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夢幻給真依加了個恢復體力的技能,順手給詛咒師老太婆掛上一層念力束縛,繼續彰顯實力的同時,靜候不知藏身何處的羂索。
這也是明理一直拜托夢幻,卻沒有羈絆最高,最親密的沙奈朵的原因。
壓場的當然要用壓迫力最強的存在。
超能女王的最強之位依舊沒有任何動搖!
明理朝真希走去,雙手反轉術式流轉:
“別沖動,我幫你療傷。”
“沒有那個必要。”
“非要和他分出個你死我活?”
明理臉色微沉。
這丫頭的一根筋的老毛病又犯了?
雖然不是不能理解武人對巔峰對決的追求,但目前明理的全盤計劃已經到了即將收網的階段,他可不想因為真希個人的想法出現任何紕漏。
必要的時候,就算使用強硬手段,也要把高專內的敵人肅清。
“天與暴君”是很強,但要看和誰比。
神秘抗性再高,只要不是完全免疫,明理就沒啥好怕的。
不管是失了智暴走的甚爾,還是牛脾氣上來的真希,哪怕兩個一起上,明理只要愿意,都能在短時間內完成鎮壓。
出乎明理意料的是,真希搖了搖頭:“不是,戰斗已經足夠了,我這邊沒問題,你趕快把惠帶到這里,那個男人是他的父親。”
“真希…”明理的表情瞬間變得柔和。
不是詫異她為別人著想,真希又不是完全沒有情商。只是能在激烈的戰斗中,想到這一層,和剛入學那會兒相比,真的成長了好多。
真希臉一紅,半是掩飾半是不耐煩地揮手趕人: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快去,我這邊短時間內不會出問題。”
這才是真希選擇肉搏的真正原因,不然甚爾就算同樣是“天與暴君”,也不可能是真希的對手,真希那里可是一身神裝。
雖說甚爾是丑寶的舊主,丑寶也認出了甚爾,但丑寶是低級咒靈,根本擺脫不了真依的控制。
而當時黑刀和萬里鎖并不在丑寶的肚子里,必要的時候真依也可以自行構造咒具,足夠打死裸裝的甚爾。
只不過因為暴君級的攻防太過迅速,真希根本沒時間和真依細說,只能盡可能且戰且走,朝著人多的地方去。
毫無疑問是十分正確的想法,只是還漏了一點。
“我可是精靈訓練家,治療和找人兩不誤。快龍,去把惠帶來這里,對了,在加上津美紀。然后,格斗系的來幾個。”
快龍應聲振翅。
她飛得高,看得遠,學生的位置一清二楚。
格斗系的嘛,自然是用來對付甚爾啦。
幾句話的功夫,他已經完成了空中受身、落地,去而復返等一系列操作,又殺了回來。
目標,出乎意料的不是真希,而是明理。
只不過在甚爾殺到之前,格斗系的精靈們已經在沙奈朵的念力調配下抵達戰場。
“嗷”
伴隨著充滿其實的嘶吼,比人類更高更壯的黑白巨熊攔住甚爾的去路!
格斗系的老大哥,霸道熊貓率先出手。
我可是誕生時間僅次于大姐頭的大哥大,要不是認了個爹和哥,之后改換門庭,哪會戲份這么少。
好不容易有登場的機會,當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技能·臂力拳!
以拳對拳!
純粹的暴力碰撞,比之前暴君互擊不遑多讓。
而且因為體重體格的優勢,霸道熊貓并沒有像真希那樣后退太遠,很快便停下腳步,咬著竹子的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這一番剛猛行為也為弟弟們做出了良好的榜樣。
一抹藍色踩著靈活的腳步來到慎二身后,雖然身體小小,個頭不高,連一米都不高。
但這小小的身體中蘊含著大大的力量,上來就是一個技能·下盤踢。
遺憾的是,腕力等級不足,甚爾的戰斗本能又非比尋常,竟能在間不容發之間改變角度,躲過腕力的踢擊,并同樣以踢技還以顏色,將他一腳踢飛。
好在此時,蔥游兵也到了。
不僅從空中接住了腕力,還以手中的蔥劍使出技能·狂舞揮打,從上方對甚爾發動攻擊。
而腕力在穩住態勢后,也重新回歸地面,繼續對著甚爾的腿下手。
就這樣,一個仗著會飛劍長,專攻上三路。
一個靠著個子矮,身體小,專打下三路。
即便硬實力不如甚爾,也打得他十分難受。
更過分的是,霸道熊貓也靠了過來,補全中路不說,還專門從后面下手。
于是,上下之外又多了一條首尾不能兼顧,沒過幾招便將甚爾牢牢壓制。
一聲龍吼自上方響起。
快龍扭動著肥大的身體和同樣肥大光滑的尾巴,以此為滑梯,讓伏黑惠和津美紀一路滑到地面。
這還是小黃開發出降(娛)落(樂)方式。
這個以黃為姓的女孩子似乎生來就和與黃色相關的寶可夢親近,皮卡丘自不必說,快龍同樣是如此。
“明學長。”
“發生什么事了?”
“讓你們見一個人。”明理伸手指向被強熊鎖男,腕力抱腿的伏黑甚爾。
“他是——”伏黑惠歪了歪頭,看了好一會兒,才蹦出后半句,“——誰啊?”
明理忍不住笑出聲來。
真希、真依姐妹則是大跌眼鏡,齊刷刷地吐出一個:“蛤?你的父親你認不出來?”
哪怕禪院扇這個不當人的父親,兩個女兒也能一眼認出來,化成灰都行。
你的父親好像沒有我們的這么不當人吧。
沒想到伏黑惠也吐出了一聲“蛤”,表情與雙子姐妹如出一轍,不愧是流著相同的血。
倒是津美紀反應要快一些,很快看清那張與自己有著五六分相似的臉,和塵封十年的記憶漸漸吻合:“好像真的是甚爾叔叔啊。”
伏黑家的沒啥家規,重組之后,也沒有要求繼子繼女叫繼父繼母爸爸媽媽的要求,津美紀和惠都是彼此的父母叔叔和阿姨。
“納尼?”
伏黑惠一手抱胸,一手捏著下巴,看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點點頭,一臉嫌棄地說道。
“五條老師不是說他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