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林若在歷史幻影快快樂樂的重溫過去,迫害羅塞爾,順便消化法官魔藥,這邊未來號也終于來到了血之上將近期經常出沒的海域。不過在跟血之上將塞尼奧爾照面之前,未來號倒是先遇到了地獄上將路德維爾的黑色郁金香號。從外邊看這是一艘大小與未來號差不多的帆船,顏色以黑沉為主,泛著種看著就不太吉祥的陰綠。除此之外,黑色郁金香號那慘白的主帆上則描繪有一朵盛開的漆黑郁金香,可以說是相當有辨識度了。甲板上,看著遠處正緩緩向他們這邊靠近的黑色郁金香,嘉德麗雅的表情倒是沒有什么意外,她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看上去十分澹定的克來恩,就繼續看向黑色郁金香號。克來恩自然同樣注視著遠處逐漸靠攏的巨大帆船,腦海中閃過前兩天來自阿茲克先生的回信。信上的內容除了日常的問候,以及敘述了阿茲克先生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歷外,其中的另一個重點就是地獄上將路德維爾,根據阿茲克先生的敘述,對方會在接下來的狩血之上將行動中為他們提供一定的幫助。這主要是因為阿茲克先生在知道了克來恩的狩計劃后,擔心血之上將那邊會不會隱藏著什么來自玫瑰學派的陷阱,所以就利用這段時間地獄上將在跟血之上將合作這一點,讓前者打探清楚了相關的情況,免得到時候克來恩狩不成,反而被埋伏一波。隨便,阿茲克也給路德維爾下達了暫時聽從克來恩的命令以她的身份而言,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這也是未來號會與黑色郁金香號在這里相遇的原因。而隨著黑色郁金香號的靠近,克來恩也看清楚了黑色郁金香號上的情況,與熱熱鬧鬧的未來號或黃金夢想號不同,黑色郁金香號不能說冷清,只能說熱鬧的方向不對克來恩能看到它的甲板上那來來往往的骷髏、幽靈,以及各種各樣的奇怪的靈界生物,卻根本看不到幾個活人。唯一的那個活人,大概就是此時此刻號立在前甲板上,穿著打扮一看就是船長的男人。對方的打扮非常符合曾經某個時期,克來恩對海盜的想象,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男人的臉上還覆蓋著張銀白色的面具。這張面具明顯不是普通的裝飾品,而是某種神奇物品,克來恩凝視了一會兒,忽然若有所感的撇了撇頭:只見船長室的前方,未來號的甲板上,一道模湖的黑色影子快速拉長,最后構成了一道靈體。靈體的手中捧著一個看上去像是羊皮紙的東西,乖巧的朝著克來恩的方向將東西送上。克來恩挑了下眉,倒也沒有什么猶豫的伸手接過了靈體手中的羊皮紙。他倒也不是有多信任路德維爾,主要是信任阿茲克先生,外加無暗十字現在就揣在身上,完全不怕路德維爾搞小動作。而等克來恩展開羊皮紙后,就看到這其實是一份資料,其上詳細的寫了血之上將塞尼奧爾如今身邊的非凡者有哪些、他們的序列途徑,可能擁有的神奇物品等等。而靈體則在這時候開口說話了。“我確認過,血之上將身邊并沒有針對您的埋伏。他現在應該在”靈體報了更為具體的海域位置,繼續道:“那里的海底疑似存在著血皇帝的遺跡,在沒有收獲之前,塞尼奧爾不會提前離開。”血皇帝克來恩聽得眉頭一跳,問道:“這段時間以來,你和血之上將就是在尋找血皇帝的遺跡?”“是的。”靈體,或者說它背后的地獄上將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畢竟哪怕不提暫時聽對方吩咐這事,路德維爾也清楚格爾曼背后站著那位死亡執政官,并且極受對方的青睞,疑似是那位的直系后代這點。想起那位他有幸見過一面的死亡執政官大人,地獄上將路德維爾的心臟就略有些顫抖,努力穩定情緒的同時,操控靈體解釋道:“我通過一些古籍,發現了一些隱秘的記載,那位血皇帝可能來過這片海域,留下了遺跡。我也確實在海底發現了一些痕跡,但還沒有確定是否真的存在遺跡,也沒有確定具體的遺跡位置。”“我現在懷疑那片遺跡的位置如果真的存在,可能處于比較特殊的位置,比如靈界與現實交融的地方,應該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打開。”聽到路德維爾這話,克來恩頓時想到了海神卡維圖瓦之前待的那片特殊的精靈遺跡,那也是需要特殊手段才能地位的遺跡,接著他又想到了什么眉頭微微皺起,道:“那你怎么會與血之上將合作?”聽到這個問題,靈體停頓了片刻,才道:“我的二副背叛了我,他早就秘密與塞尼奧爾有了勾結,泄露了這件事。”啊這克來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啥,如果不再扮演扮演狀態他大概會開口安慰兩句,但既然是扮演格爾曼的話克來恩想了想,很格爾曼式的道:“處理過了嗎?”因為能待在黑色郁金香號的基本沒啥好鳥,克來恩問得既冷酷又澹然。他可不會因為人渣的死嘆息。“已經處理掉了,我也重新清洗過一遍黑色郁金香號,不過為了防止還有漏掉的老鼠,有關于您的事,我并未告知過任何人。”路德維爾回答道。克來恩則有些恍然大悟他就說黑色郁金香號上怎么一個人都沒有,看來是路德維爾怕出老鼠,干脆就沒有帶人。不過克來恩自然也沒有把這種恍然大悟表現出來,只是繼續道:“關于那片遺跡的事,我想知道更多的信息。”雖然本身對血皇帝亞歷斯塔不是那么感興趣,但克來恩可是清楚那位血皇帝與林若的恩怨糾葛的,現在碰到了與對方有關的遺跡,當然得好好的了解一下。與此同時,某片海面上飄著巨大帳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