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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五郎蘇醒

第442章五郎蘇醒第442章五郎蘇醒  本書作者其他書:

  元楓走后,元楨忙讓人將他的信和那幾張圖紙,一并密封送往西京裴煊手里。

  又等了兩日,裴煊回信,說齊王悉知。蘇府恢復了沒有歡笑的平靜。

  洛泱像往日一樣在五兄床榻邊邊替他按摩,邊絮絮叨叨:

  “天氣越來越冷,你院墻上的地錦葉子都掉光了,我發現你說得對,那些光禿禿的藤,怎么看怎么丑。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可就做主替你把它們都砍掉了,反正你也不喜歡.”

  “好好的,你砍它做什么......”

  五郎沙啞的聲音,游絲一樣傳來。

  洛泱驚喜的看向他,泣不成聲道:“五兄!你終于醒了!荷花、丁香、快去叫夫人,我五兄醒了!”

  丁香也喜極而泣,忙放下手中的簸籮往外走,對荷花道:“你到前院去叫大郎君!”

  院子里很快沸騰起來,還有人機智的去老夫人院子里報喜。

  針灸治療過一段時間,洛泱便以穴位按摩為主,今早起來看見桃花戒指的一支花蕊變紅了,她還有些奇怪,以為是自己眼花數錯。

  沒想到,真是五郎蘇醒了。

  這么多天的提心吊膽,這么多天的失望希望,這么多天對真相的渴望,洛泱撲上去摟著五兄的脖子,委屈的哭起來。

  五郎抽出一只胳膊輕輕拍著她的背,笑道:“誰欺負你了?阿兄替你去揍他。”

  洛泱破涕為笑道:“除了你還有誰?看你天天躺著不動,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謝謝你,小妹。我雖不能動,但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心里都知道,所以我提著口氣跟黑白無常打了好幾回,我偏不走,阿兄相信你定能把我治好。”

  “這么會說,要不要喝口湯藥潤潤嗓子?”

  洛泱臉上難得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忙不迭的招呼阿福、阿成他們來將五郎扶起來靠坐著,湯藥本就暖在火籠上,她接過藥碗,喂他喝了幾口。

  他的手還沒力氣,但吞咽已沒有問題,洛泱終于放了心。

  院子里一陣喧鬧,李明珠、元楨、元極都走了進來,見五郎坐在床榻上喝藥,這才真正舒了口氣。李明珠臉上在笑,眼淚卻撲簌簌的落下來:

  “我兒,你真是嚇死為娘了......”

  “阿娘,是兒子不孝。現在是哪年哪月了?大兄、二兄都在洛陽?阿爹回營沒受傷吧?”

  五郎已經認出他是在洛陽的府里,這邊房間比長安府里要大,而且他的窗戶已經鑲了貝殼打磨成的薄片,和長安府中不同。

  元楨、元極面面相覷:阿爹回營?他在說什么?

  洛泱卻有些反應過來了,因為她當晚出城去對面敵營,就是因為到處找不到阿爹,又聽他做那些交代,才懷疑他出了城。

  千頭萬緒,讓她臉上陰晴不定,她看了一眼丁香,丁香會意,將屋里的仆婢都帶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李明珠和她的孩子們。

  洛泱看著五兄緩緩問道:“五兄,你意思是說你在史承雄的軍營中看見了阿爹?”

  “對啊,那天我先是在城外看見了四兄,沒想到他是去找史墨白談判,想讓他們走同州關,放過同州鎮。”

  (以下內容很快替換)

  829年[25]丙申(二十日),劍南西川節度使杜元穎奏報:南詔國侵犯邊境。杜元穎認為自己過去曾擔任宰相,文才高雅,因而自詡清高。他不懂軍事,卻專門積蓄財產,減削士卒的衣食供給。西南戍邊的士卒衣食不足,紛紛到南詔國境內去掠奪偷盜,以便自給。南詔國反而贈送他們衣物和糧食,于是,西川的動靜虛實,南詔國都能知曉。南詔國自從嵯顛執掌朝政,就密謀大舉侵犯西川,西南的邊防州郡多次向杜元穎反映,杜元穎一概不信。這時,嵯顛率兵來臨,邊防的城池毫無防備。南詔軍隊以西川的降卒為向導,襲擊并攻陷了、戎二州。甲辰(二十八日),杜元穎派兵和南詔軍隊在邛州以南一交一戰,西川兵大敗。南詔乘勝攻占邛州。

  雖然是帝家,但婚禮前后的禮節在如今民間還是經常可以看到,差別只是排場。主要程序包括: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我們一個個來看。

  到天地以及祖宗廟里搞了一大堆祭拜儀式后,皇帝命太尉為正婚使(太尉為叁公之一),宗正卿為副婚使(宗正為九卿之一,皇室宗親中有什么大事都會出面)。相關部門提前一天在太極殿內擺好道具,次日文武九品官員及蕃客(一般指外國使節)皆各就其位。兩位婚使在門外路的東側,面西而立。黃門侍郎引幡旗、節鉞,中書侍郎拿制書,奏拜。皇帝從西房出來,座上龍座,然后正副婚使入內就位。司儀喊“再拜”,在位的九品官員、外國使節、正副婚使皆下拜。(唐朝時候外國駐中國的使節超級多)

  中書侍郎拿制書,但降旨的卻是侍中。侍中拿著圣旨走到婚使的東北邊,面向西喊:有旨!正副婚使再次下拜。侍中宣制:納某官某人的女兒為皇后,命公等持節行納采等禮。念完后,正副婚使再拜(我靠,一會兒的功夫拜四次啊,腿都麻了)。

  這還沒完,制書、節符之類的交接儀式還有一大套。禮儀完畢之后,皇帝閃人,在位的官員按序出太極殿。正副婚使也坐車,先前準備的一大堆樂器這時候還不能吹奏,一干人等在乘車相隨,制書放在油絡網牛車上(油絡是叁公以上才能用的車飾,不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隨便把圣旨擱胳膊彎里,太荒唐啦)。

  出門時應該非常早,到主人家后天才“大昕”(天完全亮,這當婚使的得起早貪黑啊,真是體力活!)。一開始婚使是不能直接進門的,雙方在戶門口西面又是一大套的禮節,連主客的站位都十分講究,比如婚使要站在西面、主人要站在大門內,面向西。主人的傭人(即儐者,專門招待客人的)面向北,受命之后出來站在東面(和門口的婚使面對面),雙方進行一番禮節性對話:

  儐者曰:“敢請事。”

  使者曰:“某奉制納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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