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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別,爸媽還在,門也沒關

第(1/2)頁  國慶假期的第三天,午飯后。

  陳斯年在樓上和梁棟通電話,他笑的合不攏嘴,將最新收到的奇異視頻數據說給陳斯年聽。

  而在樓下。

  為了討好蘇素紅開心的蕭楚女有模有樣的打起了麻將,和陳家灣的叔叔阿姨們打成一片。

  “楚楚呀,你是北方姑娘嗎?看起來好高啊。”

  蕭楚女陪的一桌是陳斯年的本家,麻將桌上的三位中年婦女都是陳斯年的長輩。

  “我是南方姑娘,土生土長的蕭杭人,小時候調皮喜歡到處亂跑,我媽就給我報了游泳班,游泳可以促進長高。”蕭楚女微笑的道。

  她原本以為按照陳斯年的性格,他應該出生在父母都沉默寡言的家庭。

  父母是教師或者公務員之類。

  可沒成想,竟然是開牌場的,蘇阿姨和陳叔叔也都是愛說愛笑的人。

  她嚴重懷疑陳斯年是撿來的。

  “原來是這樣!”

  “游泳能促進長高。”

  “我明兒就給我孫子報班去。”

  蕭楚女的話讓桌上的三位婦女恨不得拿本子記下來,畢竟這丫頭老頭不小。

  她們作為陳斯年的嬸嬸,本著替陳斯年把關的態度來摸蕭楚女家里的底,主要是方便以后好借錢。

  蕭楚女是蕭杭人。

  蕭杭這地方她們也都聽說過一些,女子不外嫁,男子不外娶,都是本地和本地的結婚。

  這不是關鍵。

  關鍵這地方富庶,蕭杭愛贅婿可是出了名的,這是不是意外著,以后陳斯年得到蕭杭去?是不是他陳家的后代也得姓蕭?

  這丫頭要不得!

  對于京州重男輕女的地方習俗來講,孩子和女方姓是不可能的,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三位嬸嬸同時看向了站在蕭楚女旁邊教她打牌的蘇素紅,她卻緊閉著嘴巴。

  “曖,你家是做什么的呀?”

  “影視行業!”蕭楚女回道。

  “那這么說,你父母都是明星?怪不得長你這么好看。”

  蕭楚女將手里的一顆牌打出去,她很明白桌上的三位陳家人想做什么。

  “不是明星,是投拍電影,也就是制作人。”

  制作人是什么她們可能不懂。

  可投拍電影她們懂啊,一部電影拍下來要不少錢,果然和她們想的一樣。

  以后借錢有著落了。

  “聽說蕭杭的女子不外嫁?”三位嬸嬸中的其中一個開始進入了正題,這個問題必須要問清楚。

  雖然陳斯年和蕭楚女年紀還小,可畢竟是陳斯年帶回鄉的女孩子,這關考察是一定要走的。

  “是。”蕭楚女回答。

  “以后有了孩子,還必須隨女方姓?”

  蕭楚女抓牌的手一抖。

  “我們那邊習俗是這樣。”

  桌上頓時沉默了片刻。

  三位嬸嬸的把關似乎也落下了帷幕,她們之中失望的眼神,頻頻嘆息的情緒,影響到了蕭楚女。

  京州重男輕女,蕭杭愛贅婿。

  兩個地方的習俗和傳統猶如水火,根本就沒法組合在一起,蕭楚女很明白長輩們在考慮什么。

  可她沒法解釋。

  她心里的壓力突然開始增大了,她可以化解和陳斯年的關系,也可以靠討歡心打好和蘇阿姨的關系。

  可外人怎么看?

嗚,怎么還沒結婚就這么難了?啊!陳斯年,我好想咬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死你!

  這場摸底牌局結束了。

  蕭楚女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她牙咬的緊緊的,朝著樓上跑去,她要撒氣。

  陳斯年正躺在沙發上看電影,電影是剛在奇異視頻上映的《從契約到愛情》。

  陳斯年瞟了眼蕭楚女。

  通過壞女人那雙不安分的雙眼,已經略微傾斜的嘴角,他察覺出了不一樣。

  “干嘛這么看著我…”陳斯年開口說道。

  他倒是什么都不用操心。

  蕭楚女低頭一笑,三步化作兩步朝沙發上的陳斯年撲去,睡在他身上就去扒拉他的衣服。

  陳斯年眼眸都瞪大了。

  “壞…壞女人,咱們有話好好說,別一上來就解我的衣服,實在太突然了。”

  蕭楚女手上動作不減,將陳斯年的領口拉開,她生氣的一口咬在了她脖頸上。

  “嘶”

  陳斯年身子一軟,感覺這次她咬的力道要比往日都重,“你別這么粗暴,啊!楚楚,門還沒關呢。”

  蕭楚女把被摸底時的氣全都撒在陳斯年身上,她的口水沾在陳斯年脖頸,咬痕清晰可見。

  手也慢慢探到陳斯年背部,她將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傾注在雙手上,抱到格外緊。

  陳斯年感覺呼吸困難。

  這可是在家里,怎么可以這樣,要是被老媽看到,不得被教育半天。

  “手給我撒開。”陳斯年不在語氣柔軟,他狠狠的道。

  “我不。”蕭楚女抵觸。

  陳斯年越掙扎,蕭楚女就抱的越緊,就像是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一樣,沾的很緊。

  “你好歹讓我把門關了。”

  “不行。”

  “我的小祖宗,這是在我家,我媽要是看到這一幕,她老人家的眼睛估計都要瞎了。”

  蕭楚女才不聽解釋。

  “那又怎樣,反正你今天不讓順著我的意,我就不和你好了。”

  蕭楚女兇巴巴的道,可是話里情意卻格外綿長,“陳斯年,把手拿開,不然就分手。”

  陳斯年哭了,怎么這么霸道。

  他的手只好從衣領處拿開,任由壞女人將他的襯衣扣子一粒粒解開,他頭一歪,無力反抗。

  “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嗎?”陳斯年忽然開口問道。

  她在牌桌上忍氣吞聲,還不是為了和陳斯年在一起。

  “哼!”蕭楚女瞇起眼睛狠狠挖了陳斯年一眼。

  “這么說就是有了,在你對我行小人行徑之前,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不然…”

  陳斯年將蕭楚女的腰環了起來,湊到她心房嗅了嗅,“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蕭楚女嘴角抽搐,他明明開心的不得了,還主動嗅她身上的香,可嘴上卻死活不愿意。

  呵,男人,沒點定力!

  蕭楚女索性停止了動作,手也從陳斯年背后抽出來,坐在他腰上,挺起上身,戲謔的看著他。

  腰被人坐著,就好像命被人掌握了一般,陳斯年不敢動彈。

  “怎么停了?”

  蕭楚女凝眸,仰視陳斯年。

  “你不是死活不要我得逞嘛,你都掙扎成那樣了,你覺得我還會拿你撒氣嗎?”

  又是中途戛然而止。

  陳斯年慌忙從了,雙手搭在壞女人腰肢上,腦袋一歪,像死魚一般閉上了眼睛。

  “不開心的話就拿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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