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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處著處著就把人往顧家好男人發展

第(1/2)頁  柔軟的沙發凹陷下去。

  蕭楚女紅著臉頰,躲避著陳斯年的親吻,她被陳斯年著急的樣子逗笑了。

  “好幾天沒住了,我去換換床單。”蕭楚女說道,她想從沙發上起身,卻發現完全使不上勁。

  “現在不需要。”

  “那我去下面買點菜,我這幾天看了很多料理的視頻,我做菜給你吃。”

  “考完試太辛苦了,等晚一點點你愛吃的。”

  “我…”

  蕭楚女還想說什么。

  卻發現陳斯年已經將她的腿抬了起來,她翻了翻白眼,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一番纏綿。

  蕭楚女摸摸在她懷里休息的男孩頭發,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女孩子心里其實會挺忐忑的。

  她心里有很多話想說。

  特別矛盾的是,她又不想說出來,她希望的是陳斯年主動說起她的心事,給她溫暖。

  蕭楚女動了動。

  陳斯年睜開了眼睛,又閉上了。

  蕭楚女又動了動。

  陳斯年再次睜開眼睛,將蕭楚女又抱緊了。

  “我要洗澡。”蕭楚女氣哼哼的道,男孩子可以在運動過后什么都不想動睡覺,可女孩子則會想很多很多。

  主要原因還是興奮度影響的。

  當男孩子的愛從峰值到低谷直至消失時,女孩子心里會產生一種患得患失的情緒。

  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是人就會有,當你開懷大笑之后,這種情緒尤其劇情。

  當這種情緒到來,如果男人還醒著,他們會點燃一支煙,細細品味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

  而女孩子。

  則會從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里提取出很多東西,她們想象力豐富,敏感又脆弱,會很想要得到男孩的關注和愛意。

  陳斯年拿起手機看了看。

  “等會吧,在休息一下,我待會和你一起洗。”

  “我現在就要洗。”蕭楚女說道。

  陳斯年從她懷里起身。

  “那你去吧。”

  “我沒力氣,你抱我去。”

  陳斯年照做了,伸手從沙發上將蕭楚女抱進了懷里,看著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忍不住親了口。

  還未上到二樓,陳斯年在樓梯的中間被叫停了。

  “我渴了,想下去喝口水。”蕭楚女很認真的道。

  “你可以邊洗的時候邊漱口,這樣就不口渴了。”

  她哪里是想喝水啊。

  “我不。”蕭楚女悶哼了聲,清麗的臉頰沒有任何表情,“我就要下去喝水。”

  陳斯年又將她抱到沙發上。

  他就拿起被子給蕭楚女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你要的水。”陳斯年說道。

  “涼的還是熱的?”蕭楚女問道。

  “涼的。”

  “我要喝熱的。”

  陳斯年愣住了,他好像有些覺得蕭楚女是故意在使喚他。

  他重新倒了熱水,放到蕭楚女面前,杯子里還在冒著熱氣。

  “這回是熱水。”

  陳斯年直接替她端了起來,這壞女人要是繼續找茬,他直接不搭理她了,“趁熱喝。”

  “嗯?”蕭楚女覺得不對勁。

  “怎么了?”

  “噗!”

  蕭楚女忍不住笑了,她將陳斯年手里的杯子推開,一臉無語的看著陳斯年:“熱水哪有讓人趁熱喝的,你吃火鍋是不是讓人趁熱吃?”

  陳斯年一臉嚴肅,熱水不趁熱喝,等它涼了,不就變成涼水了嗎?

  “那你到底喝不喝?”陳斯年問道。

  “不想喝了。”蕭楚女說道。

  這女人變臉的速度真夠快的。

  “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不白忙活。”

  蕭楚女伸開雙臂,她坐在沙發上撒嬌的招了招手:“老公,抱抱人家,人家告訴你一個女孩子的心里變化過程。”

  “黏人精。”陳斯年啐了聲,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她從沙發上抱在懷里。

  她雪白的脖頸像冰激凌一樣又香又甜,陳斯年嗅了嗅,覺得香香的,下嘴在她脖頸上咬了口。

  蕭楚女感受著陳斯年的愛意。

  心里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已經隨著她使喚陳斯年而煙消云散了。

  蕭楚女覺得有些對不起她的男孩。

  她支起身子,勾著陳斯年的脖頸,心滿意足的用晶瑩的雙眸盯著陳斯年瞧。

  “陳斯年,我喜歡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以及你身上的一切,我想把你變成一直玩偶,這樣你就能永永遠遠陪著我。”

  這句話代表了愛的自私。

  可陳斯年讀懂的,卻是蕭楚女心里隱隱約約的不安全感。

  “你個壞女人,怎么這么自私。”

  陳斯年在她白凈的臉頰上捏了捏,手感是真好,“你剛剛說要告訴我一個關于女孩子心里變化的過程,是什么?”

