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逗你私密馬賽帶西大(真的非常抱歉)”
日本傳統,躬匠精神再現江湖。
在大哥脹相的帶領下,三兄弟一起使用躬匠第二階段標志性技能——土下座謝罪。
君主蛇的藤鞭和寄生種子自然是解除了。
本來就是誤會。
東亞文化圈總少不了這種同音不同字的,比如方方,方芳,比如加茂憲紀,加茂憲倫(かものりとし),明理把加茂憲紀的照片、名字、年齡等資料一亮,誤會自然解除。
“我接受你們的道歉,下次注意不要這么沖動,不過這次就算了,因為我也有試探你們的打算。”
既有水準,也有態度。
畢竟特級是跨度最大的層級,只一個評價,不足以判定具體實力。
而態度,則涉及到明理之后對他們的安排。
“你們的咒力輸出的術式都達到特級的范疇,但是戰斗智慧和經驗…可能是因為沒有實戰的機會,所以還差得遠。其中脹相的表現最好,如果小藤藤的動作再慢一點,脹相就能成功脫身,接下來還有得打。”
“Ja!(沒得打,他必輸)”
君主蛇不滿地抗議,直接上了尾巴,卷住明理半個身體。
明理也不在意,熟練地擼著蛇尾:“壞相的表現有點欠考慮,制空優勢固然重要,但相對的風險也會成隊增長,沒有足夠的空戰經驗,很容易落入被動。血涂相…明明有著最強的身體優勢,打起來卻完全沒有章法,你們兩個做哥哥的,要好好教教他。”
“了解。”脹相和壞相齊聲答應。
脹相接著說道:“其實我不希望他投入戰斗,可以的話。”
“這是保護過度啊,就算是弟弟,也有長大的一天。你想保護弟弟,弟弟也會想要保護你,而且血涂,你也不想被哥哥們甩下吧,特別是在復仇的時候。”
“那是當然的啦。”血涂長得最粗,聲音卻最細,像是個小孩子,“你說的復仇是——”
“就是你們心心念念,與我的兄長同一發音的邪惡詛咒師,加茂憲倫只是他眾多身份中的一個。他真正,或者說最常用的名字是羂索,加茂憲倫其實也是受害者,背鍋俠,要復仇的話別找錯對象。”
然后,明理將羂索的情報一五一十地都告訴兄弟三人,當他們聽到額頭上有縫合疤這一標志性特征之后,脹相心中最后一絲顧慮消失了。
他再度跪地:“只要能為母親報仇,我脹相聽憑差遣。”
“我壞相也是。”壞相跪地。
“俺也一樣。”血涂相跪地。
“都起來,你們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我所希望的未來不需要這么一個不安定因素。”
明理伸手將將兄弟三人扶起。
團結能團結的,拉攏能拉攏的。
還有比《九相圖》更適合團結的對象嗎?
夢想可以成為人最大的驅動力,仇恨同樣可以。
羂索這些年造了不知道多少孽,這些人都是明理的團結對象。
這樣一個復仇者聯盟,我看你拿什么來擋。
來自你的孩子們的微不足道的關心,你擋得住嗎?
一念及此,明理的氣質再度歸于陰沉。
不過馬上就被蛇姐用尾巴抽正回來——難受死了,大晚上又冷又沒陽光,再沒正能量,你讓本草蛇怎么過?
明理歉然一笑,卻沒有刻意壓制念頭,夜還沒有結束,某些事情也沒有結束。
重新喚出沙奈朵,讓她將唯一的幸運兒送回病院,明理帶著三兄弟一路向前,直奔今夜最后一個目的地,也是五條悟最初的目的地——咒術聯盟本部。
地方還是老地方。
山路也還是那條山路。
只不過人已經不全是當初的那一批人,建筑當然更加不是。
五條悟站在被他親自毀掉又重建的建筑前,一邊做著要再拆一次的動作,一邊和人吵架。
和新任的執法部長以及理事監督。
“金次是我東京支部的人,我們還沒說話,輪得到你們來定罪,嗯?”
“是你們的人不假,但你們東京支部也是我們咒術聯盟的一部分,難道五條副部長要脫離聯盟自立門戶?”
