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再問你最后一次,是否要為我效力!”
肉球中,無慘正在分解毒素。
同時,他也抓著珠世的腦袋,進行最后的詢問。
“向你效忠?”
珠世痛恨的看著他,組織道,“你今日之內,必將下地獄。”
話剛一說完,無慘便化出深淵巨口,將她吞噬,盡情消化著養分和信息。
而正在遠處的愈史郎感受到了珠世的離世,悲痛大吼。
他還是遲了,沒能救出自己心愛的珠世小姐。
“轟!”
突然,肉球晃動。
一道光線射入進來,將肉球切成兩半。等候在外面的人們一涌而上。
“真是夠了!”
無慘受盡煩惱一樣,背后長出八根管鞭橫掃,蕩開一條出路。
他想也不想,順著缺口跑了。
眾人愣住了。
作為鬼的老大,他的手下都在奮力作戰,而他卻不戰而逃。
這算什么?
但很快,眾人就發現不對。
無慘并沒有逃跑,而是沖著普通的鬼殺隊員和特戰隊員去了。
“快逃!”
小芭內沖著與吸血鬼、手合會等人對峙的哈利等人大喊,同時鼓足了勁追了上去。
其余人也是如此。
特別是托尼和帕克,他們一個超音速飛行,一個纏繞蛛絲一蕩,便追了上去。
而被無慘視作目標的人們,卻沒有逃走,反而拿起武器向無慘殺來。
哈利和伊之助一馬當先。
一個踩著飛行器,半途中就發射導彈;一個使用獸之呼吸,豬突猛進。
“纏人!”
無慘冷哼一聲,管鞭抽動,在導彈臨身之際將其抽爆。隨后借助煙霧掩護,從兩人中間的空隙穿過。
竟是頭也不回的殺入了人群中。
這當真是虎入羊群,大開殺戒啊。
并且,無慘十分狡詐。
他深知此刻時間緊迫,面對稍有實力,無法一擊秒殺的人就會躲開,碰到實力弱的就一招秒殺。
他的八條管鞭猶如神兵利刃,每一次揮舞就會帶走一條性命,八根管鞭同時揮舞,當真是鮮血四濺,肉沫亂飛。
無慘也不浪費,雙臂化作深淵巨口,接住每一個殺死的人,將其一口吞下。
而正遭到屠殺的鬼殺隊成員竟然沒有一個退縮。一隊陣亡,二隊補上,哪怕無濟于事,也沒有絲毫畏懼。
“夠了,夠了!”
無慘被這些人的行為逗笑了,忍不住說道:“一個個的,別這么急著去死啊!今晚我就會讓你們所有人去地獄團聚。”
說完,無慘更快的揮舞管鞭,制造出血肉地獄。
當小芭內和托尼等人追來時,除了伊之助、娜塔莎等稍微有點實力的成員外,全部都被一掃而空。
“嗝!”
無慘打了個飽嗝,對一眾人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我活了上千年,本該把進食盡量做的優雅些,但你們這些人千里昭昭把如此多的美味送上門來,我又怎能不笑納呢?
現在,毒也分解完了。
是時候料理你們了。”
這時,眾人才發現,無慘赤裸的身體被血色斑紋包裹,手臂、大腿布滿了一排排尖牙利嘴,很是恐怖。
但是,看著這地獄般的慘狀,眾人無不氣得青筋暴起,雙眼充血。
“無慘!”
哈利似乎沒有因為無慘的外表變化而退縮,充滿仇視的目光狠狠盯著他,“今夜,我就要為父親報仇!”
“你們這些人啊,真是麻煩。”
面對眾人的仇視,無慘卻顯得格外平靜,“你們這些人啊!
整天在我耳邊嘰嘰喳喳鬧個不停。
開口閉口不是要幫父母兄弟報仇,就是要幫兒女申冤。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好像真能拯救全世界一樣。
可說到底,你們已經僥幸撿了條狗命。
為什么就不懂得知足常樂呢?
父母被殺,那又怎么樣?
妻兒喪生,那又怎么樣?
只要對自己的幸運感到知足,一切造就的活下去不就可以了嗎?”
無慘的這番話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怔。
“你究竟在說什么?”
帕克神色恍惚的問道。
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這個人說錯了,亦或者都沒錯,他就是那樣的人間之屑。
“只要把被我殺死的人當成是遭逢天災不就好了嗎?”面對帕克的追問,無慘理所當然的說道:“狂風驟雨、火山噴發、大地震顫,無論奪走多少條性命,都不會有人企圖向天災復仇。
畢竟人死不能復生,與其拘泥于過去不放,還不如找個工作,踏踏實實掙錢度日,來的現實。
你們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大多數人一樣去做這么做呢?
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是有一個。
那便是你們本來就是一群非正常人的瘋子。
你們全都是瘋子。
而我已經厭倦了當瘋子的對手。
所以今晚,就讓我來親手結束這該死的一切吧!”
