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校長發火。
沈秋和曾雅寧神情一凜。
像王校長這個級別的客戶,只要一個投訴,那她們輕則降職,重則飯碗直接就丟了。
降職還好說,以她倆的職業水平,只要還能留在華斌國際,早晚能重新回到高級球僮這個職位上來,可要是被開除,那可就什么都沒了。
曾雅寧反應最快,連忙來到顧白身邊。
“顧少,是我們的失誤,讓你有了不愉快的運動體驗,接下來就由我全程指導您怎么開始入門。”
顧白看著眼前的曾雅寧,淡淡點了點頭。
原本還以為是那名叫做沈秋的球僮過來,沒想到是曾雅寧這個冰山少婦最先反應過來。
不怪曾雅寧反應快,她要是反應慢點,在顧白眼里留下了壞印象,只要顧白一張嘴,輕飄飄的一句投訴,就足夠讓自己難受了。
高級球僮一個月基礎工資5W,還有各類補貼和獎金,一個月接近10W塊的收入,足以讓她在京都這個城市高質量的生活下去,可一旦被降級,普通球僮一個月的工資才不到1W塊,補貼和獎金更是與之無緣,待遇差別簡直就云泥之別。
更別說曾雅寧現在還遇到了難處,正值用錢之際。
至于另一旁的沈秋,看到曾雅寧捷足先登,也不甘落后,也是連忙趕了過來。
看到這個場面,王校長才滿意的點點頭。
華斌國際是他提議顧白來的,要是讓顧白不滿意,最大的責任還是在自己。
“顧白,你先練著,我先自己打幾桿。”
顧白笑著朝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曾雅寧先從球包中拿出一個新球,重新擺好位置,輕聲道:“顧總,我先給你做個示范。”
在得到顧白的示意后,曾雅寧亮出自己身材的完美曲線,擺出了一個標準的開球姿勢,球桿一揮,高爾夫球形成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朝遠方飛去。
“顧少,我的發球您看清楚了嗎?要不要我再向您演示一遍?”
不得不說,曾雅寧的水平很高,姿勢也很優美,但是她不適合來指導人,最起碼顧白并沒有在她的指導中學到任何東西。
沈秋很機靈,看到顧白的眼神,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當即,從曾雅寧的手中奪過球桿,然后遞給顧白。
“顧少,這樣干看是沒用的,必須得親自操作才能盡快入門,這樣吧,您來揮球,我站在身邊指導您。”
說完,重新放了一個球到發球臺,將顧白請了過來。
曾雅寧也是感覺到了顧白對自己的指導挺失望的,也是老實的站到了一邊。
當顧白持桿重新回到發球臺時,沈秋正站在旁邊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顧少,首先將手臂與球桿一起沿目標線往后帶,此時身體、肩膀不要有動作,大約將雙掌帶到右大腿前方的位置。”
一邊說,一邊伸出自己冰涼的小手將顧白的姿勢撥穩。
“再以脊椎為中心,左肩旋轉至下巴下方,在上臂與身體的夾角不變之下,左手自然伸直往右斜上方推出,當雙臂與肩高或稍高時曲腕將球桿定位,作出一個大幅度的上桿動作。”
沈秋的手指,輕輕的在顧白背部輕輕劃弄,指尖在他的背中心,重復著繞成一個小圈圈:“就是以這個地方為中心,顧少感受到了嗎?”
踮起腳尖,沈秋在顧白的耳邊輕輕呼著熱氣。
顧白也不是什么未經人事的少年了,這點刺激還是頂得住的,輕輕點了點頭。
“再然后把重心轉至右腿內側,輕移至左腿內側同時右肩下沈,右肘帶到右肋前方,進入“擊球準備位置”。”
說著,指尖順過顧白的腹部,來到了所謂的右腿內側的中心。
顧白已經知道了,這個娘們已經是在赤果果的勾引自己了,這條長褲的材質很好,就是因為太好了,右邊大腿的內側,讓顧白感覺自己的皮膚跟沈秋的之間沒有遮掩一般,酥麻的感覺從下半身,涌向了上半身。
意識到這次指導已經開始不正經了,顧白也是對著半匍匐著的沈秋輕輕一笑。
看到顧白的笑容,沈秋知道顧白并不反感自己這么做,也是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這讓一旁的曾雅寧看的是咬牙切齒。
這是在教人打球嗎?
你下賤!