和上一任執法部長伊集院老人相比,新任部長要年輕不少,也更加的滑頭,會扣帽子。
只可惜,五條悟屬驢的,威脅他,越威脅,越來勁兒。
“暫時還沒有,不過嘛,類似的想法我已經考慮過幾百次,你們別逼我啊,我真干的出來。信不信回頭我就去和阿努伊的咒術連再組一個,不怕告訴你們,阿努伊的月之巫女就在東京。”
說著,五條悟亮出了手機,正是咒術連高層的司天大巫女發來的消息,就在不到半小時前,也就是五條悟召開關于夏油杰的緊急會議的途中。
因為三大支部的競爭倒逼,聯盟本部也不得不收起壟斷躺贏的心態,辦事效率和風氣都有了不小的改觀。
放在之前,就算夏油杰死了,五條悟親自趕來,也不可能這么快召開正式會議,更不會這么快通過提案。
夜蛾正道進咒術總監部,五條悟得到夏油杰相關人員的全權處置權,用了不到一個小時都表決通過,原來至少要吵個兩三天,還得五條悟一個個登門拜訪,或是威脅或是讓步。
只不過狗改不了吃屎,指望保守派完全順五條悟的意是不可能的,正事上找不到理由,就從其他方面下手。
這邊會剛一開完,那邊執行部隊就故意壓著秤金次和日下部篤也從門口經過,恰好被五條悟看見。
于是就有了這一幕,得虧五條悟忍住了,不然全場除了東京來的,全都得趴下。
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理事監督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遺憾,陪著笑臉走到兩人中間:“兩位部長請息怒。雖然這么說有點欠妥,但五條副部長如果想脫離,早就脫離了,他一心謀求就是為了聯盟能變得更好,請蘆屋部長知曉。
五條副部長,蘆屋部長也是職責所在。戰前內訌,不管是放在哪里,都是大忌,如果什么都不做,聯盟以后如何能夠服眾?”
一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有軟有硬,就算是五條悟也挑不出錯處。
“那是你們侮辱我們在先,說我們是亂臣賊子。”秤金次辯駁道。
“內訌是不太好,但破壞團結也不好,二位說是吧。”日下部篤也也開口了,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角度卻十分刁鉆,和他的刀一樣。
執法部長怒哼一聲,故作姿態,理事監督則繼續唱著白臉:“當然不好,但不管怎么說,都不應該動手。有意見,你們可以找我們,也可以通過五條副部長,夜蛾部長反應。
我們的人有錯,我們不會姑息,已經啟動處理程序,一定給東京支部一個交待,相對的,我也希望東京支部給我們一個交待。”
五條悟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番話相當狠毒,不僅堵住了日下部篤也的口,還站住了理。
有錯,就該罰。
和侮辱誹謗比起來,明顯是動手的性質惡劣。
這波是殺敵一千,自損五百。
最要命的是,故意選在總部大樓門口,斷絕了五條悟私下交換談條件的可能,逼五條悟做出兩個選擇,要么自己失信,要么揮淚斬馬謖。
“老師——”沖動如秤金次,這個時候也回過味來,“是我錯了,我愿意受罰。”
五條悟深吸了口氣,點點頭:“戰前內訌本是大罪,念在你未成年,且悔過態度良好,作戰勇猛,從輕處罰,即日停學。日下部篤也,監督不利,停職一月,罰薪半年,有意見嗎?”
“沒有。”
秤金次和日下部篤也雙雙搖頭,這對他們來說簡直不痛不癢,本來就不是多么想上課上班的人。
他們爽了,執法部長就不爽了“就這?本以為五條悟一心改革,是個高潔之人,沒想到這么令人失望。”
“蘆屋部長想要怎樣?”五條悟眼神不善。
執法部長毫不退讓:“主犯秤金次,除名監禁至少五年,從犯日下部篤也,剝奪高專教師,終身不得敘用。”
“真敢說啊。”五條悟皮笑肉不笑。
“我秉公行事,有何不敢?被秤金次打傷的術士們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為了彌補他們的空缺,我們連不該參戰的一年級學生都送上了戰場,你先問問他們答不答應!”
蘆屋部長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于是五條悟上去給了他一個嘴巴,將他直接拍在新建成的墻上,甩手道:
“我現在也打人了,你是不是也要抓我?”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來人!”蘆屋部長捂著臉頰,大聲道,“把五條悟給我拿下。”
“來了。”真有人應聲而至,“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知道的以為是聯盟本部門口,不知道的以為是哪里的菜市場。”
“明,明理!!!”
不止一人為之色變。
人的名,樹的影。
明理兩次來京都,一次比一次狠。
第一次只是一人壓住整個京都高專,外加與夏油杰平分秋色。
第二次,直接讓聯盟本部壞滅,不得不重建,并將把持數百年的權力分薄出去。
每次都在保守派的臉上跳舞,面對這樣一個煞星,誰不慌?
可事到如今,這么多人看著,想退縮也不行。
理事監督連忙上前解釋:“明同學,這一次是東京支部有錯在先——”
“這樣啊,是我們做的過火了,確實,我們支部在這方面做的很不足,我代他們道歉。”
明理說著,當著所有人的面,很真誠地鞠了一躬。
“看來東京還是有講道理的人嘛。”對于這個態度,執法部長非常滿意。
可還沒等他松氣,明理突然抬頭,挺直腰桿道:“如有冒犯,你們塔喵來打我啊!”
PS2:《咒術回戰》最新話情報,沒意外的話,芥見吃書了,三年級的,之前不管是真希的話——那個廢柴被停學了,還是其他人的反應都該只有秤金次一個才對,現在又冒出來個妹子星綺羅羅,就很尷尬,看芥見后面怎么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