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觸,柔軟的觸感傳來,微妙的異樣感覺在心頭蕩漾,如同湖泊上濺起的水花散起陣陣漣漪。
又如同泉水一般甘甜可口,情不自禁想要索取更多。
李虛呼吸漸漸急速,而小妲婍渾身酥軟,臉色紅潤,軟倒到自己的懷中。
突然,他們的頭頂出現了翻滾的黑云,黑云在凝聚,出現了數重雷劫,雷劫如同惡魔在咆哮。
正在親親的兩人抬頭望著天,一臉無語。
妲婍趕緊從李虛的懷抱中鉆出來,耳朵和脖子都散起紅暈,臉頰紅潤得仿佛滴出水來。
李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笑得很開心。
“師父,你還沒想到辦法解決這禁忌雷劫嗎?”妲婍指指頭頂上的雷劫,這東西真的礙事。
“這禁忌雷劫肯定是熟悉你的人布置的,我不好駁她面子,更何況,這玩意能保護你。”
李虛查過很多資料,破禁忌雷劫的方式也有很多,不過他想了想,這東西應該是熟悉她的人為了保護她弄出來的。
也不算是什么壞事。
只不過每次自己主動和妲婍深入層次的交流,就會跳出來礙眼,破壞氣氛。
就好像是單身狗看不慣臭情侶似的。
好在他想到解決辦法,只要把雷劫擋住即可,比如在三途鎮的夜晚,他就用青銅棺擋住禁忌雷劫。
而且,他還有一種錯覺,感覺這樣更加刺激,雷劫好像是來助興的,而不是打擾自己。
嘿嘿,李虛漸漸的覺得自己往變態方面發展。
“可是你不覺得礙眼嗎?”妲婍狐耳一動一動,總覺得雷劫礙手礙腳。
李虛認真道:“還好吧,其實只要換一種心態就好,別把它當回事,或者這樣想,它或許不是打擾我們,是來助興的呢?”
妲婍愣住,凝視李虛的眼睛,沒想到李虛還真的是鬼才,記得上回在三途鎮的夜晚。
他說過禁忌雷劫或許是來助興的,并不是打擾她們,還以為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李虛竟然如此變態。
妲婍笑道:“師父,你好變態啊。”
李虛將她攬入抱住,雙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
“我覺得我遠遠比不上你。”
“胡說八道。”
“你是怎么想出來的,師父,哥哥,夫君,真的太妙了。”李虛覺得那一晚她真的是古靈精怪。
“一本書上看到的。”
“借一部說話。”
“額…”小妲婍掙脫自己的懷抱,臉蛋紅撲撲,道:“師父,我有點餓,得回去做飯。”
她說著御劍跑掉,真的是太羞人了。
說話前應該過過腦子,別什么話都說出來,很容易給李虛造成一種自己不正經的錯覺。
李虛望著有些狼狽的小妲婍,道:“不至于吧,借一部說話都不行嗎?”
他搖搖頭跟上來,瞬間出現在妲婍的劍上,來到她的身后,微微彎腰,把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
李虛伸出不老實的手,直接摟著她的腰肢。
剛剛摟住的瞬間,妲婍的狐貍耳朵就豎起來,打到李虛的臉上。
李虛瞬間就感覺癢癢的,不過很舒服,情不自禁用臉蹭她的耳朵,隨著輕輕的觸碰,妲婍的渾身酥軟,靈力瞬間失控。
“師父,那…不可以…”
她話都沒有說完,就筆直往下面掉。
她大喊大叫,發出尖銳的聲音:“呀呀呀,臭師父,我們要摔死了。”
李虛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失控的劍收回來,將她摟在的懷中御風而行。
“師父,這是御風道法?”妲婍窩在李虛的懷中,眨巴著琉璃般的眼睛問道。
“嗯。”李虛點點頭。
妲婍伸手戳戳李虛的下巴,問道:“要是沒風,我們是不是會摔死?”
李虛搖搖頭:“怎么可能,就算沒有風,憑我的肉身強度,這么高掉下去不至于摔死。”
妲婍又問:“如果肉身強度不夠呢?”
李虛道:“我之前不是教過你嗎,御劍就是對靈力的精準控制度,御劍消耗的靈力也特別少。
御風也是同樣的道理。
御劍和御風都只是借助靈力,讓靈力產生其它的表現。
其實,不御風不御劍也可以,我們可以直接駕馭靈力御空而行,只是消耗的靈力是御風御劍的幾倍。”
妲婍突然恍然大悟:“哦。”
李虛望著懷中的小小一只,笑吟吟道:“你是不是上課期間沒聽我說話,這種常識居然都不知道,不行,我得懲罰你。”
他說著低頭,吻在她的唇瓣上。
妲婍睜大眼睛,因為她沒有任何的準備,李虛的嘴巴就湊上來,與自己薄薄的唇瓣接觸。
又來。
她的唇上面是沾著糖嗎?
