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真依無奈,其他人無語,明理對藍發少女的觀感卻是極好的。
三輪霞。
咒術界極少數,甚至是唯一的正常人。
性格乖巧,待人有禮,不好戰。
本身也沒什么苦大仇深的背景,同樣也沒啥過人的天賦——指和明理一樣,沒有咒術,只有咒力。
因為機緣巧合拜入新陰流,成為新陰流的劍士。
揮劍的理由簡單純粹,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奮斗的目標是盡快獨當一面,好出來賺錢。
擁有一把可以承載咒力的打刀,咒具等級不高,卻是少女攢了很久的錢才買下。
會和其他JK一樣喜歡偶像,她的偶像就是五條悟,只要能和偶像說上話就高興得不行。
這樣的好孩子,明理覺得應該給予最大的善意。
于是,他又來了次東京BANANA開路,并不著痕跡地提示這是五條悟喜歡吃的,把追星少女高興的啊,也就是場合不合適,不然肯定拉著明理到角落里交流“追星”情報。
什么?為什么不直接問五條悟?
有幾個粉絲能直接問偶像問題的?
真依這會兒連拉人的力氣都沒了。
這傻妞,沒救了。
同伴不靠譜,只能真依自己來。
“車已經準備好了,請和我來。”
“等等。”乙骨憂太舉手道,“那邊是不是也是高專的學生?”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又看到一個身穿高專制服的人。
在月臺邊緣的出站口。
這是一位能和五條悟比身高的高大男性,體魄比夜蛾正道、秤金次還要魁梧,如同肌肉組成的團塊。
長相和秤金次走相同的路線,不過要更加粗狂,鼻梁附近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讓他整個人更多了幾分兇悍氣息。
發型很有特點,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葵花。
看到這個男人,真依和三輪霞的表情同時一僵:
“東堂前輩…”
東京校的學生們也隨之一凜,胖達才說過京都校最值得期待的新星,東堂葵。
“不用管他,他和我們不是一路。”真依看了一眼,立刻收回目光,“走吧。”
“但,但是——這樣做好嗎?”三輪霞有些猶豫。
“沒什么不好的,想去打招呼的話你自己去,我怕丟人。”
真依這么一說,三輪霞立刻閉嘴。
其他人也明智地沒有開口。
因為東堂葵不是一個人,而是站在一群或是扎頭帶,或是穿應援衫的人中間。
仗著人高馬大,他一個人舉著最大的牌子,上面用夸張的字跡寫著——小高田一生推,后面還畫了個大大的愛心。
這要是走過去,不當場社死,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呃,那就走吧。”
“反正交流會開始的時候他就會回來的。”
“嗯。”
原本暗流洶涌的氛圍,瞬間變得友好。
只能說不愧是你,東堂葵,永遠滴神。
和東京高專一樣,京都高專也設立在遠離市區的山里,同樣占地面積極大,以宗教學校掩人耳目。
綜合評價,其實要比東京高一些,主要是因為京都號稱有著八百神社,三千寺院,信仰氛圍極其濃厚,京都高專混在里面毫無違和感。
校長樂嚴寺嘉伸也比夜蛾正道更應景點,是個光頭老爺子,穿著也是日本傳統服飾,多少有點老僧的意味,忽略夸張的四對耳環和一枚鼻環的話。
當然,明理很清楚這些都是偽裝,這個糟老頭子內心野得很,同時也是保守派的中流砥柱。
與樂嚴寺校長一起,明理也見到了京都校的部分人員。
指導老師,準一級咒術師庵歌姬。
身穿巫女服的典雅東方美人,唯一的缺陷是和東堂葵一樣,鼻梁附近有道疤,據說是討伐強大咒靈時留下的傷口,連反轉術式都治不好。
二年級學生,西宮桃。
黃頭發的合法蘿莉,除了個子小胸小什么都小外,給人最大的印象是——掃把。
發型像是中間被磨禿,只留下邊緣的掃把,手里也提著一個掃把,像是霍格沃茲駐日本分校的代表。
以及同為二年級學生的,加茂憲紀 明理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明林美的親生骨肉。
和明理一樣有著瞇瞇眼,容貌與明林美有五分相似。
他也是京都校的學生代表,真依和三輪霞將人接到后,他便擔負起與學生們對接的責任。
一舉一動,氣態沉穩,能夠看出大家族出身的教養。
“歡迎東京的各位來到京都高專。”
奈何東京這邊最不吃的就是這套,同為二年級的秤金次掃了眼京都方面的人,興致缺缺地說道:“三年級的去哪了,只有你們幾個不太夠看啊。”
加茂憲紀表情不變,瞇著的眼睛也沒有睜開,只是道:“因為貴校前輩的缺席,學長學姐們有點提不起興致,不過在交流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他們會參與的。與貴校不同,我校一切平穩,不會臨時變動。”
如果說秤金次是明目張膽的挑釁,那么加茂憲紀就是綿里藏針,暗里上釘子。
脾氣火爆的秤金次和真希拳頭瞬間握緊。
對面的西宮桃和真依也作出應對。
西宮桃提起掃把,小聲嘟囔:“一點都不可愛。”
真依一抖手,舉起一把現在少見的左輪手槍,遙遙對準真希:“要打嗎?”
顯然,京都校這邊的瘋批也不在少數。
這種時候,還是得有腦子,有大局觀的人出來當抑制器。
加茂家,也可以說是明家的親兄弟各自抬手。
“差不多得了。”
“在這里開戰沒有意義,戰斗留待明日的交流會也不遲。”
說完,兩兄弟不忘對視一眼。
明理是預料之中,加茂憲紀則是有些微的疑惑。
對于明理這個沒有聽過的名字,同時也有些微妙的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八年過去了,曾經的孩童都已長大,各自也都有了巨大的變化,沒有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
由于兩人的阻攔,火藥味得以暫時止歇。
樂嚴寺嘉伸和庵歌姬不由多看了兩眼明理。
前者對夜蛾正道說道:“這個學生不錯。”
后者則是對五條悟:“沒想到你也能有這么明事理的學生。”
“是我教得好。”五條悟大言不慚。
庵歌姬一臉鄙視,都懶得說他,她比五條悟大一屆,學生時代就沒少有交集,太清楚這貨的性格。
庵歌姬從學生時代就不喜歡五條悟,討厭了十多年。
五條悟也沒理她,轉而把明理拽走,小聲道:“我怎么覺得你看歌姬的次數比你兄弟還要多?師生戀?要我幫你嗎?”
“不是。”雖然巫女服確實在明理的好球區內,但不至于一見鐘情,“我只是在想一件事,女人唱歌,男人…彈吉他。”
沒記錯的話,庵歌姬的術式和唱歌有關,大電音寺…樂嚴寺的術式和彈吉他有關,這倆來上一首lost in paradise,我這再出幾個帥哥美女,跳個海瀾之家豈不美哉。
順便驗證下,明理關于寶可夢模因的某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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