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房東想整租最好是直接租幾年的這種,但是太大了,而且一二層是連著的,不好分開,也很難有人能吃下。
因此一直空著,沒能租出去。
空得久了,三四樓原本租的企業倒閉了。
就那么一直空著,
無人問津。
一直沒人租,房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現在環境好轉,房東覺得自家房子該有人來租了,就提高了租金。
這一下,徹底沒人租了。
陸懷安過來看,房東還很得意:“我這房子啊,那這條街上就沒我這么好的!”
當時都勸他建小一點,
但他自己喜歡大的,越大越好!
只要租出去,
可太省事了。
一月抵人家一年的。
陸懷安上上下下地轉了一圈,也不說滿意,也不說不滿意。
直到房東催他說看法,他才一抬眼皮:“賣嗎?”
“啊?”房東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能理解:“我是要租啊!”
“我不租。”陸懷安很直接地道:“房子我覺得還行,但并不是不可替代,但是我不喜歡租,我只買,價格好說。”
這個地段真的不錯,房子也還挺新的。
如果買下來,就算是周邊房價翻兩倍都值。
主要是這個店鋪在這條主街道,以后生意肯定很好的。
開始還堅持不賣的房東,在聽到陸懷安說的價格后,有些動搖了。
他暗自算了筆賬,這個價格,
在旁邊買兩棟都夠了呢…
不過位置沒有這個好。
但是管他呢!
有這么多的錢,他買兩棟租出去,不照樣有這個收益嘛?
房東糾結了很久,
最終還是點了頭。
沒辦法,他錢給得太多了…
陸懷安買下這棟樓,感覺也挺喜歡的。
他索性叫了丁順利過來:“把這里稍微改一下。”
一二層不用說,當然是沈如蕓的。
三樓往上,最好是干脆加裝個樓梯什么的,和下邊的分開。
不管是租出去開公司,還是做倉庫,都挺好的。
主要是太大了,上頭住人是真的不合適。
丁順利很利索地答應了,他也覺得這邊可以好好利用起來。
倒是回去之后,沈如蕓聽說了,沉默了一會兒。
“怎么了?”陸懷安有些奇怪地看著她:“覺得不喜歡這個地段?”
沈如蕓搖搖頭,沉吟著:“當然不是,這地段沒得說的…”
四通八達,又是當街熱鋪,擱哪都是黃金店面。
“我只是在想…這上邊幾層,其實不需要租出去。”
陸懷安挑眉,有些詫異:“不租出去?全用來做倉庫嗎?”
這倉庫是不是有點大…
“那倒也不是。”沈如蕓想了想,期待地看著他:“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搞一個小公司,用來做攝影?”
攝影?
陸懷安沉默了:他還真沒想過。
“就,我們這次請的攝影師,你看,就幾個攝影,我們花費可不少。”
而且后邊他們發展起來了,她是準備一年搞一場這種時裝表演。
到時又要請人,這些東西又要重新置辦。
“我是琢磨著既然有地方的話,干脆我們開家這種公司,承辦這些事務的。”
什么搭舞臺啦,請主持人啦,安排攝影,燈光,音樂…
如此種種,全部一套搞齊。
“你說的這個,倒是跟賀崇說的差不多。”
只是賀崇想的是做那些開業儀式,沒她這么全面。
沈如蕓嗯了一聲,點點頭:“因為他接觸到的更多的是開張開業儀式嘛,而我的話,跟他業務其實不大搭邊。”
她一邊思考,一邊說著:“這幾天,也有不少師兄師姐都在聯系我。”
他們有些也創辦了自己的品牌,有些則是入職了服裝公司。
比較統一的是,他們都是來問她合作商的。
“哦,你是想著,這錢與其讓給別人賺,不如自己攏到手里?”
沈如蕓點點頭,嗯了一聲:“你覺得,可行嗎?”
如果按照她這個思路,確實也沒什么不行的。
畢竟這場時裝表演,全程都是沈如蕓跟下來的,個中細節,不會有人比她更熟悉。
如果他們創辦了這樣一個公司,不僅可以承辦其他品牌的時裝秀,而且以后自己舉辦的時候,更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自由度和權限力,都會無限放大。
不要以為一個舞臺無所謂,服裝表演展現得好,對品牌的加成是非常大的。
像這次他們的服裝表演如此成功,帶來的收益明眼人都清楚。
“可行啊。”陸懷安對于她的決定,向來都是支持的:“那你覺得,放幾樓合適呢?”
