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櫟在金陵只待了半月,然后便悠然離去,因為金陵的生活太過平靜。
這日,秦櫟出了金陵一路東走,只是短短幾個時辰便來到了上海境內,要不是怕飛太惹眼,幾分鐘便能抵達。
他的想法是既然來了長江口,那就得來這個時代最為繁華的城市看一看。
這是上海地區的郊外,還是一片沒有經過開發的原生態村莊。
他之所以來上海,除了這里有一個他認識的人外,還有就是他覺得這里會有他一份機緣。
這分機緣具體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就是有這種感覺,這感覺是兩天前突然升起的,這也是他為什么不入市里,來這里的原因。
對于他這種境界的修士,對于能幫助提升自己的東西冥冥之中都會有一種感應。
秦里站在泥濘的道路邊,看著江面,安心的等待著。
今天下著小雨,細細的春雨灑落在土地上,江面,秦櫟站在雨中沒有打傘,因為雨滴在接近他周身的時候都會避開滑落。
時不時的會有村中的一二村民路過這里,但是也都只是看了一眼秦櫟然后便離開,并沒有問他為什么在這里,因為這個時代少說話,可以活得更久。
而且他們趕著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哪有有閑心關注一個道士,耽誤了時間今天就要挨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機緣沒有到來之前,秦櫟都不知道心中的那一絲感覺指的是什么。
在秦櫟站在這里一個時辰后。
秦櫟心中的那一絲感覺終于有了變化,愈加的明顯起來。
秦櫟的神情開始認真,精神外放注意著方圓百米范圍的每一處地方。
“嘟嘟~”
突然,長江上游駛來了一艘貨輪,上面掛的是太陽旗。
本來秦櫟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到貨輪之上,因為這個時代幾艘國外回來輪船進入長江口岸很常見,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閃過。
但是當貨輪進入他的感知范圍后,他竟然發現他心中的那感覺愈加的明顯。
“我的機緣在這船上!”秦櫟自言自語了一番。
然后便駕著云,把自己的氣息隱去悄悄的上了船。
這是一艘日本商船,船上大部分都是日本人,秦櫟沒有驚動船上的人,而是循著心中的感覺一路來到了貨艙門口。
秦櫟從門上的玻璃窗戶向里面看了一眼,沒有人。
推開鐵門,秦櫟走了進去。
里面是成堆成堆的用麻布包裹起來的木箱。
秦櫟隨手解開了一個,直接用力氣解開了一個差不多一立方米的木箱。
打開之后,首先看到的是滿滿的一堆木屑,秦櫟掀開這些木屑,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當看到那些木屑時,秦櫟在腦海里差不多就有了數,應該是古董之類的東西。
看到后,秦櫟果然沒有猜錯,里面是一顆龐大的佛頭。
看著佛頭的大小,秦櫟有些吃驚,因為這種大小的佛頭,絕對是國寶級的文物。
秦櫟緊接著又把佛頭旁邊的木箱給打開了,里面是一些青銅造像。
“這艘貨船運的是中國文物。”
秦櫟看了一眼,這里多數都是這種木箱。
秦櫟眉頭一皺,這些東西怎么能流落到國外。
秦櫟準備把這些東西全部拿走,他不管這些日本人是合法購得,還是偷盜來的,他都準備拿走,因為他覺得他不會冤枉這些日本人,他相信這里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偷盜所得。
因為這些東西不管放到哪里,都是國寶,若是拍賣,在江湖上不會沒有一點風聲 秦櫟一件一件打開,然后一樣一樣的收回秘境,雖然這樣很解氣。
但是這些東西沒有一樣是他的機緣,一刻鐘后,秦櫟打開了所有的木箱,有青銅器,玉器,瓷器,石器。
但是他能感覺到,這些東西雖然珍貴,但也只是一些凡俗之物,還不至于讓他心血來潮。
看著一堆空木箱,秦櫟皺起了眉頭。
以他如今的修為,絕對不會感覺錯。
秦櫟放出精神力開始搜索貨艙的每一處。
一分鐘后。
秦櫟臉上露出了微笑,走到貨艙中央移開木箱,露出底層。
蹲下敲了敲,經過探查秦櫟發現這鐵皮下還有一個不大的空間,大概十平米左右。
秦櫟移開上面的鐵皮蓋子,露出了一個入口。
秦櫟跳了下去,這下面的高度剛夠一人站立。
下面的空間很暗,普通人若是不打燈,是看不清的,但是秦櫟不一樣,在這里雖然不能像外面那樣,但是也不影響看東西。
這處空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口龐大的石棺,石棺的周圍雕龍畫風,規格很高。
石棺給秦櫟一股非常玄妙的氣息,與他心中的那絲感覺遙相呼應。
秦櫟來到石棺前,看著如同房角一般的棺蓋然后把手放到了石棺之上。
輕輕一推,一噸多重的棺蓋便開了一個口子。
秦櫟原本以為,棺材里面會是尸體,但是出乎秦櫟意料的,石棺之中大部分都是空的。
只是在石棺的中央有一木盒,木盒用的是金絲楠木,這是一個長寬高差不多二十公分的木盒。
秦櫟拿起木盒,慢慢的把上面的蓋子移開,里面竟然是一方龐大的玉璽。
看著玉璽之上龐大的氣運之力,秦櫟隱隱有了些猜測。
秦櫟握住玉璽,翻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而且玉璽的一角是黃金。
“這是傳國玉璽。”
秦櫟拿起玉璽的那一刻,心中的那機緣之感便隨之消散。
傳說中的和氏璧。
在秦櫟的前世,這東西早就失傳了,沒想到穿越之后還能找到這東西。
拿了東西,秦櫟便出了貨艙,因為既然機緣已得,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待下去。
秦櫟本想就這么離去,但是在他準備駕云離開的時候,他聽到了求救聲。
“你走開,走開,放開我,放過我!!!”
“啊啊啊!!!”
“八嘎!”
“為什么要找死呢?做個人不好嗎?”秦櫟嘆息。
耳邊的求救聲是那么的刺耳,他本想著是拿了東西就走,但是他們非要逼他殺人。
這種聲音,他不看也知道發生了什么。
秦櫟轉身來到生活艙,找到了那艙門前,一腳踢開。
這聲響當然驚動了里面正在施暴的日本人。
看著那半提著的褲子,秦櫟臉上的神情越加冷峻起來,如同死神,殺意仿佛凝滯了起來。
“八嘎雅…”
還不待日本人罵完,此人便被秦櫟一劍劈成兩半。
秦櫟取出一件衣物遮住了床上不停哭泣的女子,然后帶著她走了出去。
秦櫟的表情很少是可怕,他的臉上從來沒出現過這種表情。
秦櫟把女子扶到甲板,然后又轉身,打開了所有艙門。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船艙里不停的傳出呵斥,求饒,慘叫聲。
一刻鐘后,他又帶著五六位女子來到了甲板。
手里的斷劍上血流不止,但是他的道袍之上很是干凈。
秦櫟駕著云,把幾位女子全部帶上,然后轉身看著行駛著的貨輪。
“還是沉在中國的海底吧!”
說罷,運轉真氣,大喝著全力一擊,把貨輪一劍劈成了兩斷,平靜的水面如同進入了一顆炸彈,掀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