡覺,什么都沒做。”李虛突然覺的自己腦子抽筋,自己多嘴什么呢。
“呵呵。”妲婍只是給了他一個眼神,道:“趕緊換好衣服,出去吃東西。”
“好勒。”李虛趕緊換衣服。
妲婍轉身,走出房間,心中暗暗罵著臭師父。
李虛很快就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看到妲婍端著碗在走廊上吃面,李虛去盛了一碗出來,跟她并排蹲著。
“在想什么呢?”李虛摸摸她的腦袋,還戳了戳她的耳朵,她的兩只耳朵耷拉一下,又垂下來,臉蛋鼓鼓的,扭頭望著李虛,道:
“師父,你會不會不要我啊?”她眼眸閃爍著淚光,好像是淚水在打轉,
這問題好耳熟。
“瞎想什么呢?”李虛一彈她的腦瓜崩,道:“怎么可能不要你,我都要娶你了,你就乖乖當我老婆吧。”
妲婍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又暗淡下來,她想的不是這個。
李虛揉揉她的眼睛,道:“我說過解決掉竊道者就娶你,現在竊道者解決得差不多,我也該娶你了。”
妲婍望著李虛:“那知魚姐姐呢?”
李虛試探性道:“一起娶了唄。”
妲婍將李虛將的手拍到一邊,繃著臉道:“你離我遠點。”
“好。”李虛蹲遠兩步,道:“生氣了。”
“沒有。”
“別把面吃完再生氣唄。”
“我真想把你面蓋你頭上。”妲婍揚了揚手中的面,嘟囔著小嘴。
李虛把頭伸過來,道:“小妲婍,輕點。”
妲婍翻翻白眼,無語,不過嘴角卻不自禁地笑了笑。
“你笑了。”李虛道。
“沒有。”妲婍繃著臉,開始吃面,李虛湊過來挨著她,跟她一起吃,兩人吃面的聲音賊大,一下子就吃完了。
妲婍站起來,走進廚房,打算洗碗。
李虛也吃好了,站起來跟在她后面,道:“小妲婍,你先坐著,我去洗碗。”
他搶過妲婍的碗,開始洗碗,自從安知魚和妲婍在,他就再也沒有主動洗個碗,但是現在情況有點特殊。
洗完碗,李虛走出廚房,看了看身后,發現妲婍已經走了出去。
李虛擦了擦手,還用凈衣術將上面的水和油去掉,跟在妲婍的后面。
“小妲婍,去哪呢?”李虛踩著她的腳影,道。
“去花海蕩秋千,怎么,你也去嗎?”妲婍停住腳步,李虛直接撞到她的后背。
“我當然去,我幫你推。”
李虛一步上前,拉起妲婍的手。
妲婍不動,靜靜望著李虛。
“走啦。”李虛一把拉過她,拉著她往花海的方向走。
然而她還是不動。
李虛只好厚著臉皮,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懷中。
妲婍在李虛的懷中掙扎,李虛就抱著她不放,往花海的方向走去。
“臭師父,放開我。”妲婍真的是服了這個臭不要臉的李虛。
“不放,你可是我的老婆,我可要牢牢的抱住你。”
“誰是你老婆,還沒過門呢,再說,我又沒有答應嫁給你。”妲婍不再掙扎了,開始跟李虛犟嘴,嘟囔道:“我隨時都能反悔。”
李虛抱著她,道:“怎么能反悔了呢?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們已經木已成舟,你別想跑。”
“哼。”
“我反正是娶定你了。”李虛道。
“我不嫁。”
“沒事,你不嫁,我娶你。”
妲婍突然愣住,這師父的邏輯好像有點問題,“這不對啊,如果我不嫁,你還怎么娶我?”
“我直接娶你啊。”
“不嫁。”
“我娶你就好。”
“我不嫁,就不嫁…”妲婍玩著自己的兩只小手,吃吃地笑。
她一直在喊著。
李虛也沒管她,抱著環繞的少女,來到花海中,這里有品類眾多的話,在這里爭相綻放,李虛直接抱著她躺在花叢中,頓時香味飄飄,花瓣飛舞。
“臭師父。”
妲婍將自己嘴巴的花瓣吐出來,剛才花瓣都飛進她的嘴里。
李虛望著她的眼睛,將她額頭上的秀發往前一撥,露出一張圓圓的臉。
妲婍想瞥過頭去,不想看李虛。
李虛彈她的耳朵,妲婍直接齜牙,手握成爪狀,打算要咬李虛。
李虛把手腕放到她面前,妲婍一口咬下去,上面出現了深深的壓印,不過很快妲婍就松開嘴巴,問道:“疼不疼?”
