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只是八卦不參與 “妹妹,你又干了什么?”杜潛回來就撞見禁衛統領送自家妹妹回來。
杜婉笑嘻嘻的,“沒干啥,就陪舅舅吃頓飯。回來的時候,舅舅擔心我路上會出事,就讓人送我回來了。”
杜潛一點她的腦門。
事兒就這么簡單嗎?他咋就不信呢。
不過,他不好在大門口問什么,領著妹妹就去見長公主和杜駙馬。
先前杜婉進宮還沒有回來,杜駙馬和長公主正惦記著。見到兩個人后,杜婉又將進宮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有什么事兒,杜駙馬就打發兄妹倆回去歇息。在讓他們回去之前,長公主還說了一件事,即是杜潛和秦九的婚期訂下了,就跟她同一天舉行婚禮,一娶一嫁,雙喜臨門。
在杜婉看來訂得挺兒戲的,令得忍不住同情起便宜大哥。
杜婉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大哥,你不生氣嗎?”
“什么生氣?”杜潛側目。
杜婉遲疑道:“婚期一樣,府里就省了一次?”
“這個挺好,省事兒。”杜潛是真沒有意見,想法居然跟父母一致。
杜婉見杜潛沒意見,便沒再提起此事。
不管是湯志行遇襲,還是秦魚魚丟了善款,跟公主府都沒有關系。杜駙馬身為戶部尚書,管理著國庫,奈何那筆善款還沒到衙門就丟了,查案的事情不歸他來負責,因此與他的關系也不大。
湯志行襲擊的事情,由于皇帝的重視,三天就有了結果。查出是一個落選的男子做的,這人還與湯志行有些口角。那名男子為了不連累家人,在官府來捉人之前,寫了遺書,交待出罪行,服毒自盡。
人死了,案子也結了。
這些都是裴灝說的。
裴灝上次回去,以身體不適為由,衙門之事都交由顧禮來做。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礪,現在的顧禮越發沉穩,可以獨當一面。所以今天他才會有空約杜婉在聚緣樓見面。
杜婉聽到這個調查結果,感覺有套路。
于是,她問裴灝,“這個調查結果沒貓膩嗎?”
“調查的結果,確實是如此。是那個人做的,扮成流氓的那些人是一群匪徒,經常干這種賣買。上回我們還捉到活口,據他們交待的線索,指向的也是那人。”裴灝暗中還讓人關注,沒查出異常。
裴灝看到小姑娘還是半信半疑的模樣,“你想繼續調查?”
“胡說個啥?”杜婉一副看智障的目光看著他。
裴灝頓時氣樂了,一把捏著她的臉蛋兒,“什么眼神?我剛才就是隨便問問你,誰讓你還是一副懷疑的樣子?”
“我是懷疑,又不是要查。”杜婉是懷著八卦的精神在探究真相,“再說了湯志行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去查的說,搞不好秦魚魚還以為我看上他了呢。”
說錯話了。
果然,看到世子爺的臉龐黑了。
杜婉有點想溜。
裴灝不允,及時拎住了她的后衣領,“坐好。”
杜婉立馬端正坐好,跟個乖寶寶一樣。可那水靈靈的大眼,還烏溜溜地轉著。
裴灝那點怒火霎時消散,只剩下好笑。
樓下一場巨響。
是有人掀桌子的動靜。
杜婉精神一震,“有人鬧事兒?”
這代表有八卦!
朝廷的邸報辦得一般般,還以為提醒過皇帝,對方可以報得好點,結果還就是那樣。見識過娛樂大爆炸時代的杜婉,看不上邸報中寫的那點兒八卦,特別是寫得文縐縐的,讀起來很費力。
裴灝對于杜婉這點愛好,已經習慣了。
招來跑堂的小伙計,詢問起何事。
小伙計道:“是陳留世子他們和國子監幾個學子鬧了起來,起因是善款丟失,有個國子監的學子懷疑有人監守自盜,陳世子的一個朋友無意中聽到了,跟那學子爭辯了幾句…”
后面是爭辯過后,又打了起來。
跟陳留混一塊的都是有名的紈绔子弟。
而秦魚魚負責義善堂一事,陳留在當中跑腿,算是出了不少力。那學子說有人監守自盜,很有點含沙射影,是說給陳留等人聽著,就是懷疑他們的人品。
裴灝問道:“那學子是何身份?”
“是刑部魏大人的二兒子魏遠,跟陳國公府的大少爺陳劃是好友。”小伙計知道的事情挺多。
杜婉很是驚訝。
這里面難道還有一盤狗血?
裴灝揮了揮,示意小伙計退下。
杜婉傾聽著樓下的動靜,就是吵吵鬧鬧的,你罵我來我罵你,倒是沒有再動手,被店里的掌柜出面阻止。
杜婉八卦道:“陳留和陳劃不對付?”
“陳劃是庶長子,陳留是嫡出,卻是排行第二。通常世家里原配未曾有所出,侍妾是不允許生子。”裴灝沒有明說卻拐個彎地說出了陳國公后宅有點亂,“生出庶長子的姨娘,好像是陳留父親的心上人。”
杜婉感嘆:“原來…真有狗血地等著,要不,建議把這八卦寫到邸報上?保管銷量升天。”
可惜了,要是邸報讓她來負責就好了!
裴灝嘴角抽了抽。
銷量是不錯,但陳國公府會得罪狠了。
轉眼過去半個月。
善款的事情,據說追了回來,是謝璋幫忙查出來的。此事讓謝璋的名聲更上了一層,據說要換掉善款的車夫,就是在負責的那人送善款去官府,上馬車的那一瞬間,車夫去扶人換的。
當然還有車夫的同黨,都已經認罪了。
杜婉聽到這個消息,正在玉靈苑。
是真是假?
這跟她想象中某個惡毒女配干的事情不一樣哦。
事實經過男主的手,杜婉總覺得有貓膩,只不過跟她沒有關系,她還是懶得去調查。就跟所有愛好八卦的人一樣,聽聽就過了,沒有人會費錢費力去確認真假,本來就是事不關己。
兵部尚書府里。
馬尚書氣得臉紅脖子粗,差點沒當場打死馬素琴。這個自己曾經疼愛的女兒,就為了個男人,不知何時變得這般愚蠢。
馬素琴跪在地上,身子單薄,不敢多言。
養病一段日子,她越發纖瘦,仿佛風吹就會倒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