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唐生戰斗,發現了一個小問題,發現他的招式很漂亮很華麗,很具有觀賞性。”
“其實不用那么委婉,你想說我的招式花里胡哨吧。”唐生道。
“…”聽到唐生的話,青蓮院長憋笑,唐生真有意思。
“哈哈哈,有點。”李虛笑著道,“的確有點花里胡哨,實際上沒啥用,其實你的靈力很強,只是不夠專一。”
唐生和青蓮院長同時問道:“有啥建議?”
李虛道:“聽說過基礎劍法吧。”
唐生道:“那不是初學者學的劍法嗎?我都能倒背如流,分別是點劍、崩劍、撩劍、劈劍、刺劍、攔劍、掛劍、托劍、絞劍、削劍、壓劍、云劍、抹劍、截劍、帶劍、斬劍、架劍。”
李虛點點頭道:“就是這個,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只要學這個就好,一直學一直學,關于道法的什么統統都不要,就只專注這些簡單的劍法。”
唐生道:“可是這些都很簡單啊。”
“的確簡單,但也不簡單,其實,我想說的是如果可以的話,你只要學基礎劍法的一招就可以了,不出招則以,一出招定勝負,我隨便給你演示一下哈。”
李虛將劍插回劍鞘,將劍柄壓在自己腰間的左側,手握著劍柄,迅速拔劍,一劍打出去。
迅速收劍,寒芒倒轉,在空間爆發。
“崩。”
接著聽到轟隆一聲,青蓮院長和唐生望過去。
遠處的一棵樹從樹根開始,劍氣不斷爆發,一直撕裂到樹頂,這棵樹在瞬間就被斬開了,被劈成兩半。
兩人都驚愕了,紛紛驚愕望著李虛。
李虛道:“當然我還用了一些靈力,不然我劈不開,我不會用劍,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不需要那么多華麗的招式。
道法太多反而會影響分散你的注意力。
只要專注修煉基礎劍法就好,把每一招都當成道法來練,練到極致,這樣應該就能變得很厲害,當然這只是我的看法。”
李虛道。
唐生道:“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青蓮院長也點點頭,李虛果然不按照套路出牌,只修煉基礎劍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聽著很有道理。
不愧是活了兩百年家伙,兩人紛紛道謝。
李虛聳聳肩離開,他只是說出他對唐生的想法,也不知道對不對,只是說了自己想說的,就看他看自己。
他重新走回走廊上,悠悠地往前面走去。
走到走廊的盡頭的時候,前面是一條青色的小路,剛剛走了數十步,就聽到了不遠處的荷花池傳出“舞槍弄棒”的聲音。
他走過去一看,是安知魚,她腳踏一朵綻放的荷花上,手中握著一桿長槍,在在正面舞動。
她穿著一件絳紫衣裙,身材窈窕,腳尖點在蓮花上,緩緩地空中舞動。
她的窈窕的身影在蓮花和蓮葉間舞動,就好像是一只精靈,在花叢中跳舞,身姿端的是好看。
她紫群飄飄,黑發舞動,手中的長槍不斷在空中刺出一朵朵的槍花。
其實,李虛根本不是在看耍槍,而是在看美女,看她傲然的身軀在眼前不斷地展現。
“叱。”
她刺出一朵朵的槍花,隨著靈力的不斷涌出,蓮花花瓣隨著她而翩翩起舞。
這畫面真的好看,就宛如仙女從天而降。
李虛背負著手一步步來到蓮花池旁邊。
安知魚也發現了什么,停止練槍,望著李虛,把長槍發放在身后,臉色微微紅紅潤,輕聲道:
“你怎么來了?”
“路過。”李虛道,“你怎么突然練起槍來?”
“我覺得我需要一把武器,左思右想,覺得劍不適合我,刀也不適合我,最后就選了一把長槍。”
“是你師父讓你選的嗎?”李虛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我就是覺得總有一把武器防身,而我不擅長劍。”安知魚道,“你有沒有空,我再練一遍,你覺得怎么樣?”
