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是強迫他看書寫字的人!
當然,米勒娃和赫敏除外。
“嗯,我想說的是,如果可以的話,你最好也學一下大腦封閉術。”斯內普很快就想到了搪塞的借口,說:“不過我想了想,黑魔王應該不太敢出現在你的面前,所以就算了。”
“喵哈哈哈哈!”斐許毫無疑問地被糊弄了過去,他叉著腰,得意洋洋地大笑道:“那當然!斐許這么厲害喵!”
“不過…”笑過之后,貓貓卻對另一個法術來了興趣,“你可以教斐許那個知道別人想法的咒語喵?”他說道:“那個新來的教授好討厭喵,斐許想偷看一下她的想法,然后給她點教訓喵。”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不那么重要的理由罷了,斐許本身就對這種法術很感興趣…
要是能偷看到麥格教授的想法那就最好了,一旦發現她在生氣,就能及時躲起來!
然而斯內普卻搖了搖頭,說:“使用攝魂取念卻不被人察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就連我也做不到。”
實際上,就他所知,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也只有鄧布利多和伏地魔而已。
“沒關系喵!”貓貓表示自己早有對策,就算沒有攝神取念這一茬,他也是打算用來對付烏姆里奇的,“斐許手里有紐特送我的蜷翼魔毒液!而且遺忘咒斐許也早就學會了喵!”
遺忘咒這種可以用來在闖禍之后善后的咒語,斐許在從洛哈特那邊知道它的存在以后,很快就纏著麥格教授想要學習這個法術。
貓貓的理由也很簡單——他平時那么粗心,萬一溜出去玩不小心讓麻瓜發現了,自己也能及時處理。
麥格教授當然知道斐許的小心思,而且未成年的巫師還有蹤絲監測,但是…相比斐許在麻瓜那里鬧出大動靜,魔法部的問責反而要容易對付一點。
至于說斐許會不會因為這個法術隱瞞掉一些闖禍的事情…他隱瞞的事情還少么?
而且隨著斐許的逐漸懂事,麥格教授認為他還是有分寸的,所以最后還是拗不過貓貓的糾纏,將這個法術教給了他。
只是之后幾次的闖禍中,斐許要么是被抓了個正著,要么就是壓根用不上。
不過今年就不一樣了,教訓烏姆里奇的事情必須偷偷進行,那蜷翼魔毒液和遺忘咒自然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蜷翼魔毒液不行,”斯內普根本不覺得斐許的想法有什么問題,直接替他查缺補漏道:“它能夠消除的只有糟糕的記憶,很容易讓人因為其他事情的影響重新回憶起來。”
“斐許還有遺忘咒呢!”
“遺忘咒也不保險,”斯內普搖了搖頭,說:“魔法部有專門追查遺忘咒使用痕跡的手段,而且如果對于咒語不夠精通的話,它消除的記憶范圍是很難精確控制的。”
他朝斐許伸出手,說道:“將蜷翼魔的毒液交給我,我替你配制幾份遺忘藥水,通過不同的用量,你可以精確地控制所消除的記憶的時間。”
“好耶!”
斐許毫不猶豫地就將蜷翼魔毒液掏出來,遞給了斯內普。
“真是太謝謝你了,西弗勒斯!”
斯內普微微勾動嘴角,說:“不必客氣,我也看那個女人不順眼。”
他將蜷翼魔毒液收好之后,又說道:“今天太遲了,以后你每周一和周四的晚上,到我的辦公室來,和德拉科一起練習。”
“啊…”馬爾福張了張嘴,想要抗議一下。
畢竟他也有一些小隱私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而且貓貓的嘴巴,懂的都懂…
只不過他的抗議聲被斯內普教授那嚴厲的目光給壓了回去。
斯內普這么安排,除了方便外,還因為這樣更能夠激發馬爾福的積極性,如果不想自己的小秘密被斐許不小心透露出去,他就必須得盡快學會大腦封閉術。
“好的喵,”商議完之后,斐許又對兩人發出了邀請:“要一起去廚房吃點東西喵?”緊跟著他就反應了過來,“哦,對了,德拉科不行,你得離斐許遠一點喵。”
貓貓無情地拋棄了馬爾福,看向斯內普教授,“西弗勒斯,一起去喵?”
