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不知道誰先沒了聲,反正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關于基因選擇這個話題,在陳斯年看來是感性的。
清晨,蕭楚女睜開了眼睛。
素面朝天的她臉部很白,昨晚睡得晚,眼睛周圍有些黑,精致的臥蟬更加明顯了。
她醒了。
陳斯年還在睡。
那她想和陳斯年說說話怎么辦?她想讓陳斯年抱抱他怎么辦?她想讓陳斯年陪她早起運動怎么辦?
蕭楚女坐起身來,臉慢慢朝陳斯年移過去,觀察了他好一會,手慢慢抬起,將他的鼻子捏住。
緊接著。
她緩緩貼著陳斯年的嘴巴,將他與空氣隔絕。
陳斯年因為呼吸不順暢的原因,大口大口吸著蕭楚女嘴里的氣。
蕭楚女都驚呆了,趕緊將手放開,讓陳斯年保持呼吸通暢。
陳斯年醒了。
明明兩個人都沒有洗口,可蕭楚女嘴里的味道依舊讓他上頭。
大早上的,二營長早就將意大利炮挺了起來。
興致正濃。
蕭楚女輕咬陳斯年的舌尖,順勢溜了,坐在一旁傻笑著。
“你笑什么?”陳斯年問。
蕭楚女搖搖頭,依舊笑著。
“那我再睡了。”
“不行,該起床了。”蕭楚女掀開被子,去拉陳斯年的胳膊。
目光一凝,看到陳斯年直挺挺下體,她臉色瞬間潮紅,趕緊用手掌遮住了眼睛。
空氣頓時尷尬了起來。
陳斯年起身,將蕭楚女的手拉開,盯著她緋紅的臉頰。
“陳斯年,你無恥,放開我。”蕭楚女臉紅的滾燙。
“這不是你教的嗎?”陳斯年一臉無奈。
“我…”
她哪里教他做這種無恥的事情了,她才不要看呢,“我沒有,我不是,你記錯了。”
怎么可能記錯呢。
“你說過的,緩解尷尬的最佳辦法就是再來。”
陳斯年面無表情的道:“我理解的不錯,你要不要再看一次。”
蕭楚女落荒而逃。
吃過早餐。
蕭楚女去學校拿點東西,陳斯年也跟著回了學校,他打算將電腦帶到公寓里,這樣碼字速度快些。
喬壯去練車了。
由于五次科目二掛了,喬壯更加努力了,雖然要從科目一重新開始,可絲毫不影響他勤學苦練科目二。
肖世權不知所蹤。
李民一個人在宿舍里,他一臉憂愁的彈著他的破木吉他,輕輕唱著《董小姐》。
昨天一夜未歸。
陳斯年的出現立馬引起了李民的注意。
眼圈黑黑的,很顯然昨天做壞事到很晚。
脖子周圍有草莓印,更加印證了昨晚發生了不可描述的情況。
“這么早就回來?不多睡會?”李民小眼睛格外憂傷,他也想像陳斯年一樣徹夜不歸,晚上擁著趙婷你儂我儂。
“回來補覺。”陳斯年隨意回了句。
“你可真行!”
李民酸溜溜的,“草,晚上辦事白天補覺,也不給兄弟想想辦法拿下趙婷,眼看著暑假要來了,我都快急死我了。”
追慢熱的女孩子真的太煎熬了。
他都已經圍著趙婷轉了這么久了,熱情、動力都快被熬沒了,每天陪著趙婷出攤實在是太累了。
默默付出得不到回報,李民都有些動搖了。
李民可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陳斯年昨晚剛學會一招聞香識女人,就是這方法全憑蕭楚女嘴上一說,尚無法考證。
“我沒辦法給你加速,但可以幫你驗證一個你想要的答案。”陳斯年說道。
李民小眼睛格外期待。
“驗證什么答案?”
“利用基因選擇定論,通過男女雙方體香的辦法,可以判斷出她是不是喜歡你。”
什么鬼啊?
“細說!”
陳斯年將蕭楚女告訴他的辦法教給了李民,還利用他和蕭楚女能相互聞到體香來作證這個辦法。
李民聽完就酸了。
“這個辦法不錯,可怎么實施啊,我不可能將她拉過來,逼著她聞我身上的味道,讓她老老實實回答吧?”
這倒是個問題…
“咦!”
陳斯年想到了一個方案,“今天晚上,咱們宿舍聚會,就在你們燒烤攤舉行,我帶著楚楚一起來,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到時候給你打助攻。”
李民眼睛頓時一亮。
“好兄弟!好辦法。”
李民瞬間激動了,“新網站挺火的,里面資源賊多,我有會員,可以借你學習學習。”
“臥槽!”
陳斯年驚了。
片總小老弟風頭正盛,都混出圈了,越來越有判頭了。
他要是被抓了,以下沒一個是無辜的:
“屁屁君、熊貓哥、小書蟲、玖沫殤、青葉無痕、夏木桑、劍囝繭、空巢小哥哥、汜玄、隕石如鳶尾、夫列子御風而行、斬盡天下咕咕咕、茶tea、無奈只是戲外人、夕陽下的櫻草花、一栿、陳蕭、炸天老祖、打樁機、等數百人,沒一個是無辜的。”
李民開始搖人了。
宿舍三兄弟一個不少,為了調節氣氛,找了兩個班上關系好的女同學。
陳斯年也將晚上要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蕭楚女,讓她幫襯李民,把整個場面控下來。
由于是周末,夜市街很熱鬧。
夏日炎炎。
很適合吹著晚風喝著啤酒和三五好友在外面擼擼串,吹吹牛批,談論走在路邊的長腿姑娘。
晚上七點半,太陽剛剛落下。
陳斯年等人落座趙婷、李民的燒烤攤。
陳斯年很細心的拉過一個凳子給蕭楚女坐下,然后咬耳朵說起了悄悄話,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趙婷見都是李民的室友、同學,熱情的招呼,“大家隨便點,費用全算在李民頭上。”
“肚子瞬間就餓了,怎么沒有烤鮑魚啊?”喬壯調皮道。
“點你大爺的烤鮑魚。”李民懟了句,這幫人不會打著助攻的名頭把他吃窮吧。
“生蠔十個!翅尖十串!”喬壯大聲嚷嚷。
肖世權立馬給了喬壯一巴掌。
“這么多人,十串那夠,我民總不要臉的啊,瞧不起誰呢?生蠔二十個、翅尖二十串、一盤花甲、一盤毛豆、羊肉、牛肉串各五十串,還有…”
李民臉色蠟黃,他哭了。
這是要把他往死里宰啊,現在溜還來的及嗎?
“差不多得了。”陳斯年說道。
李民投去感激的眼神,“是差不多了。”
“串串完全夠了嘛。”
陳斯年將目光移向別處,忽略李民感激的眼神,“…再來四斤油燜大蝦!”