  “我剛剛經歷了一種叫做患得患失的過程,這種感覺在戀愛里特別常見。”

  陳斯年若有所思。

  “你說這些做什么?”

  “我希望下一次我產生這種情緒當時候,你能夠理解。”

  女孩子真復雜。

  “你剛剛一直使喚我就是因為這種情緒?”

  “算是吧。”

  “那產生的原因呢?”

  蕭楚女頓了頓。

  “沒有做安全措施,等我冷靜下來,我就在想,萬一真的生孩子了怎么辦,生孩子挺疼的,我害怕。”

  這擔心的都是什么啊。

  陳斯年:“你生過?”

  “我…”

  蕭楚女臉色一紅,“我一直清清白白的,只和你親熱過。”

  “那不就行了,別聽別人講。”

  “我剛剛還在想,我真的懷上了,又要上學,又要安胎,怎么兼顧的來。”

  “我會照顧好你。”陳斯年沿著她月牙一樣的側臉慢慢滑落。

  “我剛剛還想了,以后家務活那么重,有孩子了,我會不會累死。”

  陳斯年眼皮一跳。

  她醞釀了半天,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的,這女人…

  “家務活我干。”陳斯年咬咬牙。

  “算了吧,我只希望你別冷眼相待,能稍微搭把手就行了。”

  蕭楚女說的次數夠多的了。

  其實目的也很簡單,就是一次次的影響陳斯年,讓他往顧家、疼老婆的那方面發展。

  “你還有什么顧慮?”陳斯年問。

  “我剛剛還在想,我一個人待在家里等你晚上回來,可你很忙一直不回來,給你發消息、打電話都聯系不上人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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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我設鬧鐘,每隔一段時間就拍一張照片給你,告訴你我在做什么。”

  蕭楚女心滿意足的笑了。

  她環住陳斯年的腦袋,用她那雪白的身子抱著陳斯年親了好幾口,“那我沒有任何顧慮了,等會給你點盤羊腰子慰勞,老公,可不許懈怠哦”

  這善變的娘們呦,剛完事呢!

  又要?

  暑假的第一個晚上,陳斯年放縱了自己,直到很晚才睡。

  周六到來。

  一大早上陳斯年還摟著蕭楚女睡著,電話就響了起來,兩個人都醒了。

  “誰啊?”蕭楚女問道,她慵懶的伸展了下身體,像章魚一般掛在陳斯年身上抱緊了。

  “是李民,他準備周末向趙婷告白,估計是找我幫忙的。”陳斯年說道。

  “這樣啊!”蕭楚女閉上了眼睛,但兩只手臂、兩條腿依舊環繞著陳斯年。

  陳斯年接通了電話。

  “幾個人?”李民問道。

  “兩。”陳斯年回答。

  既然是兩個人,那就是陳斯年和蕭楚女在一塊,他也沒什么好遮掩的。

  “我什么都準備好了,隔壁寢室的何長功他們本來都要明天回老家的,都被我勸說下來幫我做群演。”

  “那你打電話給我做什么?”陳斯年問道,攪人清夢與殺人無異,何況他昨天晚上睡的那么晚。

  陳斯年看了眼臉貼在他脖頸處,枕著他胳膊安靜的像小貓一樣的蕭楚女,好想親她一口。

  “我這不是緊張嘛,雖然計劃的很周密,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我就想打電話問問你,看要不要再來個B計劃。”

  陳斯年就覺得聽離譜的。

  “B計劃?”

  “對呀,萬一我被拒絕了,那就實施B計劃補救。”

  還沒在一起就這么麻煩,那在一起之后豈不是更麻煩?

  陳斯年直接反對了:“不合適,找人談戀愛又不是打折促銷,成不了就成不了,我勸你還是一門心思花在電影院最后的表白上吧。”

  “那…萬一被拒絕了呢?”

