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陳斯年骨頭都酥了。
心里防線早已被破,可嘴上依舊抵抗著,“只一聲就企圖讓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兒,你做夢。”
“那兩聲。”
蕭楚女吟吟笑著,她太了解男人的心理,舔了下陳斯年的耳垂,呼出口氣,“老公老公”
陳斯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被一個女人叫老公,算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認可了,男人的自信心會得到極大滿足。
“我考慮考慮…”
蕭楚女吧唧在陳斯年的臉上,又連叫三聲,陳斯年頂不住了,“你贏了,這法子確實好使。”
蕭楚女得意一笑。
“其實男女雙方都是一樣的,因為這兩個稱謂代表的意義非同尋常,所以在情侶關系中,男女通殺。”
陳斯年又學廢了。
伸手摸進褲兜里,將五張字條拿了出來,上面全都是蕭楚女的字跡,“這五張字條可以兌換你做任何事情?”
蕭楚女帶著笑意。
“可以。”
“包括一些無理的需求?”
“你說說。”
“陪我通宵去。”
蕭楚女推開陳斯年,撒丫子往前跑,陳斯年早有預判,勾著手將頭的脖子夾在臂彎里。
“我…我回寢室換個衣服。”蕭楚女說道。
“這身挺好的。”
“那我卸個妝,帶妝熬夜對皮膚不好,皮膚不好臉上就會起痘痘,起痘痘就會不好看,不好看就會影響你的心情。”
這該死的求生欲啊。
陳斯年勾著她的脖子往校外走去,蕭楚女是一種倒退的姿勢,她掙扎了起來。
“陳狗年,我要回去睡覺覺。”
陳斯年怕她摔了,將她翻了個身,依舊用臂彎卡著她的脖子,好玩極了。
“是你說集齊五張字條,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陳斯年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臉頰,就喜歡聽她求饒的聲音。
“我反悔了。”
“你之前左一套又一套口里花花可以,可這次不同。”
陳斯年心情愉悅的伸進了褲兜里,“你要是心口不服,我立馬就掏出來給你看。”
“那玩到晚上十點!”蕭楚女語氣松動了些。
“不行。”
“那…十二點?”
“不行。”
“那要我陪你玩到什么時候?”
“咱們通宵。”
陳斯年想打游戲,她可以陪著他,哪怕就在旁邊玩手機都行,可她明天有一科要學科考試,不能耽誤了。
女孩子是極端動物,她們不會將心里的話講給男孩子聽。
她們希望的是男孩子能夠主動讀懂,這樣她們就會覺得男孩子心里全想著她,會格外開心。
反之,就會生悶氣。
有很多戀愛,因男孩子的不察,女孩子的做作,讓感情走進了凜冽的寒冬。
夜色彌漫。
蕭楚女覺得陳斯年不體貼她,她也懶得將緣由說出來,他想打游戲,就陪他打好了,大不了明天學科出問題。
蕭楚女生著悶氣。
將陳斯年推開,她那雙大長腿頻率很快的往前走,她臉上氣鼓鼓的,特別嚇人。
陳斯年趕緊追上去,抓著她的胳膊,“路很黑,你走慢點。”
“不要你管。”
蕭楚女胳膊掙扎著,從陳斯年手上掙脫了,“不是著急打游戲嘛,走快點免得浪費你時間。”
她生氣的樣子可真好玩。
陳斯年愣了愣,走到前面抓住她的小手,“不愿意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打游戲就生氣了?”
蕭楚女停下腳步。
她那張精致的臉頰緩緩轉向陳斯年,皮笑肉不笑的咧咧了嘴,“怎么會呢,不就是打游戲嘛,我奉陪就是。”
她也就嘴上說說罷了。
陳斯年樂了,她口是心非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讓人忍不住想逗她。
“算了,明天還有課,改天吧。”陳斯年語氣再次松動。
蕭楚女卻不依不饒。
“別啊,你可是集齊五張字條的人,我說到做到,就陪你去。”
蕭楚女將手從陳斯年手上抽出來,氣鼓鼓的繼續往前走。
好端端的就生氣了。
女孩子愛生氣,無非就是覺得男孩子給的不夠,想要借機得到更多的關愛而已。
這壞女人真難搞。
陳斯年趕緊追了上去,直到兩個人來到網吧,打開機器,進入了峽谷之巔。
陳斯年邀請蕭楚女,蕭楚女選擇了接受,兩個人開了把匹配。
“你玩什么?”陳斯年問道。
蕭楚女眼睛眨了眨,沒有吱聲,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任何神色,直接鎖下了索拉卡。
“奶媽?你打輔助?”陳斯年偏頭問道,卻被無視了,他拿了個打AD。
游戲開始:
壞女人索拉卡多蘭劍出門,她不僅和陳斯年搶兵,還不給陳斯年加血,雙方打起來,她直接扭扭屁股往塔下走,直接演死陳斯年。
雖然進了泉水,可陳斯年覺得挺好笑的,她好可愛啊。
陳斯年伸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臉蛋,教訓道:“演我是吧?”
蕭楚女嘟著嘴,心里的氣還未消退,拍掉了陳斯年的手。
游戲繼續:
壞女人補刀技術不錯,雖然是索拉卡,可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件事情,就是跟著陳斯年,然后將他的兵搶掉,手段殘忍。
像極了被打野臟掉炮車,一直在野區惡心打野的某主播。
陳斯年玩不下去,游戲體驗感極差,這壞女人就是搞他心態的,這還玩什么啊。
他伸手又在蕭楚女粉嘟嘟的臉上捏了捏,“沒你這么玩的。”
“別碰我。”蕭楚女將陳斯年的手拍掉,然后一個人安安心心的補刀,看得出來她玩的很開心。
下路最佳第三人非她莫屬。
陳斯年也不打算玩了,他站起身來,走到蕭楚女旁邊,將她抱起來,自己坐到了她的座椅上。
這叫鳩占鵲巢!
將蕭楚女放到腿上,陳斯年從背后貼著她,伸手放在她手背上,搶著她的鼠標和鍵盤。
蕭楚女瞬間癱軟。
“你玩你的,搶我的做什么?”
“不可以?”陳斯年反問。
蕭楚女才不想搭理陳斯年。
“你別和我說話,我只是答應陪你打游戲,可沒答應陪你聊天。”
“聊天都不行了?”
“不行。”
陳斯年的下巴抵著她的雪白細嫩的脖頸,他蹭了蹭道:“打的沒意思了,開個房陪我睡覺去。”
蕭楚女嚶嚀一聲。
“不可能。”
這難不倒陳斯年。
身體接觸的哄和最高待遇的甜言蜜語,雙管齊下。
陳斯年在蕭楚女雪白的脖頸上咬了口,“老婆,真的不可以嗎?”
蕭楚女心里頓時樂開了花,陳斯年可太會活學活用了。
轉頭一笑。
她已經忘記還在和陳斯年生氣,扭著脖子貼上他的嘴巴親了口,特別溫柔的道:“肘,我陪你睡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