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咱們鄭爺什么身份?那云爺又是什么身份,不給面子又如何?”
被人喊邱魚的年輕人語氣不善,猖狂無比,“用著他家的地盤,那是咱們鄭爺給他臉。”
同伴無語的拍拍他肩膀:“隨你吧,等會鄭爺到了,你自己給他解釋去。”
“放心,不會牽連你們的。”
邱魚顯然對同伴的小題大做非常不滿,怒氣沖沖往里走。
“這會兒你要去哪?”
那同伴見他去的方向,不由叫住他,“我說邱魚,咱們可是說好了,我守內你守外,不會反悔了吧?”
“反悔又怎樣?”
邱魚惱怒的瞪著同伴,“在這個鬼地方守個仆人,還要看別人臉色。”
“好不容易出了口氣回來,你這家伙又來說教,老子心情不好,你愛咋咋滴。”
同伴見他如此,無語又惱怒。
這家伙,真是登鼻子上臉,給他點顏色,就敢開染房。
已遠去的邱魚,并沒理會身后惱怒的同伴,徑自往關押處走去。
“站住!”
邱魚剛到入口,就被人呵斥,“你和張華不是負責外圍警戒的嗎?跑這里來做甚?”
“我與那姓張的不對付,那家伙以為自己是誰?跟我這耀武揚威,還教我做事。”
面對此人的詢問,邱魚眸光微閃,又上前幾步才討好的笑道,“哥,要不咱倆換換唄。”
看著這沒臉沒皮的家伙,那人心里生出一絲狐疑:“你這小子,在搞什么?”
“哥,我沒搞什么啊。”
邱魚滿臉真誠,“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過分。”
“我不就一不高興收拾了云爺手下一個小管事嘛,他就說我這不該那不該,總之什么也不該。”
“他還說咱鄭爺也要看云爺的臉色,還說咱們現在在云爺的地盤上,怕云爺不饒咱們。”
“總之,那姓張的就是很煩人,我不想在那聽他啰嗦,所以就進來請你幫忙了。”
“你說真的?”
此人目光銳利盯著邱魚,內心隱隱覺得事情有古怪,卻又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古怪。
“當然。”
邱魚被懷疑,身子挺了挺,“我邱魚欺騙誰也不敢欺騙您啊,您可是咱鄭爺身邊的這個。”
說到此,他還沖這人豎了豎大拇指。
此人抬手拍開他豎起的大拇指,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笑容:“行了行了,別太高調,小心別他不服氣。”
“嘿嘿,哥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著吶。”
邱魚手被人拍開,半點沒表現出不悅,反而笑得有些猥瑣,“那哥,您看,咱倆這…”
說著指指自己,又指指對方,還指指外面。
“得。”
此人被邱魚幾名馬屁給哄得高高興興,不由松了口,“看在你小子懂事的份上,老子就成全你。”
“多謝哥,您就是我親哥,弟弟這邊給你作揖了。”
“你倆這是做啥?”
就在兩人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從內部又走出一個人來,“邱魚,你不是負責外圍警戒的,咱跑進來了?”
“還有你,宣玉平,你和他個外部人員在這嘀嘀咕咕做什么?”
“我…”
邱魚正要解釋,卻被宣玉平拉了一把,對著這位同伴冷聲道,“我與我兄弟之間的事,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