  被人拒絕是件特別打擊人的事情,陳斯年也曾經被拒絕過,可看看現在懷里的甜美面孔,他覺得失敗其實并不可怕。

  陳斯年被蕭楚女枕著的胳膊有些酸了,但怕弄醒她,他又不好特別大幅度的抽胳膊。

  只能是等電話打完后換胳膊了。

  “這么怕被拒絕?”陳斯年問道。

  “我是說萬一。”李民嚷道。

  “石牌嶺的門敞開著,等夜深人靜了,你不妨找個姑娘聊聊人生,解解苦悶。”

  石牌嶺是江城地區的紅燈區之一,等天黑了,就會有許許多多的小姐站在門口,等待有緣人。

  蕭楚女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表情一臉疑惑的盯著陳斯年,抬起頭來,手伸到陳斯年的手機上,打開了免提。

  陳斯年突然心跳加速了起來,文化人之間相互寒暄,開個車就是調節氣氛。

  可最難受的就是被人抓住證據了,這就好像你躲在被子里看片,你老媽突然揭開你被子一樣。

  “你…”李民剛想說話。

  “我想上廁所,你趕快說。”陳斯年說道。

  好端端的,突然打斷他的說話,還要上廁所是什么梗?

  思索了一會兒,李民突然領悟到了陳斯年話里的話,這是讓他憋著說話,他那邊不方便。

  李民瞬間懂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在石牌嶺找,條子一聲吼,知音何處尋,要知道,嘿,南來的北往的,各路英雄好漢,聚在花山。”

  蕭楚女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李民在說什么,但總覺得這話里怪怪的。

  看到蕭楚女這個樣子陳斯年松了口氣。

  李民這話里的意思是。

  石牌嶺這個地方被掃黃打非端了,現在的小姐姐們全都往花山跑了,抽個時間,咱們去花山見識見識。

  陳斯年得瑟了起來。

  “涼風有幸,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吾愿助一臂之力,可否告知起義時間。”

  “倘若今晚大事可成,明日大馬猴開播之時!”

  陳斯年露出了笑容。

  “汝之安排,甚妙!”

  “彩!”

  電話就在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對話中結束了,聽得蕭楚女一愣一愣的。

  陳斯年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換了支胳膊讓蕭楚女枕,抱著懷里的人兒美美的親了口。

  不過香香的肌膚沒碰著。

  陳斯年的耳朵卻是被蕭楚女揪了起來,她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個說什么呢?”

  陳斯年耳朵被揪紅了。

  “沒說什么!”陳斯年死不承認。

  蕭楚女使了把勁兒,她多聰明的人啊,陳斯年竟然敢在她面前玩暗號。

  “說不說?”蕭楚女問道。

  陳斯年疼得嗷嗷叫。

  “我…我說我說,大概意思就是商量今天晚上李民的表白計劃。”

  這家伙竟然還嘴硬。

  蕭楚女又在陳斯年腰間掐了一把,“你糊弄誰啊,明明就是從什么石牌嶺開始打暗號的,各路英雄好漢聚在花山是什么意思?”

  “就是指單身漢都往花山跑。”

  “那…起義時間呢?”

  “就是指約定時間。”

  蕭楚女漸漸露出了笑容。

  “那…大馬猴開播時間是指幾什么?”

  “大馬猴是指旭旭寶寶的開播時間,一般是晚上六點。”

  這樣一問就清楚了,時間地點都交代了,就差做什么事了。

  “那你倆約在一起做什么?”蕭楚女再次問道,她也慢慢松開了陳斯年的耳朵。

  “喝…喝酒!”陳斯年道。

  “為什么要跑到花山去喝,隨便在學院或者咱們附近找個地方喝酒不就完事了?”

  陳斯年:“花山喝的是…花酒!”

  蕭楚女愣了愣,陳斯年可真是個坦誠的好孩子,她絕對相信陳斯年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

  “你真坦誠,我不知道該夸獎你還是該說說你。”蕭楚女面色清冷。

  陳斯年一臉嚴肅認真。

  “我就嘴上說說,真沒去過。”

  “沒去過最好,從今往后,要是讓我知道你去那種地方,你…你以后別想碰我身子。”

  “你放心好了。”

  陳斯年將蕭楚女攬入懷中,他吐槽道:“這些東西全都是李民教給我的,都怪他!”

  “你…以后少和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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