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掛件很安分,似乎只要能黏著陳斯年,一切都不重要了。
陳斯年好久沒玩英雄聯盟了。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那年夏之光的IG竟然連世界賽的門票都沒有撈到,令人嘆惋。
“你連客戶端都給我下好了?”陳斯年很開心,手放在她背后親昵的撫摸著。
她不止下了客戶端,還玩了幾把。
“你那么忙,怕你等不及下載,我抽空就裝了,有沒有很開心?”
陳斯年心里像吃了蜜餞一樣。
“比起你扮演的女朋友,我扮演的男朋友要差太多了。”
有這話就夠了。
“你也知道呀,可是呢,這也沒辦法,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
蕭楚女支起身子,青春甜美的模樣笑起來很膩人,梨窩很淺,腮幫子鼓起來扮可愛,怪機靈的。
陳斯年不喜歡說惡心的話。
“我想給你補一個浪漫的七夕,我敢肯定,你會特別的喜歡。”
蕭楚女掛著笑容。
“那你說給我聽聽。”
“首先,我應該提前預訂好地方,點好你愛吃的東西,等你到來,替你拉開椅子,不經意間拿起一捧花,送給你。”
這些都是蕭楚女教給他的。
蕭楚女比較捧場。
本來這只是陳斯年描述給她聽的安排,可她卻很配合的回應著。
“讓我嗅嗅,唔花很香。”
蕭楚女小眼睛一亮,像想到什么好玩的游戲一樣開心了起來,她將手放到了陳斯年沒面前,“我的手和花誰更香?”
“那我聞聞。”陳斯年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下,鼻子嗅了嗅。
“有結果了嗎?”
“我不想騙你,你剛剛肯定脫過襪子。”
蕭楚女連忙抽回了手,她氣的牙緊緊的,將陳斯年的腦袋抱著,放到她脖頸與耳朵交界處。
“現在呢?”
“有點香,很誘人,我說的是你紅紅的耳朵。”
陳斯年咽了口唾沫,鼻息間全都是蕭楚女發絲和身體的香味,“楚楚,我想嘗嘗你的耳朵。”
蕭楚女將陳斯年的腦袋抱的更緊了,她喜歡陳斯年,恨不得把所有都給他。
“你…還沒說誰更香呢。”
“是你!”
“咯咯咯,陳…你別拱我脖子,真的好癢好癢!”
蕭楚女的手放到陳斯年臉上,攤開手掌,將他的臉往外推,好讓她的脖頸不至于那么癢。
雪白的脖頸簡直太招人喜歡。
陳斯年上頭了。
更何況是蕭楚女抱著他的腦袋讓聞的,明明兩個人都挺開心的,蕭楚女卻要將他往外推。
這明顯就是撩撥他的手段。
陳斯年對這壞女人太熟悉了,蕭楚女往外推的越狠,就說明她越喜歡陳斯年咬她的脖頸。
兩個人開始僵持。
“陳斯年,差不多夠了。”蕭楚女往后躲,不給陳斯年親,雪白的脖頸像藝術品一樣呈現在眼前。
陳斯年氣抖冷。
“是你讓我聞的,我還沒聞夠。”
“可我覺得太癢了,不喜歡。”
“不喜歡?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蕭楚女眼眸如星河,她憋著笑。
“你不是要打游戲嘛,別浪費時間啊。”
“我可以一心二用。”
陳斯年發力了。
將蕭楚女的腰肢抱著往身上攬,她一只手推陳斯年的臉,一只手推陳斯年的肩膀。
可她力量弱,還是抵擋不住陳斯年,重重的倒入他懷里,兩個人隔著薄薄的一層,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陳斯年心滿意足了。
探索獲得的成就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只覺著眼前雪白的脖頸很香甜,很招人喜歡。
蕭楚女放棄抵抗。
她的雙手抬起,環住陳斯年的脖頸,感受著心愛男孩的氣息,她露出一排小牙,咬在陳斯年脖子上。
傲風電競座椅開始旋轉。
溫度也慢慢升起來。
陳斯年感受著身上女孩的溫柔,他操著…
鼠標,點開了游戲。
游戲和女人誰更重要,傲風電競座椅見證了奇跡,這兩者,絕不是擠兌關系。
蕭楚女累了,她黏著陳斯年不肯走,抱著陳斯年睡覺。
陳斯年雄赳赳氣昂昂。
絲毫不受影響的開了一把游戲,這是發生在一區白銀分段的一場排位賽,陳斯年拿到了錘石。
游戲開始了。
陳斯年本來玩的好好的,可蕭楚女在懷里動來動去,閉著眼睛都能讓人心猿意馬。
老輔助都知道,玩帶鉤的英雄,比如錘石、機器人,你的注意力必須很集中。
趁著ad補掉小兵的同時,尋找角度出鉤,可陳斯年卻始終集中不了注意力。
玩了幾把就輸了幾把。
陳斯年掉到了青銅,在女人和游戲上,他有了新的感悟。
女人只會影響他出鉤的速度。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把蕭楚女哄好后。
陳斯年趁著夜色又去劇組了,這部電影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樣,他自然要多花點心思。
這場戲依舊是昨天沒拍完的。
男主沈聞為了化解林宛瑜的危機,潛入廣播臺,向她表白。
場景是在校廣播臺里,陳斯年對這里太熟悉了,幾乎每天下午,他都會陪著蕭楚女在這里渡過。
校廣播臺的墻上掛著很多照片,有往屆的播電臺的學姐,有這屆臺里的成員。
可最耀眼的,還是那張在廣播臺里坐在話筒前側目微笑的蕭楚女。
陳斯年將手放在照片,拍了張照片發給了蕭楚女。
陳斯年:“晚上九點,校廣播臺里,這場戲拍沈聞表白。”
蕭楚女很開心的回復了。
蕭楚女:“收到,嘻嘻!”
時間過得很快。
三個小時過去了,又是一個通宵拍戲的日子。
陳斯年從廣播室里出來,他拿出手機拍了張夜空的照片。
陳斯年:“零點過五分,依舊在校廣播臺拍戲,很晚回來,你好好睡覺。”
蕭楚女終于等到了陳斯年的消息,她心安了。
蕭楚女發了張照片。
“哈!你看見這被子嘛,它總是自己往地上跑,回來記得給我把被子蓋上。”
陳斯年是又生氣又覺得好笑。
“你就不能照顧好自己嘛?”
“不能!”
陳斯年悶哼了一聲,蕭楚女這么調皮,不過是想讓自己時刻想著她罷了。
這女人真是要命。
“你分明就是想讓我惦記著你,你這點小心思,以為誰不知道呢。”
陳斯年被她發了個白眼,打字道:“你個作精,盡管作吧,反正生病了難受的是你。”
“你確定只是我難受?”
“我確定。”
“唉,世界上怎么有這么狠心的人吶,楚楚哭哭”
蕭楚女裝怪的嗚咽著,臉上卻憋著笑,她吃定了陳斯年,“我好受傷,沒人疼沒人愛的,嗚…竟然還測出兩道杠,煩死了,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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