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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乙骨憂太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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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姐姐真希的暴力,妹妹真依的手法要柔和許多。

  至少沒把人打到生死不知,出氣多,進氣少的悲慘地步。

  不過這不代表真依手下留情了,從真希那里借來的咒具“萬里鎖”,在光頭男組屋鞣造的身上繞了十來圈,將他捆成了一個粽子,鎖頭前段還穿過了他的琵琶骨。

  組屋鞣造是咒具鍛造師兼咒具使,這么做等于廢掉了他一身本事。

  能做到這一步,有“萬里鎖”的一部分功勞,更多的卻是真依對“構筑”術式的巧妙運用。

  咒具“萬里鎖”,等級不明。

  非攻擊型咒具。

  效果是只要鎖鏈的根部無法被觀察到,就可以無限延伸。

  最有效率的做法,其實是把鎖根放在丑寶的肚子里,之后想怎么延伸怎么延伸,砍斷了都不怕。

  但真依沒有這么做,她要的只是一條能夠捆人的,強度不錯的鎖鏈而已,能不能無限延伸并不重要。

  組屋鞣造本身實力不弱,有一級咒術師的水準,再加上對于咒具的理解和運用,就算是真希親自上要拿下他也沒那么容易。

  但壞就壞在咒具師的職業上,對咒具太過了解。

  你拿咒具對付我等于自尋死路啊。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組屋鞣造直接反扣住“萬里鎖”,想要用真希對付重面春太的方式先搶咒具,再把真依抓住了,作為材料修補剝離斧。

  沒想到,表面光滑、不帶殺傷力的“萬里鎖”居然會在入手的瞬間憑空冒出一堆尖刺,狠狠刺進他的雙手,痛得他當場大叫。

  趁著這個機會,真依驅使鎖鏈,更多地纏繞上組屋鞣造的身體,每一次纏繞,鎖鏈都會伸出不同的變換。

  硬的有大刺小刺尖刺棱刺各種刺。

  軟的有絞索、扣索、環索、套索各種索。

  專門挑關節和各種重要的部位下手。

  一條“萬里鎖”在真依手中愣是變成了一套五花八門的刑具。

  靠的當然是“構筑”術式。

  理論上,只要完全理解其結構,“構筑”術式可以“構筑”任何東西。

  只是因為不完整的咒術對真依的負擔太大,本身的咒力也不夠多,所以才選擇去構筑子彈。

  在從真希那里回收缺失部分后,“構筑”已經是完全體,真希的上限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雖然相較于整體,真希身上的連百分之一都沒有,但咒術領域不能單純用數字計算。

  就像是一個茶杯,杯身有裂縫和完好無損能是一回事嗎?

  對于如今的真依,制造子彈什么的都是小兒科,像衛宮士郎那樣隨意構筑寶具還有點困難,但對現有的咒具進行魔改,增加部件什么的,毫無壓力。

  試想一下,你計算的好好地,能躲過的棍子突然變長一截會是什么樣?把棍子換成刀呢?

  當一顆子彈的上限被解除,真依便擁有了無限的可能性。

  隨心所欲,根據戰況構筑物質,這才是“構筑”術式的真正的厲害。

  這個術式本就有著問鼎特級的潛質,在明理眼中比五條悟的“無下限”上限更高,僅在乙骨憂太的“模仿”之下。

  和她為敵,除非能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術者擊倒,或者想五條悟那樣自帶全方位無死角,無法用物質干涉的護盾,否則隨時可能被她以化腐朽為神奇的方式擊敗。

  很遺憾,組屋鞣造不具備這樣的條件,最終淪為真依的階下囚。

  有意思的是,變成這副模樣,組屋鞣造居然沒有憤怒、恐懼之類的負面情緒,反而一臉興奮地對真依說道:

  “斯國一吶,你的術式。你一定可以制作出更厲害的咒具,來吧,拿我當做素材,盡情地使用吧。”

  真依:“…”

  真希:“…”

  庵歌姬:“…”

  懂了,這也是個大腦不正常的。

  也對,當詛咒師的大腦沒幾個正常的。

  “說——你們來了多少人,有什么目的?”

  強忍下吐槽的心,真依把姐姐的問題重復了一遍。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

  “你不是希望我把你當成素材嗎?告訴我答案的話,我可以考慮。”

  有一說一,真依這方面的段位確實比姐姐高。

  知道抓軟肋,給予希望,偏偏又沒真的答應什么。

  腦子不好使的組屋鞣造瞬間中招:“真的,我是來找五條悟的,我要把它的骨頭拆下來做成衣架,一定會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做衣架為什么要設下‘帳’。”庵歌姬手指天空,“你要找的人都被擋在外面了。”

  “蛤?還有這種事,我說五條悟怎么一直沒來呢…那個繃帶男,竟然敢騙我,給我等著,我已經把你的骨頭拆成八塊,不,十六塊。”

  組屋鞣造瞬間炸毛,雖然沒有頭發,但他體毛還是有一些的,可以炸。

  和重面春太不同,組屋鞣造一看就是個急脾氣,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庵歌姬嘆了口氣:“看來敵人有所防備,問不出什么來,那你們來了幾個人,這總知道吧。”

  “知道,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組屋鞣造不買歌姬的賬,沒本事,骨頭又不夠硬,哼,下等貨色。

  “說!”真依眼睛一瞪。

  “我說,我說。”光頭立刻認慫,“來了四個,不,五個,我、春太、和我一樣強壯的老頭子,干巴巴的老太婆,還有老太婆的孫子。”

  “她們人呢?”真依追問。

  組屋鞣造搖頭:“不知道啊,我的任務是和春太一起行動。”

  “五個人…”庵歌姬低頭思忖。

  “一個氣息在東側,兩個在西側。”真希微一閉目,重新睜眼時給出答案。

  “你能感覺到?”歌姬訝然,她可是什么都沒察覺。

  “可以。”真希點點頭,對著妹妹展露笑顏,“詛咒的流向,生命的氣息…‘天與暴君’的含義,我總算理解了。”

  “‘天與暴君’!難道——”

  歌姬瞳孔一縮,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真希全身,她可是經歷過那個時代的,“天與暴君”殺咒術師如殺雞的時代,直到被天才少年五條悟終結。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做到的,但這是今天最好的消息,真依和我一隊去西邊,真希獨自一隊去東面,把詛咒師一網打盡。”

  真希問:“那個特級咒靈怎么辦?根據我的感知,那邊的狀況似乎不太好,大家都受了不輕的傷。”

  “那邊交給憂太同學了,我們說好的。”

  聽到歌姬的解釋,真希不僅沒有釋然,反而眉頭皺得更深。

  “憂太?他確實有能力對付祓除特級咒靈,但我沒有感知到他的氣息啊,簡直就像不在‘帳’內一樣。”

  “納尼?????”

大熊貓文學    咒術回戰:我有一只沙奈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