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癢已是不易。
絕大多數的戀愛,多則少則幾個月,多則幾年,很少說是最初相愛的兩個人走到最后。
“這一節課的內容就是改變情感表達方式的第二節,可以說,也是兩個人在相愛階段一直處下去的基石。”蕭楚女勾著陳斯年的脖子說道。
上節課是改變說話方式,這節課是改變固定風格。
“男孩子也是一樣的?”陳斯年問道。
“男女都是一樣的。”
蕭楚女和陳斯年手拉著手走上到了臺階上坐下,對面是車水馬龍的馬路,“隨著了解的深入,男孩子不在對女孩子好奇,她的一言一行、性格特點、生活方式男孩子都摸清楚了。”
“這難道不好嗎?”陳斯年反問。
“是好的,可生活是苦澀的,男孩子大多壓力都很大,當愛情不再甜蜜變得枯燥無味,男孩子會覺得累,有時候單獨一個人在車里待著都不愿意面對女孩子。”
陳斯年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和想法,他保持沉默。
“那對于女孩子而言呢?”
“那就更簡單了,兩個人在一起久了,男孩子各種缺點毛病都暴露了,她不再對你感到好奇與崇拜,感情就沒了。”
蕭楚女抬頭看著人行天橋,“她女孩子不再對男孩子有感情,即使有婚姻也將破裂,因為外界會有很多讓她感興趣的男人,出軌也只是時間問題。”
雖然蕭楚女說的很極端,不愛的只是少數,但也算是敲響警鐘。
“所以,男孩子也要改變固定風格?”陳斯年問道。
蕭楚女轉頭看了眼陳斯年。
她往陳斯年身邊移了移,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實際上,是要雙方都不斷的提升,讓生活充滿希望和未知,”
陳斯年感受著蕭楚女發絲的清香,手慢慢從背后穿過,放在她肩膀上。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就拿俗一點的來說,一個男孩子一個月3000,可不久后工資到了5000,又不久到了8000,都是在不停的提升。”
陳斯年雖然說的俗,但很直觀。
“是這樣沒錯,可我們都是普通人,也許一輩子都拿著微薄的工資,甚至可能面臨失業的風險。”
蕭楚女在電臺里讀過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她說道,“千萬別指望用提升金錢去穩定感情,最長久的,還是自我的提升。”
“我懂了。”
陳斯年的手慢慢垂落,放在她腰肢上,又游走到她小腹上。
“那你想好怎么改變固定風格了嗎?要不從說話開始?”
他說話一直挺好的啊。
“也可以吧,那你呢?”
“我?”
蕭楚女笑了笑,“男孩子對女孩子最感興趣的就是身體和靈魂,女孩子健健身、花點心思打扮,再花點心思換換風格就可以了。”
她有些凡爾賽,“這些我都可以。”
“真可以?”
“當然。”
“那你突破下,表演個胸口碎西瓜。”
這人真是賤骨頭。
蕭楚女親眉顰蹙,雙腿一伸坐到陳斯年腿上,腦袋朝著陳斯年的胸口砸了下,“陳斯年,我這就碎給你看。”
臺階上。
很多情侶都吹著晚風欣賞著夜景,談論著明天的愛情。
蕭楚女撞到陳斯年胸口。
陳斯年還沒覺得怎么樣呢,蕭楚女反倒是捂著額頭小聲嗚咽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
陳斯年心疼的將她抱懷里。
蕭楚女臉貼著陳斯年的胸膛,兩個人相互依偎著,抱的很緊。
“是你說要改變的,我想你變得粗線條一點怎么了嘛。”陳斯年說道。
蕭楚女哭的更加劇烈了。
她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望著陳斯年,莫名其妙的嚷了起來,“是,我只知道你沒辦法,可你也要積極的去看醫生啊,你要相信現代科學,沒什么解決不了的。”
她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陳斯年看著周圍投來的目光,突然不知所措了,他小聲道:“干嘛啊?”
“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管以后如何,我都對你不離不棄,可你不能自我放棄啊。”
怎么聽著感覺怪怪的。
“壞家伙,你閉嘴。”陳斯年小聲道。
周圍的人似乎聽出了些端倪。
“什么情況,好像是那男的得病了,那女的在鼓勵她呢,這才是真愛的愛情啊。”
“我要是這樣的女朋友,一定好好對她,啊!老婆,別揪我耳朵,我對你至死不渝啊。”
“好家伙,那么漂亮的女孩坐腿上還心懷不亂,這么一看,這男的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
蕭楚女哭的厲害,她撲進陳斯年懷里,臉貼在陳斯年脖頸與耳朵交界處,她笑了,“不是要粗線條嗎?這夠粗嗎?”
這女人太擅長發動群眾力量。
單打獨斗她肯定打不過陳斯年,可她會借力啊。
陳斯年咬了口她的耳垂,“我不喜歡粗線條,差不多行了。”
“讓我胸口碎西瓜?”
“開個玩笑而已,別往心里去。”
“我現在額頭還疼呢。”
陳斯年將她的腦袋捧了起來,然后在他額頭上親了口,“現在不疼了吧。”
“好了些,但還是疼。”蕭楚女得意道,沒有什么比陳斯年的關愛更讓她開心了。
陳斯年用手給揉額頭。
“現在呢?”
“好像不那么疼了,可是有些熱呢,要不你吹吹?”
“呼呼呼”陳斯年妥協的嘟著對著她光潔的額頭吹著氣。
蕭楚女終于喜笑顏開。
趁陳斯年不注意,她悄悄親上了陳斯年的嘴,短暫分開后,朝周圍大聲嗚咽道,“你的尖牙磕到我了,我們明天就去拔了好嗎?”
原來是這這回事。
一直到夜晚十點。
陳斯年和蕭楚女才回到公寓里,陳斯年要寫小說,蕭楚女在隔壁錄制《王的女人誰敢動》小樣。
《王的女人誰敢動》是本女頻的小說,喜馬平臺買了版權,正在官網上選秀。
只要聲音達到認可,就會成為簽約播講人。
兩個人為了日后的生活,都在共同進步著。
凌晨,夜深了。
陳斯年寫完小說就進了浴室洗澡,將自己脫光光,打開蓬頭開始淋水。
忽然,門開了。
蕭楚女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
“啊”
突然傳來一聲大喊,蕭楚女惡人先告狀,“陳斯年,我上廁所你都不放過,你…你變態。”
“我先在里面的。”
“可吃虧的是我,我清白的雙眼已污濁不堪。”
蕭楚女強勢且蠻不講理的道,“既然事情已經不可逆轉,那只能將功補過,等下洗好了,記得到我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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