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車廂門口的秦櫟、張啟山兩人聽到撞擊聲后對視了一眼,他們互相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二月紅居士暴露了。”秦櫟搶先說道。
說完不等張啟山回答就往前面的車廂跑去。
而就在他們倆踏入這節車廂的一瞬間,帶刀打手就看見了他們,并且舉著刀向他們砍來。
狹窄的過道里激烈的打斗持續著,看到這里秦櫟跳起一個飛踢就把走在前的打手踢翻,“哐當”手里的鋼刀應聲落地。
張啟山也沒有閑著,他趁著這個空擋,往上一跳隨手抓住突出的地方,然后輕身一躍就到了對面。
他們分別前進著,正努力的壓縮著打手們的活動空間。
秦櫟毫無防守的快速向前橫推,七十年的內力在這里表現出了摧枯拉朽的威力,達到的效果絕不是十幾個人合力能達到的。
若不是秦櫟還隱隱的控制著力道,這火車包廂的過道會被他打穿。
被他擊倒的人在短時間內不可能站的起來,這還是他手下留情的結果,若是他全力施展在場恐怕沒有人能活得下來,包括張啟山。
很快過道里的打手就全部倒地,哀嚎聲一片,他們越過地上的打手來到第五節車廂,打開了包廂門,只見彭三鞭和二月紅兩人還在激烈的打斗著。
門外的結果并沒有影響到他們,經過長時間的交手,局面已經變得明朗起來,二月紅占據了優勢并且很快就能解決戰斗。
二月紅的戰力雖不如他和張啟山,但也也是江湖好手,所以解決彭三鞭還是可以辦到的,畢竟彭三鞭主要還是鞭術厲害,但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鞭術根本施展不開。
要不是剛才有打手在一旁牽制,二月紅怕是早就解決了他。
就在他們兩人想速戰速決,出手的時候。
“砰”
二月紅猛的跳起,一個轉身踢在了彭三鞭的頭上,然后彭三鞭的身體就像麻花一樣在空中轉了幾圈最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長椅都被砸的粉碎。
看著昏迷在地的彭鞭張啟山本來想上前補刀,可是二月紅攔住了他,說道:“佛爺,我們搶他的邀請函本就無理,還是饒他一命吧,下次遇到他再殺不遲!”
“下次?那樣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命喪他手,這種人不能留。”張啟山雷厲風行的說道。
對朋友他做的沒話說,但是對敵人他也是心狠手辣的那種。
若是動了殺念輕易不會改變。
說完張啟山便一腳踢死了彭三鞭。
事發突然二月紅想阻攔也來不及了,并且張啟山的一擊也不是他二月紅說攔就能攔的住的。
“佛爺!”
二月紅臉上表情突變。
“這彭三鞭平日里為非作歹慣了,今天該有他一劫,快走!”秦櫟說道,從他的話里聽的出他也是贊成張啟山的舉動的。
他是看過原劇的,原劇里張啟山并沒有殺彭三鞭,也許是他到來的原因,引起了這個變化。
但是就是因為這個彭三鞭,后來才有他們在新月飯店露餡的一幕。
所以殺了也好,雖然秦櫟不在乎,但終究是個麻煩。
說完張啟山、秦櫟兩人就走出了包廂往原來的的車廂走去,他們要提醒齊鐵嘴可以準備跳車了,不然那個齊鐵嘴肯定不敢跳。
二月紅低頭看了一眼彭三鞭的尸體然后便跟了上去,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就沒什么了,因為本來他也看不上彭三鞭。
要不是因為邀請函他心中有些許不忍,不然遇到這種人他二月紅肯定第一個出手殺他。
…………
北平火車站。
下車、上車,叫賣人們各自忙碌著,站臺旁的一個長椅上圍著一群人討論著什么。
他們看著遠方鐵軌的轉角處,好像在等著什么人,為首的是一個清秀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帶著一個黑色戲帽磕著瓜子。
“小姐,等下彭三鞭來了我們怎么辦?”那“男子”身邊一位穿著綠色衣服的女子輕聲問道。
“當然是丟到河里去喂魚。”男子偏頭驕橫的說道。
“可是如果我們把他給…”她做了個咔的姿勢。
“我們怎么跟老爺交代,他可是老爺請來的貴賓。”那人擔心的說道。
“我才不管這些,既然他讓我嫁給一個見都沒見過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男子正經的說道。
“男子”猛的說了一句,口中全是對自己父母的不滿。
“小姐!來了來了!火車!”另一個丫鬟指著遠處的火車說道。
男子順著方向望去果然有一輛火車緩緩開進了車站,最后停在了站臺,過了一會兒車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下車。
“小姐!”
“去吧!”
男子壓低帽沿有點不自在的說道,畢竟接下來要戲弄的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夫。
在接到明確命令后那位女子帶著一位服務員,舉著一塊上書“曲如眉”的牌子來到了車門口“迎接”彭三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們就是沒有遇到“彭三鞭”,她們懷疑要么是錯過了,要么就是沒在這輛列車上。
就在她們快放棄準備走的時候,秦櫟幾人從車門走出來到了她們面前。
秦櫟等人也是在車站望了幾樣,看到了幾人后,走了過去。
“你是?”哪位女子看到走到自己面前的幾人,然后奇怪的問道。
“你們不是新月飯店的嗎?”齊鐵嘴問道。
女子聽到齊鐵嘴的話,然后把目光放向領頭的張啟山。
張啟山說道:“我就是彭三鞭。”
“你是彭三鞭?”她們驚呼道。
她們完全沒想到西北漢子會是這種細皮嫩肉的男人,因為在她們的印象中西北的漢子都是粗狂的才對。
“有什么問題?”張啟山還以為是暴露了。
“沒有,能把邀請函拿出來看一下嗎?“
“當然可以!”張啟山說道。
說完就從胸口的口袋拿出了名帖遞給了她。
“好的彭先生請跟我來!”那女子說道。
………
“小姐!行動嗎?”遠處的長椅旁一位綠衣丫鬟問道。
“行動?行什么動?叫埋伏的人都撤了。”男子花癡的呆滯了一會兒后說道。
“小姐,你不是非常討厭他的嗎?怎么現在又猶豫了?”
“其實人家也沒干什么壞事,我們都還不了解他,就那樣對他,顯得我們新月飯店沒有家教。”“男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
張啟山、秦櫟一行人在新月飯店的小斯的帶領下,向火車站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