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可天野記者臉上還是有些擔憂之色。
畢竟都是棋壇中擁有舉足輕重地位的頂尖棋士,特別是塔矢行洋,也不知道他會怎么和其他棋士說…
希望不要鬧出什么大動靜出來吧,這位資深記者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
也正在此時,許多結束了一天對弈,正在家里好好休息的頂尖棋士們先后接到了來自塔矢名人的電話。
其中,老狐貍桑原本因坊早就接到了天野記者那邊透露過來的風聲,一看是這位塔矢名人的電話,根本沒接,讓自家的仆人接了,給了一個老人家下了一天的棋,很累早早睡下了的借口,便糊弄了過去。
而座間王座則不動如山地和塔矢行洋打了一陣不軟不硬的太極拳,說了一通廢話,也過去了…
至于向來和塔矢行洋不對付的森下九段,則毫不客氣地懟了回來,盡管森下九段在r國國內還沒正經拿過拿個頭銜,但在國際上卻為r國爭了不少的榮譽,在棋壇上也是公認的頂尖棋士之一,自然一定也不慫塔矢名人。
后面的一柳慎太郎,盡管外界對他的實力純疑,這位小棋圣(碁圣)頭銜擁有者也是一個十分驕傲的棋士,同樣也沒慫,狠狠懟了回來!
最后的緒方九段,塔矢行洋卻沒有打電話過去,在后來的碰面中也沒提起這茬事,這讓塔矢亮有些意外。
又是幾天過去了,棋院那邊終于打了電話過來,說會進行一次公開透明的抽簽來決定新初段聯賽的頂尖棋士。
對此,塔矢行洋盡管很不滿,但卻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沒有再多說什么。
也就是在這天,每日在家中練棋擺譜的傅俞接到了一個意外來電。
“進藤?”
拿起了手機一看,他有些意外,昨晚和狗子連下兩盤,都被虐得很慘,今天他特地請假了沒去學校,想好好緩一緩,休息一下的。
“喂,進藤,怎么今天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額…”
電話對面的進藤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傅俞君,我,我在hg古玩街這里,惹了一點麻煩,對方現在指名道姓地要見你,可…可不可以麻煩你過來一趟?”
“麻煩?!”
傅俞的眉頭皺了起來,同時,腦海中也浮現出前世見過棋魂原時空中的一個番外劇情。
“現在嗎?需不需要我報警…”
“不,不用!”
進藤光只好苦笑著解釋了一下,傅俞聽了也是一陣無語,果然是那個番外劇情,只是與原著不同的是…
多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那兒的職業棋士。
問清楚地點,傅俞便掛了電話,換了一身行裝,出門了。
坐地鐵穿過這個人流如織、匆匆忙忙的都市,他很快來到了一個古香古色的街道,盡管道路并不寬敞,但人流卻不少,其中好些都是來自國外的游客,傅俞甚至看到了好些來自華夏的游人…
“傅俞君,這邊!”
不遠處,進藤光與和谷兩人在一家古玩店的門口,遠遠地沖自己招手。
古玩店中。
“那就是我們家的盤子,還給我!”
一個頭上扎著兩根辮子,看上去也就八九歲樣子的小女孩,氣得雙眼通紅,上前就要拿起那個簡單雕刻著一些古樸紋路的盆子。
“你做什么?!”
一位中年胖子卻沖了過來,瞬間擠開了小女孩,護住了架子上的花盆!而在柜臺后面,還有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正打量著剛到這里的傅俞。
那個身寬體胖、氣勢洶洶的中年人是這家店的店主,怒氣沖沖地瞪著一雙大眼珠子,配合那坑坑洼洼的大鼻子,整張老臉看上就就跟一只大青蛙似的!至于另一個清瘦的中年人,和他是一伙的,就是不知道是胖店主的合伙人,還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
一來這里,傅俞的目光卻沒有集中到胖店主身上,而是越過了他,落到了后面清瘦中年人的身上!
這位在棋魂的原時空中,也是留下了名號的——
御器曾,職業七段棋士!
這位高段位棋士在這一方世界的原始空中與進藤光的交集可不淺,甚至在佐為還在的時候,這貨還和他下過棋,當然了,他被虐得很慘連棋局給人看的勇氣都沒有。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廝居然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明顯和這位胖店主相識。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
R國圍棋界也談不上多大,一些職業棋士彼此都是認識的,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這位胖店主好像也是職業五段。想到這里,傅俞轉頭望店內看去,只一眼就看到了掛在墻上的職業五段證書,由r國棋院簽發的,上面還蓋著好多印章!
“那是我爺爺的花盆,還給我們!”
“滾蛋!這時我收的物件,我付了錢買的,就是勞資的!”
“你,你!這個是我們家的,有賊到我們家偷走的…”
“那我管不著,我付錢收下來的物件…”
“等等!”傅俞淡淡地開口道:“既然是被偷盜走的東西,那就是贓物吧!”說著,他轉頭看向了小女孩,“你爺爺報警了嗎?”
“報警了!只是還沒抓到小偷!”
女孩子氣鼓鼓地轉頭,看向了身前這位胖店主,感覺對方不僅長得丑,還很討厭!
“你,你們看我做什么?!”
胖店主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我不認識那人啊,我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這個花盆,我只知道我付了錢的,這就是我的…”
“…”
整個門店內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邊上的御器曾七段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臉面,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特么,這下好了,明明是對方打碎了自家店的瓷器,需要賠償,自己這方是強勢的,可這貨的不打自招一下子把己方變成了弱勢的一方!
這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算這個盜竊案與你無關,但明顯你認識那個小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