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外。
誦經聲不斷響起。
慧覺神僧誦念著佛門經文。
一時之間,佛光映照大魏京都,一重重的金色漣漪,自京都外蕩漾。
可就在此時。
佛號震天,一尊尊的佛影,也出現在天穹之上,顯得極其不凡。
這樣的動靜。
也自然驚動了京都內。。
皇宮當中,大魏女帝再聽到這佛聲后,神色平靜,可這般的平靜,就意味著她不悅。
眾臣也皺緊眉頭。
佛門辯法,他們早就知道,要來大魏,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這慧覺神僧,當真是了不得。
人還沒有進入大魏京都,就直接在外面誦念佛經,無形之中是在弘揚佛法。
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雖然佛門這次辯法,有極大的信心,可這般的強勢,令人極度不悅。
只是朝中上下,雖然有些怨氣,但卻沒有說什么。
對方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是讓人不舒服罷了。
此時。
佛光普照一切,似乎在為世人求來賜福。
也就在此時。
一道宏偉之音響起。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
“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
“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
“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宏偉之音響起。
這是許清宵的聲音。
不過,這不是道德經,而是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
這篇經文,是道教經典。
許清宵閱讀過諸多經文,成半圣后,往事記憶自然全部浮現在腦海當中,自然而然,這些經文也不曾忘記。
如今,佛門人還沒進來,就先誦經。
那許清宵也誦經給他們聽一聽。
打架,許清宵不見地一定打得過。
可比異象,許清宵也從來沒怕過誰。
陣陣經文之聲響起,這是太上老君對大道闡述,剛好對應道德經。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
這一刻,天花亂墜,一朵朵祥云浮現,法相天地,一尊尊道教智慧者浮現,對抗著佛門法相。
太上仙宮內。
隨著許清宵誦念此經。
六位一品強者,在同一時刻,睜開了眸子。
他們從悟道之中醒來。
眼神當中充滿著驚訝與詫異。
沒有想到,許清宵居然還有其他經文。
“這是新的經文,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嘶,這篇經文,高深玄奧。”
無塵道人第一時間開口,他忍不住出聲,道出這篇經文的非凡之處。
“許圣,當真是我道門天驕啊,對道的理解,竟然如此高深,是我等難以追及。”
“師尊果然說的沒錯,道法在于天地之間,每個人對道的理解都不同,枯坐并不能領悟道法,許圣年紀輕輕,卻對道理解如此通透,令我等汗顏。”
“莫要多說什么,許圣今日賜法,也算是我等半個師父,先靜心聆聽。”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皆然被許清宵的道法折服了。
他們驚嘆許清宵對道的理解,竟這般通徹,也產生了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只不過面對這樣的經文,有人出聲,讓大家不要啰嗦,安心聆聽,領悟無上法。
一時之間,六人不語,只是在一瞬間,瘋狂吸收著這些經文,來對應道德經,從而去闡理‘道’的思想。
而外界。
隨著許清宵的誦經聲響起。
佛光漣漪被阻擋在大魏京都之外,一朵青蓮,更是浮現在太上仙宮之上,蕩漾無盡法門,演繹大道自然。
青蓮搖曳,蕩漾無盡法,淡淡波紋,在大魏天穹浮現。
人們震撼,望著這般異象。
但更震撼的,還是許清宵的能力。
“他娘的,許圣當真是天下第一人啊,能文能武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還會修仙?我服了。”
“說實話,之前佛門要來辯法,我還擔心,可現在莫名之間,我不怎么擔心了。”
“你們說,按照許大人這樣的情況,以后是先成為一品圣人,還是先成為一品虛仙啊?或者先成為一品武帝?”
