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冷靜點,聽司藤小姐說。”剛坐下的白金見狀說道。
“司藤小姐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若是我們能辦的,一定盡力。”蒼鴻如此說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要我解開你們的藤殺也不難,你們幫我辦一件事,去找像我這樣的苅族,只要找到了我就解了你們的藤殺。”司藤緩緩說道。
“這?”蒼鴻一時有些迷糊,不知道司藤這是什么意思。
其他懸師也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之間難以參透這司藤的言下之意。
“不知司藤小姐所說和你一樣的人,到底是何種意思?”
“苅族,你們去找苅族,對于你們來說,這事應該不難。”司藤說道。
“苅族?”
此話一出,眾位懸師更加的迷惑,疑惑的是此人費盡周折找他們來,難道只是讓他們幫她找同類,她這是要干什么?
司藤要找的當然不是普通苅族,她要找的是她的另一半白英,但是這些懸師是不可能知道的。
蒼鴻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司藤小姐,此事能不能容我們考慮一二。”
“可以,你們好好想,秦櫟我們走。”
說罷,便起身向包房外走去,秦櫟看了一眼白金,然后也跟著出了包房。
當天下午,顏福瑞便傳來了他們答應了的消息。
亭子里,秦櫟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收回口袋。
“怎么樣?”司藤坐在亭子里,手里拿著一些魚食一顆一顆的往魚塘下丟去,頭也不回的問道。
魚塘里的金魚此起彼伏的吮吸著那些芝麻大的魚食。
“答應了,不過他們說不能保證時間,只是盡力去找。”秦櫟看著司藤說道。
司藤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兩天后的午后。
秦櫟原本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休息,但是在接了一個電話后,便猛地從躺椅上彈起。
白金約他去聊他的事,他自然不能怠慢,這可是關乎自己的大事。
秦櫟對正在院子里練書法的司藤簡單的說了兩句,然后便出了門,開著車來到了一處景色宜人的公園。
秦櫟在公園里只是走了一會兒,便找到了早已經等在哪兒的白金。
“白先生。”秦櫟走進之后喊道。
“秦兄,請坐。”白金同樣起身施禮道。
秦櫟點了點頭,然后便往石凳之上坐了下來。
“喝茶。”白金說道。
秦櫟看著略微泛黃的茶湯,也不和白金客氣,舉起茶杯便飲下。
秦櫟如今沒有心情品味此中滋味,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那一段記憶。
秦櫟放下茶杯然后便急不可耐的問道:“還請白先生告知,我的往事。”
白金品味了一下手中的茶湯,然后放下茶杯說道:“秦兄別急,待我仔細想想該從何說起。”
聽白金如此說,秦櫟逐漸平復了心情,既然他準備要說了,那就也不急于這整合思緒的時間了。
過來幾分鐘,白金才緩緩開口:“我與秦兄結識于八十年前,就在距離此處十數公里外的青牛山上,你我一見如故,引為知己…”
白金緩緩的說著,秦櫟聚精會神的聽著,一時之間除了燒水的小壺會發出一兩聲“咕嚕”外,林子了也就只有白金的聲音了。
一刻鐘后,白金說完了兩者之間的關系和一起經歷的事情。
但是這些事情聽在秦櫟的耳中,他卻毫無印象,就像在聽別人的故事,而不是自己的經歷。
秦櫟的記憶還是沒有恢復,而且從白金的敘述中可以得知,他們倆也只是見過聊聊數次而已,待在一起的時間一共也沒有超過二十天。
至于他們的關系,是否是此人說的那樣好,還有待商榷。
秦櫟這么思考著,白金見秦櫟在思考,也沒有打擾,而是給自己又到了一杯茶。
而且這些都是八十年前的事情,這八十余年的事情,按照白金的說法,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聯系,唯一了解的就是我在八十余年前給他寫了一封信,告訴了他我在武當山隱居。
秦櫟抬起頭來,又問道:“幾日前,白先生言語之間好像透露,在武當見過我,這是怎么回事兒?”
白金放下茶杯然后說道:“既然你已經問到了這里,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在武當也有一個你,那個你才是你本來的身體。”
“那他…”
“你放心,那個你并沒有自我意識,若是沒有你,那就是一具尸體而已。”
“我怎么對這些沒有任何印象。”
“大概是你身體里封印的結果,導致你的記憶缺失。”
“封印?”
“沒錯,那天我在探查你的身體的時候,不但發現了你身體隱藏著一股龐大的力量,還發現你的大腦有一道封印。”
“這封印是何人所設?”秦櫟急忙問道。
白金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不是太清楚,但是我猜測你應該是在練某種神功,或許是你自己為之,這一切到底如何還是得等你恢復了記憶才能知道。”
“神功?”
“沒錯,我在武當待了幾天,在哪里好生觀察了你的狀態,你的那具肉身的狀態很是奇妙,我從來沒見過,一身睡意朦朧,就像是蠶蛹,等待破繭而出。”
“當初我也沒有個具體的診斷,但是在看到你后,我大概知道了些。”
“你這兩具肉身的魂魄都不完整,武當的那具肉身只有三魂,而你這具則只有七魄,或許你是想用這種辦法更進一步。”白金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原來如此。”秦櫟皺了皺眉頭然后問道。
“我對道家的修練不是特別了解,這些只能算是我的猜測,我姑且言之,你姑且聽之,不要太當真,事情到底如何還是要你自己去武當看。”白金說道。
“多謝白先生告知!”秦櫟行禮道。
“秦兄快起,你我朋友之交,當不起你如此,而且我也有事相求,只求我告訴你這些不會毀了你的修行才好。”白金扶道。
看著秦櫟疑惑的神情,白金解釋道:“我之所以突然去武當,本是準備去找秦兄治療內子的病,但是卻讓我發現了秦兄的情況,還打破了局面。”
“秦兄記起的那一天,還請莫怪。”白金說道。
白金之所以把關于秦櫟的一切告訴他,也是想讓秦櫟記起之后,盡快的治療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如今的狀態雖然穩定,但是也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突然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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