妲婍想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是自三途鎮那一晚后,他就喜歡吻自己。
搞得她都懷疑自己的唇瓣上帶著甜甜的糖呢,可是她自己舔嘴唇的時候,倒是沒有啥感覺。
不過,她也覺得李虛的唇也軟的。
她有些享受。
剛想閉上眼睛,突然天空出現黑云,緊接著出現無邊的雷劫,這一次降臨得比較快。
“轟”紫色的雷電沖擊而下,打碎撕碎李虛這個狗賊。
但是,李虛的速度比雷劫還要快,他依舊吻著妲婍的唇瓣,不慌不忙躲避著禁忌雷劫。
禁忌雷劫好像是遭到了挑釁,頓時上百道雷劫同時爆發,開始降臨。
而李虛依舊絲毫不慌,雙手抱著妲婍,身法無比的靈活,依舊吻著妲婍,在雷劫中不斷地穿梭。
妲婍都驚呆了,任由李虛吻著自己。
她突然間發現禁忌雷劫好漂亮,就好像是煙火一樣在自己的周圍綻放,讓自己的情緒莫名變得有些興奮。
原來,李虛說的助興是這種。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叫,伸出小小的雙手,摟著李虛的脖子,閉上眼睛,回應他的吻。
兩人就這樣肆無忌憚,把單方面雷劫禁忌當做是背景,在里面不斷地穿行,相擁和熱吻。
片刻后,妲婍睜開眼睛,推開李虛,天空中的雷劫漸漸的隱去。
“我還想要。”李虛舔舔嘴唇望著她。
“要你個頭。”妲婍一巴掌拍在李虛的腦袋上,道:“你看看我們下面。”
李虛這時候才注意自己的周圍情況,下方的山脈徹底被雷劫轟崩,一條條大裂溝出現,還纏繞著可怕的雷霆。
目光再往前,他發現數里之內都被雷劫轟崩,大山化作削平,出現的一幅恐怖的畫面。
李虛這時候才發現禁忌雷劫這么猛,也頭皮發麻,要不是自己比雷劫快,怕是要灰飛煙滅。
“要不是我發現得早,怕是這些山全部都會被毀掉。”妲婍白了李虛一眼。
“那我下回注意點。”李虛左手摟著妲婍,伸出右手,將殘留在她嘴角上的晶瑩口水擦去,道:
“我們回去,再不回去,怕是會驚動青蓮院長和你小姨。”
因為剛才的雷霆的確有點恐怖得過分,他抱著妲婍一步降落在書院的庭院中。
小妲婍趕緊松開李虛,紅著臉跑回房間。
剛剛跑回房間,就發現不對勁,她是要做飯的,自然得去廚房的,真是羞澀得昏了頭。
這時候,青蓮院長來到庭院,望著李虛:“你剛才聽到雷聲了嗎?”
李虛道:“聽到了,晴天霹靂而已。”
“我還想去看看呢。”青蓮院長捋捋胡子道。
“嚇死我了…”
班箬竹有些狼狽地跑回來,嘴巴還咬著一塊樹皮,道:
“我大遠遠就聽到有雷劫降臨,我還以為是劈我呢,嚇我趕緊跑回來,沒想到剛剛跑回來,雷劫就消失了。”
“這不是玩我嗎?”班箬竹陣陣無語。
“你膽子怎么這么小?打雷而已。”李虛望著班箬竹,她的眼睛跟血一樣紅,露出的腰肢雪白,唯一不足的就是好平。
班箬竹見李虛呆呆地望著他,道:“你看我作甚?”
李虛大步朝著她走過去,來到她面前站住,迅速伸手落到她的腦袋上,輕輕地摸了摸她。
“李虛,你干嘛呢?”班箬竹臉色微微發燙。
“諾…”李虛從她的腦袋上取出幾片綠色樹葉,然后放到她嘴邊,道:“別浪費吃掉它。”
“砰。”
班箬竹跳起來,一腳踢向李虛:“你竟然叫我吃樹葉?”