“下桿的過程中保持腕部曲腕動作不變,直到進入“擊球準備位置”,大約手腕到達腰部之后,才釋放手腕使桿頭方正的通過擊球區,藉以得到最快的桿頭速度擊球。”
沈秋轉到顧白的身后,小手覆蓋上顧白的大手,小筍尖在顧白的身后輕輕磨蹭,不僅顧白感受到了,就連沈秋也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涌上心頭。
顧白的身上并沒有什么體味,有的更多是球場為他準備的衣服上面的香水味,但盡管如此,還是讓沈秋的腎上腺素開始上升了起來。
顧白按照這沈秋指導的姿勢,第二次將球桿揮出,這一次高爾夫球遠遠飛去,雖然位置有很大的偏差,但相對來說,最起碼已經掌握了高爾夫的基本玩法了。
“太棒了顧少,只用這么簡單的指導一下您,你就可以單獨發球了,而且這一球比那些經常玩的老手們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
并沒有將沈秋的奉承當成一回事,顧白淡笑著看向她:“你很不錯。”
得到顧白夸獎的沈秋,臉上頓時笑出了一朵花來,連道:“還是顧少你有天賦。”
“幫我擺球吧,我再來兩桿。”
顧白剛吩咐結束,沈秋急忙一旁的球袋中重新取來一顆新球。
取球的時候,看著雙手并攏,呆站在旁邊的曾雅寧,忍不住挑釁的看了她一眼。
大有什么用?
再大不能讓人家上手,那就是個擺設!
看到沈秋挑釁的笑容,曾雅寧已經快要氣炸了,飽滿的胸脯忍不住上下起伏了起來,但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異色,顧白已經開始對自己有些不滿了,要是再出點幺蛾子,自己這碗飯也就可以不用吃了。
看著顧白又一次將球打出去,隨意的將球桿收回。
沈秋連忙在旁邊鼓掌叫好。
“下賤!”
曾雅寧不屑的輕啐了一聲。
“行了,就到這吧,等校長回來一起玩。”
王校長一場球還沒有結束。
這時候,曾雅寧不會繼續不懂事了,聽到顧白的話,連忙將準備好的折疊式躺椅展開,邀請道:“那顧少就先坐一會吧。”
顧白沒有客氣,點頭坐了下去。
顧白剛坐下,沈秋也不甘示弱的舉起了遮陽傘,替顧白遮起了太陽。
看著兩人頗有一副爭寵的模樣,顧白也是不自覺的輕笑了起來。
讓在外面,以她們倆的身材和顏值條件,指不定是誰心目中的女人,可在這里,兩人為博自己一笑,可謂是異常賣力了。
這都已經十一月了。
京都的天氣已經開始冷起來了,看著將陽光遮的嚴嚴實實的沈秋,顧白無奈的說道:“要不你稍微休息會吧。”
沈秋卻會錯了意,以為顧白是在心疼自己,連忙甜甜一笑。
“沒事的顧少,我不累。”
“你累不累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這個天氣你沒必要把太陽遮住。”
這下子沈秋才反應了過來。
自己穿著短裙的腿在室外已經感覺到了冰涼,自己還多此一舉的幫顧白遮太陽,鬧了一個大烏龍的沈秋臉紅著將遮陽傘給收了起來。
“幫我把那邊的煙拿過來。”
得到吩咐。
沈秋快步的跑到涼亭之下,將顧白的煙拿了過來,還懂事的幫他點燃。
按照規定,這里是不允許抽煙的,不過這個規定一般都是給那些普通用戶的,對稍微有點身份的客戶而言,這個規定就是在放屁,更別說顧白這個層次了,就是讓他們老板親自來給顧白點煙,那也絲毫不違和。
緩緩吐出煙圈,顧白向著兩人問道:“你們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沈秋:“我從大學畢業就在這里工作,都已經快三年了。”
“怎么會想到來做球僮的?”