斯內普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很快就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死人臉,點頭道:“也好,我的確有些餓了。”
說著,兩人就走出辦公室,往廚房走去,而馬爾福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垂頭喪氣地回到了斯萊特林的宿舍。
第二天的課程仍然被安排得滿滿的,幾乎沒有什么休息的時間。
上午是兩節魔咒課和兩節變形課,這兩門課的作業大多時候都是魔咒的練習,所以對斐許來說還算比較友好。
貓貓學習魔咒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額外練習,而其他同學就比較慘了,他們不但得復習弗立維教授布置下來的一大堆的咒語,還得在明天下午之前,學會今天麥格教授教的消失咒。
但是下午的情況就沒這么友好了,保護神奇動物課上,格拉普蘭教授要求他們畫一張護樹羅鍋的草圖,畫畫這件事,麗塔·斯基特送給貓貓的速記羽毛筆可幫不上忙。
雖然斐許本身并不討厭畫畫,但是他的畫工嘛…
有一說一,和貓爬的一模一樣。
所以當斐許飛快地畫好草圖,拿去給格拉普蘭教授看時…
“不合格。”
格拉普蘭教授還是十分稱職的,直接斃掉了貓貓畫的草圖。
“為什喵?!”
毫無自知之明的貓貓揮舞著手中的羊皮紙,抗議道:“明明格魯特他們自己都說斐許畫得像!”
而板桌上的護樹羅鍋們則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贊同著斐許的說法。
格拉普蘭教授一臉無語地看了斐許和那群護樹羅鍋一眼,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里煙斗,她很想立即抽上一口緩和一下心中那抓狂的情緒。
不過最終她還是忍住了,而是指著斐許羊皮紙上那堆狂放的線條,盡可能心平氣和地問道:“那好,你先來告訴我,你畫的護樹羅鍋的腦袋在哪里?”
“唔…”
貓貓盯著自己畫的草圖,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指著一根比較粗的線條,自己也不是很確定地說道:“應該是這里喵?”
“所以,不合格!”
“喵呀!”
斐許并不是真的看不懂自己的畫到底像不像,只是貓貓那天馬行空的性格,決定了他在畫畫的時候,上一秒和下一秒的想法很可能會截然不同,最終畫出來的東西自然就很奇怪了。
“奇怪喵…斐許在畫的時候,明明覺得很像呀…”
貓貓看著手里自己都認不出是什么玩意兒的圖畫,貓臉懵逼地撓著腦袋。
接下來,斐許又被格拉普蘭教授給斃掉了好幾張草圖,貓貓直到下課也沒能畫出一份讓她滿意的作業來。
“畫畫太難了喵!”貓貓哭喪著個臉說道:“斐許有點想念海格了喵…”
起碼海格不會布置這么麻煩的作業,而且看同學們和神奇動物打架,可有意思了!
結束了保護神奇動物課后,斐許又和同學們來到溫室。
不出大家所料,斯普勞特教授和其他教授一樣,一上課就向他們強調起了o.w.l.的重要性。
而這堂課斐許終于可以休息了,他直接找個花盆鉆了進去,呼呼大睡了起來。
不過在下課的時候,斯普勞特教授還是給他們布置了一篇論文。
這下子就連斐許都感覺到了今年的不同,課程緊就算了,作業還特別多!
下課后,斐許先找了個地方在落日的時候念了一遍阿尼馬格斯的咒語,然后又匆匆地趕往禮堂吃晚飯。
簡單地吃過晚飯之后,斐許又立刻和大家一起回到了格蘭芬多的公眾休息室,看著一年級新生替雙胞胎試驗完另一種逃課糖,然后就不情不愿地被赫敏拖去寫作業了。
好不容易在赫敏和其他女生的幫助下,終于畫完了護樹羅鍋的草圖,然后又用速記羽毛筆寫完了草藥課的論文,忙了一整天的斐許感覺到一陣精神上的疲憊,就連晚上的領地巡視都不想去了。
“累死喵了…”
貓貓雙眼呆滯地趴在公共休息室的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