李虛道:“你本來不就是啥都吃嗎?我看你頭上有幾片樹葉,好心幫你弄下來讓你吃掉。”
“我打死你。”班箬竹臉色冰冷,迅速對李虛出手,她的兩條腿如同剪刀,瘋狂出動。
李虛抓住她的腳踝。
剛想往地面砸,突然想到這是妲婍小姨,就放開她。
可是剛剛放開她,班箬竹再次出腳,她的速度很敏捷,特別是雙腳,不斷地打出幻影,踢在李虛的身上。
李虛迫于無奈,隨隨便便出手,一盞茶不到的時間。
妲婍的小姨眼睛無神,雙腿發軟,癱在地面。
她咬著牙,望著李虛,用手支撐著身體慢慢地爬起來,發現雙腿都在顫抖,不斷地抖動。
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狠狠地刮一眼李虛,顫抖著腿,扶著墻一步步去廚房找妲婍。
“妲婍啊,你師父他打我,我腿都軟了,趕緊幫我罵他。”
“活該,我看到了,誰叫你對他出手。”剛剛開始打架,妲婍就從廚房中探出腦袋,看到了小姨對師父出手。
“我只是突然間想揍他。”
班箬竹跑進廚房,抱著妲婍的胳膊,道:“你師父竟然不讓我,還打我,你看我的腿在抖。”
“那你還不趕緊坐下。”
妲婍把小姨扶到椅子上坐著,道:“你以后少惹我師父,他這個人很兇的。”
班箬竹突然皺眉,道:“你不對啊,現在怎么不幫我說話,幫你師父,你到底是那邊的人?”
“呃…”妲婍一時語塞,道:“我不是人。”
“哈哈哈。”本來是很嚴肅的場景,班箬竹突然就笑起來。
“你們笑什么呢?”
廚房外邊探進來一個腦袋,正是安知魚。
她剛剛發覺庭院有動靜,跑回來沒有看到一個人,就聽到廚房傳出班箬竹的清脆的笑聲。
妲婍道:“你回來得正好,洗個手幫幫我,我等會告訴你。”
安知魚趕緊洗手進廚房開始幫妲婍。
很快,三個女孩子在廚房中熱熱鬧鬧,有說有笑。
而混吃等死四人組,李虛,青蓮院長,唐生和綠烏早已經在飯廳等候,隨時準備開飯。
不到半個時辰,三女就把飯菜就準備妥當,眾人開始吃飯。
飯桌上,其樂融融。
主要都是小妲婍一直在說話,她在講述三途河中發生的事情。
講了很多很多的人物,有魔窟三公子,女兒國國師,苗兜公主,劍仙落鴉白和剎那四絕子不語。
這頓飯就吃了半個時辰,妲婍說話簡直是聲情并茂,聽得安知魚和班箬竹很是羨慕。
“沒想到發生這么多事情,我早知道我也跟過去玩。”安知魚和班箬竹道。
“其實還有更多事情呢。”妲婍突然間想起和李虛在三途鎮的那一晚,不過這種事情她是不會說出來,她還是懂得害羞的。
“什么事?”兩女同時問道。
“真的是太多太多了,等有時間再說。”妲婍笑瞇瞇道。
安知魚道:“我一直以為三途河是恐怖地域,進者基本都沒有活路,沒想到你們這么輕松,就跟旅游似的。”
妲婍眼神飄向李虛,道:“關鍵是我師父很厲害。”
“你這么猛嗎?”安知魚望向李虛,目光閃爍。
“…”李虛不知道該怎么說話,撓撓頭,道:“其實,我也很慌,三途河中還有更恐怖的東西,我就怕他們對我出手。”
“你別自己嚇自己。”青蓮院長望著李虛,“他們不出手,可能是怕你呢?”
“不能吧。”
李虛撓撓頭。
像三途河,封神淵這種恐怖的地域,里面有可能沉睡著曾經神靈,神靈縱橫天地。
但凡是一尊跳出來,都夠自己喝一壺。
不過,也沒有跟神靈交過手,也不知道神靈的總體實力,要是能冒出一尊來給自己打一打就好了。
“師父,真的有可能是怕你。”妲婍道。
“對,我覺得是怕你。”
安知魚也一口咬定,她是見過實力,自己當初差點羽化都被他拉回來,足見他實力超強。
班箬竹默默不說話,反正她覺得李虛很強,至于強到何種程度,不清楚。
李虛搖搖頭:“好好的話題怎么變成吹捧我,我可沒有錢給你們。”
眾人也都笑了笑。
繼續吃飯,這一頓飯吃了很久,吃完后,李虛回房間思考如何完成時停這個任務。
而三個女生則跑去湖泊洗澡。
妲婍剛想把衣服脫掉,就看到安知魚和班箬竹的胳膊,他們的左邊隔壁上都有一個紅點,那是守宮砂印記。
守宮砂印記是從顓頊國皇都流傳出來,后來每個女孩子一出生就被點上這個。
而妲婍突然間嘴角抽搐起來,自從和李虛在三途鎮的那一晚后,她的守宮砂就沒了。
完蛋。
妲婍覺得自己很頭禿。
安知魚望著妲婍:“你怎么傻乎乎地愣著?”
妲婍回神:“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你們先洗,我等會就來。”
她說著直接跑了,一下子跑進李虛的房間,然后反鎖房門,坐在床邊思考李虛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要做什么呢?”