“還好我大魏有許圣啊,嘖嘖,這些禿驢要倒霉咯。”
這一刻,京都內響起無數聲音。
人們即便是不懂佛法也不懂道經,也看得出來,許清宵更勝一籌。
隨著許清宵的經聲響起。
慧覺神僧微微皺眉。
他知曉許清宵銘寫出極其不凡的經文,但沒想到許清宵會用這篇經文來壓制自己。
慧覺神僧下意識以為這是之前許清宵銘寫之經文。
畢竟兩者有些相似。
所以他神色不變,繼續大聲誦念。
“復次無邊慧。我念往昔過二阿僧祇劫。”
“爾時有佛出現世間。號曰月燈王如來應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調御丈夫天人師佛世尊。”
“劫名甘露。國名清凈。彼佛世界。頗梨所成。常有光明。遍照其土。”
慧覺神僧誦念著經文,顯得宏偉莊重。
佛光重重蕩漾,更是顯得無比的神圣,大魏天穹上,一尊尊佛影映照,梵音震耳欲聾,令人心神震撼。
這似乎是一種宣戰。
慧覺神僧并不在乎許清宵,他來此地,為何不入,就是要從最開始打擊儒道自信。
給予壓迫感。
所以才會在京都之外,誦念佛法。
只是沒想到,許清宵第一個出來應法。
按理說應當是仙門率先出來。
這讓慧覺神僧對許清宵產生了一些惡感。
不過這無所謂,他自信自己的佛法無邊,能夠壓制。
只是。
隨著慧覺神僧開口誦經,許清宵的聲音更加洪亮了。
“真常應物,真常得性;常應常靜,常清靜矣。”
“如此清靜,漸入真道;既入真道,名為得道;雖名得道,實無所得;”
“為化眾生,名為得道;能悟之者,可傳圣道。”
兩道宏偉的聲音,響徹在大魏京都之中。
佛號震天。
道號宏偉。
有一種針鋒相對的感覺。
只是當許清宵經文念誦于此之時。
青蓮更加震顫,蕩漾重重神輝,阻擋著佛光沒入。
這股力量,讓慧覺神僧皺眉。
佛光入不入大魏京都,并不是很重要,但這是一個象征,象征著我佛來臨,一切眾生皆超脫。
可許清宵如此阻礙,就是要斷絕蒼生超脫之道。
這一刻,慧覺神僧有些惱怒了。
自己還未入大魏,只是在大魏之外,弘揚弘揚佛法,也算是跟你們客氣一下,告知一聲,我們來了。
沒想到許清宵如此剛烈,不給佛門一點臉面?
一時之間,慧覺神僧心中怒了。
“佛法無邊。”
慧覺神僧開口,他雙手合十,高誦了一聲,露怒目金剛相。
剎那間,天穹上的佛陀虛影,顯得更加宏偉神圣,加持無上念力。
恐怖的佛光,直接朝著大魏京都涌去。
這股力量極其強大,佛法淹沒一切,要將大魏京都強行度化一般。
不少仙門弟子攥緊拳頭,大魏王朝的權貴勢力,也露出極其厭惡的神色。
佛門當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有夠霸道的。
這還沒有入駐大魏,就敢這般。
倘若當真入駐大魏了,這佛門豈不是要凌駕于皇權之上?
只是面對這般情景,他們無法出手,只能將希望放在許清宵身上了。
“道法自然。”
然而,就在關鍵時刻,許清宵的聲音,也隨之炸響。
你佛法無邊。
我道法自然。
這一刻,青蓮展開,一尊紫色小人出現,孕育出無上法,掀起可怕的紫氣,直接將佛光一掃而出。
金色佛光被逼出大魏京都之外,沖擊在這幫僧人身上。
剎那間。
慧覺神僧渾身氣血翻滾,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許清宵的回應,是一種挑釁。
他知道許清宵必然會參與辯法,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許清宵竟然這般強勢?
