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182章:肘,跟我上樓

  燈關了。

  陳斯年怕她礙于害羞放不開,導致渾身緊繃,又產生痛苦。

  “為什么關燈?”蕭楚女忽然問道。

  “怕你放不開。”陳斯年說道,忽然從蕭楚女身上掉落一個東西擋住了他的視線,實在是太香了。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

  好…好香!

  還未摸熱乎,一只小手趕緊伸過來,忽然將陳斯年手上的內衣拿走了。

  既然無法從接觸物上感受強生嬰兒沐浴乳的香味,那陳斯年只能是從她身上感受了。

  他支撐起身子,企圖將臉貼在她鎖骨下方,柔軟的香味發源地上面,簡直太讓人喜歡了。

  陳斯年剛起身呢。

  蕭楚女卻將他推開,然后趕緊跑到了床邊。

  “讓我聞聞。”陳斯年有些上頭。

  蕭楚女保持著冷靜,她淺淺笑著,她比較過份的將腿搭在陳斯年身上,又將軟軟的身子貼了過來。

  “不給,還是安靜睡覺吧。”

  這女人太鬧心了。

  關鍵,她的腿還無巧不巧的放在他二營長練兵的位置。

  “那你離我遠點。”陳斯年有些生氣,剛剛還說要試試,現在又變卦了,女人還真是善變呢。

  蕭楚女眼眸晶亮。

  黑夜下,她的嘴角始終掛著一絲甜笑,“如你所愿。”

  蕭楚女不抱陳斯年了,她的腿也從陳斯年身上拿開,滾到床邊。

  壞女人。

  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

  陳斯年扛不住升騰的火焰,他怕控不住來狠的,他慢慢起身,“算你狠。”

  “你做什么?”蕭楚女一只手拉著陳斯年。

  “還能怎么,趕緊去沖個冷水澡。”

  蕭楚女真是有點受不了他,陳斯年也太直了。

  “不許。”

  這就太過份了。

  “那你替我降火。”陳斯年轉身問道。

  蕭楚女眼眸藏著笑意,“不替。”

  陳斯年忍了不了,他已經被這個女人弄瘋了,她是又愛撩人,又不讓人好受。

  陳斯年忽然回到床上。

  “我算是發現了。年和她僵持著。

  “發現什么?”蕭楚女面紅耳赤的問道,她早已淪陷,可還是靠著一點點意識稍稍抵抗著陳斯年。

  “你已經準備好了,你這個女人真是嘴上一套,心里又一套,你內衣哪那么巧就掉到我臉上。”

  蕭楚女依舊嘴硬。

  “哼,明明就是那么巧,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壞。”

  陳斯年順勢低頭,整張臉瞬息已至,他瞧著蕭楚女白嫩又透著嬌羞的粉嫩臉頰,他親了口。

  “這么嘴硬,你女兒以后就叫陳巧嘴,不…叫陳蕭巧嘴。”陳斯年饒有興趣的說道。

  蕭楚女手貼在陳斯年胸膛上,她將陳斯年往外面推。

  “這么難聽,我不喜歡你了。”

  “那…叫陳蕭善變。”

  “你好煩,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

  陳斯年用鼻尖觸碰著她的鼻尖。

  “陳幼楚怎么樣?你是大楚,她是小楚,都是我最愛的楚楚。”

  這話她愛聽,她反抗的雙手松開了,順勢將陳斯年抱著,放到他背后。

  “這還差不多。”

  蕭楚女滿意了,她眼眸里閃過萬種溫柔,盯著陳斯年的眼睛,又看了看他的嘴唇,咬了口。

  陳斯年被咬破皮了。

  “疼嗎?”蕭楚女問。

  “疼。”

  “我更疼,希望你溫柔點。”

  蕭楚女抬頭,朝著陳斯年被咬出血的嘴角吻了上去,她的大腿分開如扇形,“陳斯年,楚楚要和你好一輩子,來趴”

  陳斯年心里只有感動。

  他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迎合著蕭楚女,兩條愛意火熱的靈魂交織在一起,喘息聲此起彼伏。

  “陳…斯年,你,啊疼,是狗嗎?”蕭楚女嚶嚀一聲。

  “我…怎么?”