無慘的這一長段謊繆詭辯,讓眾人憤怒到了極點,但沒有一個人上前與他辯論。
他們已經看清楚這家伙的本質了。
這個家伙就是一個徹徹底底,沒有人性,沒有感情的垃圾。
不,做垃圾都是對垃圾的侮辱。
它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盡管他們對其深通惡絕,但也清楚,即便有托尼制造的光線槍,將他的脖子砍下來,也不能殺死他。
唯有拖到天亮,讓他曬曬太陽才行。
“分散開來,我、伊黑小芭內、甘露寺蜜璃、帕克、我們來拖住無慘,你們去解決其他惡鬼,務必不能讓一只鬼逃脫!”托尼在此時下達命令。
他這樣做是有道理的。
經過這三天集訓,他已經了解的眾人的大概實力,清楚知道除他們之外,其余人對上無慘很可能就是被秒殺。
而伊之助沒有帶上,則是擔心幸存的鬼中還有狠角色。
“看來你們是迫不及待的想死,竟然還敢分人來對付我!”無慘面龐冷了下來,超音速管鞭再度甩出。
另一邊。
被眾多柱包圍,黑死牟依舊面色如常。直到他看到了灶門炭治郎佩戴的日輪耳飾,才眸光一顫。
“少年,你的耳飾是從何而來!”
感受到黑死牟波動的目光,炭治郎一怔,如實回答道:“這是父親傳給我的,說是要我一代代傳下去。”
“那你姓什么?”
黑死牟繼續問道,連聲音都為之顫抖。
“灶門,我叫灶門炭治郎,家里以前是賣炭的。”炭治郎雖然奇怪黑死牟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善良的他,還是回答了對方。
而聽到姓氏,黑死牟的心平靜下來,呢喃道:“看來只是巧合而已。”
“廢話那么多干嘛,干掉他!”
不死川實彌一馬當先,雙腳狂奔,化作颶風突刺,耕犁著地面,殺至黑死牟的身前。
——風之呼吸·一之型·塵旋風·削斬!
這一招,乃是集中沖刺蓄力的一擊,范圍廣闊,威力強大,若是一般的鬼,只是蹭到就會被斬成碎末。
但黑死牟畢竟是浸淫呼吸法數百年,對古今所有呼吸法了若指掌,只看肩部動作,便預料到了后續。卻不慌不忙,身子一偏,從容讓過。
但是,剛剛躲開,身后就傳來呼嘯。
炭治郎和義勇也發動呼吸法,從正面殺來。
不死川玄彌直接“砰砰”兩槍射出。
這一下,當真是四面受敵。
特別是從背后偷襲的未知手段,預測到了他的躲避位置,兇險至極。
但是,只是這種程度,還難不倒他。
但炭治郎這次使用的不是水之呼吸,而是家傳的火之神神樂。
也就是日之呼吸。
看到炭治郎揮舞著熟悉的劍法殺來,再聯想到他的耳飾,黑死牟瞬間回想起那個他怎么也遺忘不了的身影。
他的弟弟,繼國緣一。
他是上天的寵兒,生來就帶有斑紋,并且活到老年才死。他一出生就達到了武道的至高領域「通透世界」。
他還創造了呼吸法,并毫不吝嗇的教導給每一個人,并針對不同的人進行指導,創造出各種適合他們的延伸呼吸法。
是個無論品格還是實力,都遠勝于他的男人。
神盾局。
將浩克頂走,憎珀天看向禰豆子,鼓棒一敲,五頭木龍拔地而起,向她抓去。
幸存的鬼殺隊隊友拼死上前阻攔。
可就連柱都不是對手的上弦鬼,他們這些普通鬼又如何能擋?
只見憎珀天雙鼓齊鳴。
雷殺、狂鳴齊出,將所有人耳膜震破,意識模糊,身軀也被電成焦炭。
憎珀天看也不看,繼續指揮木龍殺向禰豆子。
這時,香奈惠握刀站了出來。
但連站著都勉強都她,那是憎珀天的對手,木龍一撞,便將其撞飛出去。
禰豆子瞳孔收縮,眼睛充血,額頭長出鬼角,發瘋一般的嘶吼著,向著木龍沖去。
“哪來的正好,就這樣抓你回去富明吧!”憎珀天心中一喜,正欲敲鼓。
身前人影一閃,禰豆子出現在眼前,又抓一揮,將他人頭掃下。
接著,她抬頭看向怯鬼。
腳下一點,人影瞬間消失,出現在怯鬼身前,鬼爪毫不留情的揮下。
看著出現的自己面前的禰豆子,怯鬼竟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無慘的氣息,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然而,怯到盡頭就是恨。
由心中怯意轉變而來,化作身軀龐大的恨鬼,一巴掌掃向禰豆子。
然后…
“噗!”
恨鬼的腦袋被直接擰了下來。
而躲在恨鬼里面的怯鬼也被禰豆子抓了出來,用力一握。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