“好。”
“許圣當真不凡。”
“不愧是許圣啊。”
“王爺威武。”
“平亂王威武。”
佛光被逼出。
一時之間,七大仙門所有弟子都不由連連叫好。
大魏雖然不是他們仙門之地,可中洲是他們的地盤。
佛門東渡而來,本身就帶著挑釁的味道。
而且自古以來,辯法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們對佛門帶有偏見也很正常,如今看到許清宵如此壓制佛門,自然引得一陣叫好。
路子英等人更是大聲喝彩,只不過喝彩完了,就有些酸溜溜的。
而民間百姓,以及大魏權貴們,也紛紛叫好,支持許清宵。
隨著佛光倒退回歸,慧覺神僧有些動容,但很快便收斂,望著許清宵淡然開口道。
“阿彌陀佛。”
“許施主,老衲師弟慧正與我說過,許施主有我佛門智慧相,乃我佛門八部天龍轉世,可護我佛門正覺誕生。”
“許施主,你受業火加持,迷失了自我,一切皆孽障,為心凈觀佛陀智慧相,苦海無涯,皈依我佛,可脫離紅塵之苦,不受貪嗔癡之毒,往極樂而去。”
慧覺神僧滿臉的慈悲相。
經文斗法,他落了下風,但并沒有生氣,而是玩起了佛門那一套。
你與我佛有緣。
倘若許清宵不是大魏王侯,也不是儒道半圣,那慧覺神僧就不是與佛有緣了。
而是大膽妖孽,竟敢蔑視佛法。
慧覺神僧所言,讓眾人覺得惡心。
斗不過法,又來玩這套。
還當真是惡心人。
說許清宵是佛門八部天龍轉世,八部天龍是什么?就是護道人,在佛門地位極高是極高,但到了上面就不高了。
佛祖,佛,菩薩,八部天龍,羅漢,護道僧。
“放肆。”
“本王乃是琉璃定光佛轉世,為過去世尊佛,什么八部天龍,爾見本尊,應稱佛祖。”
許清宵的聲音響起。
對方稱自己是八部天龍轉世,是佛門護道者,許清宵就順對方的意思。
比惡心是吧?
看誰惡心誰。
你們供奉佛祖,那我便是佛祖。
“放肆。”
剎那間,八百辯經僧齊齊開口,許清宵口出狂言,直接對佛門不敬,自認為自身是佛祖,這如何讓他們能忍?
“許施主,莫要狂言。”
即便是慧覺神僧也忍不住開口,有些慍怒。
“何來放肆?”
“哪來狂妄?”
許清宵大聲質問道。
“污蔑佛祖,怎不放肆?”
“自認佛祖,何不狂妄?”
八百辯經僧與慧覺神僧開口,如此說道。
“可笑。”
“佛曰,眾生平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其意,萬般皆佛,人有佛性,既可成佛。”
“一切皆平等,佛無上下之說,我既有佛性,便為佛祖,過去也好,未來也好,萬佛皆本相,故而佛祖既我,我即是佛,哪里的放肆?哪里的狂妄?”
“如若放肆,那佛門也無平等,如若狂妄,那何談立地成佛?”
許清宵大聲開口,如雷一般。
這是質問之聲。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慧覺神僧不由一愣。
他沒有想到,許清宵竟然挖了一個坑。
不止是他,八百辯經僧也有些愣了。
一開始,他們誦念佛經,顯得強勢,表明自信。
許清宵卻念出道經,激起自己的爭斗之心,所以演化佛法。
但因為此地畢竟是大魏王朝,再加上也沒有到真正關鍵時刻,所以慧覺神僧并沒有亮出底牌。
斗法失敗,也不吃虧,開口稱贊許清宵,用這種方法激怒許清宵。
而許清宵蔑視佛祖,將自己激怒,下意識喊出狂妄之言。
沒想到中了許清宵的計。
是的。
這是許清宵的計謀。
他故意激怒慧覺神僧,而后質問辯法。
慧覺神僧稱許清宵有智慧相,乃八部天龍,而許清宵自稱是過去佛,此等言語,自然激怒了他們。
認為許清宵狂妄自大,而且出口不遜。
如今許清宵道出佛門眾生平等之言,一句話,說的眾人啞口無言。
而大魏京都內,不少勢力再聽到許清宵這般怒斥后,也徹底驚訝了。
從頭到尾,他們都以為許清宵只是不喜佛門罷了,卻沒想到許清宵竟然是故意給佛門挖坑。
提前開始辯法。
準確點來說,許清宵是在給佛門一個下馬威。
你說許清宵狂妄自大。
是因為許清宵自認自己是佛祖。
可眾生平等,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人人都是佛,每個人都有佛性。
只要當佛性出現之后,那么就可以成佛。
當真成佛,是過去佛也好,不是過去佛也罷,你要是執著這個,那就證明,佛有三六九等,有上下之尊。
就沒有眾生平等之說,也不存在人人可成佛之說。
想到這里,許多人咂舌。
覺得許清宵當真是可怕,簡簡單單幾句話,直指佛門核心,逼的慧覺神僧臉色難看。
一旦慧覺神僧認可,那么便動搖佛門根基,這個業力,他承受不起。
可如若慧覺神僧否認,就意味自己方才說錯話,佛法不夠精深。
算是吃了一個大虧。
而且還丟了臉面。
倘若是平時,這還沒事。
畢竟辯法辯不過別人,倒也正常。
可現在不一樣了。
他為佛門代表,攜帶八百辯經僧東渡辯法,要一路全勝,怎可能在這里失敗?
