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終究被打發走了,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走的時候還是要千恩萬謝的,畢竟是金主爸爸。
至于最后給的錢是真是假,他也不管了,爸爸說的對,我堂堂一個fbi高官,未來的,會花假幣嗎?
打發走這廝,王耀祖總算是又閑了下來,但也只是閑了一天罷了,因為,張子強等人終于回來了。
只所以用這么長時間也是有原因的,潛水艇本身就慢是一方面,張子強等人還要從邊境進入國內,要在國內參加兩個小學的開學典禮,然后才能返回港島。
畢竟,理論上說,前一陣子張子強都在國內呢。
這一點,很重要!
十二噸黃金,靠著人力從潛水艇內弄出來,可是耗費了好一把子力氣,搬到最后,這幫人看到黃金都想吐了。
“說好了分你三成。”王耀祖看著張子強說道:“你想好,要現金還是要黃金。”
“要現金吧,黃金給我了沒用。”張子強叼著煙,笑的十分瀟灑。
“行,那就給你換成美刀。”王耀祖大咧咧,十分敞亮地說道:“368沒盎司的金價,我按照400結給你。”
“哈哈哈,那就謝謝耀哥了。”張子強笑著說道。
“咱們兄弟,客氣什么。”王耀祖矜持地笑了笑,隨即招手喊來阿布,“給強哥結賬,按照沒盎司400,現金美刀。”
阿布應了一聲轉身就走,剛走兩步腳步就是一頓,好像,家里的現金美刀都是剛剛搞回來的‘假幣’吧?
算了,這很王耀祖…
王耀祖也是沒辦法,這么大一筆錢不趕緊花出去他咳嗽!
阿布去準備錢,王耀祖拉著張子強在船上開始喝起茶來,聊天的時候不免說起之前打劫的崢嶸歲月,忽然,王耀祖腦子里就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說,每次銀行在被搶劫之后都要虛報很多數額出來,這其中其實也是有商機的啊。”
“嗯?什么商機?”張子強一愣。
“你想啊,他們為什么要虛報?”王耀祖嘿嘿一笑,“要么是有爛賬,要么是有虧損,基本就是這種情況了,被打劫這種事正好適合給他們填窟窿。”
“所以呢?”張子強繼續問道。
“在暗網發布一個打劫廣告,專門負責幫忙打劫盜竊平賬,對方提供各種內部資料,你只負責搶劫就好,至于最后對方怎么報賬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王耀祖挑了挑眉毛。
“噗!”張子強一下笑噴了,“哈哈,你可真能想,哪里可能會有人上門找人打劫自己啊。”
“你可別說這么肯定,我見過很多請人殺自己老媽老爸的帶孝子呢。”王耀祖翻了個白眼。
“就沒有他們自己也想分錢?”張子強沒接話,而是笑著問道。
“這一般不會。”王耀祖笑著搖頭道:“事實上,打劫什么的真的賺不了幾個錢的,那幫家伙看不上,風險又大,哪里有玩股票和期貨來錢快啊,都是銀行工作,有內部消息,加上杠桿玩期貨比特么搶錢還快!”
“既然比搶錢還快,那為什么還會有爛賬?”張子強聲音幽幽地問道。
“盲生,你發現了華點!”王耀祖一下就笑了,“很多人啊,你給他再多的內部消息也沒用,貪婪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媽的,給了內部消息都能干賠,真的是完全搞不懂,沒腦子!”張子強一臉不屑地說道。
“正因為貪婪,到年終審核對不上的時候才需要有人來打劫自家銀行啊。”
張子強:“…”
“試試?”張子強忽然來了興趣,不是為了錢,他就是好奇那幫家伙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試試就試試。”王耀祖伸手跟他拍了一下,也算是平靜生活中的一種調劑品了。
張子強走了,帶著一批‘貞操’走了,王耀祖很滿意,十二噸黃金都是自己的了。
他早就想弄一批黃金了,自家銀行可沒有國家信譽作為擔保,所以一定數量的黃金儲備是必須的,關鍵時刻這玩意比現金好使多了。
“還有多久?”
“四個星期。”
“但假如你內出血,隨時可能會死?”
“不要緊,給我四個星期的止疼藥就行了。”
“看來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不在這輩子見面而已。”
鼓油街,一家銀行被警方密密麻麻封鎖起來,一輛警車呼嘯而至,何尚生大步從車上下來。
“何sir,劫匪還在里面。”
何尚生邁步上了一輛指揮車,看著車內臉色不大好看的阿頭后問道,“黃sir,怎么樣。”
“劫匪破壞了閉路電視,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多少劫匪,多少人質都不知道。”黃sir陰沉著臉說道。
“談判過沒有?”何尚生問道,這才是他關心的。
“二十分鐘談判過。”
“是你跟他們談判的?”何尚生一拍腦門,一臉糾結地說道:“你一定又跟他們說你是總督察黃啟法(不是黃啟發),要他們三分鐘內棄械投降了是嗎?”