“還能為什么,為了錢唄,不怕您笑話,我是京影畢業的,畢業以后也想往娛樂圈發展,不過我們當時整個班,也只有一個人繼續從事著電影電視行業,直到現在還是一個跑龍套的,我要是當初真悶著頭往娛樂圈奔,估計也跟他沒什么區別了,現在多好啊,工作輕松,還能結識像顧總您這樣的大人物。”
說話間,還拍了一下顧白的馬屁。
聞言,顧白點了點頭。
想混娛樂圈的人太多了,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懷揣著明星夢,不過又有幾個人能成功?像沈秋這種知道及時止損的才是聰明人。
然后又看向了一臉清冷之色曾雅寧。
曾雅寧猶豫了一下,也是老實說道:“我才來這里幾個月。”
顧白這才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你跟沈秋的差距。”
這已經是在直接質疑曾雅寧的業務能力了。
曾雅寧心頭一苦,這才緩緩說道:“之前跟我老公一起開了一家公司,幾年下來,公司破產了,兩人也離婚了,再加上房貸還沒還清,只能出來工作了,以前就喜歡打高爾夫,也就找了這么一份工作。”
聽到曾雅寧的話,顧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沒想到這個巨孺少婦,竟然還是一個落魄貴婦?
隨便聊了幾句,也算是認識了她倆人,顧白再次問道:“你們平常都喜歡去哪玩?”
這一次是曾雅寧先回答,只見她搖了搖頭:“以前閑暇時間就是出來打打高爾夫,現在高爾夫球場成了自己工作的地方,也就沒什么愛好了。”
沈秋:“平常的工作太乏味了,我一般有空的時候就會跟閨蜜們去蹦蹦迪,喝喝酒,找找刺激。”
顧白:“找刺激?這個刺激正經不正經?”
沈秋作出一副嬌羞的姿態:“顧少說什么呢,當然正經了,就是朋友間聚一聚嘛,顧少難道喜歡不正經的?”
“那就要看是怎么不正經了。”
顧白笑道。
自己系統傍身,沈秋的屬性一目了然。
正不正經自己早就知道了,說實話,相比起一般的蹦迪女孩,沈秋的健康值還算不錯了,最起碼保持在了80以上。
而一般的蹦迪女孩,估計早就爛透了。
至于那種宣揚我蹦迪,我紋身,我抽煙喝酒,但我是好女孩...
是不是好女孩顧白不知道,但是蠢這一點,顧白還是能從那些人的身上看出來的。
天天喝可樂至多胖,天天打游戲至多宅,天天蹦迪不一樣。
人性經不起考驗,也抵御不住誘惑,你可以潔身自好,但總有人心懷不軌。
想要不濕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總是去河邊走。
宣揚我蹦迪我抽煙我喝酒,但我有自制力的人,不是蠢就是壞,作為男人,還是一個海王類的男人,顧白能不清楚喜歡去蹦迪的男女都是一些什么貨色?
至于沈秋為什么能保持住所謂的本心。
按照顧白的理解,可以用一句非常土味的話來概括。
“見識過雄鷹,怎么會看得上烏鴉?”
在華斌國際這種高端的地方上班,平常接觸的顧客非富即貴,這讓沈秋這種女生,更加懂得什么叫潔身自好,畢竟把身體交給有錢有勢的男人,那叫投資。
交給饞自己身子,靠借網貸才開的起卡的臭魚爛蝦,那就是失了智。
一想到這,顧白忍不住說道:“這么說,你對京都的夜店很熟悉?”
沈秋:“也不算很熟悉,不過哪家好玩,我還是知道一點的。”
“那有沒有興趣帶我去見識見識?我還沒有在京都的夜店玩過。”
“顧總都開口了,那我肯定同意呀。”
興奮感從心臟直沖大腦。
顧白邀請自己去夜店,那說明了什么?自己很有機會能跟他發生一些嘿咻嘿咻的羞人的事,說不定就能完成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理想了。
顧白要是知道她的想法,指定會給他一個白眼。
若是說對沈秋有點不可見人的想法,那是真的,至于想靠著自己飛上枝頭,那就純粹是做夢了,說白一點。
沈秋不配。
目光再次放到了曾雅寧的身上。
“你呢?要不要一起去?”
“我就算了吧...我很少去夜店的。”
“那就這么說定了,今晚一起去,到時候我會讓人來接你們。”
說話間,顧白就走向了已經結束的王校長。
曾雅寧的意見對自己來說不重要,只要自己開口,只要她還想保住這份工作,就算不想去也得去。
顧白對沈秋的興趣還沒有對她的高。
畢竟男人都是孩子,沒有斷奶,奶瓶太小不夠吃飽,還是得挑個大點的奶瓶。
再說了,曾雅寧都已經離婚了,自己這不算令世人深惡痛絕的曹賊了吧?沒別的意思,就想跟京都少婦留下一點美好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