要是失敗,哪怕失敗一點,對他來說也是一件極大的麻煩。
所以慧覺神僧臉色并不好看。
甚至他有些懊悔。
看輕了許清宵,沒想到剛見面,許清宵挖了一個這樣的坑等自己。
只是。
很快。
慧覺神僧雙手合十,望著許清宵道。
“佛本無相,眾生有相。”
“許施主依是眾生,未無垢無凈,未臨佛國,未有正覺,何來無相?”
“既有相言無相,自然狂妄,亦有放肆。”
姜不愧是老的辣。
慧覺神僧給予了回答,只是他這番話回答,算不上特別高明罷了。
他認為,佛是無相,只要成佛,過去也好,未來也罷,皆是佛陀,為世人解困,引世人往極樂。
可眾生有相,許清宵是大魏王朝的王爺,又是儒道半圣,牽扯許多業力罪過,迷戀紅塵而無法脫身,所以未有無垢無凈。
也沒有去過佛國,意思就是沒有超脫自我,不愿舍棄一切榮華富貴。
哪里算得上佛?
不過是眾生相,說本相罷了。
這個回答不算特別高明,但這個回答,卻圓的過去。
至少不算輸。
“呵。”
然而許清宵沒有任何回答了。
一個呵字。
充滿著輕蔑與冷笑。
在佛門眼中,這個冷笑仿佛是說,佛門不過如此一般。
而事實上,許清宵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還以為慧覺神僧有多大的能力。
區區一句本相非無相都回答不上來。
那這樣的話,這次辯法大會,許清宵就有自信了。
“阿彌陀佛。”
“許施主智慧相已顯,應當早日脫離紅塵,莫要被世俗牽絆,入我佛門,滅自我業力,往極樂佛國,成就正覺。”
慧覺神僧再次開口。
不過這一次他學聰明了,沒有說許清宵是誰誰轉世,而是一口咬定,許清宵與佛有緣,只不過是被世俗牽絆住了。
需要佛門引渡。
“小乘佛法。”
“也配引渡?”
許清宵開口,這是他的回答。
只是這一句話說出,瞬間引來一片嘩然。
佛法無大小之分。
可許清宵之言,竟是唾罵西洲佛門為小乘佛法。
佛有教派,無非是供奉佛不同,做的事情不同,但理念還是一致。
許清宵這一句小乘佛法,等同于就是在辱罵天下佛門。
這一刻。
京都內一片嘩然。
人們竊竊私語,同時也期待佛門是怎樣的反應。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
慧覺神僧只是微微皺眉,可并沒有怒斥許清宵,不過八百辯經僧卻有些臉色難看了。
被人如此羞辱,他們如何不怒?
不是佛學問題,而是許清宵羞辱佛法,他們自然忍受不了,如若是辱罵他們,那他們也不在乎什么。
這事關信仰之說。
只不過,慧覺神僧不開口,眾僧也不好開口,只能憋著一股氣。
“阿彌陀佛。”
“許施主著相了。”
“同樣之法,何須用兩次?”