反正整棟都買下來了,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唄。
大不了虧掉些材料的花費,房子還是他們的。
沈如蕓想了想:“不能太高了,不方便,就放三樓吧,四樓用來做展示,五樓六樓做倉庫,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可以試試,我回頭跟人商量一下怎么弄。”
這樣的安排總體來說是沒什么問題的。
陸懷安找了工程隊過來,仔細問了問之后,想加裝兩部電梯。
“一部普通電梯,一部貨梯吧。”
既然五樓六樓要做倉庫的話,總不可能讓人搬來搬去的。
“最好還是把東西放一樓。”丁順利也覺得這挺麻煩:“五樓六樓空著或者住人都行。”
放一樓…
陸懷安沉重地點點頭,又掏錢在旁邊買了幾處小平層。
價格便宜多了。
沈如蕓知道之后,還有些心疼:“你錢夠不夠?要不用我的吧。”
她現在錢是真的挺多的了,蕓之現在價格飛漲還供不應求。
“沒事。”這算什么啊,跟實驗室那吃錢的比起來,壓根只是些毛毛雨了。
而且,陸懷安也比較喜歡買房買地皮:“這到底是固定資產,撂那又不會貶值的。”
沈如蕓嗯了一聲,還是掏出自己的折子塞給他:“你先拿著吧,需要周轉的時候直接用就行。”
她現在在家里,也用不著什么錢,他天南地北的跑,到處是花銷。
拿起折子,陸懷安翻開看了一眼上邊的數字,微挑眉梢:“可以啊,原來是個小富婆!?”
“呸。”沈如蕓被他說得臉都紅了,嗔他一眼:“偏你愛逗我。”
“不逗你逗誰?”
陸懷安攔腰一把將她抱起,倆人嘻嘻哈哈地進臥室了。
第二天,賀崇就找上門來了。
“這不對啊。”賀崇撓著頭有些奇怪地看著他:“我怎么聽說,你媳婦也在開這公司?”
如果是這樣的話,帶帶他啊喂!
天天到處跑,搞明白各種程序很累的好伐!?
陸懷安搖搖頭,讓他坐:“她是在弄,但跟你的不一樣。”
業務范圍和經營方式,壓根不是同一種來的。
只是有些業務重疊了而已。
聽明白之后,賀崇哦了一聲,有些可惜:“這幾處重疊的,她都給我說過了。”
哎,沒意思啊。
他以為自己能省點事來著。
“想的美。”陸懷安喝了口茶,笑著看向他:“怎么樣,都弄得差不多了吧?”
賀崇喝了一大口茶,搖搖頭:“沒有呢,有些東西,我們那邊都沒得!”
到底是北豐,物資比定州豐富多了。
“哦?”陸懷安想了想,提了個建議:“不行的話,干脆我這邊有車的時候一塊捎過去唄,正好,你看那邊沒有的話,人家還能買個稀奇。”
物以稀為貴嘛。
從北豐運過去的話,價格翻一番,很合理吧?
賀崇呆滯了,想了一會,突然一拍桌子:“對哦!這可以啊!”
他光想著從北豐運貨不方便了,怎么就忘了陸懷安還有幾個快運公司呢!?
“哎,那這樣子搞的話,那我還可以把北豐這邊的一套都給搬過去!”
什么燈光啦,什么音樂啦…
只要是出得起錢的,想怎么搞怎么搞唄!
賀崇是個點子奇多的,越說眼睛越亮:“還有那個,那個場地!”
現在定州是沒有這么大的場地的,體育館也不大。
他搓了搓手,坐不住了,起身轉著圈兒:“我們整個大些的館子呢?像…”
想了又想,賀崇一拍大腿:“像你整的那個什么禮堂!”
新安集團這邊,不是每年年底的時候,都會開個什么年終大會嗎?
搞些表彰啊什么的。
這一套也可以借用到定州武海去嘛!
那邊今年要是賺了錢,年底肯定舍得搞的。
“我們就搞個大些的禮堂,體育館那邊我也去捐些錢,讓他們搞大搞好一點,到時我們想用的時候,直接有優先權。”
說干就干,他壓根都不坐了。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先不說了啊,我忙去了,再見!”
哎,早知道,就該早些來找陸懷安的。
這人點子真的多!
陸懷安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離去,整個人都懵的:不是,他說什么了?
后邊的,不全是他自己腦補的嗎?
賀崇是個行動派,當天就去找了些人洽談合作內容。
這些人就奇了怪了:“你是怎么突然想到這個法子的?”
“嗐!經高人指點了!”賀崇嘻嘻地笑,也不說是誰,神秘兮兮的。
不知道是誰聽著了,倒真動了點心思。
過了兩日,就聽見人說,有人在北豐東區開了個公司,叫金點子公司,專門為人指點迷津的,一個點子五千塊起。
賀崇聽了都懵了:“什么玩意兒?”
這,賺的是哪個傻子的錢?
“誒?賀總您不知道嗎?金點子的老板說,你的這個法子,就是他指點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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