一把按下錄音機,立刻放出來剛剛黃啟法的聲音,果然是那一套,何尚生一邊聽一邊搖頭,看的黃啟法臉色難看的要滴出水來,任誰是領導,看著下屬對自己工作這副詆毀的樣子都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你這么說會害死人質的。”一個聲音傳出來,伴隨著女人的驚叫聲,“告訴他,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職位。”
“蒙著面說話的。”何尚生一下就聽了出來。
“劉詩雅,銀行柜臺,救命啊!”聽著女人尖叫,何尚生翻著白眼,黃啟法也低著頭實在臉上無光。
“撤走大樓對面的狙擊手,所有警察退后一條街,還有,準備一輛加滿油的防彈汽車。”劫匪趁著女人的尖叫聲,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怎么不要一架直升機呢?”錄音機內傳出黃啟法的聲音。
“咦惹。”劫匪稍稍沉寂,隨后說道:“那就來架直升機,謝謝啊。”
我去,何尚生擠眉弄眼,搖頭哀嘆,狠狠跺了跺腳,“臥槽,你不懂就不要胡說八道嘛!”
“我好歹是你上司,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啊。”黃啟法咬著后槽牙低聲說道。
“我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的專業啊。”何尚生都懶得看著這家伙,指揮車上的另外一人低著頭憋著笑全當沒聽到。
拿起對講機從車上跳下來,黃啟法連忙追了過去大聲說道:“開著對講機,我要知道你說了什么。”
“你記住,別胡亂插嘴!”何尚生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到銀行門口,何尚生站定喘了幾口氣,對講機內傳來黃啟法的聲音,“怎么了?”
“閉嘴啊!”何尚生懟了一句后高舉雙手,用腳頂開了銀行的玻璃大門走了進去,不等人問就大聲說道:“我是何尚生督察,直升機不能停靠在街道上,街面太多廣告牌和霓虹燈了,我建議你們換成車,起碼進出方便,但我要看下人質安全與否。”
“我不管,五分鐘,看不見直升機我就開始殺人質。”一個帶著猴子面具的家伙狠聲說道。
“我是來幫忙和平解決…”何尚生一句還沒強調完,‘砰’的就是一聲槍響,子彈就打在他腳邊的地上冒氣一股煙塵,現場響起一陣尖叫聲。
“阿強,你已經殺了一個人質了啊。”一個帶著二哥面具的胖子說道。
“都他媽說了不要叫名字,死胖子!”猴子氣的大聲罵道。
而聽到兩人對話的何尚生卻眼前一亮。
“讓我將受傷的人質帶走,他在流血,隨時可能死亡,你們要明白,你們現在只是打劫而且還沒成功,被抓了也就是五年,如果人質死了,那就是持槍殺人,下半輩子就都要在苦窯里度過,這樣的話警方是不會妥協的,殺人啊,大案子的,就是今天讓你們逃了,案子也不會結束,只會上交到更上一層,到時候把王耀祖惹出來,你們覺得你們能跑得掉?”何尚生一副我在未你們考慮的樣子攤手說道,現在,王耀祖的名字在他們談判專家嘴里已經是一個極其好用的名詞,威懾力堪稱max。
“不不不,不行。”聽到這個名字,猴子一著急就磕巴上了。
“子彈是誰激發是能檢測出來的,我相信不是你開的槍。”何尚生沒搭理猴子轉頭看向二哥,這是個薄弱點,可以從內部攻破劫匪,“你完全可以轉成污點證人,也就是說,五年的刑期起碼能減刑到兩年以內,別傻了,他在利用你,只要他再開槍殺人,飛虎隊立刻就會沖進來,他們可不是對付普通罪犯的,是針對恐怖分子的,是真的會開槍殺人。”
何尚生就是欺負這幫土鱉綁匪根本不了解警方的運作規則,不然也不至于把好好一個搶劫計劃弄的這么粗糙,這么沒有藝術價值。
“你他媽的閉嘴,時間到了。”猴子阿強立刻抓起一名女人質,槍口就頂在對方太陽穴上,“你他媽的不滾出去,這女人就是你害死的!”
何尚生目光死死盯著阿強的手,拿在手中的對講機狠狠一扣將其關閉,防備黃啟法插嘴。
面對危機的當務之急是什么?
當然是消滅最大的威脅!
而什么是最大的威脅?
當然是豬隊友,他們只會讓你一挑九!
坐在指揮車內的黃啟法小小的腦仁里充滿了大大的問號,對講機忽然就沒聲音了,怎么調試都不好使,這是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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