她說著開始舞動起來。
李虛跳起來,盤坐一朵荷葉上面,靜靜地望著她,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如同一只活動的精靈在舞動。
她的身材很好,不管是以哪個角度觀望,都沒有挑剔的地方。
她的腳尖在蓮花上舞動,手中的槍不斷地變化著,可以聽到空中出現一朵朵的青色蓮花。
她練著練著,一躍而且,身軀在空中快速掠動,空中全都是她的幻影,秘密的身影。
就好像是成千上萬的安知魚以不同的姿勢出現。
她的動作在眼前不斷變化著,明明是在苦練練槍,但是李虛卻覺得她好像是在跳舞,特別好看。
周圍的蓮花花瓣在舞動,在周圍紛紛揚揚地飄舞,蓮花池中的魚兒也都付出水面觀望。
她舞槍的身法越來越快,腳步下面出現一朵朵的青蓮。
“停。”李虛突然揮揮手,讓她不再練習槍法。
“怎么了?”安知魚保持著腳尖點著她的青蓮道力量,還有出槍的姿勢,低頭望著李虛。
“坐下。”李虛指指自己前面的一朵荷花,讓她坐下來。
安知魚收起長槍,盤坐李虛面前不遠處的一朵綻放的來蓮花上面,問道:“是我練得不好嗎?”
“不是。”李虛搖搖頭,盯著她的眼睛,道:“是你根本就不適合練槍。”
安知魚一愣:“啊?”
李虛扶著額頭道:“你選擇練槍的時候應該先問問你師父,幸好你師父沒看到你在這里練槍,看到的話肯定會罵你一頓,不得不說你的槍法好爛,不過舞跳得倒是挺好的嗎?”
“真的嗎?”安知魚嘻嘻一笑,她聽到了李虛夸獎她跳舞跳得好看,笑得臉色發紅。
李虛望著她,撇嘴道:“姑娘,重點錯了,重點是前面那一句,你的槍法真的不行,你根本不適合用槍。”
安知魚問道:“那我適合啥?”
李虛道:“你啥兵器都不適合。”
安知魚一愣。
李虛繼續道:“你的天賦很強,是傳說中的千瓣蓮臺,在青蓮道當中,屬于當之無愧的第一,你強就強在悟道方面。”
“槍法,一般講究的是近身作戰,近距離戰斗,需要很強的肉身,你這身板靈力的確很強,但是肉身強度不夠,甚至比不上唐生,近身作戰很吃虧,就算有很強的天賦也發揮不出來。”
“你應該專修青蓮道法,用靈力凝結出不同的道法,與人打架,施展出不同的道法抗衡。”
“可是我想修煉一把武器防身。”
“修你個頭。”
李虛伸出手,隔空敲她腦袋一頓。
安知魚摸摸腦袋,有些委屈,情緒低落。
見她好像要哭的模樣,李虛趕緊道:“如果你真的缺乏安全感,我給你一個棺材要不要?”
“棺材?”安知魚望著李虛,你說話是認真的嗎?
“就是葬地的青銅棺,五品法寶。”
安知魚書縮縮脖子,道:“別,那東西看著就太滲人,我不要,還是你自己用吧。”
李虛無語,不就是個棺材嗎?
那可是五品法寶啊,漁陽縣估計都沒有這種級別的寶物,怎么就如此不識貨呢?
他無奈搖搖頭,想了想道:“其實,你可以修煉一種道法,叫蓮花槍,特點是用靈力凝聚出一把槍,可能也能達到你想要的效果,雖然不是真正的武器,但是至少看起來有武器。”
“有這種東西嗎?”安知魚望著她。
“我沒有,你師父肯定有,你可以讓你師父把道法口訣告訴你。”李虛道。
“我這就去,謝謝你。”
安知魚蹦蹦跳跳起來,臉上洋溢著笑容,一下子就消失在眼前。
李虛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嘴角不禁笑了笑,其實,他想看看她這種走路姿勢會不會摔一跤。
好吧,直到她消失都沒有看到她摔倒。
李虛收回目光。
腳步一動,下一刻出現在太虛書院花園外邊。
這片花園的雜草已經被清除得差不多,不對,花也清得差不多,一眼過去,只有空曠曠的地域。
這片空曠的五里地域,李虛一眼就看到小妲婍撅起·臀兒,在扭來扭去。
李虛一步步走進來,望著她的臀兒,如果他不是正人君子,怕是就要上手了。
其實剛想上手。
妲婍站直腰板,笑嘻嘻道:“師父,你來了。”然后她就看到李虛伸出的手凝固在空中。
李虛的手僵在半空,隨即眼神一閃,手緩緩地落到她的腦袋上,裝模作樣地將她腦袋上的灰塵拍掉。
“你腦袋全都是灰,我幫你拍拍。”李虛說著不斷地摸著她的腦袋,接著捏捏她的臉蛋。
“師父,別搗亂。”妲婍臉色一黑,張開小嘴就要咬他的手。
“真是屬狗的啊。”差點被咬到,李虛才把他的手挪走。
“嗅嗅…”妲婍突然嗅了嗅鼻子,道:“你身上好像啊,蓮花的味道,你是不是去蓮花池了?”