“師父,你看我的手。”
因為她比較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上身衣服脫掉,雪白的軀體清楚地呈現李虛面前。
李虛笑吟吟道:“我們剛吃完飯,不用這么急,我們先休息一下再做這種事情好不好?”
“你想什么呢?看我的手。”妲婍一巴掌拍到李虛的腦袋。
李虛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掉了,撓撓腦袋道:“你那么用力干嘛呢?”
她的力氣真大啊。
妲婍指著自己的胳膊,道:“臭師父,快看。”
“好白。”李虛道。
“啪…”
妲婍再一巴掌打李虛的腦袋上,惡狠狠地道:“眼睛別到處瞎看,看我的左臂能發現什么嗎?”
李虛搖搖頭:“沒有。”
妲婍再一把打李虛的腦袋上,道:“這上面本來有一個紅點,是人都有,一出生就有。”
李虛道:“我怎么沒有,我記得我的左臂沒有。”
“你是不是傻?”
妲婍有點難想打死李虛,道:“那是女孩子才有的守宮砂,三途鎮那一晚被你搞沒了,你說怎么辦?”
“我剛才本來想跟安知魚和小姨小姨洗澡,幸好我反應過來,要是被她們看到我的左臂守宮砂沒了,我該如何回答?”
妲婍盯著李虛的眼睛。
李虛道:“你實話實話,你說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你和我在三途鎮進行一些比較劇烈的運動…”
“不行。”妲婍搖搖頭,道:“正規的流程是你來青丘,向我母親說明你的來意,下聘禮,然后我們訂婚,然后結婚,最后才是洞房,我們現在直接跳過了這些步驟。
要是沒有這些步驟,就發生不可描述的行為,傳出去我豈不是被人笑話。
都怪你,占我便宜,臭師父。”她一邊說話一邊揍李虛的腦袋。
李虛望著她道:“那現在怎么辦,我們還有十幾天才能去青丘。”
“所以我來找你啊,你能不能做個東西,做個跟守宮砂一模一樣的東西,就是肉眼看不出來有啥貓膩的東西。”
“可以啊。”
“那行,你趕緊給我做,到時候我再找你扣掉。”
“好。”
李虛說著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液緩緩飛出來,在空中盤旋。
手指一點,將血液打在她的左臂上,很快就凝固起來,看起來挺像守宮砂,不仔細絕對看不出苗頭。
妲婍望著自己的左臂,道:“可以啊,造得挺像的啊。”
她很滿意。
她看了看,打算穿衣服,突然就發現李虛把腦袋埋進來。
腦袋埋到她的身上。
妲婍一拍李虛的腦袋,道:“你干嘛呢?”
李虛發出有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就是突然想這樣做,你別拒絕啊,讓我就這樣埋著吧。”
“你給我趕緊起來。”
“我已經起來了。”
妲婍的目光一瞥李虛的褲子,臉色一紅,道:“你給我滾。”
她把李虛推開,趕緊穿好衣服,道:“知魚姐姐和小姨還在等我呢,我要去洗澡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她說著往房間前面走。
李虛道:“要是我明天沒起來的話,老時間喊我起床,我教你一個小知識。”
“是什么知識?”妲婍問道。
“明日再說。”李虛已經想好該如何完成時停這個任務,而且還能讓她覺得自己不是單純占便宜。
妲婍擺擺手,走出房間,關門,然后迅速往湖泊沖去。
“你怎么快?”安知魚剛剛走進湖泊,就發現妲婍已經再次出現在這里。
“我只是去去就回,又不是什么大事。”妲婍趕緊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后也跑進湖泊當中。
班箬竹幽怨地道:“妲婍,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大一些。”
現在妲婍都開始長身體,而她…
她幾乎淚流滿面,問道:“妲婍,你是不是有啥技巧?教教小姨?”
妲婍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沒有,我只是長大了,而你本來就這樣。”妲婍道。
“你說話好傷人,我要咬死你。”班箬竹張嘴。
“嘻嘻。”
妲婍跑得老快。
還時不時把自己的左臂顯擺出來,看看安知魚和小姨能不能分辨出來,結果她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師父果然有兩下子。”
妲婍笑了笑,兩只狐耳笑得一動一動,腦海再次浮現剛才李虛對自己做的畫面。
把腦袋埋進來。
想想身體就有些發熱。
她輕哼一句:“臭師父,臉皮真厚。”
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否能睡得著。
房間中。
李虛深呼吸,不斷地嗅著自己房間的空氣味道,他感覺空氣變得幽香了許多。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手上殘留有淡淡的香味,是小妲婍的味道。
“我要不要洗個手?”
李虛想了想,突然臉色一沉:“洗個錘子。”
于是,他笑著躺到床上開始睡覺,漸漸的進入夢鄉。
夢中,他夢到了和妲婍熱血沸騰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