“不疼。”李虛道。
李虛伸出左臂,讓妲婍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妲婍也往李虛的懷中靠了靠,道:“師父,你真的要把知魚姐姐娶了?”
“嗯,我答應過她的。”
“答應過的都娶嗎,你還答應過誰?”妲婍伸手捏著李虛的鼻子,咬著嘴唇,氣得發抖。
李虛嘴角抽搐道:“沒有,就你們兩個。”
妲婍放開李虛的鼻子,道:“要是你再亂答應別人,我打死你。”
“我可不是那種…”李虛突然愣住,揉揉她的腦袋,道:“這么說,你同意了,行,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我就把你們兩個都娶了。”
妲婍翻翻白眼。
李虛摸摸她的腦袋,道:“怎么,你不喜歡她?”
妲婍道:“沒有,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她一開始就知道安知魚這個小色女饞李虛。
很多次都想對李虛展開攻擊。
不過也幸好是她,知根知底,要是其她人的話,她可能會一拳打過去,將她打個半死再說,別瞧我人小個子小,我超兇的。
“不對啊。”妲婍突然想到什么,然后坐在李虛的身體上,道:“臭師父,這是我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嗎,是你自己問題。”
“好,我的問題。”李虛捏捏她的臉,“這樣不生氣了吧,起來,蕩秋千去,我推你。”
妲婍從李虛的身上下來。
李虛將她抱起來,放到不遠處的藤蔓秋千上,讓她抓著。
李虛在后面輕輕地推她,問道:“小妲婍,我覺得過幾日把你取了,你覺得好不好?”
“這么急嗎?”妲婍道。
“我怕要是再慢點,你的肚子會變大,這樣不好看。”
妲婍突然飛了出去,摔倒花叢中。
李虛趕緊過去拉她:“你嚇到我了,沒事吧。”李虛到處看,想看看她有沒有被摔倒了。
其實,他多慮了了,五品得道成仙,哪有這么容易摔壞。
“你才是嚇到我了。”
妲婍嚇了一跳,李虛說話太嚇人了,伸出小手放到李虛面前,道:“你趕緊探探我的脈搏,看看有沒有懷孕的跡象?”
李虛伸手,仔細感受一下,道:“沒有。”
“呼呼…”妲婍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我可不想還沒有嫁人就挺著大肚子,不對啊,不應該沒有脈搏。”
突然,妲婍覺得有點不對勁。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好像不止一次,應該很多很多次才對,按理說這么頻繁,應該中招了啊,怎么沒有呢?”
有的話,她可能會擔心。
沒有,她更擔心。
“李虛,你身體有問題。”妲婍望著李虛。
“胡說八道,我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你。”李虛道。
“肯定是你有問題。”妲婍堅持。
“胡說。”
兩人吵著吵著,面紅耳赤,最后兩人開始打架,滾在花叢中,妲婍坐在李虛的身上,開始揍他。
李虛抓住她的手,道:“我一直讓著你,你別過分啊。”
妲婍沒理他,雙手被抓,就用嘴巴咬。
最終李虛不動。
妲婍也不動了,目光閃爍,撲閃著大眼睛,湊到李虛的耳朵跟,道:“要不我們都去看看醫師?”
“我不去。”李虛搖頭,看什么鬼,我沒有問題,“我反正不去,誰愛去誰去。”
妲婍站起來,拖李虛的手,道:“給我起來。”
李虛躺在花叢中,就是不起來。
不過,最終還是被妲婍拖起來,被他拖著,乖乖去看浮農鎮看醫師。
最終的結論是,兩個人都沒有毛病,身體上沒有毛病,但是醫師問到了心理,說這東西跟心理也有點關系。
醫師想問問他們有什么心理問題?
李虛匆匆給錢,拉著妲婍離開,他知道是什么問題了,妲婍跟女帝,只能是這個問題了。
妲婍一言不發,她也不傻,好像也知道了什么,應該得搞清楚以前的自己。
可是她真的不想變成女帝。
她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活得挺瀟灑的啊。
要是變成女帝,她會不會把自己的意識給抹了啊,突然,妲婍咬咬牙,她敢。
不對,女帝就是她自己啊。
“想啥呢?”李虛見她的表情不斷幻變。
“師父,你背我回去吧。”妲婍覺得有些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