李虛驚愕:“這你都知道,真是狗鼻子。”
妲婍幽怨地,嘴巴氣得鼓鼓的,冷哼道:“知魚姐姐在蓮花池練槍,我叫她過來幫我搞一搞花園,她死活不肯過來,真想揍她一頓。”
李虛再伸手捏捏她的臉,說道:“我已經幫你報仇了,安知魚可能以后都不會再練槍了,解氣吧。”
妲婍笑了:“你怎么跟她說?”
“她的槍耍得老丑,丑兮兮的,我說她不適合練槍,我還罵了她一頓,說她適合種田,然后她苦兮兮地跑去找她師父了,邊跑還邊擦眼淚。”
李虛一臉認真地說,說話的同時左看右看,就怕安知魚突然跳出來,那樣多尷尬。
妲婍笑得很開心,道:“漂亮,活該。”
笑著笑著,她好像想起什么,問道:“你看見我小姨了嗎?她跑哪里去了?我找了半天沒找到她。”
李虛道:“她在后山啃樹皮,我覺得我們的后山遲早有一日被她啃光,她這個餓鬼道真的是太可怕了。”
妲婍傻兮兮地笑道:“沒事,吃光了,我給你重新種。”
“這是你說的啊。”李虛捏捏她的臉,真的好柔軟,很好捏。
“師父,別玩了,能不能幫我干點正事?”妲婍望著李虛,抿嘴道:“我一個人太累了,能不能跟我一起做?”
李虛眼睛一亮,道:“跟你一起做,可以啊。怎么做?在哪里做?”
妲婍吃吃道:“自然是在這里做啊。”
李虛環顧四周,咬咬牙,狠狠道:“你都不怕,我怕啥,來就來,不過,我不能動,你得自己動。”
“你想啥呢?”妲婍望著他,“我說的是跟我一起播種。”
“對,就是播種啊。”李虛一臉純真地望著她,他就是這個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五里花海弄得差不多,我要給這片土地播種,不過這片地域范圍太寬,我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你幫我,不是你理解的意思。”
原來是這個意思,但是李虛還是一臉認真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妲婍黑著臉,她剛才覺得李虛明明是想歪了,氣得她直咬牙,兩只全是泥巴的小手握著爪狀。
她想弄死李虛。
李虛見她好像是氣得炸毛的樣子,一步步后退:“你手太臟了,別碰我啊。”
“呀呀呀。”
她張開小嘴,露出小虎牙,朝他撲過來。
李虛一閃,然后她直接往地面撲去,眼看她就要撲地面遲到泥土,李虛迅速閃回原位,讓她撲在自己身上。
她臟兮兮的手抓到自己的白色衣服,全面全都是她的小手印。
她就這樣掛在李虛的身上,兩只小手抓著他的肩頭,張開的櫻桃般的嘴巴并沒有咬李虛。
而是輕輕地吻在李虛的唇瓣上,親了一下就快速分開,紅著臉道:“師父,這是我請你報酬,趕緊幫我干活。”
“我感覺我虧了。”李虛嘴角揚起笑容。
“我才虧了呢。”小妲婍冷著臉道,“不干的話,今晚不給你做飯。”
“好好好,你想讓我怎么做?”
“灑種子。”妲婍從儲物袋取出幾個麻袋的種子,指了指道:“師父,這些都是我購買的種子,只要均勻灑在這片地方就好,我給你示范一下。”
李虛見她就要灑種子,突然道:“等等,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些什么?”
妲婍抬頭望著李虛:“什么啊?”
李虛道:“這片土壤不夠濕潤,你把種子種下去,太過干旱,估計想長出花也有點難。”
妲婍才突然想起來,望著干巴巴地地面,思索道:“這片土地的確有點干,不夠潤,怎么辦?”
突然,她眼睛一亮,轉身就跑,邊跑邊道:“我知道了。”
李虛見她邁著腿跑開,問道:“你干嘛啊?”
“我去找安知魚。”
李虛的腦袋緩緩打出三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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