  “我脖子都被你親腫了。”

  陳斯年脖子上也全是蕭楚女咬的印記,他也不理論,“你香啊,沒忍住。”

  “那我也咬死你。”

  蕭楚女張開櫻桃小嘴咬在他脖頸上,“陳斯年,感受到我對你的傷害了嘛,你的清白沒有了,可從此刻開始我對你負責。”

  翌日,陽光明媚。

  蕭楚女因身體不適請假了,原因就是雪白的脖頸像被啃了一樣,一處又一處紫斑。

  陳斯年雖然脖頸上紫斑也不少,可他無所謂啊。

  誰還沒被阿貓阿狗阿楚咬呢。

  回到學校。

  第一堂課是體育課,學校操場上人很多,體育老師點完名之后就讓同學們自由活動了。

  陳斯年昨天晚上沒休息好,腰部由于運動導致酸軟,他坐在球場旁邊的樹蔭下休息。

  “小斯,來踢足球。”李民在遠處喊道。

  “你們踢,我休息會兒。”陳斯年嚷道。

  班上的男同學不多,想組一場足球賽到組織不起來,最后只能是和隔壁班編導班、新聞班的來了一場友誼賽。

  一陣風過。

  陳斯年閉上眼睛想昨天晚上的美好,蕭楚女真是個撩人精,她不像之前那樣抵抗,使些小手段就能讓他欲罷不能。

  欲拒還迎讓人沉淪。

  給予探索的空間格外甜蜜。

  陳斯年發笑,為什么她連這事都能讓一個男人對她充滿了期待,還真是個撩人精。

  有趣的靈魂萬里無一。

  “小…小斯,昨天你們沒事吧。”宋清曼的聲音打破了陳斯年的想象。

  陳斯年睜開了眼睛。

  “你應該祈禱沒事,要不然你已經被送進去了。”陳斯年冷笑著。

  “我…我也沒想到會那樣,我不是故意的。”

  宋清曼懊悔,她現在對陳斯年已經不抱希望,她只想陳斯年幫她一把。

  “最好是這樣,還有,以后離我遠點。”

  “我可以做到。”

  宋清曼鼓足勇氣,她咬著嘴唇說道,“最后可不可以幫我一把,我想進入梁棟的劇組演個角色。”

  這就有意思了。

  “你死了這條心吧,你讓我覺得惡心,別指望我給你搭線。”

  “你…”

  宋清曼張了張嘴,她總是抱有幻想,可事實卻很殘酷,“不給就不給,我有臉蛋,我有身材,我豁出去不信要不到好的角色。”

  “瘋子。”

  陳斯年啐了聲,這個人已經被名利和圈粉蒙蔽了眼睛。

  宋清曼和陳斯年徹底撕開了臉皮,這個連前女友都算不上的渣女簡直讓人郁悶。

  “當初沒接受你,是覺得你沒錢。”

  宋清曼勾了勾身子,湊到陳斯年面前,她嘲諷道,“現在看來,你不僅沒錢,還完全沒用,肯定是在人家梁棟導演面前說不上話,廢物!”

  陳斯年抬手,最終還是沒打下去,打女人的男人太無能。

  “你打啊,你倒是打啊。”宋清曼像失心瘋一樣嚷道。

  “你個瘋子。”

  “我是瘋子,是被逼的,你完全不知道我童年經歷了什么,陳斯年,我喜歡過你。”

  宋清曼曾經對陳斯年抱有過幻想,“可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選擇要名不要利,你真是蠢的要死。”

  “你閉嘴。”

  宋清曼突然冷笑了起來。

  “急了?你報警啊,把我送到監獄去,我看你就這點本事了。”

  陳斯年完全不在意。

  “你會后悔的。”

  “你才會后悔,你等著瞧吧。”

  宋清曼笑的格外詭異,“我會搭上梁棟的新戲的,并且是以主演的身份。”

  真是癡人說夢。

  先不說這劇本是陳斯年寫的,就是普普通通一個電影也不可能讓個非專業的女人出演主角。

  陳斯年將她推開,毫不在意的朝球場走去,也不看看這劇組誰說了算,“你,路走沒了。”

  臨近暑假,臨近學科考試。

  陳斯年沒像其他人那樣緊張,讓他感覺到壓力的是怎么將《從契約到愛情》收尾。

  孤兒文學網那邊見陳斯年的小說賣出了版權也給了資源推了推,可數據依然不好。

  劇本和小說,還是有區別。

  但孤兒文學網真是個包容率夠大的網站,不管多小眾,還是有喜歡的人看。

  下午沒課,陳斯年一直都在思考小說的收尾工作。

  沒多久,陳斯年就不想了,拿出手機想和蕭楚女聊聊天。

  陳斯年拍了張他脖子的照片,發送給了蕭楚女:“看看你的杰作,碰到人就問我什么情況。”

  蕭楚女點開圖,現在一看,確實有些可怕。

  蕭楚女:“和我有什么關系?”

  “這都是你親的啊。”

  蕭楚女是個壞女人。

  “我忘了。”

  “你忘了?”

