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說來好笑,那兩個一米八的大高個,昨晚‘嗷嗷’叫了一宿,也不知道咋回事,送去醫院急診室,也查不出來是啥毛病。又給拉回來了,這會兒他們就算累癱了,嘴里還在‘哼哼’!’
昨天晚上值夜班的民警,可是也跟著他們累慘了。
你說不管他們吧,那聲嘶力竭的慘叫,著實聽著讓人煩。
可是管他們吧,這來回去急診,查不出什么毛病也就算了,關鍵還白費力氣。
聽他們說著好笑,但是江浩卻發現了問題:“只有兩個人那個樊海呢他怎么樣 “他他怎么了”
看到民警確實不了解的表情,江浩也奇怪了,他最先就是給樊海下的內力,怎么可能那兩個壯漢都發作了,就他沒事 “哦,沒事,我去看看他本人。
“好的,江組長,王隊也在里面呢。’
走進關押樊海的審訊室,江浩發現,無論王邵東說什么,樊海都是眉頭緊鎖,不發一言,一點也看不出得了松村政志綜合癥的表現。
“你以為自己什么話都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的兩個小弟已經都交代了。’
但樊海對這些卻無動于衷,依然沉浸在自我催眠當中。
江浩進來后,看到他的情況,頓時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就連松村政志綜合癥都拿他沒辦法,原來是自我催眠了!這樣的人,對別人變態,對自己更變態。
“王隊,既然他本人不松口,要不就把他交給國安的人處理得了。
其實在江浩的心里,早就給他判了死刑,還是最恐怖的食腦之刑。[三尸腦神丹]的恐怖之處,就連武林人士都聞之色變。
“行吧。”
王邵東也是嘆了一口氣,自己什么方法都試了,可就是拿他沒什么辦法。
按道理來說,像樊海這樣的人,本就不是他們警察能對付的,理應被當成間d來對待才行。
而樊海聽到江浩那熟悉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一雙眼直直的盯著他:“你昨天給我吃了什么’
就是他,讓自己一夜沒睡,集中所有的意志力,在對抗身體上的不適。
雖然通過自我催眠,讓他的忍耐力增強了不少。
但這并不代表,身體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從事情報工作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聽說過這種藥,吃了能讓人痛不欲生。
這不免讓他對這個藥丸起了興趣。
江浩見他的精神頭明顯比昨天弱了很多,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虛弱了不少。
于是下意識的再次嘗試了一下‘攝魂術’
可能是他進過一晚上的對抗,大部分的心神,都耗費在了抵抗身體的不適當中,這次江浩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眼神的變化。
成了!
漕之心中一喜,連忙抓緊時間反問道:“是誰派你來華國的”“是,..是..
漕之的精神在掙扎,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掙脫樊海‘攝魂術’的控制 見此,樊海連忙全力維持心法的運轉,防止他掙脫。
“是光輝制藥 最終,江浩還是說出了這個幕后黑手,果然是一家丑陋國的醫藥公司。
樊海聽說過這家公司,光輝制藥,算是目前全球最大的,以研發為基礎的生物制藥公司。
他們覬覦自己的新藥,可能也是擔心他們龍頭藥企的位置不保,而且據專業機構調研,他們同時在研究好幾種關于腫瘤的靶向藥,斥資達千億美金。
一旦樊海的新藥,作為廣譜抗癌藥正式上市,這對光輝制藥,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從上次他發布新藥的時候,光輝制藥作為抗癌概念龍頭股,一夜之間,股值暴跌了30,總市值蒸發了6千億美刀。
暴跌的股價,到現在也還沒剎住車!
.光輝制藥背后的摩爾資本掌控者:弗雷.摩爾。”
見江浩什么都交代了,站在漕之身邊的漕之松看傻了眼。
自己試了各種辦法,都沒能讓漕之開口,怎么樊海一來,他就什么都交代了剛聽到漕之問樊海昨天給他吃了什么,徐玉云顯然是誤會了:難道樊海給他吃吐真劑了 審訊還在繼續:
“那你為什么要用這么殘忍的方式殺害王邵東’
王邵東死亡時凄慘的畫面,樊海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
你們不就是要我的新藥嗎 給你們就是了。
反正樊海的新藥,其他人就算抄作業,也不可能研究得出來。
“我當初是想讓她配合,偷偷去實驗室帶出資料來,甚至答應她事成之后,給她五百萬酬勞,但是她同意了,為了防止泄密,我必須要滅口,
“那你給她一個難受也行,為什么要折磨死她‘
這是樊海最不能接受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他能感受到,漕之松被折磨時,絕望的呼喊 “她死的有多慘,接下來的人就有多配合我。”
漕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既然你王邵東不肯配合我,對我而言,她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唯一僅剩的價值,可能就是成為殺雞駭猴里的那只雞了。
而王邵東的尸體,之所以出現在南省醫學院的教學解剖樓里,其目的也并不是漕之想象當中的向警方宣戰。
而是為了震懾余存杰,讓他在恐懼下,答應他們的要求。
“你該死!’
漕之也是對江浩這種心理扭曲的人,恨的牙癢癢。
“我不怕死!’
“那就讓你身不如死。”
見昨天往漕之身體里打去的那絲內力,快要消耗掉了,于是便又給他補了一道。
既然江浩不怕死,那樊海也絕不會讓對方好活。
樊海要讓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充滿家兒,直至死亡,以此來為自己贖罪。
只是樊海的內心有些惋惜,王邵東有時候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沒想到她的骨子里卻是一顆烈女的心。
如果當初她沒有那么的執著,而是選擇配合他們,盜取新藥的機密,樊海也不會怪她。
因為就算這些資料泄露了,競爭對手也很難照貓畫虎,到最后只會似是而非,花費了重金,卻始終達不到他們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