“佛曰,世人因不知而昧,因知而愚,不懂佛經,無能醒智慧竅,無能孕明臺,無能入佛國,無能觀佛相。”
“許施主為儒道半圣,卻也因不知而愚,因知而愚,那天下蒼生更加愚昧,智慧被蒙,因八戒殺身,因三毒沉淪,老衲立志,愿為蒼生普我佛法,為世人掃去一切智慧障。”
慧覺神僧一副悲憫世人的姿態。
強行要說,許清宵著相,還要說許清宵身為儒道半圣,都被蒙蔽智慧,無法覺悟智慧,那天下蒼生就更別說了。
所以我要在這里弘揚佛法,讓天下人都能覺悟佛法。
以求天下蒼生福澤安康。
當真是大慈大悲。
滿口仁義。
張口阿彌陀佛。
閉口阿彌陀佛啊。
太上仙宮中。
許清宵靜靜看著對方。
他沒有再說什么了。
還未辯法,自己已經讓慧覺神僧吃了個虧,這已經夠了。
眼下,也無需繼續爭吵什么。
過幾天,有的是時間爭吵。
收回了目光。
京都之外,慧覺神僧等人也繼續誦念佛經,只不過有太上仙宮的青蓮虛影在,佛光無法沒入其中罷了。
也就在此時。
無塵道人也紛紛從感悟中醒來了。
待他們醒后。
互相對視一眼,隨后朝著許清宵深深一拜道。
“多謝許圣,賜法于吾。”
六人齊齊深拜。
許清宵給予的上半部道德經,沒有說讓他們突破境界,可卻給他們一種新的思路。
這種思路啟發,不亞于在他們二品之時,有個人教他們如何修煉一品一般。
自然而然,六人對許清宵充滿著感激。
“諸位前輩客氣了。”
許清宵朝著六人回禮。
不過還不等六人繼續說什么感謝之言,許清宵直接開口了。
“諸位前輩,其實晚輩有一事相求,還望諸位前輩援助其手。”
許清宵出聲,他不但講述了道德經,還講了一篇新的道經。
一是壓一壓佛門。
二是幫眼前幾人盡早領悟道德經。
但主要目的,是有事相求。
“請許圣開口,如若能幫,我等絕不袖手旁觀。”
無塵道人第一時間開口,詢問許清宵是何時。
其余五人也是如此回答。
“晚輩需要極品靈金,有多少要多少。”
“可以算借的,以后會還。”
許清宵開口,說出自己的請求。
是的。
極品靈金,大魏沒多少極品靈金,但仙門應當有一些,甚至可能比大魏要多一些。
畢竟仙門需要這種東西,大魏對這種東西不會太上心。
會有,但不會當做主要物資收集。
“極品靈金?”
眾人有些好奇了,沒想到許清宵開口是為了要極品靈金。
“恩。”
許清宵點了點頭,但沒有多說什么。
一時之間,六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后開口。
“許圣,極品靈金倒不算什么,只不過此物我等仙宗也稀少,但能給許圣一百斤。”
無塵道人第一個開口,愿意拿出一百斤。
“陣宗可拿出九十斤。”
“劍宗一百斤左右。”
“丹宗大概有八十斤左右。”
“符宗幾乎沒有極品靈金,但五十斤可以弄到。”
五大仙道一品開口,這東西極其稀缺,他們雖然不知道許清宵要去做什么。
但還是給予回答。
五大仙宗,加起來有四百二十斤極品仙金。
一時之間,許清宵將目光看向如意器宗的一品。
煉靈子前輩。
“許圣,我宗可拿出一百五十斤。”
“不過,許圣,你需要極品靈金作甚?如若是需要煉制一件防御法器,其實貧道可以為許圣煉制,用極品靈金的話,效果很不錯。”
煉靈子開口,他沉思了許久,最終說出一個數額。
同時他也好奇,許清宵要這玩意做什么。
如果是為了煉制一件法器防身,那他愿意為許清宵親自煉制。
“有其他事情。”
“煉靈子前輩,晚輩想問一下,這天下誰家的極品靈金要多啊?”
許清宵有些好奇道。
四百二十斤再加上一百五十斤,等于是五百七十斤。
再加上大魏有個一百斤,高達七百斤。
足夠自己打造一架一品神武大炮了。
可一架不夠。
許清宵希望能搞出兩三架來。
最起碼有個三架,眼前的危機,將再也不是危機了。
“誰家極品靈金多?”
“非要說的話,七星道宗應當有不少。”
“但有一個地方,傳聞當中,有很多極品靈金。”
“甚至還有超越極品靈金的材料。”
煉靈子開口,他第一時間想到七星道宗。
同時,又想起一個地方,有不少極品靈金。
此話一說,不僅僅是許清宵好奇了,其余所有人都好奇了。
還有什么地方,有這么多極品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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