  陳斯年很想哭,怎么有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你昨晚還說對我負責的,這才一天過去,你就忘了?”

  聊天不過癮,蕭楚女直接彈了視頻通話,陳斯年接通了。

  陳斯年哼了聲:“你個壞女人。”

  蕭楚女臉上貼著面膜,她扎著丸子頭,兩邊劉海從耳邊留出一絲,顯得臉頰很漂亮。

  蕭楚女無視陳斯年的抱怨。

  “每一天都充滿美好,怎么能生活在回憶里呢,昨天發生的就讓他過去吧,珍惜眼前,珍惜當下。”

  陳斯年懂她的意思。

  “過好每一天。”

  “肯定啊,別人問你脖子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回的呢?”蕭楚女問道。

  陳斯年如實招來。

  “我就說被阿貓阿狗還有阿楚之類的咬的,也不知道要不要狂犬疫苗。”

  蕭楚女本來還在拍打她的臉蛋,突然停了下來,“你真這么說的?”

  “對啊。”

  蹦蹦蹦。

  蕭楚女對著手機鏡頭直接敲了無數下,似乎發泄著她的不滿,陳斯年都嚇到,“那啥…還有事,掛了。”

  視頻里的人咆哮了。

  “陳斯年,你不許掛,要不然你回來死定了。”

  她也就嘴巴上厲害點,這女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陳斯年才搭理她呢。

  “今晚住校,掛了。”陳斯年笑了笑,準備掛斷。

  “等等…”

  “又怎么了?”

  “唉”

  蕭楚女嘆了口氣,“還不是你不負責害的,昨晚…算了,反正就是要買藥了。”

  到了晚上。

  陳斯年掃了輛小黃車,從學校騎行到附近的藥店買了蕭楚女要的東西,又搭公交回到了公寓里。

  陳斯年剛開門,蕭楚女就迎了過來,他鞋子都沒脫呢,蕭楚女就已經沖著他撲了過去。

  陳斯年眼角笑彎了。

  掛在她身上像樹袋熊一樣的蕭楚女很寵溺的磨蹭著他的臉頰,真是個黏人精。

  “陳斯年,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蕭楚女在他耳邊說道。

  “又亂想。”陳斯年回應的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臉頰,愛意傳達成功,蕭楚女抱的更緊了。

  “從早上到現在,就中午和我打過一個電話,你沒問我吃沒吃,你沒問我在做什么,你什么都沒問。”

  陳斯年換上拖鞋,腳一瞪關上了門,抱著身上的樹袋熊走到了沙發上,將藥放在茶幾上。

  女孩子愛胡思亂想。

  特別是在她們心里脆弱的時候,這個時候一定要給足安全感,要不然她們內心里會有很多情緒。

  陳斯年明顯疏忽了。

  感受著蕭楚女身上淡淡的香味,陳斯年伸手撫摸了下她的臉頰,“事情太多忙忘了。”

  蕭楚女將陳斯年的壞手拍掉,這人竟然學會撒謊了,她離遠了身子,直勾勾盯著陳斯年。

  陳斯年被她看的有些發逑。

  蕭楚女眼眸輕佻,“今天你的第一堂課是體育,下午壓根就沒課,你和我說忙忘了?”

  “解釋有用嗎?”

  蕭楚女搖搖頭,“沒用。”

  “那什么有用?”

  蕭楚女瞪大了眼睛,“你問我?”

  “也不知道你信不信,東方人的感情是含蓄的,我把你放在心里,卻忘了告訴你。”

  蕭楚女內心的不滿稍稍退了些。

  她一頭扎進陳斯年懷里,很不安的說道,“你記住了,女孩子是感官動物,你的在乎,一定要告訴她們,要不然她們會產生自我否定。”

  這個課程陳斯年上過了。

  “你和我說過。”

  “說過是說過,我還說過讓你一定要給足女孩子安全感呢,回來連朵花也沒買。”

  蕭楚女又開始了她的小情緒,“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哼。”

  她這些小情緒太能讓人感受她對于一個男人的喜歡和在乎了。

  “這些我都記著。”

  “對,你記著,可你什么都不做,就是玩。”

  “這應該可以補錯吧?”

  陳斯年在她臉頰上咬了口,吹彈可破的肌膚像白豆腐一樣軟嫩,他捏了捏,“藥給你買來了,趕緊吃了。”

  “現在吃了多浪費。”

  她從陳斯年懷里下來,腳踩在地板上,勾著身子拉陳斯年,“肘,跟我上樓。”

大熊貓文學    表白失敗后甜系女友教我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